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露出笑意,凌霄看大功告成,当然要实现诺言,马上去买岛国小吃。
时间就在两人温馨的气氛中悄然度过,半个月时间过去,园园已经能下地行走,只不过外伤药经常更换,消炎药还需要吃,伤口已经基本愈合,有时候还是疼,但是和痒相比,疼的程度还可以忍受,受过外伤的人都知道,伤口结疤时表面奇痒难受,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那滋味实在难耐。
园园的伤好这样快,还是得意于她又吃了一粒红药和蓝药,精神方面恢复的也很快,暗暗感激上苍给她的福利待遇。
她和凌霄商量,想要和许昆山汇合,凌霄就是不答应。
他已经把许老头归类于无情无义一类人中去,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伤还未好,就投身其中,加上王麻子有事没事在外面打探消息,据说岛国对华夏外来人口正在进行彻查,特别是各大酒店的外来户,想来是他们做了什么大事,万一在旅店里住,被岛国警视厅的人盯上有理都说不清,何况身上带有枪伤之人。
好在许昆山不知道为什么,单独过来探望几次,决口不提叫园园回去的话语,估计是他也得到了什么风声,感觉还是这里安全。
最后一次,许昆山来看她,脸色不太好:“国内有点事,我叫黄山和王芳回去了,岛国就咱们四个人,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去做那件事。”
园园马上答应,不知道为什么许昆山的神色不安,脸上带出淡淡的愁云。
凌霄看透了徐昆山的意思,估计是风声紧了,打发两个手下回去了,当他的面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也想到这里躲躲,衡量再三没张开口,其中也怕牵扯到园园,只能心情不畅地回去了,但是他不会和园园说。
两人在一起度过了开心的每一天,就似一对恋人深情款款地凝视对方,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多,等养好伤,就要离开他,等任务完成,她就要在家待产,见面更是遥遥无期,既然现在能够给与他快乐,就放下一切,叫他感受到爱的滋味,管它将来如何,看出来,凌霄眼角眉梢每天都带出笑意,少了点稳重,多了点活力。
园园明白她和凌霄这种感情,精神超越了友谊的界限,在现代这个社会中,有多少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衣冠楚楚,实际上思想和行为比谁都肮脏,比较起来他们之间要干净得多,心灵更是坦荡。
尽管心中觉得对不起金月夜,但是有些事是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现在和凌霄在一起,她并不是忘记了丈夫,只是由感激、同情演变到身不由已的被凌霄所吸引,从而深陷其中,有时候她希望尽管结束这样的情况,再进行下去绝对会害人害己。
但是另一方面,她实在舍不得这份温情,它如涓涓细流在全身流淌,叫她全身心都鲜活起来,她发现凌霄和金月夜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金月夜做事有章可循,凌霄更介乎于肆意。
两人尽管同样高傲,对她态度上却是难得的宽容和娇宠,叫她感觉到两人火热的爱意,也许就因为这个点,叫她舍不得离开,也许这次离开以后再没有机会感受到粗狂中的温柔,再无机会领略他邪魅双眼中的内涵,她在纠结中度过每一天。
该来的总会来,在园园受伤以后一个月以后,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许昆山又来了。
第一百零三十八章 少爷
许昆山双眉紧皱,语气凝重,似乎有种叫人窒息的感觉袭来:“园园,你伤养的怎么样了?前几天我们受到怀疑,被人监视了,今天我总算甩掉了尾巴,如果你能行动,咱们必须尽快离开东京,这里盘查太严格了,等待下去我怕出事。”
望着对方花白的头发,园园点点头,已经一个月了,按正常情况下伤口绝对恢复不了这么快,由于她使用了体力药,伤口早就恢复了,只是舍不得这份温情,但是有任务在身,还是要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完,做人要有始有终,既然承诺了就要完成。
况且涉及到她的技能,像瘦猴那样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一定要把他们都处理掉,否则后患无穷,在她面前出现了两个隐身者,一个被她消灭了;另一个被凌霄杀了,如果还有异能者或者不断出现怎么办?一定要从根本上解决隐患,前因后果想通了,她点头答应。
许昆山一看大喜过望,本来怕她乐不思蜀,估计要费一番唇舌劝导,没想到没费吹灰之力就达成目的,叫他在欣喜的同时有些愧疚,人家一个孕妇,还受到如此重的枪伤,他是军人出身,尽管园园的伤势他没看到,但是根据当时的情况,还有凌霄的叙述,他知道园园受伤不轻,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不可能行动自如,现在估计伤都没好,就被他逼迫得继续去玩命,他都羞臊得恨不能钻到下水道里。
凌霄脸上寒意一片,非常不高兴,园园伤刚养好,腹中的孩子也三个多月了,怎么还有任务等她,你们好几个人就不能去吗?轮也该轮到别人了。怎么总盯住她一个人不放,还有点人性吗?
心中不满,脸上就带出不屑的表情,不自觉地说出几句尖刻的话来:“园园受伤了没人管,现在伤刚好点,就叫她去卖命,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许昆山本来就羞愧难当,叫一个年轻人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极力分辩:“我们来的时候签证是来探亲,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还有二个月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办不完事,签证续签不了,就得回去,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岛国现在盘查很严。我还是希望早日完成任务,早点回去。”语气平和,不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凌霄还未回话,园园怕许昆山尴尬,急忙抢过话语:“凌大哥,我现在也行动自由了。做任务不会有事。”
看到园园说话,凌霄也不好再说什么,许昆山匆忙和园园约定了出发时间和地点。抬腿就走,生怕这个人再给他难堪。
凌霄看聚会时间快到了,把王麻子打发回去,他软磨硬泡地跟园园来了,尽管园园眉头紧皱。他却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一种我就赖上你了。你能如何的表情。
等见面的时候,许昆山惊讶地发现园园的情人也来了,他奇怪地看着园园,眼神中询问的目光扫过去,园园看既然已经来了,急忙解释:“凌霄也和咱们一起行动,我受伤未好,他实在不放心,就叫他跟着吧。”话语中涵义虽然是商量,但语气中带出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
凌霄看园园对他人前人后两种态度,暗自高兴,是不是在她心中,他的分量又多了一点。
这几天,许昆山已经通过国内关系查清了凌霄的底细,知道此人原来是k城黑道,武功不错,背景倒是干净,没有听说他的桃色新闻,对园园也算是痴情一片。
既然黄山他们回去了,正感觉势单力孤,也就点头默许,如果在平时,许昆山绝对一点通融余地都没有,今天,一是看在园园的面子;二是感觉在岛国实在危急重重,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
五个人雇了一辆车,直奔横滨,车停下休息,许昆山为他的英明决定暗自欣喜,多了一个凌霄,相当于多了一个自动取款机,调查报告上说,凌霄有钱,看到这一点,他一扫而过,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会大大受益。
同路以后,许昆山才感觉出和大款在一起的好处,怪不得美女都喜欢傍大款,原来和大款在一起实在是爽。
每到一个地方,凌霄气势十足索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服务,各种卡一甩,那叫一个服务到位,绝对是贵族生活,超级享受,一路畅通无阻。
一直以来,许昆山带领大家出门做任务能节省就节省,国家的钱,必须精打细算。
园园有钱,但是在这种场合她也不可能拿出来,如果像凌霄这样奢侈,许老头铁定怀疑,所以在花销方面几个人只能服从领导安排,从没有经历过一掷千金的感觉。
现在有了大款消费,绝对不一样,最开心的当属梅儿,白吃、白喝、加上超级购买力,叫她整天嘴都合不上了,她偷偷对园园说“姐姐,将来我找对象,一定也要找个大款,花钱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园园笑笑,心里既嗔怪凌霄的肆意、更替龙牙悲哀,看样子龙牙没戏了。
几个人来到了横滨,查到了樱花魂游戏的厂家竟然位于横滨不远,一个名叫三浦半岛的地方,这个地方三面环水,一面和大陆接壤,属于半岛形状,整个半岛只有三十多公里长,十多公里宽,地理位置就如一个垂钓的大茄子,悬挂在岛国长条形地图南方。
这里的地理位置犹如一颗大树,努力伸展出一个枝条,被大海堵回去,却又不甘心地留下一个尾巴,在大海中摇摇欲坠。
它不属于大城镇,只有一个小村落,看起来很穷,和一般的渔村没有什么区别。
小村落里开办几家小型网络公司,散落地建筑在这个半岛上,说白了就是家庭工作室之类,他们的房子和渔民的房子连接在一起,没有特别醒目的建筑,最高才两层小楼,樱花魂游戏的厂家老板酒井正雄家就算作有钱人家,有人传言,他几年来靠着这个游戏挣了不少钱,将来要在这里养老送终。
他雇佣了几个工人,又购买了几套设备,还有一个大厂房,看起来很不引人注目,唯一不同之处是经常有人出入酒井家,来的人形形色色,酒井和邻居解释,是他的游戏客户,做生意,多个朋友多条路,还不是为了多挣点钱。
大家点头称是,对酒井家不断的来客也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对朋友们炫耀,你瞧人家酒井家,那买卖做的相当兴隆,人来客往,当然赚钱,做买卖就要这样才挣钱,其他人都是白费。
最近一年来,酒井家来往的客人更多了,有人玩笑地问他:“酒井大哥,发财了,来你家的人增多了,一定是买卖兴隆了吧?”
酒井今年四十多岁,刀条脸,也许是常年在渔村走动,脸色有点发黑,双眼清明,只不过带着点贼气,更显得刀条脸阴得可怕,身上穿着半旧的青色和服,在这鱼村的老头子堆里一点不显眼,他对大家的恭维报之以微笑,双眼中的贼气似乎更重了,一副苦瓜脸:“哎~发什么财,混口饭吃,来的人多有几个诚心谈成买卖。”
今天,他刚出门来到村子的大树旁,十八岁的女儿樱子在后面追来,樱子在东京大学上学,昨天正好放寒假回家,只见她面容俏丽,身材窈窕,尤其脸上的一双大眼睛竟然如水似地闪烁,飘逸的长发很有性格地甩到身后,带有几分青春的味道。
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双眼带出羡慕的语气:“爸爸,家里又来人了,是个有钱人家少爷。”
酒井答应一声,急忙往回赶,果然在他家的厂房前停留了一台豪车,岛国丰田集团生产的雷克萨斯,看见他们回来了,下来几个人,领头之人是一位年轻人,只见对方穿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眼镜,下车以后习惯地摘下眼镜,一头微微卷曲的栗色头发,一双魅惑之眼,在两道浓眉之下,高挺的鼻梁下,大小适中的嘴角带着含有深意的浅笑。
身后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毫无气节地紧跟在男人身后,宛如一个跟班,女人的身后,也就是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后座,下来一个瘦猴似的年轻男人,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管家,带有凛冽的杀气,谁都能看明白两人是保镖,管家类人物,最后是一位不拘言笑的美女司机,面孔扳得死死的,一副大墨镜遮住了脸上的三分之一部位。
酒井走到近前,点头哈腰地对年轻男人鞠躬行礼,男人倨傲地好似没看见他,对身后的美女低声吩咐了几句,又用眼角扫了山口身后,站立在边上的樱子一眼。
老管家走上前来,来到酒井的面前,趾高气昂地说了句话:“我们家山口少爷说了,想要和你私下谈谈。”一扫刚才在主人面前的神态,好似超越了面前几个人的地位,变成高高在上的之人。
第一百零三十九章 酒井的心思
老管家说完了话,气势一收,回到主人身边,低眉顺眼地站立不动。
酒井正雄恭敬地对年轻人说:“山口先生请进,屋里奉茶。”刀条脸上毫不变色,似乎习惯了接待有钱人,脸上已经习惯带上恭敬的微笑。
被称为山口的年轻人,身上的气势不减,率先迈步走进了屋里,看到屋里有一张八仙桌,旁边两把木质红木椅子,他稳步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首位置,酒井紧跟着进来,坐在下垂手位置,恭敬的语气对山口说:“现在就咱们两人,先生请赐教。”双眼中的贼气更重了,好似在探寻着什么。
山口脸上不动声色,伸缩进袖口的左手伸出来,只见左手无名指上出现一枚戒指,戒指的表面用特殊的方法刻印有古朴的鹰饰,正是山口家族缩小版徽章,他伸开手指在酒井的面前晃晃。
酒井如同被雷电击了似的站起身,仔细端详戒指,从戒指上发出的光晕中,此物绝对珍品!他还是年轻的时候,跟随在老爷身边见过,几十年过去,记忆犹新,他的手开始哆嗦,身体往桌子底下掉,很快五体投地:“少主人,怎么是你老人家,有事吩咐一声,怎么劳动你老人家亲自登门,老奴罪过。”说完,就开始磕头。
叫山口的年轻人,在座位上稳稳地受了他一个礼,看见对方还在行礼,微微跳下眉:“起来吧,交给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酒井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对高高在上的年轻人说:“少爷,老爷当年吩咐的事情在进行,每年的能量都收集起来,今年就等老主人派人来接收,没想到今年是少爷亲自前来。”
山口少爷满意地笑笑。心中波澜起伏、表面不动声色,顺着对方的话语对依旧跪在地上的酒井说:“这次的能量数量有多少,一会我去验收。”
酒井不敢起来,急忙回答:“少爷,和上次差不多,那年是出现了意外,损失了不少,这几年来游戏运转的不错,所有能量都储存在地下室,就等老爷派人来。没想到这次少爷来的这么早,我这里还有瓶好酒,叫我女儿做点小菜。少爷想必也累了,先休息一会,菜做好我就来请少爷。”
听到酒井的恭维话,山口好似很享受地晃晃脑袋,脸上呈现满意之色。沉思了一会:“好,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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