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才肯放过他?”米一晴真是有点着急,冲着他喊了起来。
“我想要什么?如果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要,我看着他就不爽,我就想让他进监狱,米小姐,感想如何?”欧阳烈天阴冷的脸上居然挂着微笑,那双迷人的眼睛挑逗似地盯着米一晴。
“你,变态!”米一晴气得牙根咬得咯咯响。
“这样吧,米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的情哥哥为了你可是愿意把性命都拿出来,那么你呢,你也要表示一下你对他的爱意?”
米一晴瞪着他,一言不发。
“我能把他送进去,也能马上把他捞出来,而且他的矿长还会继续当下去。米小姐,这个条件诱人吧。”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米一晴比谁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魔鬼,可是一想到狗蛋,内心里所有的防线都毁于一旦。
“怎样做?”欧阳烈天阴险地笑着,大手一挥,米一晴一把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欧阳烈天,你放开我!”米一晴奋力挣扎。
“你不是问我怎么做吗?那我就教教你。”欧阳烈天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搂得越来越紧。他低下头,贴在她的耳朵上,那湿润的舌尖轻轻咬着她娇嫩的耳垂,嘴里喃喃自语:“小妖精,知不知道你有多磨人。”
米一晴身体顿时僵硬起来:“欧阳烈天,你混蛋,我要喊救命了。”
“你喊吧,叫得越大声越好,让人看看,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怎样勾引堂堂的帝国大厦的总裁!”
他说着,一把把米一晴那纤细的小手扯过来凑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你??????”食指连心,米一晴疼得一哆嗦。
欧阳烈天紧紧捏着米一晴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巴,那双冰冷的唇瞬间覆盖上米一晴的柔软,狂暴的吻如雨点般噼噼啪啪地落了下来。
米一晴紧张得不能呼吸,唇齿间粗暴的蹂躏令米一晴疼得冒出泪花。她张开嘴,那湿润的舌头紧紧纠缠住自己。
欧阳烈天紧紧拥着米一晴,踉跄间,两个人扑倒在僵硬的檀木沙发上。
坚硬冰冷的椅子咯得米一晴一阵疼痛,浑身冒着凉气。
米一晴浑身一阵激灵,她试图用手推开身上那沉重高大的身体。
“啊!”那柔嫩的小手一把被锁在脑后,细嫩的胳膊被紧紧压住,米一晴的胸口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脑门上因为挣扎和气愤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那飘落下来的长发紧紧贴在她那因气愤而羞红的小脸上。
欧阳烈天用嘴轻轻地把她的头发咬到旁边,另一只手却腾下来,猛地伸进她那单薄的衣服里,肆意去肆虐着她胸前那片柔软的领地。
突然的冰冷和蹂躏让米一晴浑身颤抖着,多年前那屈辱的画面再一次浮现眼前。米一晴突然觉得心好疼好疼,就好像有人拿绞绳往不同的方向撕扯一番。
“欧阳烈天,你这个畜生,放开我。”痛苦的泪水已经充满了双眼,顺着面颊滴落下来,落到冰冷的椅子上,听得到泪花摔碎的声音。
第四十六章 :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欧阳烈天那阴冷的双眸冒着火,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把掀开米一晴的衣襟。
透明白皙的皮肤突然裸露在空气中,米一晴身体情不自禁地缩在一起,突然,湿润温暖的吻如密密麻麻的雨点印在那雪白冰冷的皮肤上,欧阳烈天就像捧着一个宝贝,那如婴儿般透明娇嫩的皮肤令他本还清醒的头脑陷入了疯狂,他发疯般地亲吻着,一阵阵电流涌遍全身,身体颤栗不止。
米一晴已经全身痉挛,她拼命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他昂扬的激情,身体被他紧紧压在身底,湿润的唇,僵硬的牙齿在她的身上无情的碾过。
“去死吧,你这畜生!”米一晴仰起头,含泪的双眸已经充满了怒火,对着他那宽阔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身体上突然的疼痛,令他冷静下来,他支起身子,俯下头,那充满欲望的双眼此时却满是怒气,他一动不动,任凭她疯狂地咬着。
米一晴的嘴酸酸的,已经麻木了,感受到身上欧阳烈天的静止,她的心突然又变得恐慌起来,不知不觉中就松开了嘴,呆呆地看着他,欧阳烈天雪白的衬衫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咬够了吗?”欧阳烈天皱了皱眉头,这个丫头,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竟然还这样爱咬人呢!
米一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脑袋别向一边,紧紧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欧阳烈天叹了口气,拉下米一晴卷起的衣服,头深深伏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嗅着着那特有的体香。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欧阳烈天身上散发着那种特别清新的香气笼罩着她,那个人宽大温暖的怀抱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米一晴一阵恍惚。
“如果,你想躺在这里,我也不介意。”欧阳烈天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她的身上下来,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米一晴如梦初醒,一骨碌爬起来,慌张向门口冲去。
“你想走,那就请便吧!”欧阳烈天冷冷地声音从后面传来。
米一晴一哆嗦,收住脚步,她咬了咬牙,回转身,大步走到欧阳烈天的身边:“你到底要我怎样?”
“很简单,离开那个人和那个地方,永远都不要和他见面。到我的身边来,做我的秘书,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你休想!”米一晴的脸因气愤涨红了,这个魔鬼,一定又再耍花招。
“既然米小姐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想米小姐一定也知道了,如今你所在的那个煤矿我是法人。”
“你是法人又如何,难道这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吗?”米一晴直视着欧阳烈天,眼里闪现着不屑。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理大,还是我大。”欧阳烈天似笑非笑地看着米一晴,这个丫头真好像生活在真空中,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不知道社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吧,你也不用先急着还钱,我这个人非常讲道理,而且特别不愿意强人所难,我给你考虑几天,先不要急着回绝我。”
欧阳烈天抱着肩膀,嘴角翘着,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和王富有之间是我们自己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做你的秘书,我怕我才疏学浅,你们帝国大厦的水太深,我怕淹死了。”米一晴冷冷地瞪着他。
“佩服,佩服!我看你是离不开你那黑得像个煤炭的弟弟吧,也是,睡都被人睡了,成了破烂货,以后还怎能嫁的出去呢!我欧阳烈天从来不强人所难,随你的便,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愿意跟谁就跟谁,你管不着,放心,我不会来求你的。”米一晴脸气得通红,不就是有那几个臭钱吗?有钱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便凌辱人吗?
“我们虽穷,可是我们堂堂正正,活得光明正大,爱得光明正大。”
米一晴一把拿起那包钱,毫不犹豫地甩到了檀木桌子上:“欧阳烈天,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欧阳烈天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着,死死盯着米一晴。那个小丫头就像一株野外盛开的玫瑰,浑身长满了刺。
米一晴不再理会欧阳烈天,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人恐惧,厌烦的魔窟,永远都不要看到眼前这个魔鬼。
匆忙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欧阳烈天眼睛紧紧盯着门口,脸色铁青,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听着门外那一串串急促的跑步声越来越远,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愤怒地拿起电话,声音冷冷地命令道:“张舞,关掉所有的煤矿,所有的工人都待岗。”
欧阳烈天眼里那阴郁的气息越来越浓,嘴角露出一缕邪魅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心惊胆颤。
米一晴跑出帝国大厦的那一瞬间,当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米一晴仰着头,长出了一口气,就像是一个被囚困的犯人,终于逃离了那座阴森森恐怖的监狱,回头看向身后那高大雄伟的建筑物,这里真像是一座坟墓,阴森森冒着凉气,拢拢散乱的头发,眉头紧皱着,急匆匆拦截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昔日热闹纷繁的厂区里冷冷清清,那烫金的广源煤矿四个大字上,已经被人打上了长长的封条,矿区的大门口黑压压挤满了人,大门紧紧关闭着,已经上了锁。
米一晴能听得到心破碎的声音,她的眼里闪着泪花,匆匆跳下出租车,向煤矿的方向跑去。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岁数大的矿工蹲在路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时不时撇一眼矿区里那一排排干净整洁的办公楼,和两边一簇簇正盛开的鲜花,眼里却掩饰不住浓浓的忧愁和痛苦。
有几个年轻的,站在那里,大声骂着,嚷着,恨恨地踹向那紧紧关闭的大铁门。
咒骂声,叫喊声,叹气声混合着几声女人尖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米一晴的心揪在一起。
“一晴,你来了!”远远地听见人群里有人在叫喊她。
“马大哥??????”米一晴声音有点哽咽。
煤矿的副矿长马宝强忧心忡忡地站在矿区的大门口,看见米一晴,焦急地赶了上来。
“一晴,王矿长他??????”马宝强难过的看了米一晴一眼,犹豫着,是不是把话说出来。
米一晴此时却显得出奇的冷静:“马大哥,我知道了,狗蛋现在在哪个派出所?”
“被带到市里去了,手机已经被没收,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马大哥,煤矿怎么被封了?”米一晴急急地问着。
“今天早上,来了好多的执法小组,到处检查,说存在重大的安全隐患,要求停工整改,工人们放假回家,等候消息。刚才公告已经贴出来了,说我们广源煤矿不符合国家整改要求,准备关闭。”马宝强眼里已经闪现出泪花。
米一晴脸色煞白,本来疼痛的心哆嗦在一起,她紧紧攥着拳头,看着马矿长那失神落魄的神情。
马大哥在煤矿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副矿长的职位,如今,转瞬间都成了泡影,这样一位镇定自若的大哥眉头紧锁着,眼里流露出无奈的痛苦,瞬间苍老了许多。
“没说怎样安排吗?”米一晴咬了咬牙,心底生出无限的恨。
“不知道,大家都在这里守着呢,王矿长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一晴,食堂也关闭了,你准备下一步怎样办啊?”
米一晴苦笑着摇了摇头。
“王婶知道这个消息吗?”米一晴的脸突然紧张起来。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可能已经知道了。”
“啊??????”
“马大哥,我先走了,有消息通知我。”米一晴慌里慌张地跑向矿区新盖的那片家属楼。
王富有的家是一个带越层的一百多平米的楼房,下面是一个车库,前面有一个三十几平的小院,里面种满了各种蔬菜。
还没进院,就听见王婶痛哭的声音,米一晴的心咯噔一下,赶紧跑了进去。
房间里已经有几位邻居大妈坐在那里陪着王婶掉眼泪,只是此时她们看起来和王婶一样悲伤,嘴里咒骂着,眼睛里却含着浑浊的泪花。
米一晴知道,她们都是煤矿的家属,有的甚至是全家都在煤矿上班。
她们连劝说的力气都没有,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了一团。
米一晴的脚步沉重得灌上了铅,她胆怯地走了上去,哆嗦着喊了了声:“王婶”
王婶好像看见了救星,扑过去抱住她的身体:“一晴,快去救救狗蛋,快去救救他,俺家狗蛋就要蹲大狱了。”
米一晴扶住浑身发抖的王婶,声音哽咽着说:“婶,别着急,一会我就去市里看看他,狗蛋会没事的。”
“一晴,狗蛋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王婶又放声大哭起来。
米一晴的心乱成了一团,擦了擦眼泪,看向旁边也在低头哭泣的几个邻居大妈:“阿姨,帮我照看一下我婶子,我去市里一趟。”
“一晴,你放心去吧,把王矿长救出来,我们矿就有救了,这矿真要关闭了,我们可怎样活啊?”说着,稀里哗啦地哭成一团。
米一晴的心刀割一样,她抹了一把眼泪,慌乱地跑出了房间,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打着狗蛋那熟记在心的号码。
“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冷冷地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突然想起马矿长说手机已经被没收了,米一晴绝望地放下电话,仰头看向苍茫的蓝天:“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啊?”早已满脸泪水。
第四十七章 :那个魔鬼正张开网,等着自己投进去
匆匆安顿好父亲,米一晴打车直奔市里。
这些年王富有只报喜不报忧,他知道米一晴不喜欢热闹,从来都不带着她进入他那个圈子,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米一晴两眼摸黑,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乱跑乱撞。
站在市里的看守所门前,门卫冷冰冰的连门都不让她进去,更别说找人探视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五光十色的灯光疯狂地闪烁着,米一晴呆呆地坐在看守所的门口,繁华是别人的,而米一晴的心已经掉入了无底的深渊,绝望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不断地冲刷着那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灵。
天地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米一晴紧紧抱着瘦弱的身体,空洞的大眼睛里泪水已经哭干,剩下的只有更深的绝望和无助的痛苦。
电话突然想起,米一晴的眼里就像是死灰复燃一样,充满了激动和亮光。
她哆嗦的打开电话,里面传来马矿长焦急的声音:“一晴,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他以前和王矿长关系不错,这次封矿他任执法队的队长,求他帮忙,也许还会有点转机。”
挂断了电话,米一晴突然看到了一线希望,她紧张而又激动地拨打了电话,紧紧贴在耳边,生怕漏掉每一句声音。
电话一直没有接通,米一晴刚刚激动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着,脸色越来越白,终于那边传来了一声低沉慵懒的声音,明显带着不耐烦:“你哪位?”
米一晴紧紧握住电话,怯生生的回答道:“我是广源煤矿王富有的朋友,我找一下薛队长。”
电话里突然没了声音,米一晴的心突然提了起来,她不甘地冲着电话里祈求到:“薛队长,我是王富有的未婚妻,我想求您告诉我一下他的情况。”声音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传了过来。
“你叫米一晴吧,我听王矿长提起过。你也不要着急,王矿长现在在看守所里,案子没审之前不能见任何人,你有什么话,我给你带给他。”
“谢谢你,薛队长。”米一晴听到不能见到王富有,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
“我和王矿长是好朋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