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混过来的- 第9部分

……记忆中，还是梦中……

天是蓝蓝的，像童孩水彩画里那样纯蓝的天，我形单影孤的走在那片蓝天下；风羽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从我身体里穿过，他们看不到我……

仔细看，那个女孩子就是我。

他们在青草地里，那个像我的女孩子左手牵着风羽，双脚走在独木之上，在练习走T步……

一步……二步……三步……

多么甜美的画面……

刹那间，我居然温柔的笑了笑；瞬间，青草地变成了十字路口，一个小女孩子背着小书包准备要过马路，红灯刹然变成绿色，一辆黑色的小车朝那小女孩子奔去……

我拼命的向她奔去，我想救她……

可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却比我先早了一步，他将小女孩子甩到马路边，他……他却血肉模糊的倒在汽车下。

莫子萱……

莫子萱……

我猛然的睁开双眼，天已黑，侧头观察，这里太过于陌生……

刚才的梦如此清析，如此的真实，过去的我，深爱着风羽吗？镜的小说，是骗人的吗？风羽并没有如此可恶，梦境里的他，温柔像春风一般，那淡淡的笑容与溺爱的眼神，深深的吸引了我。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28　　与晨的初识

那个出车祸的小女孩子是……

……是我？

那个……死去的中年男人……是我的爸爸……

不管这个梦是否是真实的，总之，我对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感觉兴奋，镜写的小说使风羽在我心中定位为恶人，但这个梦却让他深深的吸引了我……

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化的……

这时候，灯忽然大亮，照亮了整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无比的宽大，以黑色为主，但床单却如雪般的白。

“无法理解的女人，你醒了吗？”

这声音和这语气，一听便知道是谁。

我轻轻扭过头，他的打扮却是让我口瞪木呆一翻……

一套全黑的小西装，还有他领口处一簇蝴蝶节，耳朵上一抹银色……看上去，像钻石王老五。

“你今晚有约会吗？”我吞了吞口水，因为他那张脸真的太帅了，他那身材也太优……

真是像是漫画书里的奔出来的漫画美少年……

他毫不理会我的话语，一把拉过我的手，说：“饿了吧！吃完饭，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他猛的转过身：“无法理解的女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废话……”

我‘刷’脸都绿了。

火气四升，眼睛像似要喷出火焰一般，如以‘轰’的一声，晨后面的桌子裂掉了。

我连忙摆摆手：“是不我的错。”

他‘哈哈’大笑，刚才的帅哥形象顿时被评为零分，因为他笑得太过到夸张，所以连话也说得不清不楚的，只朦胧中听见：“你……也……太胆小了吧！”

无所谓，直到他笑到撑不起腰，我都没有再说任何的话，而是自顾的吃着饭菜；瞬间，我脑子里划过镜吃泡面的模样，我在想，他是不是正对着电脑吃泡面呢？

——真是可怜的家伙？

“怎么了？”晨终于停下那夸张的笑容，坐到我旁边问道。

我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吃好了。”

其实，在我的心底，我怀疑镜肯定有什么秘密是不为人知的，我总感觉他才是孤独的朝圣者。

轻轻侧过脸，看着一边正在开车的晨，我发现他并不是孤独的，他只是太过于傲漫，所以无法走进人群，打开心菲。

——人们是从心底的害怕他。

他侧过脸，又问：“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喜欢发呆呢？”

我疲惫的靠在车座上，深吸了一口气：“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风羽牵着我的手，那模样很温柔、他好像很爱莫子萱。”

他猛然将车子停掉，下了车，将我一把拉了出来，拼命的晃动着我，说：“风羽是个花花公子，我不允许你喜欢他，不充许……”

“那么……我和你，又存在着怎么样的关系呢？”我直射他碧绿的双眼，希望他能给予我答案。

他盯了我老半天，才缓缓开口：“你真的想知道吗？即使是不好的过去……”

“想——，不计代价……”

我放眼望去，这里是一片海水，我能清析的听到海水冲击着海岸的声音。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谁，我在西街的酒吧看到你……当时，你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之上，但很明显，那男人是一个专门喝花酒的；当他的手在你身体上随便乱碰的时候，你并没有反对，而是把大把大把的钱收起，当他准备瓦解你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你拒绝了……”说到这里，他停了，眼睛紧紧的闭上。

“那么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你一脚踢开他，正要跑出酒吧门口时，撞到了在门口的我……”

他说说停停的，我真有咱想把他脑开劈开，然后自己寻长答案。

“然后呢？你不要停好不好？”

这时，我发现他的脸红了。

他缓缓说：“后来……后来你抱住我，说，求我救救你。其实那男人只是一个没出息的家伙，当他看到我后面有几十个兄弟之后，他退了回去。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我是问你，过去的我，和你是怎么样的关系？”

他转过头，认真的说：“你是我包养的女人……”

这句话是多么的刺耳，使我耳边轰轰隆隆的响着。

他拉过我的肩头，拼命的解释道：“不过，我却没有碰过你；你说你缺钱，我帮助你，你又不接受，我只有用那种方法喽！”

我转过泪流满面的脸，酸酸的声音问道：“那么，你凭什么要帮助以前的我，你不是很傲气吗？”

他将我眼角的泪水拭掉：“因为你有着一身的好功夫……”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29　　被包养的滋味

以前我有可能是个婊子——想到这里，我有种想尽快去死掉的冲动。

我看不起以前的自己，但我更看不起现在的自己，因为我不能接受自己的过去，却还希望自己是人人都关爱的莫子萱。

晨把我带到那个酒吧，我们初识的那个酒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阴暗，有着各种各样的男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女人。

看到我，他们似乎很惧怕！

这时，从酒吧后面走出一个人，他低三下四的递给我一支烟，然后笑嘻嘻的说：“萱姐，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兄弟们都快要混不下了。”

我转身伏在晨的耳旁问：“怎么回事？”

他笑嘻嘻的说：“你是这家酒吧的东家，这里的兄弟、姐妹都是你的人。”

“我的人？”我简值不敢相信这里的几百号人都是我的人，那么说，镜小说里的莫子萱有帮派，那是没错的喽！

于是，我也假装大气起来，以豪爽的姿态站着问：“怎么混不下去了？”

那男人眉粗眼小，打扮穿着还不伦不类，我想必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一副衷心的模样，夸夸其谈：“你刚不在几个月，这西街又跳出个老大来了，说是要挑战你，还说，如果你还不愿意出现，就把咱酒吧给关门了。不止……酒吧关门不说，连省城里的酒店……等等，他都打主意呢？”

我又一次伏在晨的耳边，问：“那么我岂不是很有钱么？”

他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我投资的，我才是真正的东家。”

“你不是想当医生吗？”

“当然是要当医生，我正在为我爸爸找个继成家业的人嘛，所以你得学着点呀！”

我的脸立即增加三条黑线，问：“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永远……”一句轻而简单的话语，却让我内心振憾无比。

“不要……”我轻轻说完，立即转脸对着那人说：“什么人，你叫他明晚在这里等我！”

那粗眉的男人咧开嘴笑了笑，点头道：“好……”

某个角落里，一个女孩子金色的大卷、艳红的嘴唇、高挑的身材，她举杯向我走来，先是轻轻托起我的手，然后亲吻下去，这一切都非常的静。

然而，下一秒，她立即拥紧我，咧开红唇说：“宝贝，我想死你了。”

我好奇的打量着她，看向晨：“你是？”

她立即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用非常沙哑的声音说：“你果然不记得了，我是你的好朋友君宜……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瞬时，我大脑混乱，记忆模糊……

镜说过，我有一个死党叫‘君宜’，对，就是君宜。

“君宜？”

“对，我是君宜，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练拳，一起学散打，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呀！”

无论她说什么，我都只是摇摇头。

但她所说的，镜的小说里从来没有，看来莫子萱和君宜之间肯定有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事。

但我想，如果是不为人知的事，她有必要在这里大声的说吗？

最终我还是摇摇头，她很失望的看着我，但并没有泄气，而是自信的说：“放心吧！我会帮你找回记忆的。”

我觉得现在应该很晚了，没有钥匙，风羽会让我进去吗？

想到那个少年，莫明的生出一种恐惧。

“我想，我得回家了。”

晨和君宜也互相笑了笑，说：“那我送两位大小姐回家吧！”

君宜也跟他开起了玩笑：“我家在西边，子萱家在东边，你先送谁……”这可是一道难题。

“那你们都去北边好了，那是我家。”

君宜会心的笑了笑：“走啦，她家离我们不远。”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0　　七个银色的耳洞

冰冷的夜风中，她把头发扬了一扬，我看到她耳朵上有着七个银色的耳钉。

……在遇见你的时候，我们去打耳洞，那这就会穿过一世的光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头好疼，我感觉那耳钉很耀眼！

那句话回荡在我耳边，让我如同掉进黑暗的无边洞里。

所以，有人告诉你：“打耳洞是不痛的。”……

……打耳洞是不痛的。

“你怎么了。”她发现我的不对劲，立即掺扶着我问道。

“我似乎想起什么……但却又想不起……”

“那就不要想了，外面冷，上车去吧！”我感觉君宜用她高挑的身躯包裹着我，让我温暖许多。

我渐渐沉睡过去，但实际上我的意识是清楚的。

君宜见我熟睡，轻声的向晨问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不就是去了美国一趟吗？”

“大概是你崇拜的‘镜’，我一直在查，小雅并不是镜妹妹那么简单……”

“可是，莫子萱也为小雅的事三天不吃不睡，她也很伤心。”

“镜，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美好的人。”

静静的听着这些对话，让我脑中不断的浮现出镜那温柔的面孔，我不能想象一个漂亮而温柔的男生，在他真正的面孔之下，拥有着怎么样不为人知道的秘密。

车猛然停下，瞬间，睁开双眼，前方隔着玻璃的外面站着一个人，一个满身湿淋淋的人。

“下雨了吗？”

“是的。”

我推开君宜，直奔下车，看着雨中的镜，会心的露出笑容。

雨中，我耳边传来翁翁的声音，我完全听不清楚他说什么……

好像是‘对不起’或是‘原凉我’之类的，因为我敢肯定那是三个字，直到我失去知觉，倒在冰冷的雨水里。

君宜冲了过去，提起他的衣领，发问：“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小雅的死不止你难过……”

镜握紧拳头，向君宜冲了过去。瞬间，两抹身影交错在大雨之中，晨轻轻的夫起莫子萱，身后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似乎今天很热闹？”晨尽量的遮挡住拍打在莫子萱身上的雨点。

“她是我妹妹，还是由我送回家吧！”那一袭白衣的人，脸上毫无表情的接过莫子萱，居然流露出一副疼惜的模样。

“希望你不要让她生病……否则……”这是晨的警告。

风羽接过莫子萱从雨中消失，而晨却站了很久，君宜和镜依旧没有停下，对方都受了伤，嘴角也浸出了血……

晨仰望天空：“今晚应该到的……都到了！”

君宜将镜扭倒在雨水里，白衣浸成了泥水之色，平时飞扬的头发搭在眉前，剑眉紧紧皱起，狂吼一声，又站了起来，狠狠的：“我喜欢莫子萱。”

“可是你去伤害了她。”君宜的泪水与雨水成为了混合物，她早已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就像水里的鱼。

晨冲了过去，一拳将镜打晕在水里，转身对君宜说：“把他拖到车上吧！这疯子，大概是被什么冲昏头脑了。”

君宜照办无误。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1　　邻家女孩的故事

“你不用回去吗？”晨递给她一杯热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不禁问道：“你爱他？”

君宜侧过脸，阴了起来：“关你什么事？”

晨无奈的耸耸肩：“当我没问过。”

君宜脑海里顿时响起那名话，那句深深让人无法忘记的话：我喜欢莫子萱……

不自觉，君宜的手轻轻触碰他那张白析的脸上，那精致的脸囧着一张痛苦的表情。

“你……到底，在痛苦什么呢？”

无论是曾经或是现在，君宜都非常的在乎这个少年，这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少年。面对面的和他站在一起，看着他一言不发而深沉的表情，总是凝视着莫子萱的身影，她明白，无论她自己和莫子萱有多么的至交，都无法越极莫子萱在他心中的位置。

晨看将最亮的大灯关掉，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想睡觉，就在隔壁吧！我要先休息了。”

“嗯！”君宜点了点头，转过身说了句‘谢谢’。

晨说：“不用！”同时，也淡淡的笑了。

时间犹如向下流的河水，一去不复返。曾经种种美好的生活都无法回来，现在的君宜只希望莫子萱能够找回记忆。

那时候的旧事，尽管有着种种悲伤……，但相比起这些少男少女的恩怨，都不过如此。

两个邻家女孩从小的友谊，两个邻家女孩的故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一语道出的。

想起旧时的莫子萱，她如一般的孩童一般快乐，而君宜却只是一个如洋娃娃般的公主，没有朋友，没有玩伴……

那时候天真的莫子萱与这位公主悄悄结识，并且友谊超过姐妹般的情！

有一天，8岁的莫子萱消失了。君宜那时候已经11岁，懂得很多……

默默中，君宜上初中了，意外的又结识莫子萱，可是莫子萱不在是儿时的莫子萱，她耳朵上有着五个耳钉，从不说话，喜欢听歌……

当她知道莫子萱耳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