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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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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柩刍ā



第二天又换了一个地方打,无比惨烈的肉搏战,骑兵冲到敌人身边,雪亮的马刀砍开头盔铁甲,腥臭的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马匹在步兵丛中横冲直撞。铁蹄将一排排人踩得血肉模糊!

好景不长,一枝接一枝的暗箭飞来,弓力强大的箭矢甚至连人带头盔一起射穿!投枪将骑兵射倒,密如刺猬的长矛一起捅进骑兵的人身上和马身上。开出一个个血洞,鲜血象泉水般流出!

失去主人的战马,马鞍上空荡荡,它们扬声悲嘶,成群地从那杀场中逃离,浑身染血,仿佛地狱中奔出的鬼马!

步兵对上步兵,大家面对面死掐,大刀砍,长枪刺,有地士兵临死前还掐死一个敌人,有的负重伤不能站立,犹取过弓箭,对着敌人射击……反反复复的厮杀,第一线幸存的军士个个血溅满身!

如果说第一天是试探,第二天是热身,那么第三天的战斗是空前激烈,两国部队犹如决堤的洪水倾巢出动,每一处兵员地密度都达到了创记录的水平。

不停地打,不停地攻,两军都杀红了眼,密集的队形一波接一波地涌向敌人,有去无回!战斗陷入了疯狂之中。

在一些高处地段,是双方争夺的重点,鲜血将每一寸土地都染红了,上面重重叠叠,弃尸累累,大家都死伤无数。

中午时分,波斯人在各个地段上派出了大量“敢死队”,一个个都光着胸,手拿大刀和盾牌,犹如一群疯子,狂叫着向前冲,帝国军的左段与中段结合部,右段与中段结合部,连同许多地段,多被分割,险些站不住脚,被波斯人突破防线。

大将们将预备队用上,方才堵住缺口,帝国军当然不甘示弱,在天黑收兵前来个短促突击,几乎令波斯人溃散。

入夜,冒在烟的火把在黑暗的战场上闪烁,不少人弯腰走动。

两军派出人手收尸和抢救伤员,大家默契地都是派民夫,也没有装备武器,从战斗一结束就开始搞了。

然后熊熊大火点燃,臭气向四方洒落,成千上万的亡者在各自地神职人员的祷告声和战友们的告别声中,踏上了另一个陌生世界的路途。

……

帅帐内,长烛如火,夏侯惇和吕蒙正在商量军务。

他脸色沉重地道:“不料波斯人如此顽强!三天地时间,我军就死伤八万人之多!”

八万人中,有四万当场战死,尽管帝国军的战场救护能力不错,但冷兵器战争有它的残酷性,那是用血肉去迎雪亮的刀子,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是司空见惯,特别是那么个势均力敌的战斗,死伤更为严重,导致四万伤员中有二万人致残,永远回不到战场执兵器了。

波斯人当然好不过帝国军,他们死伤十万人,六万人当场战死,三万伤员也是永远不能回战场打仗了。

(话又说回来,伤亡者中,我军有不少是阿三,波斯人则用了一些受过训练的民夫充数)

虽然我军好过波斯人,但仅仅是三天的战斗,打下去,四天、五天、十天八天……呢?

“决不能这样打下去了!”吕蒙深思熟虑地道。

“你有什么想法?”夏侯惇问道。

吕蒙晃晃手指说:“既然正战压不倒波斯人。不能速胜,当用奇战!”

夏侯惇赞同道:“对!昔我随北魏郡王于官渡战袁公路,公路势大,北魏郡王率我等往乌巢劫寨,烧其粮草,遂破公路!”

吕蒙抚掌大笑道:“观元帅一直未动用徐晃、于禁、张任、李严诸将和所部。早就存心矣!”

夏侯惇佯惊道:“这都让你看破了!”

吕蒙认为道:“敌辎重多屯于标示为‘B区’地丘陵地带,四处兵马围定,我军若用乔装,须过不得敌营。”

夏侯惇嘿然道:“既然不能偷袭,那就明攻。”

吕蒙点头道:“一个字,‘乱’!”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想到了对策,再招参谋商量。找诸将下令不提。

……

如果说前三天的战斗还是有序的,那么第四天的战斗则是陷入了混乱。

帝国军分遣诸将往攻波斯军诸营,都是步兵打头阵,骑兵在背后待机。

波斯人则骑兵出营,远远窥视(他们呆在营中,没有了速度就成了废物),步兵守营,用弓箭和火炮所组成的联合兵力抵抗帝国军进攻。

帝国的步兵这回相对松散,并不担忧敌人地大炮,以当时的火炮水平。打打大型目标还行,用于打步兵那是(打)一炮(中)一个(人),或者没那么夸张,可能一炮数个,加上发射率低,总之是效费比很低。

波斯人深沟厚垒。誓让帝国军有去无回!

帝国军则是重铠披身,决心彻底将波斯人打服!

“轰轰轰!……”你有大炮我有喀秋莎,密集的炮火对射,猛烈爆炸开来,真是震耳欲聋,地动山摇,在波斯人的营地里,浓重的硝烟直冲云霄。各个营区的上空凝结成一团团巨大的乌云。

双方死伤都不大,帝国军将部队散开,中者廖廖,喀秋莎打进敌人营里。黑色火药迸发的弹珠威胁不了厚甲地士兵,反倒是装了臭弹的火箭弹令波斯人讨厌,装了火油的火箭弹让波斯人觉得觉得麻烦。

“有姿势没实际!”军官轻蔑地大喝一声道:“上!”

进入波斯人的火炮射程,部队即行分散,但也不是分得很散,前后左右都相隔一手距离,嘴里唱着军歌,喊着口号,手上举着大盾,波斯人的箭矢一排排射出,不时有人倒下。

近到营地,前排掩护,后排用沙袋和推车推土,填平波斯人的壕沟,过去后清除鹿岩和拒马这些障碍,摆在他们面前的最后一道营障有的是木头,那就用绳子套住来拨萝卜、或者用大斧头劈开,遇到土垒,则架梯子,或者干脆用锄头挖墙角,刨开土垒。

当中不可能轻松,波斯人绝不会坐视不理,他们从木栅里射箭,伸出长矛来捅,或者在土垒上投石丢标枪,帝国军的死伤持续增大。

好不容易才突破了,有些地方堆积的尸体已经差不多和木栅一样高,帝国军冲进去,大家短兵相接,面对面拼杀,展开了激烈地争夺战,一时间,喊杀声、兵器撞击声和痛苦的惨嚎声响成一片,在营垒边上涂满了血浆和鲜血,简直有如人间地狱。

波斯人很有实力,作风顽强,敢于孤胆作战,打起仗来,动作凶猛,近乎野人拼命,力道也大,大家有得打。

战斗持续到中午,东、西、南三面均无突破性进展,战斗呈胶着状态。

午后一时四十五分,夏侯惇和张飞亲率重兵集团,猛攻波斯人东南结合部,先以浓密的火箭弹开路,刹那间爆炸声如巨雷轰呜,每落一枝就是一团蘑菇云升起,帝国军极为猖獗,几十分钟内就投放了上千枝火箭弹。

然后喊杀声四起,他们如暴风骤雨般冲杀进了波斯人的营地中,由两个大将率领,一时间锐不可当,居然攻至南营的一半营地内。

眼看吃紧,波斯的步兵后备队纷纷往夏侯惇杀去,同时放出了狼烟信号,他们地骑兵如离弦之箭,扑向帝国军大阵,早已有备的帝国骑兵迎上,两军激烈地交战。

帝国军在东、西、南三方面挥军猛攻,所有的人都拼命向前冲,波斯人拼死抗击,大家搅成一团,杀得昏天黑地。

冲进广大的敌营里的帝国军聚拢起来,阵形密集,百夫长、千夫长和将军们带头冲锋,不怕牺牲,不要命地向前冲,一队垮下去了,第二队上,第二队死个精光,第三队继续上……打也打不光,堵也堵不住,冲进去的帝国军和波斯人疯狂地战在一起,兵器打折了,就抓头发(这个倒是帝国军占了点好处,出战前个个都依军律剃光头)、揪耳朵挖眼睛,手撕牙咬,大家的地盘来回地易手,都以人海战对人海战,双方的将领拼命地激励已方作战,用地口号也都一致……最简略的“为了皇帝,为了帝国(波斯)!”

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任你是三头六臂的哪吒三太子还是近战数一数二地孙悟空二郎神,都在这场肉搏战中身不由已!许多大将负伤,张飞被人照面上砍了一刀,虽然头盔挡住,脑震荡走不掉,眼冒几百颗金星,下去休息了半小时坚持再上;太史慈身先士卒,冲得太前,战马中箭扑地,把他摔了个七八素,要不是身边的近卫拼死抵住波斯人的进攻,他险些被波斯人的马蹄踩死,绕是如此,大腿上还是中了一蹄,几乎断腿!

另外的曹彰肩头中箭、周仓腹部中枪,虽不致死,也失去了战斗力

……

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徐晃、于禁、张任、李严带的三万华族步兵和二万阿三湿婆神军,俱都骑马,在李典和陈武一万骑兵的护翼下,大迂回来到了波斯人的北营边,准备进攻。

第二十七节结束贵霜战事

营波斯人本来有四万正规军,随着其余三营吃紧,紧人去支援,以致剩下二万正规军和三万民夫。

他们见帝国军来攻,沉着地发射弹丸和弓箭,力图阻挡帝国军前进的步伐。

顿时,炮声和箭矢和啸叫响成一片,帝国军放出火箭弹反制,顶着敌人的攻击骑马前进,利用马速快速前进。

帝国军疯狂冲来,被打倒了,人仰马伏,糟糕透顶。

可是越来越多的部队到得了波斯人的壕沟边,立即展开破坏工事的工作,士兵们有如离弦之箭,飕飕地向前突进,不避矢石,不怕牺牲。

“多路进攻,重点突破!”在负出了上千人牺牲的情况下,帝国军在三处攻破了营垒。

突破并不代表万事大击,大股的波斯人在军官的吆喝下向突破口扑来,试图用人海去淹没突破口,用血肉去堵住突破口,立即喊杀声响成一片,箭枝在头顶飞过,两军就在突破口处展开了大战。

就算波斯正规军不多,也的确是个劲敌,在徐晃全线转入攻击时,仍与帝国军反复争夺、厮杀,大家在突破口胶着,盾牌互撞推推搡搡,兵器叮叮当当,嘴里骂骂咧咧,兵器插进去,一时间拨不出来,那就抽出匕首上,匕首也没了,那就赤手空拳肉搏,杀得血污满面,状似恶鬼!

大家红着眼,恨不得把对方扼死、打死!

四个将军分头向前突了几次都被波斯人地反冲锋打了回来。宛若韧性十足的弹簧,压制它们,但不能摧毁他们,然后它们将我们弹回去。

突破口伏尸累累,波斯人甚至疯狂到直接向突破口处的敌我两军发射炮弹和弓箭,不分敌我。有的箭枝将正在贴身肉搏的波斯人和阿三钉在了一起!

在这紧要关头,徐晃、于禁、张任、李严集中在一起,就连陈武也来了,五将选择了一个敌人兵力薄弱的突破口,一起冲!

后来军文赞道“将军披肩执锐,强行突破,波斯人乃大溃”,五将地武力合在一起虽然力量强大。然而波斯人非常强悍,拿徐晃来说,他用两柄精钢斧头,沉重锋利,一舞动起来,就象汽油锯转动,是可怕的近战大杀器,可是他觉得还是斧头不够利杀敌不够快,波斯人一个接一个扑上来,一个接一个死在他的斧头下。有的干脆张向双臂向他猛扑,拿出了“黄继光堵枪口”的英勇去迎接他的双斧,而后面的人,从左右向徐晃两肋递兵器!

有时冲着冲着,突然一个踉跄被人抱住了,啊!一个没死透的家伙伸手把你死死抱住。用牙齿去咬你地腿,你得用斧头将那家伙的手臂砍断,带着断臂走上几步才掉下来,好恐怖!

你用斧头将一个波斯人来了个开膛破肚,肠子都流下来了,可是他照样和你打得热火朝天,不到血尽肠断都不罢休!

将军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冲到了北营的中区,他们重铠在敌人沉重的打击下分崩离析。破损累累,受了不少小伤。

于禁昏头错脑地向前,没头没脑地乱战,都不知杀了多少个敌人。突然某人的颈动脉被砍,鲜血如泉喷出,血雨洒来,洒到他的面上,一阵腥臭气将他猛然清醒过来。

“MA的,我们还这样打什么?”

他第一个醒悟,稍稍后退,不声不吭地拉出了一队人马,与其余四将分道扬鏣,他向左翼猛插,采用穿插渗透的方法,转到了另一个突破口波斯人的后方,然后猛烈冲锋,前后夹攻!

不久后,陈武如法炮制,当时他的当面之敌貌似坚不可摧,可是左右翼地敌人却显得稀薄,陈武带队猛烈侧击波斯人右翼,左冲右突,如同钻进铁扇公主肚里的孙悟空,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不久后,满营都是华族和阿三的叫声,波斯人顶不住了!

按说波斯人的特点,他们勇则勇矣,在打顺风战和队形未乱时是一把好手,然而当他们听闻前后左右都是一片陌生异常的叫声时,他们就手脚发软,心里发慌,不复刚才之勇。

整个北营之敌全线崩溃,在广大的营区,烟朵燃起,云浪沸腾,火光冲天,叫声喊声交混,喧闹一时,帝国军冲锋陷阵,锐不可挡,波斯人抱头鼠窜,溃不成军。

部队地千夫长们带队突进,将军们暂时小歇,喝点水,换上新的护甲,陈武和于禁被叫了回来,李典骑马冲到了他们身边。

一名参谋打开了地图,大家的头都凑在一起,徐晃又快又急地道:“不要去攻打波斯人的辎重,我和于禁、李严冲敌东大营、李典、张任和陈武冲敌西大营!”

参谋吃惊道:“可是元帅大人要我们去打辎重营。”

徐晃杀红了的双眼中透出一股凶光道:“现在我说了算!”

其他将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于禁首先道:“不错,我们冲到敌人东西大营,就象刚才的打法,敌必败矣!”

有人心忖道:“你想得倒美,万一不败呢?那时两头不到岸,既无法破敌又有违元帅命令,可是砍头的死罪,至少也得削职降爵。”

徐晃不耐烦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大家听我的,所有问题由我一力承担,有了功劳是大家地!”

张任也喝道:“就这么办!”

于禁叫道:“我们不必与敌纠缠,只要在敌营中见弱而杀见强则避,在敌营里搞得他们混乱,自然就败了。”

“就是要打乱他们!”

想通后,将军们都轻松起来。

“行动!”

敌营很大。步兵转成骑兵(他们也受过一定训练),六将一起上马,如同出柙猛虎,象两把尖刀般猛杀向波斯人地东西大营。

一声震骇的轰鸣声传百里,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升起,冲东大营地帝国军首先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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