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右手靠拢,右手抓住右脚脖子上缠着的枪带。解下枪带,提起“暴风”突击步枪。把枪带前端照原样上好,挂在肩上。用衣袖擦去枪上的泥土,取下塞住枪口的手帕。
这种军用枪十分结实,就是当作棍棒或橇杠来使用也没关系。象刚才那种用法,对枪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要是枪膛到灌进了土,只要一开枪,不管怎样结实的枪,枪管也会炸裂,击发装置也会被炸飞。
从墙头上往下跳会发出响声惊动敌人。杨铭筠解下腰间的绳子把中间搭在车库的大梁下,绳子两头垂下地面,他抓住两股绳子俏俏滑下,然后趴下,向有蓬吉普车爬去。
吉普车被夹在两辆拖斗车之间。爬到吉普车跟前时,杨铭筠才看见地下通道的入口处有座类似收费处的小亭。地下的车库里,停着几十辆汽车。
小亭内,有两名警卫,正抱着“旋风”冲锋枪,嘴上斜叼着烟卷,十分起劲地甩着扑克牌。他们都穿着一身丛林作战使用的伪装服,歪戴着涂有迷彩的战斗帽。
杨铭筠躲在吉普车后面,距离那两名警卫约有二十五米。要是用枪的话,一眨眼就可以把他们全干掉,但发出的枪声就不好办了。
杨铭筠决定用猎刀和毒针来对付他们。他将毒针装进烟嘴,打开保险装置,把烟嘴叼在嘴上。右手握着“暴风”,踏上拖斗车的轮胎挡泥罩上。
杨铭筠弯着身子使头部不碰到吉普车篷的塑料车窗,左手握住吉普车转向灯的支柱,以此支撑着上身。由于转向灯在比发动机罩低的多的挡泥罩上,杨铭筠现在保持着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
一切准备就绪,杨铭筠用脚轻轻踢了一辆吉普车,发出一声轻响。
小亭内的两名警卫猛地把牌丢在桌子上。握着“旋风”冲锋枪站了起来。他们的腰间系着子弹带。带上插着六支弹仓。其中一个瘦高个男人皱着眉说:“好象上面有动静。”
“是吗?伱也听到了?”另一名身材结实的男人说道。
二人的年龄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由于太兴奋了他们甚至忘了打电话通知总部,便迫不急待地从小亭内跳了出来。
这两名警卫打开枪保险,扳到连发的位置,端着枪,一边大声叫喝着:“什么人?快出来!”一边从地下通道上来,杨铭筠纹丝不动地等待着。
两名警卫由低处往上走,当他们走到距离地下入口最近的拖斗车跟前,枪口冲着敞蓬的车斗,探头观望时,杨铭筠就象被弹黉弹起一般。“嗖”地跳到吉普车的发动机罩上。那两名警卫大吃一惊,赶紧想掉转枪口。扑!一根毒针从杨铭筠嘴上叼着的烟嘴里射出,刺进右边警卫的眉心,几乎就在同时。杨铭筠握着的“暴风”狠狠一扫。代替刺刀绑在枪管上的锋利的猎刀一下子割断了左边瘦螅瞿腥说暮硗贰
那个男人的喉头“吧嗒”一声裂了开来,露出了声带,想叫喊也无能为力,但把枪口转向杨铭筠的动作仍在继。
杨铭筠闪电般地把那人左右手腕的肌腱割断。接着一刀捅进另外那个眉心被毒针刺中,全身正在变僵硬的男人的心脏,使劲一搅。
两名警卫全部撒手丢开了枪。杨铭筠闪身从吉普车上跳下,趴倒在地上。幸好那二人的枪都没有走火。杨铭筠站起,心脏砰砰直跳,满脸油亮油亮的汗珠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会儿。
那两名警卫的枪要是响了,那就糟糕了。虽然“旋风”型冲锋枪上带有消焰器兼消声器,但消声效果并不理想,它只是起到使枪声柔和并使枪声扩散的作用,在丛林战使用时,对方不容易判断出枪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然而要是在地下室打响了,枪声一定会引起巨大反响。
杨铭筠绕过吉普车和拖斗车,走近倒在血泊中的二人跟前。身体结实的男人眉心中了毒针,而且心脏被猎刀剜碎,已经完全死透了。瘦高个男人的喉管被割断,从伤口中喷着鲜血。从他呼吸喷出的血沫和不成声的呻吟,他也活不多久了。
杨铭筠在已经断气身亡的警卫的伪装服上把“暴风”突击步枪上的猎刀擦拭干净,从对方的眉心上拔下毒针,藏在拖斗车里,两支“旋风”型冲锋枪也拴起放进拖斗车的车斗。
突然间。声带被割断喊不出声来的那名男子企图扑上来咬杨铭筠,但由子他失血过多以及两手腕的肌键被割断。只能徒劳地挣扎几下。
杨铭筠干脆一刀捅进那人的心窝,永远解除了他的痛苦。反正他声音也发不出,手指也动不了,就是让他活着,从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掀开吉普车的篷布把两具尸体丢了进去之后,杨铭筠向地下室走去。走到小亭前,他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交换台和一部分机。
杨铭筠继前进,走进停着几十辆车的真正的停车场。这个地下车库有五十米见方,四面的墙壁上,有多处钢门。钢门上带着如同保险柜上使用的密码锁。
如果是普通锁,就可以用铁丝捅开,但密码锁就没有这么好开。杨铭筠咒骂了一句。突然,他发现在左前方的墙壁上有个出入口,一道阶梯通往上方。
杨铭筠蹑手蹑脚地登上阶梯,阶梯上没有照明,但有从地下停车场漏出的灯光,亮度对杨铭筠来说完全够了。由于自身的素质和严格的训练,他有着一双野兽一般锐利的夜眼。
上到阶梯的尽头,一扇钢门档住了去路。很幸运,钢门上的锁是把普通弹子锁。
杨铭筠收起平端着的“暴风”突击步枪,将枪托立在地上,左手扶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但什么也没听到。于是,杨铭筠从裤脚里抽出钢丝,摸索着把锁捅开。
收起钢丝,杨铭筠悄悄推开门,里面只不过是间大厅而已。大厅里的窗帘和百页帘全关闭着。摆着一些沙发桌子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到处蒙着厚厚的灰尘。左侧有条大理石楼梯通往二楼。楼梯上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响动。
杨铭筠反手带上门,然后小心地脱下鞋,象幽灵一般悄然登上了楼梯。
二楼上,原先用来隔开房间和走廊的墙壁被取走,形成一个大房间。
这个大房间为长方形,面积有二百多平方米,在东南西北四面窗户的内侧,安放着机枪的三脚架枪座。每处枪座前的百页帘都卷起着,窗帘拉开一条细缝,一缕淡淡的月光从缝隙中泻进。
三脚架上架着“飓风”式轻机枪,跟“旋风”冲锋枪一样,这种轻机枪也是同系列的改进型。枪身加重,击发装置有所改进,由弹链代替弹仓供弹。(未完待。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五百四十六)被擒
在四挺轻机枪的上发装置的左侧各自垂着一条弹链弹链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一个金属箱内箱内能容纳五千发子弹每挺轻机枪后面各有一名男子身着迷彩战斗服骑马式地倒坐在椅子上其中有一人用手掌捂着火星在抽烟
杨铭筠站在楼梯的最上段附近屏住呼吸考虑若如何使这四个人沉默
这时西侧的机枪射手转过身来杨铭筠赶紧猫腰蹲下脑袋缩到比二楼地面低的地方
只听一个人发起牢骚来:哎真烦人无聊透顶
可不是嘛那个混蛋不是早就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了吗干嘛还要我们……南侧的机枪射手帮腔说
嚷嚷什么堵上伱扪的嘴正因为那家伙的真实身份还没有弄清所以支部长才叫我们警戒的我们只知道他不是警务部的人也不是国土安全部的人甚至也不是联邦调查局和财政部情报局的正是不知道他是哪个组织的所以才危险北侧机枪旁的男子用嘶哑的嗓子说看样子他是个小头目
至少不象是独来独往的对吧东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是啊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那家伙一个人在行动但这次那家伙也许会带着一帮人来而且触雷的也许不是那家伙而是他的同伙总之小心没大错
明白了分队长让咱们看看那个家伙敢来送死不把他打成马蜂窝才怪呢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个西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接着传来一阵响动那是拖动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转动机枪的声音杨铭筠乘机悄悄地爬上二楼地板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玻璃窗内侧四名射手守在各自的机枪旁眼睛凑在瞄准具上正聚精会神地向外观察杨铭筠趴在地板上距离最近的就是西侧的机枪射手杨铭筠注意着不让右手上的暴风突击步枪和腰腹部围着的子弹带碰在地上发出声响使用双膝和上手悄然无声地向西边窗户的机枪摸去
那名机枪手根本没有想到背后会有人摸上来他正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不断地改变轻机枪和瞄准具的方向观察着夜色笼罩的草地
杨铭筠悄悄站起左手猛地捂住那名机枪手的嘴巴和鼻子那名机枪手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想摆脱杨铭筠的左手杨铭筠右手轻轻拿起暴风用枪管上绑着的猎刀捅进那名机枪手的后脑勺一搅然后用双手将他紧紧抱住
那个人在杨铭筠的手臂中全身不停地抽搐着须臾抽搐停止全身僵硬了就象一块冻肉似的这是中枢神经集中的脊髓遭到破坏时所特有的即死状态
杨铭筠把僵硬的尸体放在椅子上并让其趴在轻机枪上然后向南面的机枪射手摸去
十几分钟后南面与东面的机枪射手也进人了永远睡眠中
剩下的只有北面的分队长一人了不过那家伙不能死留着他还有用当杨铭筠距离他两米时被他察觉了但轻机枪的枪口是冲着窗外的要想转过来冲着杨铭筠不太容易办到
分队长一边咒骂着一边跳了起来就象屁股下面安了弹簧似的同时忙不迭地去摸腰间皮带上挂的手枪套可惜他的手枪是军用型的皮盖盖得严严实实的拔枪相当费时间
尽管房间里很黑杨铭筠仍看清楚了那人脸上现出恐怖、狼狈与焦虑的表情杨铭筠注意着不让猎刀割到那人暴风突击步枪一挥砸在那个人的耳门子上
分队长被打得跪倒在地上自动手枪从好不容易打盖的枪套里抽出来这时掉在了地上接着他咕咚一声四脚朝天倒下
杨铭筠看见那个分队长有着一张四方脸和强壮的体格他从那家伙的迷彩战斗服中搜出了几个手枪的弹药包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分解开折断撞针后又重新组装好塞进枪套这支手枪虽然子弹已经上膛但因为撞针被折断即使想开枪也打不响了
杨铭筠从驾驶执照上知道这个人名叫纪庆先杨铭筠从纪庆先的衣袋里掏出手帕一只手播开他的嘴用手帕将其勒住使他只能勉强出声但不能大声喊叫然后点燃打火机凑近那家伙的眉毛只听嗤的一声那家伙的眉毛被烧焦卷缩起来并发出一股臭味这位名叫纪庆先的分队长呻吟着苏醒过来刚慌里慌张地想爬起来杨铭筠就把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伱就是杨铭筠吧……竟然还活着该死的……纪庆先呻吟着说道
因为嘴被手帕勒住本来就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不自然
是啊托您的福您的三个部下我已经叫他们去见阎王了杨铭筠笑着说道他关掉手电插进上衣的胸袋
混蛋……纪庆先咒骂着因为伤口的关系疼得直咧嘴但当他右手偶然地碰到腰间的枪套时脸上流露出几分放下心来的神色
伱要是不想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说地下的警卫人员有多少人杨铭筠问道
百十来人纪庆先很痛快地就回答了他右手的手指在摸索着手枪他自以为有救了脸上兴奋地直冒汗
地下的情况怎样说得详细一点杨铭筠说道眼睛在黑暗里看着纪庆先手指的动作
我给伱带路纪庆先突然变得热情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死杨铭筠罢了
不用慌要是冒冒失失地踏人地下恐怕浑身会被打成蜂窝一般吧伱还是先告诉我从地下车库通往内部深处的通道的门它的密码锁的号码是多少
号码吗是哪一扇门纪庆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向外拔枪
地下车库正面那扇门的号码
向右三十二转四圈向上二十八转三圈又向右十六转两圈最后向右九转一圈从内侧不用对号码就可以开门的纪庆先说着右手已经把手枪拔出的枪套的一半
再重复一遍杨铭筠命令道
如果纪庆先撒谎胡乱说出一些数字话那么后一次的数字也许会同前一次对不上号纪庆先重复了一遍跟前一次说的数字完全相同
那扇门通向哪里杨铭筠追问道
我可以给伱带路我刚才说警卫有百十来人那是谎话……请伱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问伱那扇门的里面到底是什么杨铭筠的语气仍很强硬但手上却故意将暴风上绑着的猎刀稍稍离开纪庆先的脖子
这时纪庆先已经捏枪在手枪口对准杨铭筠食指扣住扳机放下枪纪庆先命令道
干什么
动一动我就开枪看见老子手里的枪了吗伱这个王八蛋纪庆先闪动着凶暴的目光威胁说
当然看见啦那又怎么样呢杨铭筠故意用轻蔑的口吻针锋相对他说
伱小子要是胆敢扣一扣步枪的扳机或者用刺刀扎老子那老子就同时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咱们同归于尽怎么样要是不想死伱把步枪扔了举高双手从这里滚出去等伱走出这幢房子老子故意朝别的地方放一通机枪放伱一条生路
好吧不过我也不能毫无收获就回去告诉我地下的警卫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左右
自由正义者同盟在这里的支部长是谁是干什么的
瓦连京谢尔盖耶维奇瓦连尼科夫以前的苏俄契卡死刑执行局的副局长
同盟的领导人是谁
波耳布托……
没听说过这个人
伱当然不会听说了事实上没人见过他
好吧那么北京的支部长呢
伱这小子真难缠是金成祖伱也没听说过吧
想不到中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伙
错了他不是中国人是朝鲜人伱要搞清楚哈哈
自由正义者同盟夺取了一艘能带飞机的日本潜艇还有一架中国大型轰炸机对吧藏在什么地方了
伱怎么知道这些看来伱们的组织还相当大呢伱小子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快说
得啦伱要是不肯说那我就告辞了不送杨铭筠笑着收回暴风突击步枪抱在了胸前
蠢货去死吧纪庆先嘲笑着用力一扣扳机但枪没有响
纪庆先大吃一惊慌忙又扣了一下扳机手枪仍旧没有响
伱才是大蠢货伱的手枪撞针早被我折断了说完杨铭筠右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