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从来都不是请客吃饭!帝国,注定是被人憎恨和厌恶的,在无比风光的帝国的身后,不知掩盖了多少外族的血泪!
帝国皇帝李亦奇,踩着鲜血淋漓的台阶,沿路踢飞了无数的头骨,一步步登上了统治世界的顶峰!
他那金光灿烂的龙袍背后,全是血迹;他的龙座之下,无数的冤魂在号哭!
帝国的统治是二方面的,在血腥统治的同时,也不乏大量的温馨场面,皇帝抱着蒲罗中土著的黑棕色小孩子,满面堆笑,向他们分发糖果(回去后他洗了又洗),帝国大兵扶蒲罗中老人过马路,给孤寡老人送米送油,军医出诊,给排着队的蒲罗中人免费医治,放宽心的元商,贴出了大量招工的广告,吸引了很多人去应招。
由于帝国软硬兼施,采取的措施相当有力,蒲罗中人尚算老实,没有多少反抗,轻松地被帝国归入了统治。
且说回帝国大部队在蒲罗中停了三天,留下三千士兵把守要地,就继续向前,同去的还有三千名挑选出来的蒲罗中精壮,他们加入了帝国部队,将在船上、下一个登陆地进行不间断的洗脑和训练,他们也是待遇最好的一批蒲罗中人,视同本国之兵,享受福利,将在正式陪训结业后,授予军衔,纳入帝国军队序列。
出航后不久,天空的彩云,向船的左边飘去,忽儿,彩云不动了,接着,又向右边飘去,船上的大桅杆,也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本来平静的海面上,已经翻起了滚滚的大浪。
军中富有经验的老水手,早就觉察出会有风浪了,报与皇帝,然而皇帝不当一回事地道:“军队,会怕风浪吗?”
没得说的,按原计划拨锚启航。
中午时分,风浪愈发厉害了。风鼓着浪、浪喷着白沫,一排排滚滚而来,把帝国战舰颠得前仰后伏。这时雨也来凑热闹了,淅淅沥沥,直向甲板和舷窗灌注。
一些人刚吃的午饭,纷纷被风浪摇得吐了出来,大部分人被勒令回舱睡觉,船甲板加派了双倍人手了望,以防不测。
这是大自然给帝国舰队的第一次考验了。
长约600海里的马六甲海峡位于马来半岛和苏门答腊岛之间,是连接太平洋和西洋(注:原印度洋被华族称为西洋,别想有印度洋三个字了!)的重要海上通道。这里航道深浅不一,宽窄各异,水下礁石遍布,再加上南太平洋和西洋潮水对冲,海况异常复杂。
由于地理关系,就算睛天,这条水道也是波涛汹涌,几时过,什么时候过,都没有区别,在一定程度上,皇帝下令出航是对的。
皇帝大舱内,一群女孩子都聚在皇帝身边,大部分人情况尚好,只有皇妃秦好是北方夫余国公主,不谙水情,虽然吃下了晕船药,抹了药油精,没有呕吐,却煞白着娇靥,苦着小脸。最好精神的是大乔和小乔两姐妹,她们神态如常,正在兴致勃勃地下着皇帝提供思路而发明的磁铁象棋。
李亦奇拿出一包饼干,逗秦好道:“宝贝儿你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来,吃点吧,很不错的军用压缩饼干哦!”他嗅了嗅道:“真香!”
秦好看看饼干,无力地摇了摇头,勉强呷了一口清茶。
李亦奇怕她饿着,就对秦好道:“你不吃饭、也不吃饼干,那么就吃肉吧!”
秦好猛地杏眼睁大,皇帝雄雄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后妃最重要的责任就是待奉皇帝,不论何时何地,只要皇帝需要,后妃都得服务皇帝,秦好强打精神,青葱玉指抚着皇帝,皇帝就在她的手里精神地一前一后的动着,秦好的手用力的一捏。
“哇!”李亦奇稍带夸张地叫痛。
“痛吗?”秦好轻轻摸着,往皇帝那儿吹着凉气。
“当然痛!”
“叫你使坏!”秦好说着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皇帝的光头,皇帝发出“雪雪”的倒吸凉气声音,那坏根更见神气了,秦好的嘴唇缓缓地接近皇帝的下身。
李亦奇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被秦好含进了她温湿的口。
异常敏感的地方被包裹在湿润的嘴里,火辣辣的触感使得李亦奇一下子身子向后仰。
绝世甜美的皇妃,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万人迷秦好,含着你那火热的东西,令你实在忍不住深深地透出了一口气道:“啊……”
皇帝的治晕船方法确实有效,秦好渐渐沉浸在吃肉中,把皇帝含在嘴里,千咬万嚼,她也越来越兴奋,竟忘记了方才晕船的不适。
……
舰桥上,毛阶全神贯注指挥着战舰前进,蔡瑁紧张地看着大大个的指南针,观察方位变动。
与大自然相比,人是渺小的,有史以来最大的船只,也被大海象玩玩具似的蹂躏着,一会儿被高高地抬到浪峰顶端,浪头向上,好象一枝箭般要冲上天去,一会儿又深深地扎入浪谷,整个船头都浸入了水里!船尾翘起,露出海面的螺旋浆发出刺耳的空转鸣叫声,要是初次出海的人只怕要被吓得肝胆俱裂。
毛阶看到左侧一排浪气势汹涌地扑来,他大叫道:“左满舵,注意修正航向!”
操舵官重复指令,拖长声音道:“满舵左,左哦……”
有人闯进舰桥,毛蔡两人吃惊看去,却是贾诩,他是本日总值星官,现在他身着雨具,却全身湿透,喘着大气问:“两位大人,本官刚才经过机房,怎么机舱全速转动着?他们说是你们的命令,如今风浪这么大,万一不小心撞着暗礁,那可……”
毛阶先没答他道:“贾大人,先抓紧你身边的支柱。”
贾诩依言抓紧,堪堪抓住,巨浪涌到!
浪很大,哗的一声,从船头横扫到船尾,在舰桥上的诸人全浸在水里!
贾诩抹了一把水,感慨道:“好大的风浪!”
毛阶微微一笑道:“不,这浪算小了!”心忖现在不过是普通的小浪,要是遇上台风,那更可怕,此行基本上算是平安,难道是龙王也怕了皇帝,不敢发大威翻风弄浪?
蔡瑁解释为什么要全速道:“风浪大,舵效差,必须全速,以抗风浪。”
毛阶有点惋惜地道:“可惜了,我们的船还是单舵和单浆,按陛下所说的,如果是双舵双浆,加上减摇鳍,那现在的风浪,简直可以算是闲庭漫步了!”
帝国强大的战舰群,汽笛长呜,锣鼓齐响,信号灯高挂,顶着凛洌的马六甲风浪前进。
此时可以看到帝国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沿路的灯塔射出万丈光芒,指引航道,那些灯塔都是帝国情报机关假托元商所设。
艺高人胆大的船老大们,视海上的暗礁如无物,轻轻松松地操纵战舰经过险途。
风浪丝毫也阻挡不住帝国舰队前进,被舰队冲破、粉碎了,变成了一堆堆的白色泡沫,在战舰两侧无能为力地散去……还有什么,能阻止帝国前进的步伐呢?!
第二十七节万里烟海度若飞(一)
由蒲罗中(即星架坡)顺海峡往西洋(印度洋)而上不远,就抵达邑都元国(位置相当于今天马来西亚)。
邑都元国现有人口将近二十万,分得很散,王城不过是五万人,所谓国,其实不过是一座城,最多不过是几座城,它的大部分地方人烟稀少,也缺少它自己的独有文化和政治传统。它的居民分散在一些相互隔离的地区,土著民族都未曾修建过任何自己的真正城市或者哪怕是纪念性建筑。
随着元商的到来就转入了高度的繁荣,东方的文明之光照耀着它,它逐渐成为了重要的贸易基地。
在帝国势力没到到来之前,邑都元国深受身毒(阿三)的影响,印度商人顺着海道或者陆路,抵达东南亚诸岛屿和沿海地区,当地的土蓍相当原始,没有开化,基本上靠森林和种一些产量很低的水稻为生,没有形成国家和产生文化传统。
印度商人、冒险者、印度教的婆罗门和武士们与当地的富人及首户通婚,在那里传播印度宗教和习俗,并强行控制土蓍的经济,印度文化就大规模地在印度至南洋一带扎下了根(相当于泰国、缅甸、马来半岛屿、印尼),主要是婆罗门教(印度教的前身之一,印度教直到公元8世纪才正式起名)的宗教文化渗透入诸地。
不过,三十年来,由于大元在东方的兴起,这情况又有所变化。
华族顺着强劲的东南季风而来,他们的多桅大海船,严密的组织,精湛的海运技术,令印度的海上势力黯然失色。
他们沿着海路修建港口、建立货栈,把东方的茶、酒、瓷器、丝绸、纸张等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入南洋、印度、波斯,再转运入罗马。运回了金、银、宝石、香料、锡、贵重木头等商品。
随着大元帝国的统治日益牢固,经济高度发达,生产能力提高了,对海外物资需求旺盛,因此对海外的进出口贸易激增,巨大的贸易量令大元至波斯的水道成为黄金海道,为了保障水道的畅通,令外国的商品,特别是金银能够大量流入帝国,帝国开始有目的、有意识地把触足伸入各地。
华商或买地或租地,开始雇用当地土著种植柠檬、黄麻、丁香、豆蔻、胡椒、香蕉、槟榔、木菠萝、橡胶、咖啡、可可等热带经济作物,开发矿山,在各个国家设立商会,商会会长即为帝国驻各国的贸易代表,商会进行商业信息的交换,解决经济纠纷,进一步拓宽港口,组织力量打击海盗等等。
在皇帝下西洋之前,帝国并没有明显地派出官方的力量到达海外各国,可是在暗地里,帝国的CIA(中情局)、GRU(帝国军情局)的秘密力量在大元至波斯的海路上活动异常猖獗,特别是CIA,大部分的人员和资金都投入了这条黄金水道上,深深地卷入了各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多方面,以保障帝国在海外的最重大利益。
他们收买权臣、扶植当权派,干掉不听帝国话的大臣甚至国王!依靠优势,控制各国港口、种植园、矿山,很多国家的商人的产品被收购,弄到破产,在各地设立三圣教堂,以小恩小惠、提供工作为名,引诱当地土著信三圣(这一点比较谨慎,以免引发太大的宗教冲突),宣传汉文化,指导华商搞公益、从事慈善事业等等。
GRU表现在使用间谍船刺探海路的水文情况,组织退役、现役军人在化装后进行对各国政府进行恐吓、暗杀等非法活动,最重大的责任是清剿海盗。
海盗是黄金海道上的极大阻碍,要动用到大量的武装力量去消灭之,虽然皇帝李亦奇鼓励华商发展经济,不过他绝对不允许在他之外有不受他控制的武装,皇帝指挥枪!因此GRU秉承他的意旨,把特种部队秘密开进了黄金海道。(如果不派出军队,华商就有可能自发组织武装)
这次下西洋,很多军官,其实在黄金海道那里呆过!事实上,黄金海道上的警察就是华族。
帝国力图控制当地经济,也基本上做到了。
主要是经济效益好,中国人聪明,造出的船又大又安全,工艺先进,造价低,在海道上,纵横驰骋四海的是华商的多桅海船,停在各国港内最大最漂亮的海船也是华商的。在海道上,足有5000条以上的海船来回各国运输人员和物资,中国人被世人誉为“海上马车夫”。
当各国还在以小船、家族化进行运输时,帝国的海运已经转向专业公司化,在商船上呆着的没有货主,成本远远低于其它各国商人。就算各国奋起直追(波斯、印度想),试图在大海船上追上帝国时,也是不可能的,帝国海运,开始转入了蒸汽时代!而蒸汽机,只有高度协作的社会才有可能迅速普及。
近80%的运输量归入华商,几乎垄断了海上贸易。余下的,大部分都是与帝国有关系外商,持特种证,在大元订做海船(大海船属于管制物资),例如象中东商人阿拉木图因为贩运白奴有功,能自行往中土进货,获利巨万。
帝国在大量出口的同时,也大量进口,实力强盛,拳头硬的人自然有话事权。
按说印度商人早到几百年,应该占有优势。但成也印度教,败也印度教,印度教注重精神修养,信奉精神战胜物质,心态不行,远远不如积极向上、朝气蓬勃的华族,他们用世间最勤劳的双手织出了一个商业帝国!印度人在黄金海道上的势力一溃千里,那些印度人与土著所形成的统治者只得到华族表面上对他们尊敬,如果华商离去,当地就会无比萧条。
如今帝国刚刚兵临邑都元国,凑巧国王就在海边巡视,反应很快,马上关闭港口,派出部队警戒。
这么大的一支舰队出现,任凭谁都害怕,邑都元国国王罗天宁(译音)站在港口边上力武山(译音),他脸色苍白、忧心忡忡,遥看海面上桅杆如林,战舰吞云吐雾,很多战舰都是铁灰色,给人以难言的压抑感。
他看到元军驶过一条较小的舰只,打着“大元帝国使节诸葛”的旗帜,有识汉字的邑都元人翻译成古印地语给罗天宁听。
既然派来使节,且听他说什么,罗天宁下旨让他放行。
不久,大袖飘飘、风采恍然出尘之仙的诸葛瑾被人领着,到得他的面前,诸葛瑾行了一礼道:“大元帝国使节、帝国内阁次辅、东阁大学士、吏部尚书、赐穿黄马褂、特进光禄大夫、柱国、帝国二等侯爵诸葛瑾见过大王!”
啊!无聊的李亦奇把历代的官职、爵位、官号来了个大杂烩,诸多的官衔令翻译差点抓狂!
半响后他才翻译出“大元帝国使节猪哥梗见过大王”给罗天宁听,罗天宁听得狐疑,人家说了一大堆东西,你翻译怎么才一句话?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罗天宁问:“猪哥梗你远来辛苦,不知有何见教?”
诸葛瑾滔滔不绝地讲开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皇乃天子降世,受命于天,凡太阳照到的地方,我皇都有权利管到!我帝国讲‘仁义’,帝国愿将‘仁义’与天下所有人共享……如若归顺我国,则天下幸甚、帝国幸甚、贵国幸甚!”
他说了一大堆,翻译直截了当地对罗天宁道:“他们要我们投降!”
罗天宁吓了一跳,追问翻译:“你没有翻译错吧?”
翻译回答道:“没错!”
罗天宁难以置信地道:“为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了大元帝国了?”
翻译不懂就不懂,很老实地问回诸葛瑾道:“你们打算用什么借口进攻我国?”
诸葛瑾告诉他道:“我国认为贵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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