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给了那些人一个借口,那么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伏地魔’,疯狂的对麻瓜界进行报复和打压……
“你对这些麻瓜还真的是充满了所谓仁慈的爱!”斯内普撇了下唇角,想了一下,一道红色的光芒击中了科森,然后看向穿戴整齐的哈利,“还能幻影移形吗?”
“我恐怕我只是看起来没事。”哈利依然一只手坚定地扶着手术台,“他给我喝的饮料中放了安眠药,然而巫师体质可能跟这种药有冲突。”
他没有问斯内普最后用的那个无声咒语什么,不让这件事情闹到魔法部是为了整个世界的和平——当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而不让斯内普使用阿瓦达或者其他方式要了科森的性命则是因为他不愿意斯内普因为这样的人被曝光,甚至关入阿兹卡班。
三大不可饶恕咒语,一旦使用就肯定会被关在阿兹卡班一辈子的。
哈利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脸,今天的遭遇让他充满了挫败感,而浑身无力的感觉更是让他感觉不好。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过去,直接打横把他给抱了起来。
“呃……”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让哈利有些别扭,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老实地顺势把两只胳膊挂在了斯内普的脖子上,避免出门的时候斯内普一个不注意就把他的脑袋撞在墙壁上。
或者,斯内普会故意这么做……
他在心中吐了个槽,等到出了科森家的门才开口,“你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还是能走动的……”他低声说,斯内普手微微一松,放他下来,然而一只手却一直谨慎而小心地扶着他的后腰。
斯内普一言不发,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并且自觉可能会被训斥到死的哈利更是有种不敢开口说话的感觉。两个人安静地等着电梯,很快电梯就停了上来,门打开里面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了出来,哈利低头被斯内普扶着走进去。
门就要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开口。
“哈利?”他说,“哈利·波特?”
在这种地方还会碰上认识的人?哈利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然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他额头上的伤,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而这个时候电梯门彻底关上,然后电梯往下走。
“等……等等!”
哈利下意识地想要阻止,然而斯内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适合跟人见面聊天吗?”他冷笑,“你准备怎么跟人解释你的样子?”他说着指了下电梯间的倒影,哈利看着自己的额头,想起之前疼痛袭来的感觉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疼。
“而且,你现在的情况更需要去的是圣芒戈!”
“好吧。”哈利放弃,想起之前惊鸿一瞥看到的人,“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自从十七岁之前,德思礼一家在凤凰社的安排下离开之后,他跟德思礼一家的联系就不多。只在那之后见过佩妮姨妈几次,而每次见面佩妮姨妈都一副很紧张,不愿意让弗农和达利知道的样子。
后来哈利也就懒得再跟他们见面了,虽然一直存着他们的联系方式,却也没有再联系过。而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他多次搬家,有一次前任房东联系他说有一个邮件在他那里很久了,让哈利过去取。
那是达利结婚的邀请函,不够等到哈利拿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了。
达利也住在那一层楼吗?回去的路上,哈利坐在副驾驶的路上,专心想着那些年和德思礼一家相处的片段。那真的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甚至年幼的时候哈利恨不得自己是在孤儿院,也不愿意跟德思礼一家生活在一起。
可是,最后在大战前夕,凤凰社转移德思礼一家的时候,达利问的那句话这些年他一直记得。
达利说,“那他呢?”
在达利看来,无论他喜欢不喜欢他,他们都是一家人,危险来临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在一起。哪怕他从小就讨厌哈利也是一样的。
哈利想起之前达利看着他时那惊讶的表情,他相信佩妮姨妈肯定没有告诉达利他们见面的事情。这让他有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而浑身无力的感觉也让他懒洋洋地不想说一句话。
回到格里莫广场,斯内普很快就拿出了魔药,哈利老实地一句话都没有问就喝了下去,然后斯内普开口:“脱了衣服躺床上去。”
“啊?!”哈利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斯内普。
☆、56·病重
斯内普拧开魔药;等回身地时候看到哈利还坐在床边愣着;就不耐烦啧了一声,“脱衣服。”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甩掉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香艳画面,老实地拖了衣服却也没有躺下。斯内普上前先是用魔药细细地帮他抹了手腕脚腕;最后手指才落在了哈利的脖子上。
冰凉的药膏下面是温热的手指,哈利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斯内普嘲弄;“现在知道疼了?”手下的动作却有放轻了一些,指尖从哈利喉结划过,哈利忍不住小腹一紧;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
这些不过是瘀伤,如果不是擦破了点皮渗出血丝的话;就连看着可能都是比别处的皮肤略微红了点。如今斯内普细细地帮着他擦了一层魔药,不一会儿那破皮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然而斯内普却没有停下来,只是站在哈利跟前,把药膏放在床边,然后伸手轻轻地拨弄哈利额前的头发。
被棒球棍打过的地方早就肿了起来,之前渗透在头发里面没有被清理掉的血已经跟头发结痂在一起,手指轻轻碰触过去只觉得有些黏糊又难以把头发分开。
哈利微微咧嘴,这次是真的疼。
斯内普低头看了他一眼,道:“去浴室吧。”说着拿起药膏率先走进了浴室。哈利老老实实跟在身后,只穿了内裤走进浴室里面。斯内普示意他坐在浴缸的边上,打开莲蓬头一手放水一手在下面感觉着温度的变化。等到他觉得温度适宜的时候才示意哈利低头,然后温热的水就撒在了哈利的头上,已经结痂的头发顺着水流柔软地趴在哈利的头上,开始带出一丝丝的血色,后来冲下来的水都是红色的了。
斯内普伸手轻轻地揉了下那些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头发慢慢散开,直到冲下来的水再也没有一丝血色他才关了莲蓬头。然后拿着毛巾把哈利的头发擦干净。
哈利的头发第一次在斯内普的面前如此听话,平时那些乱七八糟朝着不同方向发展的头发如今都因为湿润而老老实实地贴着哈利的头皮,他额头上掩饰闪电伤疤的东西早就随着水被冲下去了。斯内普的修长的手指无意中从闪电伤疤的地方掠过,哈利有些不安地抿了下唇,抬头看向斯内普的脸。
斯内普皱了下眉头,“低头。”顿了顿,才又道:“不要妨碍我给你涂药。”
哈利老老实实地低头,只能够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摸索,偶尔碰触到伤口微微的刺痛提醒着这一切不是梦。
掩饰在头发下的伤口很快就暴露在斯内普的眼中,他细细地给哈利擦了一层魔药,而肿胀淤血的地方则还是擦之前的魔药。“过半个小时脖子和手腕的痕迹就应该消肿了。”
“额头呢?”哈利指觉得额头突突地疼,听到斯内普忽略了这个重灾区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斯内普低头瞥了他一眼,拉了浴巾直接丢他身上,“明天早起还要再抹一次药!”
“哦!”哈利老老实实地浴巾擦了□上的水,然后裹着走了出去。到卧室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坐在了小圆玻璃桌的边上,桌子上还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个可颂。
“吃了睡觉。”
“泰迪呢?”哈利坐过去,晚餐他本来就没有吃好,又折腾了这么久他这会儿正饿呢。他说着拿起可颂撕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他睡了吗?”
“吃完再说话。”斯内普对哈利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习惯皱眉,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刚刚去看了下,他还睡着。”也就是说斯内普出门的时候泰迪就已经睡着了。
哈利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他吃了可颂,一口气喝掉牛奶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累啊!”他说着打了个呵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看向斯内普。斯内普微微扬了下眉毛,“累了就休息吧,我今晚就睡在你这里了。”
叮!
哈利只觉得脑子里面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瞪大了双眼。
斯内普瞥了他一眼,“以防止脑震荡后遗症。如果不是你坚持不去圣芒戈的话……”圣芒戈有治疗师看着,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在家的话,总不能把泰迪叫起来看着哈利吧。
哈利嘿嘿傻笑,老实地只占据了一边床,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刚刚打着呵欠说累的人这会儿眼睛亮得就差放光了,盯着斯内普去头发带着一丝水汽穿着睡裤出来。
哈利盯着斯内普的胸膛都要流口水了,结果斯内普魔杖一挥卧室里面就彻底暗了下来,他上床躺下,伸手就盖住了哈利的脸。
“睡觉!”
哈利眼睛眨啊眨,手心贴着他眼睛的斯内普就感觉到他的睫毛在掌心划过的痒痒的感觉。哈利扒着他的手臂下来,整个人一翻就凑到了斯内普的身边。
“我有点冷。”某人厚脸皮地凑过去,斯内普被抓着的胳膊紧了紧,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翻身另外一只手直接越过哈利的腰搭了过去,“睡觉吧。”
脑震荡的后遗症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发作起来,睡着昏昏沉沉的哈利只觉得脑门一阵阵的疼痛,另外就是明明躺在床上却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连忙起身,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涌。
他睡得不安稳的时候斯内普就醒了,这会儿连忙扶着他到浴室。哈利趴在马桶边把之前吃的可颂和牛奶都吐了出来,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斯内普在旁边递给他一杯水,他漱口然后就坐在冰凉的瓷砖上,额头上都已经满是汗水了。
斯内普就坐在一旁的浴缸边上,漆黑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担忧。哈利抬头勉强对他笑了下,“没事。”他声音有些嘶哑,说着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看他连站都站不稳,斯内普立刻起身上前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哈利喝了点水重新躺下,这会儿也不知道是魔药的效果过了,还是真的疼了起来,只觉得脑门突突的疼,加上晕眩,整个人躺在床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早上他勉强起床吃了点东西,泰迪问他额头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就说是不小心洗澡的时候撞墙上了……泰迪担心地看着哈利,“那让西弗上我上学吧,哈利在家好好休息。”
哈利顺势答应了下来,等到两个人出门就又躺在床上天旋地转一般的难受着。
斯内普回来的快,又去魔药间端了魔药给他喝,哈利喝了之后觉得稍微好了一点,靠在床头一脸病弱的样子脸却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他的额头已经消肿,还留下一点点红嫩的伤痕。斯内普见他脸色不对,上前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哈利的额头,这才被手下的温度吓了一跳。瞬间斯内普的额头就皱了起来,“你发烧了?”
哈利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一开口声音比早上的时候更加嘶哑了一些。
“我这几年都没病过了。”所以这一次特别严重。
哈利说着就开始鼻子似乎也不怎么透气了,有些干而苍白的唇微微分开喘气。说起来,哈利在霍格沃茨七八年虽然算得上是多灾多难,例如平均一年大战一次伏地魔,以十四岁之龄参加三强争霸赛——比其他人小三岁以上,被斯内普虐着学大脑封闭术,每周晕倒一到两次。还要试着跟斯拉格霍恩这个油滑的斯莱特林要有关伏地魔的重要记忆——顺便还用“神锋无影”把德拉科给送进了医疗翼。
其他的因为魁地奇造成的大伤小伤就不说了,反正整个胳膊的骨头重新再长一次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过,他还真的没有发烧感冒过!
脑震荡这种事情,他三年级因为摄魂怪从半空中掉下来就品尝过个中滋味了。
然而脑震荡后遗症加发烧感冒,这就不是哈利惯常的待遇了。
他只觉得整个脑袋又疼又重,喘气都有些顾不上,喉咙干涩疼痛,整个人窝在床上几乎想死。偏偏他之前喝的魔药还不能跟感冒药一起用,这会儿只能硬扛着。
斯内普坐在一旁没有办法只能够祭出了万能的白开水,顺便还从隔壁埃文斯家借来了麻瓜们降温的冰枕。
“本来就不够聪明,要是烧傻了……一个傻子‘救世主’只怕魔法部都没脸了。”斯内普不客气的嘲笑,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恼火。也不知道是对哈利还是对他对哈利的状况无能为力的。
哈利尴尬地笑了下,枕着凉凉的冰枕这才觉得稍微好了点。
“还坚持不去圣芒戈?”斯内普扫了他一眼,眉头紧紧皱着。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治疗师,对于很多魔法并不擅长。哈利摇头,“我估计,咳咳……我估计是那被饮料的问题。圣芒戈的治疗师只怕也没办法。”
他不知道科森是怎么合成的强效安眠药,不过他虽然对安眠效果免疫,这药却对他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然,哈利也不会一病就这么严重。
斯内普继续皱眉,半响才开口:“不然去霍格沃茨。”
庞弗雷夫人的治疗系魔法绝对能够排到整个魔法界的前几名,不然那些小巫师的家长们也不放心孩子去霍格沃茨求学啊——以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先生为例,就能够看出霍格沃茨到底多危险了。
哈利一脸想死的表情,被一个疯掉的心理医生给一棍子打倒,然后就一病不起神马的说出去真的不怎么好听啊!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坚持的时候,不去圣芒戈是因为圣芒戈人员复杂,说不定有什么消息传出去哈利就真的要上头条了。而且是不是好话还不知道,不过去霍格沃茨的话就低调很多了。
这么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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