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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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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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我是谁,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任人鱼肉。”我幽幽地补了一句,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委屈四十大板,再后来就是湖边十四爷的仰慕大戏。接着不争气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变成了苦情戏的女主角。
“至于我从哪里来;那么我告诉十三爷;我从河边被人救起;是否算从水里来呢”
眼见十三爷的眉头拧在一起;我继续说: “要做什么。恐怕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或许糊口;养活自己的一条命;是目前最想要也只能做的事。”
而后;我闭上眼睛;拽紧了袖子;大声道: “我已经回答了十三爷的三个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知道用坦荡荡的回答方式去对付十三爷;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不过;好得总要赌一把;赌的就是我对前世的他的了解。
四周陷入一片沉静。我耳朵里听到了远处不知名鸟儿的鸣叫;却无法用肉眼看清它的模样。
“看你的样子,倒不像说谎。”十三爷的声音变得稍稍柔和。
“我说的是实话。”我大胆的接了下去; “在你面前;我不会撒谎。”
“你的胆子倒是大;直接在爷面前;你啊;我啊的。”十三爷拍了拍袖子;仿佛有些调侃。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性的把奴婢的称谓抛在了脑后。
“奴婢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实在是……;实在是……”天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余的都好说,可那骑马诗,你是如何得知?”十三爷毕竟还是爽快加聪明的人,并未在小问题上纠结。
我叹了气回答:“有些事情,我依稀记得,又十分模糊。只是事到临头,才突然记起。或许,十三爷在某个时空对着我念过吧。”
“时空?”十三爷的表情显得有些讶异,他好像听懂我在说什么,又好像不懂。
我和他面对面的站着,眼睛互相盯住对方。似乎是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又在探究着彼此。
“不过,我警告你。”近一分钟后,十三爷终于开口说,“看你是个女流之辈,又不会武功,暂且放过你。你的命捏在爷手里。要是有半点风吹草动,爷随时结果了你。”
见他已经懈下了心防,我大大地松了口气,而后又抖着音回答说:“十三爷放心,我的命虽捏在你手里,但也要为自己掂量。我有一件事还未放下,直到完成的那天,我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劳你费心。”
“好自为之。”十三爷甩了袖子,丢下四字。而我则疲惫地靠在岩石边平缓情绪。
这个时空的人和事到底已经不一样了。十四爷对我视而不见,十三爷对我的警惕怀疑。这可是曾经与我关系最亲密的两人啊。难道我的这次穿越根本就是个错误以前的穿越可以说是我自找的,可这次穿越却是突然的发生,完全不受控。这冥冥之中的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边走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自己营帐。刚坐在塌上,便发现,对面空桌上居然端端正正的摆放了一双素雅的女式绣鞋。
“谁的鞋子?”我扭头问同屋的女孩。她瞥了眼,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刚才有个小太监送来的,说是给你的。”
“给我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点点头,朝我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内务府的人办事可真利索。”我感叹一句。
小女孩站了起来,扯了帘子想出门,可又立刻扭头回来说:“你是九爷的奴婢,和宫里没有半点关系,内务府可没那么好心。”
我莫名地坐在那里,朝着桌上的绣鞋发呆。到底是谁送来的?真的这么好心。或许是阿然吧,她原先的确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旧鞋借给我穿的。可是想想又不对,既然是阿然的话,她又何必劳烦太监的大驾呢?如果是吴伯的话,也是这个道理。唉,在这时空里,康熙四十二年的我,最有可能架起友谊桥梁的也就这么两个人了。如果不是这两个人,那会是谁呢?
我对绣鞋的推测,在后面的几天里,有了个自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原因是某一天早上,德妃竟然把我找去了。因为我身份低贱,无法像前世般受宠赏座,所以我只能规规矩矩的跪在榻前;而榻上则是一脸雍容倦淡的德妃。她从头到尾没有打量过我一眼,只是侧了脸,偶尔翻了佛经几页,沉默了十分钟后才缓缓道:“这宫里是没有对错的。关键是万岁爷怎么想的。”
我知道德妃的这句话含义颇多,但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讲这些。
“只有万岁爷听了他想听的话,配合他做了他想做的事。那么你才有可能留下一条命来。”德妃的声音低沉又不失威严,“所以打了板子才算是保命下来。你懂么?”
我深深地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还算是个明白人。”德妃呼出口气,闭上眼睛,右手转动着檀木珠串。
几分钟后,在听到一声“去吧”的吩咐声中,我倒退着出了门。在低头掀帘的那刻,我又仿佛听见德妃自言自语的一句:“要不是你长得像他(她),本宫还真懒得提点你。”
我不知道德妃的话是不是和我说的,而我却对绣鞋有了个极大的猜测,那就是:能派遣太监来我帐内送鞋的,百分之九十九也只有德妃一个人了。或许她表面上装得清心寡欲,不管闲事,可内心还是很自责对我指鹿为马的判定的。
在想通了绣鞋的来历后,我既高兴又难过。原本一件简单的事情,我虽然理智上明白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可感情上还是对某一个人心存侥幸。可今日德妃的一次短暂召见,却把这点美好的幻想彻底打破。
另外德妃说我长得像谁这个似乎也是个谜团。不过从她说话的逻辑上来看;我像的人至少和她的关系不算太坏。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提点我呢如果是交恶;她早就恨不得趁机踩几脚了。
我甩甩脑袋,只得把头继续埋在收拾行李,准备包裹的活计上;因为十日后,我们要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八,转变—康熙四十三年
京城果然是和草原不一样;当我再度拥抱算不上柔软;离舒适也差得很远的粗布被子时;我还是满心感激。
在草原的几个月;我算是熬过来了。尽管这次出塞;我被牡丹衬得土鳖;被十三爷吓得不轻;被康熙打了扳子;可我还是觉得值。毕竟,以我的身份而言;要是下次还想去;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可是我依然是没有找到机会去问问他,毕竟我只是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小丫鬟。时间不是自己的,不能自己安排,行动也不能随心所欲,从小丫鬟到大清的皇十四子,这之间的鸿沟岂是能轻易跨越的?不甘心啊,不甘心。机会一定是要再找的。一定。
我回到周氏的院子,那里依然是一副清冷寂静的样子。在回了周氏后,我和小雁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绘声绘色地讲述起塞外见闻。
“九爷真打了一只熊瞎子吗?”小雁瞪大了眼睛朝我看,满脸的诧异加崇拜,“你讲讲,你讲讲嘛。”
我点点头,但是颇为抱歉的说:“消息是真的,可是我却坐在后头的车里,什么都没看见。”
“你怎么能没看见呢?这么大的一只熊瞎子。”小雁对我的含糊其词,十分不满。
“或许,你找下福瑞吧。”我想了想建议道,“他跟九爷近。”
“那……”小雁兴奋的伸了根手指,却停在了半空中,原因是我和她同时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
显然内屋的周氏也听到了异常响声,帘子里传来了:“小雁,去看看。”的吩咐声。
“都关了院门了。这个时辰,谁会来?”小雁嘟囔着甩了绣架,极不情愿地起身穿鞋。
见她一步一顿地朝院中走去,我掀了窗户 ,偷偷朝外望。
只听得院门一开,一个响亮又傲气的声音响起:“这是哪里的规矩?爷到院子来,还得等上一炷香的功夫。”
是九爷,我诧异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身形挺拔而俊秀,表情睥睨而贵气,这不是九爷是谁?
我赶紧跳下炕,光着脚,扯了帘子向周氏,压低了声音喊:“主子,九爷来了。”
明显周氏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大跳,只见她手中的诗经“啪”得一下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赶紧给我披上衣服。”周氏用手一指,我立刻上前扯了外衣给肩膀抖个不停的她盖上。而后,我低头寻到自己的鞋,刚把脚伸进去,又听小雁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主子,九爷来了。”
“妾身,”周氏在第一时间起了身,朝着声音的方向赶了两步,“妾身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我低下头,也朝着来人蹲下。只见从面前而过的紫镶金线袍子下,有双黑色的缎靴顿了顿。接着又继续前行,直接朝主位去了。
我直起身,呼出一口气,感慨,刚才幸好没有替周氏更衣。否则九爷的突然光临,可是要让我和小雁手忙脚乱一阵了。
“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周氏温婉的声音响起,她一边问,一边顺手一挥,小雁机灵得后退着出门倒茶去了。
“爷的院子,想来就来。”九爷的话说了一半,虽然只有一半,但言下之意就是:“要你管?”
果然,聪明的周氏脸上一红,只得闭上了嘴巴,老实地退在一旁。
“坐吧。”九爷朝她瞥了一眼。
“谢九爷。”周氏顺从地靠在一张椅子上。
“在读书啊?”九爷弯腰捡起了跌落在地上的诗经。
“随便看看。”周氏一听问话,立刻起身回答,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一览无遗。
“看不出,你研究诗经,连奴才也满腹经纶。”九爷说话间,把头稍稍歪向了我。
我知道他是暗指我在太子逼迫下念出的骑马诗,可是我却从未在府邸的人前提及。
周氏狐疑地朝我这个方向瞄了一眼,但未表现什么,只低头温柔道:“闲来翻一翻,九爷见笑了。”
九爷将头转向了四处的摆设,几秒后说道:“你的屋子和一年前没什么两样。看来,朗氏的确克扣了你。”
“姐姐打理府邸,琐事繁忙。偶尔顾不上角落,也是必然。”周氏礼貌地回答。
只见九爷赞同地点点头,有些妩媚地一笑:“你的屋子布置得清淡,爷也觉得舒服。罢了,今晚留夜了。”
什么?留夜?我不会听错吧。我震惊地朝周氏望去,只见她的嘴巴也惊讶得快成了一个圆圈。
“怎么?不乐意?”九爷抬眼望见周氏目瞪口呆的表情,又迅速的,不易令人察觉地扫了我一眼,蹙眉道。
“妾身不敢。”周氏再度离开了座位,朝着九爷解释。
“那就好。”九爷傲慢的表情又浮了起来,“量你也不敢。”
当晚,九爷确实留了下来,可付出的代价是小雁在半夜里被朗氏传了过去,站在凉风头里问话,而导致得了风寒。
我想;朗氏也是十分的惊讶,传小雁过去,就是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九爷突然光临周氏的院子。同时感到奇怪的,不止是她,还有当事人周氏,小雁,我。
当我连夜熬了一碗姜汤给喷嚏不停的小雁端去时,小雁噘着嘴说:“九爷真是奇怪,怎么突然就来了院子?都已经落了门栓……啊欠”
“快喝吧。”我有些好笑地推了推碗。
“不过,主子也算是快一年没有见到九爷了。”小雁感慨道,“不知道这次九爷能呆几天。”
“希望九爷能够呆久些。”没等我搭话,小雁双手合十,祈祷说。
不过,我后来还是弄不明白,小雁说的九爷呆久些,到底是怎么个久法。因为在随后的日子一直到过年,九爷基本是十多天来院中一次。不知道这个频率和朗氏,如画受宠的程度来比,到底算否名列前茅。
起初,朗氏是只要九爷一呆在我们院子,她总会在第二日或者当夜把小雁和我叫去问话,可终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九爷毕竟还是留在她和如画那里多点,便稍稍对我们院子放松了警惕。
周氏虽未和小雁及我提起此事,但也貌似甘之如饴。因为虽然她的性格清淡,平时不喜好打扮,但实际上;身上的衣服颜色却是渐渐靓丽了起来,头上也时不时地插了一支累金发簪。我想,毕竟她已经是九爷的妾,尽管受宠程度十分一般,但总好过独守空房度过一生不是?况且,自打九爷留夜,院子里的炭火也添置了不少,就算是朗氏克扣如初,管事福祥也屁颠屁颠地双手奉上;决不怠慢。
我和小雁还是十分满意目前的处境。拿她的话来说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是不想做鸡犬的,但也惬意屋子里有暖炉,床上有厚被的环境。而且我私以为,九爷最好保持这个频率来院子,因为次数太少,不好,次数太多,也不好。
不过,有件事情,却不得不提。就是有一次,我在服侍好九爷和周氏用完晚膳的时候,我前脚出了屋子,退到院子的时候,九爷后脚跟了出来。
在我退后避让的时候,九爷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瞥了一眼我的脚下,而后扯了个神秘莫测的微笑说道:“看不出,你也是个有心眼的。”
我虽然不知道九爷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但还是出于礼貌,蹲了蹲行了个礼。低头间,我才发现,自己脚上的那双鞋正是在塞外,不知道何人送的那双。
许是见我不语,九爷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抵着俊美的下巴,淡淡说道:“你是爷府邸的人,就算交好,也最好和八哥,十弟,十四弟交好。”
听了他暗有所指的话,我猜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而误会的原因十分不明。不过,我对他话意的兴趣实在是不大,因为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过去。
郭络罗安琪,女,年芳十五,宜妃的侄女,在四十三年的春尾近夏的某一日,带着一张俏丽白净的小脸出现在了府邸花园中。
作者有话要说:
、九,取书—康熙四十三年
那日下午;我谨记着周氏对我的吩咐;让我去前院找福瑞问下;今晚九爷是否在院中留宿。因为一早福瑞已经来传了话;说是九爷今晚有可能过来院子;可中午过后;周氏便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于是赶紧吩咐我去和前院说一下。
我穿过花园;绕过景亭;刚想拐进长廊;只听背后一声喝斥: “站住。”
倒霉;我心里默念一句。停下脚步;慢慢转身。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九府一霸朗氏和九爷新宠如画两人相对而立;杵在假山前。剑拔弩张的样子。
“给两位主子请安。”我老老实实地低头行礼;心想这两人一定又是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死磕上了。
“你的胆子倒是真大;见到两位主子在花园里;倒是视而不见;低头而过?”如画到底年轻;率先沉不住气;抢在了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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