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的确如此,炒金银铜钱币的大庄家之一就是奥利略的远亲,实质大家都知道是他的本钱。
作为意大利的近邻。消息传到了希腊,让古里奥和索福伦妮雅知道了,为了弥补损失,他们再弄了一笔钱,当中有些是借别人的,挪用官府地税金、军队的军费等等,全仓杀进罗马城里想分一杯羹。
都是过贪惹的祸,那次死在庞统手上的钱N多。索福伦妮雅尽管精明一时。但也难以逃脱一个“贪”字。
当然啰,谁弄得过庞统,在去年十一月份发生的“金融风暴”里搞得罗马城、意大利、附近周围的行省的钱来了大搬家。搬进了他的财政部地金库里,所有炒家损失惨重、高卢、希腊乃至于阿非利加,还是庞统有意派人去“通知”他们,并特意放行,俾使他们坐船跑来炒钱(轻便地挠桨船有风时一小时驶十公里,无风时让奴隶来划一小时能划五公里以上,十天都可到罗马。
各行省有许多钱没了。有人后来说阿非利加的军事强人马克西米努斯之所以迟迟不打罗马城的青龙,除了种种原因,还在“金融风暴”里丢了不少钱,堆积如山地谷物又卖不出去,以致于财政危机,动弹不得。
一时间古里奥的头寸调动产生了困难,拆东墙补西墙,三个月的军费就被拖欠着,仅仅发下一些维持费让军队有口饭吃。
结果杜鲁斯弄不到的钱,贝撒留斯弄到了,还加送一个月的钱作为“利息”以鼓舞士气,令军人们认为贝撒留斯长官有本事,增加他的荣誉,让军人们信服。
古里奥咬紧牙关,从轻易不动用的老本里掏出一笔钱充当军费,除了给旧的军团发军饷,还从雅典城和邻近各地征募了六个新军团,这么一来,他就有十个军团的兵力了。
新军团是良莠不齐,几乎把在希腊能够打仗的罗马人都征召了,他们的战斗力较强,作战意志也较为顽强,另一部分则是从希腊的居民、角斗士、奴隶中招集,不惜血本地给予金钱奖励,对那些人说只要打过此仗,就给他们自由,如此提升了军队的士气。
他们的训练,新军团是短暂的三天训练就出动了,边行军边训练,古里奥将三个旧军团和五个新军团都给了贝撒留斯,自己留一个旧军团在雅典防守,改名为十三军团(正宗的罗马第十三军团是青龙的部队),亲自统领,以策后来,想重新演绎当年恺撒率第十三军团进军罗马之事。
希腊军团的军事长官杜鲁斯负责训练后备军,却只得一个军团给他,而且只是训练无权调动,不啻于削掉了他的军权,以免他利用他的影响坏事。
索福伦妮雅吩咐人在各处散布谣言,就说日耳曼人都是地底下上来的恶鬼,他们屠城,杀人放火,生吃人肉,无恶不作,至于为什么后来又不屠城,是等大家都投降了,停止抵抗了,他们再把希腊的男人全部杀光,女的为奴,不管是罗马人还是希腊人……………………什么?你不相信?他们屠城就已经证明他们会这样做的!(这是什么逻辑?)
谣言满天飞,说得逾来逾玄乎,于是人们恐惧,不敢再提投降之事。
贝撒留斯正式走马上任,上任的第一天他就告诉诸将道:“本官已获总督大人之令,全权指挥对日耳曼人作战,大家必须听命行事。不可懈怠,惹有违令者,军法从事!”
这次上任的各军团长许多都是“年青人”,相比于他们地前辈,他们更锐意进取,更渴望功勋,一些军官是东线老兵,贝撒留斯的战友和朋友。还有部下。他们自然信任他;另外一些军官是贵族。虽然不服气他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却知道他来头甚大,背后站着个母老虎,不愿触他霉头;新的部队,被他从军十一年的履历所打动,也信服他。
一时间,部队居然少了许多先前的勾心斗角。同舟共济起来,一派齐心协力的新气象。
“把梅索良古昂城到雅典的各座城市的守军、居民、粮食、财物和牲畜全部搬到雅典
留下一个人、一颗谷和一头牲畜给日耳曼人!”
命令下达,派了两上新军团去办此事,清了野,然后坚壁。
派出一个叫阿捷里昂纳斯地罗马贵族去梅索良古昂城驻守,严防死守,不让日耳曼人夺城。牵制他们地入侵。
阿捷里昂纳斯在家族在去年惨遭帝国军屠戮。只身幸免,与帝国军有血海深仇,不怕他反水。
带上四个大队地老兵(二千人)到得梅索良古昂城。立即整顿城防,挖掘壕沟,打击轻言投降派,清点仓库,征募精壮,装备器械,共有五千五百守军把守城市,另外有六千多居民协助防守。
张郃率一万兵大至,其中他新招了三千当地希腊居民当兵,有三百华族骑兵和一百多华族的参谋、护卫兵、宪兵近五百名华族,另外有一百多人的新罗马充当联络兵和宪兵,其余都是日耳曼人。
迎接他们的是一座严密设防的城市,冲得过前的日耳曼人被一阵箭雨射杀数人,几人带箭狼狈而逃,还有些少人被上面投下来的石头砸得头破血流。
张郃带着骑兵队绕城跑了三圈,找不出破绽,他没了“炸弹”去炸门,想得城唯一地途径就是硬攻。
前阵子进展那么顺利,有日耳曼人“吃人”的威慑力,也有希腊行省总督古里奥的“功劳”。
他在希腊多年,只顾搂钱没有建设,各地城防水平很低,破旧不堪,有的城市的城就象围墙,一个人轻轻松松就能够翻过去,有的城市纯属连城墙都没有,你叫他们怎么抵抗!
古里奥贪财,索福伦妮雅出于她的阶级限制性和眼界,没想到处于内腹的希腊会点燃战火,也不怎么关心到城防。
梅索良古昂城是一座大城,城防相对坚固,更令张郃心惊地是从望远镜中观察到地城防军的精神面貌不错,如果在野外相遇倒也不怕,只是对方防守有这么勇气会让攻方头痛。
张郃乃故伎重演,派了随军的一个能说会道地希腊土著带着他的文告进城。
自从发罗拉城的事儿发生,军使被砍头(这样的事比较少发生,所以先前没想到),圣旨被糊牛粪,虽然小心翼翼地洗了又洗,却带着一股臭味怎么也不可能弄得掉,情况报上去,上面倒是通情达理没怎么计较,有天使带了新圣旨来同时带走了旧圣旨,张郃无论如何也不敢让自己人再带新圣旨进敌城招降了。
果不其然,派去的希腊土著灰头土脸地出来,说守军不肯投降。
张郃想了又想,决定不浪费军力去进攻,想引蛇出动。
第一,正象在台佩莱纳那样,派出了穿着破破烂烂的日耳曼人,用着乱七八糟的兵器,多有解衣卸甲,赤身裸体,或睡或坐,发给烧酒,喝得醉熏熏,挑拨罗马人的心理,引诱他们来攻。
第二,着希腊土腊中的一些会拉丁语的人教授大家拉丁语,就教大家骂粗言浊语,大声辱骂,讥笑连连,他们用木板搭起高台,以小喇叭来大声广播,亲切问侯城上罗马人家中的女性成员,声明将要和她们发生不得不说的关系,称罗马人都是无胆鬼、懦夫和老鼠胆,最合适穿女人衣服……
教得不错,野蛮人骂人,比文明人骂人更让人受不了。
希腊人中有知识分子,会拉丁语,还会画画,加上军中华族的参谋也有人会画画,于是把罗马人画成猪头样和乌龟相,上书拉丁文的“罗马人”,用箭射撒尿淋画像,再有就是画好画之后,有的日耳曼人就在城下大解,用画画来擦屁股。
无论怎么挑引,城中守军都坚守不出,和城下敌人对骂,从城头撒尿下来,始终是乌龟不伸头,看你能奈我何。
帝国军总算设法打探到城中主将叫阿捷里昂纳斯,是个罗马贵族,在去年时家破人亡。
军议上有人提到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郃打了个寒颤,说你们放手去做吧,就交给你们了,至于我张将军,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们搞的!
这下帝国军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华族不参与,只由军队中的罗马人、希腊人排出戏剧,就在城下公演,于罗马守军的眼底下,离开弓箭射程不远处。
戏剧名就叫做《阿捷里昂纳斯的家》,内容有两出,第一出是“角斗”,演员扮演阿捷里昂纳斯的男性家人,被逼自相残杀,演员们演到一个个族人倒下时,最后的胜利者念道:“杀死自已的父亲与兄弟算什么?只要为了活命,我们贵族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周围围观的观众哄笑着大声叫好!
第二出是“女奴”,由男演员扮演阿捷里昂纳斯的女性家人,被公开拍卖,然后买主胯间挺着一条黑色的长长棒儿上场,买下女奴,用他的棒儿,当众模拟表演起圈圈叉叉的事。
戏剧中演员的服装基本上和现实生活中一样,标准服饰是束腰外衣加一件袍子。由于一个演员常常要在一部戏里演不同的角色,面具是必备品。
军队中有文宣部门,带有面具可用。就算不知道阿捷里昂纳斯家人的容貌,使用制式的面具一样可以代表阿捷里昂纳斯的家人。
罗马、希腊的戏剧发达,他们有戏剧天份,演出得维妙维肖,生动形象。
别说自己人看得津津有味,就连城上的人都看到称好看。
连演三天后,嫌不够味的日耳曼人弄来了一个妓女,扮演女奴,真的做起了圈圈叉叉的事,那个妓女说道:“只要为了活命,我们这些贵族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就是阿捷里昂纳斯的妈,来啊,快来啊!”
最后演变成为公开的乱来,人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前去做腰部运动,大声说**了阿捷里昂纳斯的妈!(他们搞过之后,就付钱给妓女,如果不付钱,那是强JIAN,判宫刑)
人家本来就够凄惨的了,你还来伤口上撒盐?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知是对方在激怒他,阿捷里昂纳斯本来是个相当沉稳的人,还是忍无可忍,把贝撒留斯交代他的不可轻易出战的命令置之脑后,愤怒地命令部队出击!
第七十二节希腊有战火(二)
皎洁的明月升起时,帝国军的士兵们默默地站在梅索城墙上,望城里,青烟袅袅,隐约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看城外,无数的残躯断臂,一堆堆的尸体堆砌,鬼影憧憧,非是鬼,乃人也,正在收尸。
他们刚刚经受两场大战,城内和城外的大战。
城内守将阿捷里昂纳斯带领五千人发动了决死的攻击,临行前,他对诸军道:“……无论成功与否,都要让那些野蛮人付出代价,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决心与意志!”
罗马兵有士气,希腊人知道自己只要一守城了,敌人必定屠城,没了生路,遂万众一心地道:“拼了!”
开城门出战,片刻间埴平壕沟,呐喊着,顺路冲过去。
按照帝国军先前的部署,只待敌人一冲出来,前方的那帮家伙们:演戏的、骂人的、撒尿的、当观众的、在地上睡觉的,即时全部闪人,有多快闪多快,引敌人追击,自有后面大军收拾他们。
眼下可倒好,喝得醉熏熏的日耳曼人在清醒时或许知道军令两个字(也不怎么认得,他们只是清楚不听话就没饭吃),可是喝醉后,军令识得他们,他们不识得军令。
他们兴奋地抄起地上的刀子、木棒迎上前,一下子阵前的日耳曼人也嗷嗷叫着向前冲,哪肯落后半分!倒是演戏和观众的新罗马人和希腊人连滚带爬,有如打翻一箩筐蟹般拼命地往后跑。
一个络腮胡子的罗马士官,把那名辛勤“工作”的妓女往肩上一扛,飞快地逃向后面。
她立了“汗马功劳”,又不是军人,而是请来的客人。不能让她死了。
然后三个昏头昏脑的日耳曼人大怒,以为那个罗马士官想吃独食,怒气冲冲地追下去,结果被宪兵扣住,他们成为了前阵中唯一的幸存日耳曼人,前阵地日耳曼人都冲上去了!
官长们叫着吼着,极力喝令日耳曼人退回来,可是早被酒精充满头脑的日耳曼人哪理他这茬,其余的日耳曼人诈没听到也跟着向前冲。
很快地,两股浪潮对上了。拼出了剧烈的血花!
白刃战最为凶险,讲的是快、猛、狠,没有过多的招式,尽可能要一招毙命!
一名强壮魁梧的日耳曼人拿着把沉重的青铜斧,象座山般压将下来,发出丝丝的啸叫,即使还没有接触到,斧头上的风声已经令人感受压力,可想而知,若是击实。任你铜墙铁壁也会被它破开!
阿捷里昂纳斯沉着地将盾牌侧转,沿斧头地来路往外一推,斧头被轻轻地荡开,他就手一剑。划在了日耳曼人的腿上,鲜血奔涌而出。
那个日耳曼人吼声如雷,地上起个霹雳,平砍一斧过来。阿捷里昂纳斯再度侧转盾牌,但未能完全卸开力道,有一小半力量砍实。马上把他砍了个往后退一步。
然而他的兄弟多啊。仗着盾牌护身。一个罗马兵抢到日耳曼人身边,左一剑右一剑。上上下下尽是向日耳曼人的要害处刺去。
日耳曼人失了势子,被迫用斧头当盾牌挡了几剑,不禁被面前的那只苍蝇激恼了,单手用斧头盾牌架住来剑,另一只手往罗马兵的盾牌上一推。
“喝!”力道十足,罗马兵踉跄后退,被阿捷里昂纳斯接着,两人再上。
结阵的好处完全体现出来,如果一对一,日耳曼人早赢了,现在他青铜斧展开,身边就不能有自己人,不然会砍着他们,而他面对的却是两个罗马兵!
二打一,用盾牌挡住斧头,如果战友吃紧,就加快进攻,分担战友的压力,瞅着斧头虽然招沉力熟但回防不易的弱点,不时给日耳曼人来上一下,不久后那个日耳曼人就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那个日耳曼人气到哇哇大叫,猛砍斧头,然而对方配合得当,哪有可乘之机给他,最终阿捷里昂纳斯乘战友牵制日耳曼人之机,一剑插在日耳曼人地喉咙上!
打得都有点累啊,阿捷里昂纳斯感慨着日耳曼人的勇力,用力地拨出短剑。(他个人的战力不强)
另外的战斗场面也差不多,有双人配合P死日耳曼人地人骁勇击破双人阵的,这不,一个日耳曼人手持大棒,有如金猴奋起千钩棒,劈头夹脑,尽在两个罗马兵的头上挥舞,呼呼作响,打得罗马兵缩紧了脖子,束手缚脚。
哎,问题是他是担当“诱敌”之职,使的是木制大棒而不是他用惯地熟铜棍,如是,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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