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张苞、潘璋、关兴、全琮、张翼六将的六万人,齐头并进向西,雄纠纠的行军行列里,热气腾腾………………天气高热,战士们的心也是赤热,为了帝国,也为了自己的人生价值。拼了!
他们马蹄急驶,一路见到野外的波斯军就击溃之,如果打不过波斯人或者可能招致重大伤亡就解围而走,若见到零散的部队就包抄,遇到城墙阻挡就呼啸而过,要是能够冲击城区也轻易不放过。时而单路突进,时而三路合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们没有硬性地歼敌、占地指标,主要任务就是向西、向西、闹它一个翻天覆地!
这么个行进法,见针插缝,打乱波斯人的统一部署,令波斯人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宛如捅了一个马蜂窝,在帝国/波斯边境至。。波斯人全线后撤。各地的部队虽然没有溃败,但往往处于极度的混乱中。由于帝国骑兵推进极快,那些波斯部队没有了情报和补给。结果通迅、补给与运输几乎全部陷于瘫痪。
混乱到这种程序,甚至没有人给他们下达命令,简直有如无家可归地孩子,唯有靠自己向西撤退,在行进路上一路丢弃物资,人员四散,往往一支起先连帝国军都不敢轻易进攻的部队,走着走着。就散了架。
往西的大道小径上挤满了难民、牲口,人们吵着闹着。混乱不堪!
突地一阵震天的马蹄声,军旗招展,在灰尘中现身,冲前的骑兵把明晃晃的刀子扛在肩头上,波斯百姓中的妇孺忍不住放声大哭:帝国军追上来了!
哪知帝国军一阵风地冲到后,并没有展开军旗作战,发起冲击。仅一个小队来回奔驰,从中抓出了一些成年男人,波斯人惊恐万状。
如果波斯人反抗,那一队的骑兵用的不是马刀,而是结实的包铁木棒,将他们打下来捉住。
恐慌中地屠杀没有降临他们的身上,帝国骑兵没有举起屠刀,而是没收了他们身上地弯刀和弓箭,还有没收他们的马和骆驼,就将他们放了。
且慢!不是没收,收了上来,然后付款!
用帝国地钞票按市价买的,马匹空鞍带走,弓箭即时点火烧掉,弯刀用铁锤砸断。
然后向波斯民众发放传单,懂波斯话的通译(军人也,可见帝国的积心处虑)向波斯人宣传道:“我们帝国为了和平而来、为了友谊而来、为了大家更好地生活而来,将和你们共建大西亚共荣圈,你们不要惊慌……”
通译要求波斯人返回家乡,不要离乡背井,不要受他人唆摆,不要听信谣言,帝国军的到来不是灾祸,而是将他们带入天堂般的生活。
接下来是造谣时间,通译说波斯军完全溃败,各地行政长官、军政要员抛下你们不管啦,他们只会收税、欺压百姓,还是我们帝国好,回家去吧,我们将给福利给你们!
匆匆说了一通后,帝国骑兵就一溜烟地跑了,丢下发楞的波斯难民们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帝国军合围或者攻击路上见到的波斯军队,杀掉抵抗地任何人,要是波斯军人投降的话,那么处理地方式为:没收他们的兵器、马匹、骆驼、装甲还有物资(这一回不付钱了),只带走马匹,其余的焚毁,留给波斯人一些必需的生活物资。
对于波斯军人?
即时原地释放!
军部严令不得搞屠杀或者虐待俘虏,违者判服二十年苦役,罚到南洋去开发。
骑兵讲究机动,不可能带俘虏,但又有军令在身,只好释放俘虏。
问题在于,要是那些波斯人第二次拿起武器打我们,且为之奈何?
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有一个个抓出来,在手臂上烙印,打上标志,声明道:“如果你们再次与我们对抗,第二次被俘的话,你们就……嘿嘿。”也不明说,反正留下丰富的想象空间给波斯人。
然后帝国军就丢下他们,继续前进。
至于波斯军人和波斯难民究竟何去何从,帝国军也管不了这么多,他们没有设卡堵截,兵力有限啊!(甚至连赵云的主力部队也做不到分兵各地,只能控制大的、重要的枢纽。)
前进,前进!
帝国军采取的是军部早就计划好的“闪电战”战法,闪击波斯!
帝国骑兵推进快速,休息少,补给不多,吃的都是合适携带但味道差劣的简装口粮,条件十分艰苦。
远程奔袭,人牲俱疲,部队一天推进60公里,他们冲上高坡,跑下
行进在寸草不生的盐碱地上,时而在难行的山间小路天气热得使人窒息。人畜干渴难熬,还要忍受暴风与飞沙走石的袭扰。
部队所过之处有如蝗虫过境,破坏军营、行政中心,焚烧波斯军的补给点,在夜里休息,在黑暗中,一堆堆的营火放着光,砍掉那些又弯、又矮、又干的带刺灌木……………荒凉贫瘠的波斯土地上缺乏森林,就把附近居民的篱笆都拨了下来,尽可能的找来可燃物:窗框、家具、门、柴禾都拉来烧了,煮东西的锅,火舌不停地舔着。
要是没人在的屋子,就直接破门开锁拿来东西烧掉,有人在的,不理会波斯居民的苦苦哀求,照样搬走去烧(但我们付款,属于强买强卖),最重要的是烧开水,军中条文明确规定部队必须尽可能的供应开水给军士喝。
如果可能,就“买”了波斯人的牲畜宰来吃,带有盐和作料,还行!要是没有,唯有就着开水咽下干粮。
虽然辛苦,但换来的战果丰硕。
按情报部门统计,一路上波斯军不下十万,如果尽数征发青壮,可战之士可达二十五万,早在帝国军攻打边境线时波斯人就得到了警报,但波斯人的动作很慢,更没有想到帝国军新一轮的攻势来得如此迅速!(帝国军在边境线打了一段时间。后面地波斯人起初警戒,但后来就失去了耐心,以为帝国军不过尔尔)
波斯人始终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由于帝国军穿来插去,令波斯人的部队建制被打乱,地方政府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无法提供对部队的支持,结果情况就象大江东去。一发不可收拾了。
帝国军来的是如此之快,甚至快过赶去后方报信的波斯信使,也就是说消息还没有传到,帝国军已经到了,就可想而知地方会陷入何等的混乱!!
加上帝国军一路冲锋,一路造谣。散发传单、张贴文书,搅得波斯境内谣言满天飞,自相矛盾地各种消息到处传,令军心、民心惶惶,未战先怯,岂能不败!
……
宣传队高唱着“挺进,挺进,挺进挺进波斯湾……”,军中最闪亮的……………军花,那些妙龄女兵。在路边打着快板以鼓舞士气,部队虽然灰沙满身。却士气高昂。
车如龙马如水,部队向着荷姆滋港(在帝国军的地图上统称阿巴斯港)挺进。
荷姆滋港口极其重要。它是一座岛屿,长仅8里,宽5大陆相连,扼守霍尔木兹海峡咽喉,很早以来就是控制波斯湾贸易的中心,它也差不多是波斯湾与印度洋的分界点。
冲过荷姆滋港,就到达真正的波斯湾了!
知道它地重要性。最靠海边行军的曹彰、张苞友情邀请潘璋、关兴部一起合围荷姆滋港,据闻那里有五千波斯军把守。
部队在休息期间。依靠神器“互联网”进行三支骑兵队之间的通讯、还有与后勤舰队、总部的通讯,因此通讯流畅,潘璋、关兴兴致勃勃地带队跑来助战。
昨晚部队走到十二点钟,相当疲劳,今天一早五点钟出发,跑了二个小时,跑出一身臭汗,遥遥见到了荷姆滋港。
嗬嗬,荷姆滋港起雾,也差不多散了,相当稀薄的雾笼罩着它,很平静的样子。
貌似敌人没有什么动静哦,四个将军对视一眼,曹彰点点头,关兴提刀上马,带领部队前进。
既然是潘璋、关兴来支援已军,曹彰就让友军抢先冲锋建功。
港口门大开,关兴部队旋风般地冲了进去。
“冲啊!杀啊!”关兴威风八面,还挥舞大刀增加气势,身后的儿郎们也在那里大吼大叫!
可是关兴只喊了半截话,就停住了嘴巴,张大嘴就得个窿。
他东张西望,港口里面的一大帮人则用看SB的目光看着他。
在路边的一个大房子门边,一个高个子正从椅子下来,刚刚挂上了“帝国荷姆滋港警备司令部”地木牌子,还在晃动着。
高个子上前迎着关兴,敬礼道:“海军陆战队第八团十一连中尉傅彪向将军报到!”
“晦气!日你老母!”丢了个大丑的关兴回礼,心中暗骂不已。
在当天清晨出发前,骑兵还向海军询问过荷姆滋港地情况,海军明确回答说他们的主力战舰离荷姆滋港还有三小时地船程,也就是说海军并没有发动对荷姆滋港的攻击。
但海军没有告诉骑兵的是有数条侦察船早就开过去了。
舷号为“T7500的侦察船,开到荷姆滋港口边刺探,船长惊奇地从千里镜中发现荷姆滋港口没有任何敌情,于是他派出了三十名海军陆战队员下船入港。
结果真是没有敌人,一问,驻守在这里的五千波斯军,昨夜时分已经全部撤走了。
于是,兵不血刃,海军动用了微不足道的三十个陆战队员就占领了荷姆滋港。
……
且说回曹彰、张苞、潘璋三将在山头边看关兴冲进了荷姆滋港,不由大喜,即时着部队吹号、打鼓,准备出兵。(幸亏他们没有做出征前的演讲)
然而!
他们看到关兴呼地一声冲进去,又哄地一声带队跑了出来,军旗跟着他跑,他的部队自然也跟着军旗,浩浩荡荡,离开荷姆滋港往西而去。
冲进去地人,一个不留地冲出来,简直有如触到弹簧般被弹了出去一样,三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羞愧之余,带队去追杀撤退波斯军的关兴一时忘记派通讯兵通知后队,却令后队大为疑惑,于是张苞打头,其他人在后往荷姆滋港去。
张苞进了港口,这次他懂得派出传令兵通报情况,曹彰和潘璋闻讯大笑起来。
两人商量一下,由潘璋带队支援关兴追击,其他人在荷姆滋港短暂休整、补给。
占领了荷姆滋港,部队千里挺进波斯湾,首次以建制在温暖地波斯湾海水中洗刷军靴,这是历史性的一刻!一切都表明,新的伟大征途徐徐地拉开了帷幕。
第十三节法萨堡下的英雄
驰。
他们以神速的动作逼近法萨堡,距离法尔斯行省首府“设拉子”不过二百五十公里路程。
我们就要打到波斯人真正的家门口了!
原先二万人的部队因为战斗受伤阵亡或者身体不适而掉队,现在还有一万五千,人人变得消瘦了,默不作声地赶路,然而每个人都是满腔热血,满带着对帝国的赤诚去……杀人放火,抢占地盘!
曹彰擦了一把汗,问身边的参谋道:“离法萨堡还有多远?”
“不到十公里!”
曹彰回首招呼众将士道:“弟兄们,就让我们去法萨堡,SHOW些我们实力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帝国军不是好惹的!”
“好!”军人们轰然应诺,抖动缰绳,加快了马步。
“驾!驾!驾!”
……
距离法萨堡二公里外斜线位置有一支三百骑的波斯军正在返回,队长大不里士(译音)是个英俊的波斯小伙子,高鼻深目,蓝色眼眸,他脱队策马冲上一个高坡看向东方。
那里,烟尘直冲九宵,仿如张牙舞爪的魔怪,来势极快,滚滚扑来。
原野上到处见到惶逃向法萨堡地居民。他们或步行、或骑马、或乘骆驼,有钱人带着细软轻装而走。没钱者携着微薄的家产,扔在马车上的席子迎风舞动,耙子、铁铲、小木桶都竖着;小猫小狗和小孩子的头在衣服堆、铺盖、破布中间摇动,鸡在鸡笼里叫着,马车吱吱乱响,狗儿惶惶,孩子在放声大哭。一个老太婆抱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蹒跚地走着,或者,这小羊就是她的全部希望……而敌人,已经越来越近了。
乱世已临,小民永远是最难过的。有牲畜乘骑的跑得飞快,现在原野上大部分都是小老百姓。
大不里士心头惨然,度量道:“我们现在往城里跑地话,绝对跑得掉,但是那些居民就糟糕透了,他们将和敌人,同时抵达城堡,此时城堡门必定关闭……”
“军队守土有责,我们为自己的父老乡亲而战,保护不了他们。枉披这层皮!”
波斯高原是一方热土,那里曾经出产过象大流士、居鲁士、薛西斯这些不可一世的大人物。英雄的事迹在激励后辈,大不里士绝对不会让自己在人前蒙羞。无颜去见乡亲父老和列祖列宗。
他拍马下了山岗,来回奔驰,对已队道:“我们的百姓还来不及进入城堡里,我打算拦截帝国军,让百姓安全进入城堡,你们认为如何?”
仗义多是屠狗者,小兵也能威一威,部队先是静了一下。然后一齐叫道:“愿效死力!”
“跟我来!”
三百骑调头往来袭方向前进,很快在帝国军即将到来的路上排好了队。
在法萨堡城墙上地波斯人吃惊地看着那支小小部队列队。难不成他们想螳臂挡车?
法萨堡地势高,看得清楚,东面方面尘埃飞扬,声势浩大,城下的骑兵队根本不可能抵挡!
城主塔什浑身冒汗,叫道:“那小子想做什么,让人把他们叫回来!”
旁边有人说道:“万万不可,那小子已经下定决心,叫他回来,他必不听,反倒泄了他的士气!”
确实,没等塔什进一步动作,大不里士铿地一声,拨出锋利的弯刀,高高举起,部队也执刀持矛准备。
大不里士豪情万丈,仿似带领着千军万马一般,率队冲锋!
马蹄声中,战马速度以中速向前,战士们还需要勒紧不时嘶叫的马匹,它们兴奋起来,想跑快些。
很快就如了它们的愿,骑士放松缰绳,战马速度攀上高速,四蹄翻飞,溅得泥土抛散,阵阵蹄声,随着苍茫的号角声,战士热血沸腾,呼喝呐喊,冲向强大的敌人!
……
正在前进的帝国军发现前方小股烟尘扬起,曹彰有点疑惑,波斯人居然够种,以卵击石,或者是有什么阴谋?
曹彰素来胆气过人,遂亲率三千骑兵打头前进,遥遥看见波斯人果真带种,恶狠狠向着已军扑来!
“嘀……嗒嗒……嗒嗒嘀嘀”军号声中,帝国军马飞奔而去,随着他们的滚来:杀………杀………啊……窄窄地、明晃晃的马刀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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