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 - 泼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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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 - 泼茶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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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压下来,闷闷地磨在她的胸前,擒住她的唇就吃进嘴里。她扭着头想要躲开,他强壮的身体足以压制住她,便腾出了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叶之遥死死地咬紧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都在发抖,连她自己都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我不愿意的话,你只能算强|奸!”她边哭边冲他吼。
安易动作只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起来,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睡袍。她的身体被他从里面剥落出来,白白净净地落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掌已经自发地就握上了她的胸|部,滑腻的乳|肉被他肆意地把玩,收拢五指轻轻一握,指缝间都漏了些出来,真真是软香嫩滑。他爱不释手地玩着她的胸|乳,嘴上也不闲着,凑在她的颈侧吮得不亦乐乎。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姿势什么时间段什么地点都尝试过了,安易对叶之遥的身体熟悉得仿佛是在对待另一个自己。他轻轻松松地就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然后一一撩拨,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叫着“想要”或者一如此刻这样。
她潮红着脸,全身都是粉红的,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涨涨的硬硬的,下面一颤一颤的,双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在桌沿边上晃晃荡荡的。安易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情|欲高涨,恨不得自己的东西一下子全部插|进身体里了,可是她死咬着唇就是不开口,那么……他就忍着继续撩她,直至她自己开口。
叶之遥真的快不行了,小腹那一团痒痒的,里面更甚,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他两腿之间瞟。真的很想要……可是欲望这种东西依然遮掩不了怨恨。即使人快瘫在桌子上了,她仍是死死地忍着。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她腿间濡湿的花瓣,食指的一个指关节已经插了进去。她意识在抗拒着,身体却是背道而驰,一层层的嫩|肉涌上来,渴望吸住他的手指不放,渴望他的手指能够一下子深|插到最敏感的那个点上,抵住狠狠地磨。
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叶之遥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安安静静地任由安易动作。
心死也莫过于此,从此以后,你的所有,于我而言,不痛不痒,无关紧要。就连我自己也成了漠不关心的那一个,因为我曾经那么爱你,所以和你有关的,包括我自己都成了漠不关心的。
安易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受,可越难受就越渴望,激得他动作更加孟浪起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嘴唇凑上去想要吻她,冷不丁就见她瞪着眼满是厌恶的表情,动作稍稍缓了下来。她这才看向他,问:“完了没有?”
她衣衫不整,他的手指甚至还没有完全撤出,这么一句话使得安易发了疯,俯身就咬住她的耳垂。细嫩的肉在他的齿间慢慢地磨着,温软得他恨不得一口咬掉吞下肚去。
“不是说我这是在强|奸你吗?”
他轻笑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释放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她的下面,一个猛力插了进去。
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突然被他的粗大充满,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叶之遥迎着他的动作挺起身体,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他的衣服都还没脱,她隔着衬衣咬得又狠,不一会儿就有红色血渍浸上白色衣料。她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这处咬出了伤口,狠狠地衔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地方又是一口,依然是狠狠的!
她是用了劲的,安易也觉得痛,但抿了唇没说话,又猛又重地抽|插起来。她呜呜咽咽地咬着他,身体痉挛着,又是享受又是折磨的。这副样子落在安易的眼里,又引起一阵笑意。他故意拿自己那东西抵着她的深处,埋头在她胸前,含着一边乳|头,拿舌头卷着玩,她自然又是一阵发颤。
“强|奸?我这要是强|奸,你能那么爽那么发|浪?”他说着粗俗不堪的话故意刺激着她,“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出了那么多水,里面那么滑那么紧……嗯……”
以往在床上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说些让人脸红的话,那时叶之遥觉得羞人,却又欲罢不能地在那些言语下颤颤地收缩着那儿达到高|潮。可今天被他这么一说,分明是调笑讽刺的味道,她又急又恼,蓦地就哭了起来。
她一哭,他更舒服了,身心俱爽。下面紧|致地箍着自己,真的是要把自己榨干了。安易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守住精|关,掐着她的腰大力地进出。她越哭越惨,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珠儿,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安易又心疼起来,可心疼归心疼,做起来仍是不含糊。大手托着她的背,将人抱在怀里,下面还连在一起呢,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抵在旁边的墙上,在她脸上轻轻地啄。她扭着头不让,只是哭,被他的一个深|顶弄得呻|吟一声,心里更觉羞耻,哭得更厉害。
他也想要停下,可那滋味真销魂,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哪还停得下来,只得温柔地哄:“不要哭……嗯……对不起,不要哭了……嗯……好不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遥遥乖,不要哭了……”
她心里还是恨,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她缩着腰往上逃,可又怎么逃得了呢?最终不过还是被他搂着往下拉,下面紧紧地套着他那热烫。他突然闷吼起来,汗珠糊了她一脸,那里似铁一般硬烫,在她身体里烙出一阵阵高|潮。
她真的快不行了,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下面毫无规律地缩紧,夹得他头皮发麻。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涌出来浇在他的勃发上,她像条离了水的鱼僵在他圈出的怀抱里。他微眯着眼享受着她的爱|液,然后又发狠地抽|插起来,而且专挑那个点,次次都戳上去。
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狂浪,接二连三之后,直接泄出了透明的液体,一股脑儿地打在他的小腹上。那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一时又是欣喜又是得意的。腰部发力狠狠地动了几下,他伏在她耳边,轻哄:“射|给你好不好?”
她张大嘴还没回答,他就尽数将浊白液体推进了她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了吧?话说写完回头一看,好多和谐词汇啊,但愿不要锁……
 第9章 求婚
叶之遥累得不想动,连眼皮都睁不开,闭着眼休息了会儿。她能感觉到安易抱起自己去浴室,匆匆地给自己冲洗了下,又抱回来,然后一直维持着搂着她的姿势躺在床上。两人一时都无话可说,安易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才哑着嗓子问出了一句:“遥遥,想不想喝水?”
她事后总是觉得口渴,有喝水的习惯,久而久之地,喂她喝水也成了他的习惯。
叶之遥点点头,安易赶紧爬起来,刚套上裤子准备去外面接水,就见床上的人睁眼看着他,淡淡地加了一句:“上次你给的药被扔了,你顺便出去买回来我吃了。”
两人还没分手那会儿,有时是安易戴套,他觉得不舒服,几次之后就不肯戴了。叶之遥又是想要生个孩子的,两人也就顺其自然了,有了孩子生就是了。后来,分手了,叶之遥更是加深了想要孩子的,只想着,有了孩子,他便不会真离开了。所以,吃药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提过,两人唯一的一次触及还是上回,他要求的。
这会儿,她突然这么平静地提出来,安易要接受却是无能。那次,碍着向伟胜,他不敢轻举妄动,孩子更是想都不敢想。现在,有了新打算,虽然当前情况下,要个孩子还是有些危险,但由她口中那么j□j裸地提出不愿,他心里像被一根大鱼刺狠狠扎住了,疼。
他手里还端着她的杯子,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叶之遥躺在床上,见他只顾皱眉,一动不动的,干脆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找衣服穿。安易这才嚅着唇犹豫了两下,上前一把抱住她将人放进被窝里。
“你躺着,我去买!”
他穿好衣服,先是接了杯水放在她手边,又坐在床沿边用手指头磨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不知道在想什么,郁郁寡欢的样子。她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去不看他,整个身体缩在被子里,嘴里涩涩地苦:“买了药你就回去吧,我怕向哲明天又来找我的麻烦。”
安易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钥匙,下了楼。
叶之遥等他走了之后,才松开咬得死紧的被子,嘤嘤地哭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这段感情了,两人就跟在角力一场拉锯战一样,她稍微进一点,他就往后退,等到她终于想明白退步的时候,他却又不依不挠地追上来。她下定了那么大的决心想要结束,偏偏不如愿,又混到床上去了。防线一再崩溃,要再筑起又谈何容易?
现在社会风气虽然开放,男女上|床也不是什么喊打喊杀的兽行,但叶之遥对于自己和安易之间这种动不动就床上解决问题的关系很无力。这种在她看来,不是恋爱更像是一段畸形的纠缠,比任何利器还能戳刀子,刺得她心窝痛。
安易买了药回来,拿出四分之一指甲盖那么小的一片给叶之遥,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地吞了下去。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脱下外套又钻进了被窝里搂着她。她不理他,他也不恼,关了灯,拿宽厚的手掌在她脸上轻轻地抚。
她睁着眼瞪着梳妆台的镜子,镜面里映着两人交叠而卧的姿势,亲密又讽刺。叶之遥不自觉地就将手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如果没有刚才那药片,这里会不会存在一个小生命?软软的唇,软软的小手,全身都软绵绵的,翘着小嘴巴叫她“妈妈”……她很想要个孩子,一直都想,但是她知道,安易给不了她,至少现在给不了。
安易将她搂得紧紧的,她一动他就知道了,什么也没说,只是顺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叶之遥静静的,没有任何激烈的反抗,不一会儿就疲倦地闭上了眼。他听着她稳稳平静的呼吸声,却知道她根本没睡着,便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拖了拖。
怀里抱着一个香软可口的她,安易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但刚才折腾得她那么狠,还是有点心有余悸。最后那一次,她就那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自尊心,现在磨着她的双腿,他还在沾沾自喜。
叶之遥尽量忽视腿上传来的酸麻感,一心一意地想要入眠。身后的男人见她没有反应,更加大胆地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间。火热的气息从后面喷来,挠得她的右腮痒痒得难受,她装作翻身想要挥开,却被他固执地圈在怀里,出气更加较劲。
难得见到他这么幼稚固执的一面,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叶之遥都快笑出来了。见她不装睡了,安易闷闷地笑起来,衔住她的耳朵咬了一口:“不装了?”
两人刚刚才大吵过,又进行了那么激烈的一场床|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欠扁。叶之遥一巴掌扇过去恰好打在他的手臂上,手掌被硬实的肌肉硌疼,干脆扭到一边扯了床单来往自己身上裹。她这么使小性子的样子实则是他的最爱,事实上,这些小性子大多也是他养出来的。
心里一软,手上就先行动起来了,将快滚到床沿边上的人捞过来,被子蒙住,低头就吻了上去。叶之遥对这种动不动又开始亲吻上|床手脚不规矩的模式真是厌烦透了,使了劲地去推他。来回几次之后,还是被他得了逞,压住亲了好几口。她心里不舒服,又牙尖嘴利起来:“我还从来没发现你有这方面爱好,对着女人动手动脚的。”
安易心里舒服着呢,最近这段时间被她的冷言冷语和眼泪哭泣弄得难过极了,干什么都不得劲。这会儿吃饱餍足了,几乎都快忘了两人之前的争吵不愉快,此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遥遥,你闹你怎么样都行,不要提分开就好。”
“现在受不了了?”叶之遥冷冷的哼了一声,“分手是你好几年前就提的,现在我主动一下成全你。”
“对于过去的事,我很抱歉,找任何的借口都显得力不从心。你当我鬼迷心窍也好,当我脑子进水也行,原谅我行不?未来还有那么多年,你一下子就判了我的死刑,那后面的人生怎么办?遥遥,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给我机会来弥补好不好?”
听他的语气,整个人似乎是软化下来了,叶之遥想了想,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
“既然难得有这么平和的时候,那我们真真正正地谈谈吧。”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一时放下的确很难。”叶之遥见他抿着唇就率先开了口,“但是,你知道的,一个女人如果真的死心了,要让她再回头根本是不可能的。”
安易一听她说死心了,就难受,心脏就像被暴晒在烈日下煎烤一样,又疼又发紧。
“你死心了吗?叶之遥,你告诉我,你死心了吗?”
“我不敢说我死心了。”他眼里的光亮还没消失就听见她接着说,“可是我在努力,我尽量地让自己好好地去接受一段失败的感情。”
“失败?”他在黑暗里默默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喉头一阵腥甜,血气几乎喷出来。
“难道不够失败的吗?我用了好多年来抓住你,但是有一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在自欺欺人。有时候想想觉得挺可笑的,坚持了那么久,结果放弃只需要你一句话就催生了念头。你知道吗,安易,当你说‘吃了,不要留种’的时候,我觉得我都快死了,事实证明,死的不是我,是那段我视为所有的爱情……临到头了,对我有影响力的还是你。我爸妈和我哥为了劝我放手,费了多大的劲儿啊,你轻轻松松的几个字就好了。”
她说得满是自嘲的味道,他心里的钝痛更添了一分。
黑夜里,两个人面对面地侧卧在一张床上,暧昧又亲狎,心头却是比荒漠的沙丘还要凄冷。
叶之遥又笑了起来,不再是那种冰冷讥讽的,而是淡淡的,看着真的像一个和恋人谈心的小女人。
“说实话,之前赌气来着,就想着看你怎么对向哲甩脸色。我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被她莫名其妙地打了,气愤是肯定的,看你对她那样我就解气。我哥说我这个方法不入流,我心里还不以为意呢,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这么纠缠你,也绕着我自己走不出来,真没意思。”
恐怕安易之前二十多年经历的所有痛苦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刻吧。她的话就像是一柄冷锐的刀,剜得他血肉淋淋,吸入胸腔的每一口空气似乎都成了毒药,让伤口发肿溃烂起来。
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将爱情当做生命的全部,但是也没有哪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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