大声的反吼了几句,人就跑出去了,气得蓝正天在她的身后一直叫着“回来”,偏偏那姑娘头也不回!
真是反了天了!
可是……能不反了天嘛!如果能够反了天,蔡雅芬早就想反了天了,可偏偏反不了,她没有办法!
黑漆漆的小巷,蔡雅芬一个人走着,从办公室里跑出来以后,她就在大街上晃荡了一整个下午,班不想去上,饭不想吃,就连家也不想回。
她有点儿晕……
“啪嗒!”
就在蔡雅芬走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漆黑的周遭忽然传来了一声可疑的声音,像是人不小心踩到了某样稀碎的东西一样的声音!
她反射性地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反而兜头罩下来的是一粗糙的麻布袋,她想去扯开头上的东西,却只感到罩在头上的麻布袋猛的被锁紧。
手里的包包全部掉在地上,蔡雅芬只能无助又挣扎的对着看不到的人影又踢又骂,“混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放开我!”
人没有踢到,手反而被人压制住了,耳边听到的是一道较为无赖的流氓声,“哟,这小妞还挺辣的!待会儿哥们几个让你好好辣辣啊!别急!”
这声音实在是让人恶得想吐,可蔡雅芬却在这一刻好像清醒了很多,浑浑噩噩了一整天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
她遇到了劫匪,而且不知道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劫财,她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劫色的话……
不!不行!
恐惧渐渐占据了身心,蔡雅芬使劲的想让自己平时那颗挺能动的脑袋转动起来。
她使劲的捏着自己的手,深深地呼吸着并不畅通的空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你们、你们打劫我,要的不过是钱财,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行不行?”
蔡雅芬这样本是想同他们商量,也是想拖延时间,可是那劫匪却直接把扎着麻布袋的她给扔在了地上,手掌蹭在地上,蓦地蹭掉了一层皮,疼得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臭娘们!把你放开,好让你去报警来抓我们吗?”另一道稍微粗葛一点的男声大大咧咧的骂着,甚至还使劲的踢了她好几脚。
蔡雅芬被这样踢了几脚,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只能死死地蜷着,再次道:“我不会报警的!我肯定不会报警的!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窸窸窣窣的,她听到了劫匪正在翻看她的包,东西全部被倒在了地上,她使劲的蹭着,想摸到什么东西来进行防卫,可是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出来,反而是自己的身上遭到了一只大手的袭击!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
陌生的手、陌生的触感,让蔡雅芬真正的开始恐惧,让她努力维持的镇定开始崩溃,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女孩子,身处异地,被陌生男人侵犯,那种无力的绝望几乎快要将淹没。
“放开!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整个脑袋都被扎在麻布袋里,发出的尖锐声传出来了也是嗡嗡的响声不大,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冬季的夜晚无人走过的小巷,实在是显得微不足道。
蔡雅芬想逃开那只让她恶心的手,想逃开那种让她快要崩溃的感觉,可是没有办法,什么办法都没有,除了像只匍匐在地上的蚯蚓那样无声的叫唤,什么用处都没有,反而只会激起他们的恶劣!
“大哥,这小妞的身材好像很不错哎!尤其是那一处,真软啊!”
粗俗的话语让蔡雅芬险些绝望,耳旁只听得到那道粗葛的声音,回答道:“嘿嘿,你小子!少给我大马虎眼!快点找找,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金项链什么的,越快越好!”
就这样一句话落下,蔡雅芬只感觉到那只作恶的手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是探索,可是探索之时,还是让那男人捏了好几下,耳边还能听到那男人恶心的邪笑。
是羞辱,那种被放在砧板上人人欣赏的赤果果的羞辱!
她死死地咬着牙齿,用身体的挣扎在反抗,手蹭破了皮,疼得她咬牙,心里还盼望着这两个龟孙子能赶紧走,但是身上厚重的大衣却猛地被掀了开来,凉意猛地袭来,让她错愕不止。
“大哥,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反正已经到手了!”
皮带、衣服各种掉落的声音让蔡雅芬猛地意识到了一件事,她在黑暗中使劲的往前爬,口中喃喃的求着饶,“不要!不要!不——啊!”
脑袋上猛地手抽了一鞭子,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本就晕眩的头脑更加的晕眩起来,可是她仍然不想放弃逃走的机会,但是人套着袋子,趴在地上能爬多远?
“啪!”
又是一阵皮鞭抽过来的声音,这一下,蔡雅芬是真的没有了爬动的力气,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只听得到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臭娘们,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看你逃,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此时此刻,蔡雅芬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悔亦或者是憎恨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薄弱,用手指死死地抠住粗糙的地,终于吐出了心底那个最想叫出来的名字。
“samuel你在、在哪里?快来救、救救我,好不好?samuel……”
熟悉的名字一叫出来,好像把心底里的脆弱也引导了出来,眼前彻底眼前彻底陷入昏暗的时候,她记得她好像看到了一道急匆匆的身影正朝着她跑过来,耳边是他无尽的怒吼……
***
“霍先生,请问今天您需要什么样的早餐呢?还是老规矩呢?”
晨曦来临,mr大楼刚刚上班没有多久,所有的职员刚刚开始进来,整栋楼都还处在一种深夜过后的静谧中。
nancy见早餐时间到了,办公室里的人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才进了办公室询问,没想到毕启森愤怒的吼叫声也传了过来。
“霍斯晔!霍斯晔!你给我出来!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霍先生……”
nancy看了一眼霍斯晔一眼,反射性的去阻止毕启森进来,可是霍斯晔却阻止了她,“让他进来吧!他该来的!”
正说着,毕启森已经愤怒的闯了进来,脸上也再不复之前的阳光有的只是阴霾,驱散不开的阴霾!
毕启森的拳头猝不及防得直击正坐在椅子后面的霍斯晔的面门,口中质问着:“你也知道我该来吗?你是亏心事做多了,不怕鬼敲门了是吗?”
“不错,中国的俗语越用越利索了!”
霍斯晔不闪不躲,甚至称赞到,他直直地看着毕启森袭击过来的拳头,嘴角甚至带着微微的笑容。
毕启森对上霍斯晔那淡若泉水般的眼神时,眉头一皱,牙齿一咬,眼睛一闭,索性不再看他,直接加重了冲过去的力道。
“霍先生!不要啊,samuel!”
nancy见着这情景,赶紧想跑过去阻止,可是已经迟了一步,“碰!”一声大响,直接宣告了毕启森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道!
“霍先生,你怎么样啊?”
nancy见霍斯晔嘴角都渗出了血丝,一边擦拭着他嘴角的血,一边责怪道:“samuel,难道你不知道霍先生上一次的伤还没有好吗?多大的事情需要你这样生气?你不要忘了,他是你哥哥!”
☆、第二十一章 世纪婚礼(1)求订阅啦!
第二十一章 世纪婚礼(1)求订阅啦! nancy于他们兄弟二人而言,不仅仅是助理,是职员,还是朋友。当日,nancy家庭有难,是霍斯晔的父母救了她一把,因着年龄相仿,一来二去,她跟他们兄弟俩都成了朋友!
不是无话不谈,不是推心置腹,可却是那种恩义两全的朋友!大抵用一句话来形容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后来,霍斯晔继承家业,想要扩大公司,她便死心塌地跟着霍斯晔,从美国到中国,从中国到全世界,她几乎成了他生活里的管家,管时间,管吃饭,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nancy的话让毕启森像是清醒了一样,眉头猛的一皱,指着霍斯晔厉声问道:“是!他是我哥哥,可是有他这么当哥哥的吗?居然派人去侮辱雅芬!他还是不是人!”
nancy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反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侮辱?”
毕启森眼睛一定,指着霍斯晔,重复道:“我说他让人去侮辱雅芬!听懂了吗?幸好我去的早,不然的话,雅芬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罪!”
nancy脑子嗡的一声,反射性的反驳,“不可——”能!
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完,仍然坐在那边的霍斯晔就不疾不徐地开了口,“你不是去得早了吗?既然没有完成实质性的伤害,你又何必来这里跑一趟?”
话语很轻,带着淡淡的嘲讽,果然又让毕启森变了脸色,当下舞着拳就又要往霍斯晔脸上揍去,然而霍斯晔这一次却伸出了手,成功的将毕启森的拳头截住了!
毕启森没想到他会突然反抗,使劲的想把拳头从霍斯晔的手里抽出来,可是霍斯晔只带着淡笑看着他,眼皮子动也没动,淡声道:“森,你就那么一点儿力气吗?我记得你可是上一届的散打冠军啊!”
霍斯晔这人总是这样,看似风雨不动,可是说出口的话总是能旁人气得咬牙切齿!
尤其是当你气愤不已时,他的这种姿态更显高傲,仿佛你是匍匐在地的卑微蝼蚁,而他是万众仰慕的神,你和他之间只是仅仅的对视,就已经变成了输的那一个!
毕启森向来崇拜自己的哥哥,不仅仅是因为多年前相依为命的相互照料,还是因为哥哥身上有他所没有的那种气势,让他望尘莫及!
藏在心底的是敬仰,看着眼前的是敬畏,哥哥于他而言,有时候更像是长辈!
毕启森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蔡雅芬,还是气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咬了咬牙齿,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大型动物一样大喝了一声,“霍斯晔!”
nancy在一边看着这兄弟俩的对峙,急得不行,偏偏霍斯晔看到毕启森这神态时,还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啧!你最近脾气不太好!普通话越说越溜了,但是这礼貌问题真是退步不少!我真的怀疑当初让你来这里,对还是不对了!”
激将法,对于心性未成熟的孩子向来是很有作用的,毕启森此时就是那样,被这样一激,桀骜地应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是想走,你以为你能拦得住?”
霍斯晔挑眉,眼中不乏威胁之意,“或许,你可以试试!”
跟霍斯晔说话的人向来讨不到半点儿好处,毕启森自知拿他没有办法,捏着拳头,抿紧了唇,大着步子就要往外面走去!
“森!”
就在毕启森打开门的瞬间,霍斯晔突然叫住了他的名字,他并没有回头,只听得霍斯晔道:“如果你想要极力的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东西,那么唯一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变得足够强大,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待到毕启森离开,nancy看着霍斯晔,这才叹了一口气,“霍先生,你这是何必呢?”
意料之外,没有听到霍斯晔的回答,只是看到他紧盯着外面阴霾的天空,思绪像是飘得远了,眼神悠远而漫长……
五天,只有五天时间了……
这个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很忙碌,忙碌的时候,完全看不到别人的一点儿踪影,都说世界很小,可是小吗?并不!至少不刻意相遇,谁也遇不上谁!
蹦哒吵闹的音乐,昏暗的各色灯光照射在舞池里,渲染了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想要宣泄体内过多荷尔蒙的决心。
霍斯晔走来的时候,音乐正从高亢变得低靡,从激烈变得低缓。
何熠琏看着慢步走来的男人,一边吩咐调酒师调酒,一边调侃道:“最近都在忙什么?这不去找你,你还出来!现在,你可是变得百年难得一见了啊!”
“哪里!”霍斯晔坐下,接过调酒师刚送来的酒,喝了一口,淡声道:“比起日进斗金的何大律师而言,我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实在是算不得忙碌!”
何熠琏盯着他的那张毫无波澜的脸看了一会儿,状似叹了一口气,道:“你就不能有点儿绅士风度?说话非得这么带刺?”
“你是淑女吗?”
一句反问的话弄得何熠琏一噎,好像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对,然后自己转头默默地喝酒去了,发誓再也不跟这么一个没有风度的男人讲话了。
何熠琏不说话,霍斯晔这么少话的人自然也不会说话,伴随着低缓的音乐在耳边响起,萨克斯的声音让人的心境似乎也变得平和!
“说吧!叫我出来,什么事?我很忙的!”许久,等待着浓重香醇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时,霍斯晔才开口问道,“不会又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吧?”
何熠琏看着他,看着他,过了近一分钟好似才想起了什么一样,“唔……好像是有一点儿麻烦……”
霍斯晔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可是那神情明显的就是在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何熠琏动了动嘴,觉得自己这是有求于人,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一天又一天,所有的人依然在忙碌。
“霍斯晔,你这是做什么?”
mr顶楼的办公室里,毕澜拿着一份报纸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来,狠狠地往正在埋头工作的霍斯晔面前扔过去!
nancy是跟着毕澜进来的,没有拦住毕澜,她很抱歉的看着霍斯晔,又忌惮地看了看一脸怒容的毕澜,自动道歉,“对不起,霍先生,我拦不住夫人……”
霍斯晔扫了一眼别毕澜让过来的报纸,巨大的篇幅讲得都是他如何一掷千金,买下那块地的消息,不在意得挥了挥手,对着nancy道:“不关你的事,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nancy看了一眼他眼中的红血丝,又看了看毕澜,还是担忧,可也是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等到nancy走了,霍斯晔才看向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母亲,她难得的气得了面红耳赤,笑了笑,道:“没做什么啊?我只是在让母亲完成当日的诺言而已!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日的诺言?”毕澜因为这句话气得咬牙切齿了,“你当日的诺言是什么?好好经营公司,绝对不会把mr拖垮!”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干了些什么?你没事买那块地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那块地的经济价值吗?”
“三千万!三千万就让你买了那块破地?那边靠近海岸,常年不是雨水就是台风,它能有什么经济价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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