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很幸福么?为什么事到如今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你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连我都不惜成为了炮灰,怎么能够。。。。。。
“阿漓?”她在那边不确定的叫我的名字,我能听出她十分诧异。
我理解,换作是我可能更夸张的认为自己是否撞鬼了。
“是我,黎落他。。。。。。”
“哈,我就知道。。。。。。”试图解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我他妈就知道你们俩早就搅一起了。怎么?你报复我么?!拜托,换个方式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老掉牙的剧情。我就说前段时间老娘怀孕的时候那个畜牲还说要娶我,要给我一个家。幸好我聪明没有信他把孩子做掉了,不然。。。。。。呵呵。好玩么?整场游戏下来?郑艾漓,你觉得你是赢家你高兴么?贱人,你是什么东西!从小到大表面上多么的宠我惯我,回了家指不定骂了我多少次吧,你总是那么会装,长一张处女脸以为可以欺骗全世界,但你骗我不我,我可知道你真面目。这不,这会儿又是表面上说你和黎落好好的吧,结果呢。。。。。。”
我笑,打断她,因为从小到大骂架这件事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她除了会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脏话并不知道要怎么真正的在心灵上击败敌人,可是我知道啊,我知道她最怕什么,因为是她自己先暴露出来的。
“贱人这两个字你还配不起。我就是报复你怎么样,你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样,我的实验还是成功了呀?我就知道黎落还是爱我的还会回到我身边,你算什么,我想要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就会回来?我胸部再大又怎么样,胸大无脑。有时间多去逛逛内衣店买个好点的胸罩,你胸部都快要垂到肚子上了,哈哈。。。。。。黎落告诉我的。因为你太骚了,被那么多男的睡过,所以呢他也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家?今晚就别给他打电话了,他要和我在一起。真的寂寞了的话就喊鸭子过来陪你吧,反正你是公交车,谁谁谁都可以上,也无所谓,对不对?好了,我们睡了,祝你好梦,宝贝!”我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捂着脸从坐垫上蹲了下来,大哭起来。
我真的,很难受。我的好原来在她的心里这么不堪,是一直恨我么?宝贝,原来你一直都。。。。。。
我真的没办法承受,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呢?还有我自己,怎么能对你说出那样伤害你的话呢?我们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的相处,为什么要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话语去狠狠的戳穿对方的心上。我知道,你比我更难以负荷。
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的友谊在你看来那么的处心积虑。我的解释你会忽略,干脆就恨我吧,如果开心的话就一直恨。
忽然,车子猛的停了下来。我的脑袋措不及防的撞上了前面的座位上,还来不及反应身边的车门就被拉开了,陈溢一把把我扯了出去。
我还是哭给不听,透过眼泪看他的脸,却荒唐的清楚。后来我想,这一辈子,我是第一次把他看得这么透彻,这才是他最原始的模样。是第一次,也是最终一次。
他把我用力楼进了怀里,拍着我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多肮脏都没关系。”
真的,多肮脏,都没关系吗?
事不关己,所以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吗?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过。
“你不也骂了她嘛,不要想了。。。。。。”
我说过我讨厌哭泣,特别是在不熟的人面前。好吧,还说和他不熟是有一点可耻,但在我的世界里,我没有敞开心扉的,都算不得熟人。
我推开他,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嗯嗯,没事没事。我不哭了,快走吧回去吧,不然黎落真的就快出事了。”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
我朝他微笑,“反正我和她都再也回不去了,以后不会见面,让她恨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前,也许她会想,阿漓那么好我怎么能因为一个男的和她的关系成了这个样子呢,好想和她回到从前。但现在不会了,她只会想,妈的郑艾漓原来是那种人,老娘当初抢走黎落真是个明智的举动,幸好没跟那种人渣继续做朋友,以后也不看到她了。但我还是会回忆,因为在我眼中,一切都还是美好的。”
他摇头,只说了没头没尾的三个字,“难不怪。”
我很费解,但是没有追问,再次擦了擦眼泪,走回了车上发现黎落刚刚醒来。
“这是哪里?”他慢慢的用手支撑起身体,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体和那件小外套和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又眨,似乎在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这会儿看着他真是百感交集,他是罪魁祸首,可是我恨不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是那种自尊心很强的孩子,若是知道自己发过那样的疯也许会自杀都说不定。我沉默的看着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小漓。。。。。。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惊喜,嘴角微微向上翘。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看到我也会这样,我知道这样是他高兴的表现。
是啊,一切如初多好。我们非要把他它弄成这副摸样。
我对他点点头,伸出手用尽力气甩了他一个巴掌,把他的脸都打侧过过去。我的手都麻了,也许是人到了极限才会这么的有爆发力。
我的眼泪又没出息的滑下来,我问他,“现在,你觉得你还在做梦吗?”
他艰难的回归头来,看着我,颔首微笑,“是。我还是觉得我在做梦,因为小漓,不会打我。可是我总是在梦见她打我,也对,我做出那种伤害她的事情,就算她杀了我,我也不会怪她。”
我反手,又甩了他一个耳光,“黎落,真该颁影帝给你。最会装的是你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我你可以说,小漓啊,我真的爱你。对着外面那个男的,还有刚刚打电话来的那个女的,你一样说得出来吧。别想再骗我了,该死的同性恋,我不会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
他慢慢的低了下头,乌黑的头发遮住了视线,看不清眼睛,“刚刚钱芮打过电话来么?”
“是啊,让你麻利的回去,她把孩子做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流着血。”
“小漓,你还恨我对不对?”
我冷笑,“不,我不恨你。只是想你去死而已。”
我话音刚落,陈溢就呵斥道,“你在乱说些什么,够了吧!”
“看吧,看吧。”我转过头看着陈溢,“刚刚不是才告诉我多肮脏都没关系么。所以你看,多肮脏啊。。。。。。黎落,你真幸福,大家都爱你。男的女的都爱你。可是,你呢?你爱过谁?你爱过的名单一定很长吧,希望里面没有郑艾漓这三个字。”
。
寻人启示
正文 chapter 64 时光,不尽
'更新时间' 20110925 21:10:28 '字数' 3033
我推开挡在车门口的陈溢,下了车,独自向前走去。
“喂,郑艾漓!”陈溢在后面叫我,我没有回头。
路灯的灯光昏暗,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长。走着走着我脱了鞋子拿在手,赤着脚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脚触碰到水泥地面上,我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在走,而不是在飘。。。。。。
我真的不想再去想那些与我有关或无关的是是非非,我很累,我真的很累。关键是我这么累的时候,连一个可以喊出口撒娇的名字都没有。应该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若是如此,这般惩罚也是常理之中。
“baby,回来。”我的手腕被抓住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冒火。你他妈为什么就要抓老娘回去,你他妈为什么就不放过我?我他妈的到底是哪里招你惹你了?惹不起,连躲都成了问题。
“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么大一晚了,是我载你出来当然要送你回去了,万一遇到了什么坏人。。。。。。”
“坏人?”我好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看着他那张在路灯的照耀下略显憔悴的脸,忽然感觉,越来大家都累了。“陈溢,我活了这么多年,真就还没遇到比你更能称之为坏人的人了。”
他不再说话,直接将我扛了起来,往车里走去。
我懒得反抗,因为实在太累了,而且反抗,简直就是徒劳。
“我要坐前面。”
“阿落已经走了,他说他老婆在家里等他,他要赶快回去才好。”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把我丢了进去,自己再上车。飞快的发动了车子,生怕我跑了似地。
我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没有行人的街道,斑马线惨白无力,红绿灯十分阴森,还原了这个城市最本来的样子。
寂寞。。。。。。
“陈溢,”我手指在车窗玻璃上面乱画,“你的人生是否和我一样漫无目的?我们都一样的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中,不肯醒来。太过固执,忽略了事情的本质,反倒促成了最坏的结果。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去想,不要去想,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是时间还不长,我不够冲淡那些过往,我忘不了。我会记得他们那样的伤害我,可是我一想到那是自己最爱的人,就会全身因为恐惧而颤抖。我想找一种药,如果找不到那种药就尽快出一场可以让我失忆的车祸,尽管这种剧情都只是出现在恶俗的言情小说里,我自己也写过。不过,我还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忘记。这是最直接,最快,最有效的。我失忆了,就从那场梦里醒来,可以过着没有负荷的生活,我会很幸福。”
他接过我的话,带有很明显的自嘲,“我和你一样,陷在一场梦里,可是我的梦境比你的更美好,我的梦境里不存在背叛。可是你知道吗,越是这样,和现实的差距就越大。你会感到你一会儿生活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你可能不知道,我吸过毒。不是你们玩K粉玩冰那么低级,我吸大麻。进过戒毒所,五次。其实我自己知道,我还没有上瘾到要去戒毒所的那种地步。但是我就是想进戒毒所,看看我要是没有黎落的消息见不到他与他完全隔绝的我会不会死掉。反反复复五次,我没有死。但还是,戒不掉他。我每次在戒毒所里面我都会告诉自己,终于戒掉他了,终于戒掉了这么多年。可是当我出去之后还是止不住的去找他。算了,我不想说这些,我知道你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我们都别说话了,我累了。”
“那我们一起逃掉吧,或者把黎落弄死,大家都嗨皮了,哈哈。”我笑着说。
知道自己的声音飘散在夜空里显得十分寂寥,我再也不要过这种生活,我要远离,远离一切。
我要做决定。
陈溢把我送到了家门口,下车的时候他递给了我一个小盒子,对我说,“baby,我想你说得对。世事经过太多,我想你以为也会很幸福,相信我,祝你幸福。自己好好生活。”
他的话像遗言一样,我感觉这次是真正的要从生命中逝去了,不好么?
不是你想的么?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对他微笑,“谢谢你。”
他的车子开走了,我蹲在门口,悄悄的打开了那个小盒子。在路灯下看到里面放的是一枚戒指,和我那天在首饰店里看到的一摸一样,我把它拿了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斜斜的看向戒指内侧,果然,里面印着一排细小的字母,tiffany&co。
我笑,放戒指又放进了盒子里,轻轻的向后一抛。
就像那一年冬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河边亲吻电话一样,向后抛去。
我以为我把我所有压迫我的东西都完全抛开,那次没有,希望这次可以。
不需要,就算了吧。
我给小一打电话让他下来给我开门,他看着我红红的眼睛微微叹息,也没多说什么。
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夜无眠。
直到早上六点过的时候才勉强睡着,还没睡到两个小时电话又死命的响起来了。
我把手机抓了过来,看是苏苏打来的,就接了起来,“喂。”
这么早打电话想必是叫我陪她吃早饭顺便问候我一下我昨晚看到了那一幕作何感想吧。
“漓儿,我给你说啊。。。。。。”苏苏的声音很小,她那边和安静像是在一个极度阴冷的地方生怕吵醒了沉睡的怪兽,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恩,你说。”我翻了个身,把电话贴紧耳朵。
“我现在在医院,钱芮。。。。。。昨晚上在家里割腕差点挂了,黎落也在这里,一副不想活过来的样子,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割腕,想不到她总是玩这些我玩过了的戏码。
我都能按照她的思维把剧情继续下去,她醒来之后一定会告诉大家,我觉得我对不起郑艾漓我才自杀的。这样舆论又可以倒相她那一边,我包揽所有的坏人形象,受人责骂。
无所谓,我真的无所谓。
“苏苏,只有两种情况我回去见她,第一她的婚礼,第二她的葬礼。好了,不说了,我再睡会儿。”
“喂喂喂,等下,老娘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啊?他妈的,你是不是和戴雪通过气啊?我刚刚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来看看钱芮那厮也这么说的,还让我别给你打电话,说你肯定也不会来的。好了好了,我估计她也死不了,别睡了,出来吃早饭呗。哎哎唉,哈哈,黎落啊?啊,啥?不是阿漓,不是阿漓,我没给她。。。。。。”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后又传出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熟悉的陌生着,“喂,是不是郑艾漓?”
这多么年来,我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叫我,不是阿漓,不是小漓,连名带姓。
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收到一条短信,是简硕发来的,“我回意大利了,再见。”
都告别了哎,我是否也该告别了。
我飞快的回他,“再见,祝你幸福。”
他再也没有回复,我把电话关了机,扔到一旁。看着天花板流眼泪,一滴一滴。
小一推开门,抱着个枕头睡到了我旁边。
“姐,有没钱借我点?”
我擦了擦流水,从床上坐了起来,问他,“那个窟窿你准备填到什么时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满足她的要求她不会领情的。我不会借钱给你,正如我和比你了解她一样,她是不会爱上你的。你醒醒吧,她怎么可能像吴萌萌,小一,她们完全是两个人。”
他愣了一下,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我,诧异的问,“你知道?”
“其实有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很简单,不用拐太多的弯我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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