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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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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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把孩子们赶走,然后大队便衣特警赶来增援,中间夹着那些波斯人的头面人物,他们老泪纵横地道:“放下兵器,他们是不会杀你们地……”

全部和平解决。没有发生一例兵器对抗事件,但手执兵器的波斯男人都被带走,投进监牢。

接着是暴徒们进屋,将屋子打个粉碎!

也有一些波斯人,手执《大元律》,向着“暴徒”们叫道:“帝国保护外籍人士,保护私产,保护住宅安全。你们要依法行事!”

即时被客客气气地请到一边,年青人说:“没错,帝国保护外籍人士,但敌国人士不被保护!”

……

在帝国统治阶级的怂恿和操纵下,各地狂热分子走上街头,他们疯狂地捣毁波斯人的店铺和私人住宅。还烧毁波斯人的礼拜堂(拜火教),公然迫害和凌辱波斯人,大肆逮捕波斯人,许多波斯人的家庭只剩下女性,男的被带走了。

从九一一夜晚到九一二日凌晨,帝国主义分子群魔乱舞,波斯人在痛苦和灾难中呻吟。

大难过后的第二十一大道简直有如台风过境,满目凄凉,许多波斯人商店地窗户在当晚被打破,破碎的玻璃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水晶般的发光。这就是“玻璃之夜”。

在这一惨案中,有三名波斯人被打死。二十六人重伤,二百三十间商场店铺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十七间礼拜堂被变成废墟,各地被砸碎的玻璃就需要帝国所有玻璃工厂开足马力生产一个月才能补足。

第二天地报纸上轻描淡写地道:“年青人血气方刚,易冲动,不怪他们,可以理解,着家长、学堂先生严加教育。”

所谓教育,当然是P事全无。

在皇宫里的两名波斯籍皇妃阿沙尼娅和阿丽亚娜,要脱了首饰。穿起布衣,长跪宫门谢罪。蔡皇后以“嫁出的女儿如泼出的水,与娘家无关”为由,着带走她们往西山别墅暂避。

不仅是波斯人,就连西域人、贵霜人、印州人、帕提亚人(他们是波斯人的死敌,跑到帝国避难)都因为长有一部大胡子,高鼻深目,时有误会之事发生,人们不卖东西给他们,也不去买他们的东西,大声咒骂他们,小孩子往他们身上吐口水、丢小石子。就连对华友好,早就加入了帝国国籍、是帝国议员的原波斯商人阿拉木图也在街上被人拍了一板砖,伤他的人踩着自行车飞也似地跑开,追都追不上。

他按着头,气哼哼地跑去警察局报案,在议会上抱怨,人们早就知道他这个老家伙比帝国人还帝国人,唯有向他道歉,却对他的境况爱莫能助,唯有请他少上街。

首辅诸葛瑾召集地方官员、刑部的人开会,商议如何处置在华波斯人。

一项项措施出台:

在华波斯人全部被隔离,不得与社会接触;

被捣毁地地方要波斯人自己清除干净;

他们被勒令交纳巨额罚金,达一千万两白银之巨,以作赎罪;

波斯人的不动产,全部被没收拍卖;

使用海船,装运他们返乡,全部递解出境,帝国不欢迎他们!

……

帝国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排外”事件,现在发生了,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一种受控地情况,虽然全面没收波斯人的财产,但尽可能不危及波斯人地生命安全,不得凌辱女性,伤重的波斯人还被送到医院,得到医治。

一些有良心的帝国人,上下其手,尽他们可能让波斯人好过一点,如建业府尹薛综(字敬文)派出警察保护波斯人,着人为他们买来米面菜,供给他们生活,有的医生,见到波斯人不方便到医院就医,就上门出诊,分文不收……

后记:

帝国历十月十二日,各地波斯人俱被押上海轮,返回家乡。

但船过马六甲海峡时,南洋总督花木兰下令扣押他们,需要他们去开发南洋(她的人手严重不足)。

她只允许年长者继续行程,青壮者统统留下!

幸运的是,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让他们劳动赎罪,却在另一总督张靓影的力争下,按回先前的待遇给他们,保障他们地人身安全,只加多一成的税收,其它地与以前一个样。

大部分的波斯人都安份守纪、老老实实地在南洋住下了,即使在后来吕宋岛叛乱时,他们也没有与叛军相呼应,而是继续忠于帝国。

一些人说道:“我们深爱着这个国家,我们生于此,长于此,早就把帝国当成了自己的国家,当作了自己的故乡。(即使帝国没把我们当成他的子民。)”

说的话令闻者心酸。

时隔多年后,波斯早就并入了帝国,一些在“玻璃之夜”中受到迫害的波斯人,进行呼吁,要求平反。

但此事被办成铁案,永不可翻身。(帝国给波斯人平反不算什么,问题是另外的那些被灭国灭族的人呢?)

执政的一位大佬,在非公开场合向那些波斯人道歉。

帝国政府羞羞答答地给予了波斯人一定的人道补助,但不叫做赔偿。

此事遂作了结,淹没在浩若烟云的史海中。

第二十节大同镇

后,赵云遂着令布置疑兵动作,在海边部队扩展多个营地,每天把番号不同的部队移出去示威……实际上就是同一部队,而真实情况则是密不透风,同时,把精干的侦察部队都撒了出去,深入波斯人的前沿、纵深侦察敌情,一下子,似乎动作紧张起来,多起来,在军中还高唱“决战之歌”,制造氛围,声明决战就在今朝。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内陆的张辽军能够顺利撤出来。

结果真的迷惑住了敌人,在其皇帝阿达希尔卧病榻上不起时,波斯人不敢分兵去捉张辽,遂被张辽有着优势兵力的骑兵保护下,解围而走,返回贵霜的共青城,如此波斯人要来攻,就拉大他们的补给线,不利反而是他们。

至于赵云,他的兵营屯于海边,兵舰到,抬脚就走,轻轻松松。

两路大军均从波斯安全撤退,帝国南路军第一次西征遂作了结。

对于本次西征的成败,两国都宣称自己是胜利者。

波斯人重创了帝国的后勤,并且打退了帝国的进攻,认定自己是当之无愧的胜利。

帝国皇帝则对臣下说:“我们G挂的人少过波斯,也没有丢失领土,当然是我们赢了,至于……物资。哪里够人命值钱!”对于他这种往脸上贴金地厚脸皮行为,诸臣欣然道:“陛下所言极是!”

在这么个定调下,因瓜达尔港之事倒霉的官员不多,倒霉的程度也不大,仅总后勤部部长削职下台,兵部、总参相关人等获处分,管情报的贾诩落得个罚俸一年的处罚,这对身家丰厚的他来说简直不当一回事。

……

相对于南路军西征。由华英雄任CEO的北路军西征的消息,则牢牢占定了帝国舆论地前三榜之内位置。

我们把镜头目光投向帝国并州的大同镇,那里是帝国北路军西征的起点。

大同镇是原来不过百人的小镇,该地只有十多间的屋舍,好些年之前,小镇就已经存在了。低矮简陋的小屋有五分之四是泥糊地,仅有可怜巴巴的两家商号卖些垃圾货物。当地人也挖煤,然而一直没有发展,煤运不出去,价值连城的财富无法兑现。

帝国历青龙六年,帝国大军在此誓师西征,转眼间它就来了个三级跳,完成了它按正常速度一百年也办不到的发展。

随着交通的大跃进,双轨铁道伸进草原深处,房屋遂拨地而起。商店里货物满柜满架,物资充沛。奢侈品不少见,人们成群结队地到来。人气旺,力量大,撑住大同镇的繁荣。

帝国军人、铁道兵的人员往来均从大同镇调动;

供给大军的物资川流不息,都需大同镇转运;

煤炭产业高速发展,帝国火车需要它作为动力,凡是蒸汽机,统统离不开它。另一方面,随着时机的成熟。帝国已经颁布了《环境保护法》,百姓再也不能随便地去砍伐低成本的树木。替代燃料就是煤炭,因此盛产它地大同镇注定要兴旺发达,挖掘工、煤老板、生意佬,还有相关的配套产业统统都带来了可观地人气;

凭借铁路,畜牧业也跟着兴旺,牲畜要从草原往内地运送,大量做工的“牛仔”也应运而生,有繁华之地来地,有新附的外族,各种口音,城中各条街道白天黑夜都拥塞着人,沸沸扬扬的人群喧闹无比。

人多了,种种丑恶的现象也随之发生。

城市中有一个极大的红灯区,里面房屋架设镜子、雕花玻璃,奢华而俗不可耐,南洋来的红木家私比比皆是,点缀着城市的面貌精致起来,廉价花哨和昂贵精美的装饰品各得其所地放在不同身份地妓女身上,最新的地灯具引进来安装上,一盏盏煤油灯后的大反光镜,把灯光反射到远处街上,夜深时依然光亮如白昼,酒巴从不关门,放荡的妓女给大街小巷增添彩色。

妓女都是被征服的外族女人转变而来,不肯投降归顺的外族俱被杀掉男性(含小孩子),女性尽皆为奴,然后公开拍卖,稍有点姿色的都从身皮肉生意,满足帝国雄性动物的需要。

一火车一火车的被灭族破家的外族女人送到大同,然后留下一批,更多的被人贩子“批发”至帝国四方八地,导致各地繁荣娼盛。

酒色不分家,大同镇单就二个街区就有五六十家酒巴,许多家酒巴设施豪华,富丽堂皇,酒客和妓女充斥其中,乌烟瘴气。

较好的去处的演艺水平并不低,有歌星驻台,多种乐器伴奏,演出时还有低音小提琴吼叫轰鸣,据说名剧“六军桶鲜血”(又名《谁捅了上尉》)就是这里首演,然后在北方风靡一时。

赌博屡禁不止,当兵的丘八在城中围桌聚赌是常事,大赌特赌,幸好帝国军的制度做得好,有家口的兵最多者要交出七成工资让军队存入银行来养家糊口,归其正妻支配(女方别想携款逃跑,敢破坏军婚者最高刑罚是奸夫淫妇浸猪笼),年轻兵士也要存入四成工资,而且军队也不承认借钱的赌账(意思就是说你如果借钱给兵士去赌,兵士输了还不起,往军营一躲,你别想收回赌账)。

赌博盛行,城中警察头痛万分,他们去捉赌,搞不好会被兵打,试过某次出警,十个阿Sir被两个大兵当街追着

狈不堪。唯有出动佩以“MP”字样的宪兵去扫荡,I兽散。

人、煤炭和牲畜是大同镇的好处;

酒巴、妓女加上赌博是大同镇出名的特产,哦,还得加上“一言不合,即时动手”是大同的常见现象,天南地北的人都来了,各个番号的兵如流水般来来去去,之间产生磨擦在所难免,吃酒吃得多,赌博赌出了火,为抢女人,军人的的交流除言词问侯,还佐以拳脚,乃家常便饭也!

加上军队做事古怪,部队之间打架打赢的P事全无,打输的反倒要关禁闭,结果大家开拳脚打得热烈无比,三天两头就见一批批人负伤,面青眼肿,大规模的斗殴时有发生,简直惨过上战场,不见得有那么多的伤员!

上一任首辅大人华曾经于青龙八年间出巡至大同镇视察,正好部队换防,新兵到来,老兵回去,大家都挤在大同镇,人满为患。

以不拢民行事,许多人都不知道首辅大人来了,结果华先是白天在街上被骑兵冲散了队形,有足足三秒钟时间没有处于待卫的保护下。

晚间他去吃“夜宵”,更有两拨军人有眼不识泰山,当着他的面互相大打出手,碗碟乱飞,就连华的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一块碟子,高高地肿了起来!

第二天。城中大员们见着堂堂首辅大人地脸上贴了一块狗皮膏药,一打听,大家都吓坏了。

幸运的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华开口道:“看见年青人这么有活力,本官打心眼里为帝国感到高兴!”

他倒不要求严加整顿,只订下管理条例着大家遵行。

一是把事态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只要大家不闹得太过分,也就算了;

二是管好兵。当兵的如果欺行霸市、殴打百姓,则要严惩不贷,至于兵与兵之间,华没说什么……如果兵与百姓打,兵打输了,那个兵就要被加训练量二倍!

不得动用兵器。不许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要限制灰色地区,保障人们至少有一个舒心的环境。

要求不过分,说得很公平合理,大家立即遵守,没有人提出问题。

大同镇成立了警备司令部,统一指挥城中警察与宪兵联合执勤(以前大同镇没有固定的宪兵,一个部队来了,这个部队的宪兵临时上街执勤,大家自行其事。甚至有某部的兵不服另一部地宪兵,现在总算有了固定的宪兵)治安情况好转了不少。

大同火车站不断更新设备。扩充场地,火车在铁路上吼叫着。流淌的是金银满线路!

……

在南路军九一一事发后的几天,北路军也出了事。

九一八的清晨,通向火车站的街道实施了戒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这是近一年来很少有过地。

人们惊疑不定,私下窃窃私语道:“难不成皇帝陛下驾到?也只有他老人家才有那么大的排场!”

只听得雷霆般的马蹄声,一列长长的马车队开向火车站。

人们的脸色不安起来。那是打着红十字的军医队伍!

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要出动这么多的军医?

大同镇驻有军级的综合医院。救治力量强大,如今几乎是倾巢出动,准备去接伤员。

一趟长长军列喘着粗气,缓缓地停在了急急打扫干净的站台边,站台上的医护兵、民夫蜂拥而上,把伤员运下来,密密麻麻地铺了一站台,立即忙着喂水,量体温。

人们惊慌起来,自帝国军西征以来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地伤员。

伤员们的情况非常糟糕,绷带乌迹斑斑,断手断脚者为数不少,许多人地脸色苍白如纸,不少人发高烧,说着胡话……

伤员运下来,开始救治,轻伤者直接被运走,重伤员让军医们争分夺秒地动起了手术,一些严重的伤者则干脆就在车厢里被干起来,叫声鬼哭狼嚎。

有一趟从内地来地火车埋站,人们被限制着从窄小的通道经过,起初个个怨声载道,不过一看到那么多的伤员,谁都放低了声音,走轻了脚步。

消息很快传了出来,如此多的伤员是帝国168中伏,死伤者居然达到九千五百人之多,当中战死者过三千人,伤重不治者过一千,几乎是帝国军西征以来的成建制部队被歼灭。

168是整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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