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2》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清穿经历2- 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好。”九爷一合扇子,朝着门外喊,“福祥,进来。”
不一会儿福祥讨好的身形进入屋内,站在屋中央朝着九爷弯腰:“爷有何吩咐?”
“传爷的话,茜宁从今日开始进入屋内服侍,月银翻倍。”
“这……”福祥的脸色十分尴尬,他小心翼翼地朝着九爷看了一眼,而后吞吞吐吐道,“这不符合规矩。”
“哪里不合规矩?”九爷不耐烦地抬起头来,问,“月银翻倍?”
“不是。”福祥轻轻地回答,“是茜宁入屋内服侍。”
九爷并未开口说话,反而以一种不置可否的表情朝着福祥。
福祥咽了咽口水,回答讲:“规矩还是九爷自个儿定的呢。”
“九哥定的啥规矩?”默声半天的十爷忍不住出了声,得到的结果是被八爷狠狠地白了一眼。
“刚刚开牙建府的时候,九爷叮嘱奴才说,九爷的院子可以由婢女小厮当值,可屋子里只能是太监服侍。并且说……”福祥说话间,连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嗯?”九爷好像也忘记自己的历史,用下巴提醒着福祥继续下去。
“九爷说,女人太麻烦,放在屋子里尽惹事生非。”
“哈哈哈……。”瞬间,十爷爆发出一阵狂笑,连起码的掩饰都不见了。
好不容易笑罢,十爷竟问:“九哥,你不是素来最喜欢女人吗?尤其是年轻貌美的。怎么就突然嫌弃上了?”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九爷以一种极度郁闷的语气朝着十爷戳了一句,而后以极快的速度瞥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你看,她有半点姿色可言,可以让爷喜欢的吗?”
什么意思?我白白躺着中枪了。
正蹙眉怨恨间,只听九爷又开口说:“规矩是爷定的,也可以由爷来改。怎么着,你有意见?”
“奴才不敢,谨听九爷教训。”福祥扑通跪倒在地,慌忙解释。
“这就成了。”九爷一拍手掌,“不过,你还是要通知下郎主子,毕竟后院是她在打理的。”
我想,九爷还是很在乎郎氏的,在整个红珊瑚事件中;最可疑的莫过于郎氏;可直到此刻;九爷非但不怀疑;而且还在刚才的调配差使中充分兼顾到郎氏的面子问题;不能不让我充满好奇。我想不明白是,郎氏为何在九爷的心目中如此不一般,如此受宠?
接下来的晚宴,果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这点守在厅外等候吩咐的我一点也不用怀疑。更不怀疑的是,那株冒名顶替的深海红珊瑚,也被妥妥帖帖的安排个周到无比。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特别是躲过太子或者他人的耳目,但可以肯定的是,八爷在这种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不避嫌,主动担负的做法,实在是深得九爷的心。
不过;红珊瑚的事情再怎么神秘;再怎么抓人眼球;在我眼里终抵不过晚宴后十四爷独自一人在角亭里喝醉的场景。
因为白天发生的匪夷所思;再加上晚宴中十四爷游离在外的状态;实在让我放不下心来。趁着快曲终人散;我偷偷地来到角亭;一是想偷下小懒;慰籍下站麻了的双脚和始终有些隐隐作痛的手臂;二是想找下悄悄溜出屋子的十四爷;他到底为了什么而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果然;还未靠近十四爷魁梧身材的我;已经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此刻的他正斜靠在石凳上;两只脚伸得犹如八爪鱼般天南海北。两只手分别拿了一瓶酒;正在左右交替畅饮。而身旁的石桌上则东倒西歪的躺了好几只拔了盖的空瓶。
“是九哥派你来找我的?”我还未曾开口,十四爷眼尖地说了话。
“奴婢随便走走。”我担心地望着他,真害怕他被凉风一吹受了风寒。
“一定是。”十四爷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补充了一句,“就算不是九哥,也是八哥,对不对?”
我知道和一个喝醉了的人去理论是毫无意义的,更何况是这种无谓的话题。我低头找了一块秃石,用袖子拂了拂,默默坐了下去。
“也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十四爷的脸上闪现一抹微笑,可是这么一抹微笑却透露着十足的苦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的担心加剧。
“十四爷不如进屋子去喝酒吧。这里风太凉。”我听着风吹树叶发出的唰唰声,忍不住提醒说。
“有什么好进屋的?”十四爷抬手吸了一下酒瓶,“身体的凉敌不过心里的冷。”
什么意思?我的心纠结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今年应该不会有大事发生。怎么十四爷居然如此感慨。
“还记得乾清宫的牡丹吗?”十四爷一手甩掉了新增的空瓶,咕噜一下,酒瓶顺着地面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点点头,心里害怕听到十四爷和我提及这个名字。
“她今天居然拒绝了我。”十四爷说的话,在我耳朵里感觉显得有些幸运,更有些残忍。
“我跟她说,要讨她做侧福晋。她竟然说了个不字。”
“我堂堂一个大清皇阿哥,居然会被乾清宫的小宫女拒绝。”十四爷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你说,是不是很没面子?”
面对他朝着我希翼的目光,我不禁语塞。回答什么好呢?告诉他,我很开心他被拒绝?还是告诉他,他颓废的样子,我很心疼?
“其实十四爷根本不需要问她,可以直接和万岁爷讨赐婚的。”我终究是个老实人,把实事说给了他听。
“八哥不让我去向皇阿玛要人。”十四爷摇晃着摆了摆手,“他说乾清宫的女官,都是皇阿玛的棋子。”
是啊,八爷说得透彻,我不禁佩服。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拒绝过!只要我看上的。”十四爷将身体靠近了我,显然他的体力已经不支,正将全身的着力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牡丹是怎么说的?”我尽全力地支撑着面前庞大的身躯,努力按压住狂乱的心跳,故作镇静地问。
“她说,她和我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一滴晶莹的水珠居然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
“为什么?”
“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十四爷把头埋在了我的脖子里,呜咽着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其绝。”
牡丹果然是有心上人的,我不禁在心里叹道。上次在塞外,她和我袒露了一小段心事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但是,当时的她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已经断了某些念头,才进宫的。怎么就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了十四爷的话了呢?
面前的十四爷犹如言情小说中的男生痴情而认真,当感情触碰到了礁石后,那种痛苦和伤心一览无遗。一点都不像平时仪表堂堂,举止潇洒的大清皇阿哥。这究竟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真性情的流露,更是因年纪轻,经历少而为赋新诗强作愁的幼稚?
“如果这样,十四爷便不能强求便是。”我试探着安慰了一句。
只见十四爷慢慢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盯着我的脸回答道:“八哥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心里不甘心,不甘心啊。”
接着他根本不等我接下去,而后双手猛摇我的两只胳膊,念叨:“可是我喜欢她,真的开始喜欢她了。”
我的眼泪刷得一下决堤,只觉得十四爷一张帅气单纯的脸在我面前瞬间模糊。耳边又传来他的呻吟:“她不喜欢我。我却喜欢她。而且这辈子,我可能不会再喜欢其它人了。”
扑通一下,我挣扎的力气在话语结束的一刻全部消耗完,我带着十四爷软弱无力的身躯一起扑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石板冷,夜风冷,却也比不上我的心冷。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身份—康熙四十五年
“你好香啊。呵呵。”耳朵边传来十四爷呢喃的声音。此刻的我正仰面朝上,十四爷俯面朝下。要不是十四爷喝醉,而我又没心情瞎幻想,这暧昧的画面真值得回味一阵子的了。
“嘶。”我的手臂被十四爷牢牢地压在了身下,伤口被扯到,疼痛感传遍全身。
“你怎么了?”十四爷带着残存的理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醉眼朦胧地问。
“受了伤。”我嘴上回答道,脑海里却浮现出前世,我生病躺在床上,十四爷着急加心疼的表情。
“让我看看。”十四爷挣扎着撑起上身,一把拖我起来,两人面对面地坐在石地上。我木呐地任由他掀开袖子,翻起手绢。
“谁用刀砍你了?”十四爷眨眨眼睛,我却看到了不想见到的友情。
我用另一只手拉了袖子遮盖伤口道:“是用簪子戳的。”
“簪子戳的?”十四爷满脸的疑惑,“谁这么狠毒啊?”
我抿嘴摇摇头:“不提也罢。”
“嗯。随你。”十四爷说着将身体往后倒,干脆全身躺在了石地上,仰面望星星。
“嗯,随你。”我嘴里重复着他刚才的话语,只觉得此刻手臂的疼痛已经脱离我的肉体了,因为他仅仅说了句:“嗯,随你。”
我呆坐在地上不起,身旁是仰躺的十四爷,互不说话,保持安静,各怀心思。
晚风已经吹干了脸上的泪,留下涩涩的,紧绷的泪痕,极不舒服的糊在脸上。耳边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叫声此起彼伏,在倚靠的沉默双人组的衬托下显得喧嚣异常。
十四爷明显陷进去了,我已经肯定。可我自打穿越来就已经陷进去了,而且不能回头。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我该不该放弃矜持的念头?我屏息思考着。
突然,漆黑的小道上传来陆续脚步声。没等我主动站起来,只听十四爷已经大声喊道:“八哥,九哥,我都听出来你们的脚步声了。”
“你怎么这副光景?”八爷的声音依旧温润,但听得出来责备的意思。
“和她聊天呗。”十四爷嬉笑着起身,搂住我的双肩。
突然他一个松手,将大掌张开,悬在空中,连忙说:“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
“没事。”我努力扯了扯嘴角,表达无所谓的态度。
“什么伤?”只见九爷好奇地往近走了几步,弯腰问道。
“她不让我说。”十四爷显然依旧醉意满满,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嘴,表示遵守诺言。
他越是这般遮掩,九爷越是来了兴趣。连八爷都不禁诧异地探头过来。
“哪里有伤?”九爷沉沉的声音从头顶砸了过来。
“手臂。老深的一个印呢。”十四爷忽得翻了口供,并主动提起我的胳膊以供观瞻。
“谁干的?”在观摩了如画的杰作后,九爷有些严厉的口吻问了一句。我抬头想看清此刻他的表情,怎奈光线加角度的关系,竟然看不真切。
我知道瞒不过去了,便原原本本地将角亭里发生的一切叙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九爷的表情,但依旧能发现八爷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的样子。
“你的后院该管教下了。”末了,当我结案陈词的时候,八爷缓缓说了一句。虽然音量不高,但温暖人心。
“九哥,找个药替她包扎一下啊。”当十四爷被人搀扶着晃晃悠悠朝府门走的时候,他特意转过头来大声嘱咐道。
当角亭边只剩下我和不明表情的九爷对立时,九爷忽然没好气地埋怨了一句:“蠢奴才,让你给爷做件中衣,倒迟迟不肯。怎么就今天有空帮忙送锦盒去了?”
他的话,瞬间让我气急。什么叫做迟迟不肯?什么叫做今天有空?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郎氏起的头,如画作的孽?
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明确说让我为他做一件中衣了?上次只不过表达了对生日礼物的美好期盼而已。 
“从今日开始,你不必受人指挥,除了爷一人。”九爷甩了下袖子,沉声道,“不必蠢到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份?九爷匪夷所思地提了这个词语。什么意思?我弄不明白。不过,我后来回屋想想,他一定指的是今日我被升迁到屋内当差,而光荣地成为了九爷贴身奴才的高贵身份。
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臂上已经敷了周氏派小雁送来的金创药。桌子上摆着管事命福瑞送来的凝肤露。看来,转变为九爷贴身奴才的身份真是不错,连管事都争抢着拍了个小小的马屁。
不过,理智告诉我,管事福祥的马屁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因为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听说如画被九爷撵出了府。当小雁和福瑞绘声绘色地在厨房讲述了如画哭惨的样子时,我不禁对郎氏和九爷产生了微微的敬畏之情。如画不知分寸地忤逆了郎氏,随后又顺便戳伤了我,把九爷给彻底得罪了。且知道此事的还有八爷和十四爷;这下把九爷的面子往哪儿搁?也许对她来说,早日留条性命出府倒也是件好事,省得以后不知道捅了什么大篓子导致小命不保。
不过,我觉得,九爷自打把美艳绝伦的如画撵出府后,有了点点悔意。因为每当我呆坐在墙角下,流着鼻涕和眼泪,仰望星空时,我总能听见屋内传来九爷责骂侍寝小妾的声音。而此段时间,郎氏也正是因身体不适,被大夫叮嘱一定要静心休养个把月,而不能日夜陪伴九爷左右。
看来,如画和郎氏就如同穿惯了的旧鞋,虽然破烂,但终究是契合脚型,舒心不已。
随着康熙四十五年春天的来临,我终于凑够了银子,买了一匹看起来不错的绸缎,找了裁缝,依着九爷的尺寸,裁了件中衣。
我不会绣花,只会蜗牛爬地缝制线路。直到知了再度爬上树干,争相鸣叫的时候,我才把整件衣服缝制完毕。
可是当我把毛胚装的白色中衣过了水,晒在院中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中衣犹如长了翅膀般飞走了。悄无声息,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苦得我是夜夜郁闷到死,日日怨念不停。小偷,你把我花在中衣上的大半年的青春还回来!更重要的是;还我的银子
我的哀怨自是没人理的;更可气的是;九爷总拿这件倒霉事说事。什么不全心全意服侍主子啦;小气巴拉不肯花银子啦;表面恭顺暗地抵触啦;等等;仿佛只要我回答不能献宝出来;我在他的眼里就是罪大恶极;卑鄙无耻的小人一个。所有和他解释的原因都成了胡编乱造;糊弄人的话罢了。
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本来丢了中衣;我倒是惭愧万分;可见到当事人这么一番恶劣态度;我便打定主意再不做这既赔钱;也不赚吆喝的买卖。
你越是问;我越是不回答。你越是期许;我越是冷漠。你越是讽刺;我越是甘之如饴。渐渐的;我发现;九爷好似也有些反报复的表现。常常故意叫我到书桌前站立上近一个时辰(估计是从郎氏那里学来的。);或者命我打着蒲扇站在床侧为他的昏昏欲睡创造美好环境;再或者叫我面对面坐着念书给他听;更有甚者在洗澡的时候;让我递茶水进屋。明显他就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