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税一,而在外国,搞不好是十税九!
听到待卫来报说百姓和军士抢了送回来的美酒,苏合台方要发怒,旋展颜一笑道:“现在国家大捷,就让军民们畅饮好酒,以示庆祝!”
法不责众,苏合台心忖日后再清算哪个兔崽子先抢的、抢得最凶的,可惜可惜!好酒给那帮卑微的家伙们喝去了。幸好幸好,维托识事,把最好的酒重兵运了回来。
国王的命令传出来,百姓和军队更是抢疯了,有人推着酒桶带走,到无人的地方喝得趴了下来,有人拿着器皿,用刀子捅破酒桶去接,然后一饮而尽。
干陀利军民就在大街上进行狂欢派对,他们跳着唱着,咕咚咕呼地痛饮着不要钱的好酒,酒是那么的多,喝得很多人都发起了酒疯,唱着不成调子的歌曲,胡乱地扭动着。
入夜,点起了篝火,火光跳跃中,干陀利人继续欢庆,整座城市都变得沸腾起来。酒哗哗地流着,香气溢鼻,好象整座城市都喝醉了!美酒更让干陀利人,不再去想帝国军队会否杀回来。
在王宫里面的国王和臣子,更是美酒加上轻歌曼舞,浑忘了先前来过一场大战,维托心中有些不安,但不好劝阻正在兴头上的国王和其它同僚,只得吩咐值更的部队加强警戒。
夜更深了……
帝国的舰队向着海岸返航,除了向后指示(前面看不到)灯光之外,实施了严格的灯火管制。为了麻痹干陀利人,他们以慢速开出了很远之后才高速返航。
准备攻击的部队人人胳膊上系着白巾为孝,眼带悲愤,决心把干陀利男人杀得一个不留。
预备出动的是五千陆战队员、五千海军和一千华族精壮(已被征召入伍),海军和华族精壮都用朴刀,陆战队员除了短剑,还有三千人背挎着精钢所铸的开山刀。
明眼可见的情报做得很详尽,部队在早就看好的地形,离城三里的海滩上登陆,吃水浅的船只直接靠岸,吃水深的大船放下小船运人。
按照战斗手则,应该先派出小部队清场,然而曹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抢滩。
很幸运,他们在海滩边上见到的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干陀利人,是一些家伙们带了酒来美景饱饮美酒,不想就先被帝国先送了他们一程。
又是将近天明时分,帝国的一万人出现在干陀利城边,另外一千人打回秀伦堂庄园。
突进!
部队迅速向城内挺进,中途见到的所有干陀利男人、男孩统统不会放过,看见了就杀。
干陀利维托将军派出的警戒哨没能及时发出警报,因为他们也抢了酒桶去灌醉了自己。
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时刻不能放松警惕,放松警惕带来的后果空前严重。
恐怖的大屠杀开始了!
作为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帝国军队有条不紊地对干陀利主城展开了灭绝政策,就是杀光所有的男性。
有谁能奈我们的何,那时还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也没有什么种族屠杀罪!!他们死定了!
敢犯我中华帝国者,一定要砍掉他们的头。
把脸用油彩涂得漆黑,凶暴的士兵们疯狂地踢开一间房屋,闯进去,毫不留情地向着一切男性砍去,锋利的开山刀狠狠地斩下了那帮早就该死的南洋男人的头,鲜血迸射满屋,他们的妻女在旁边吓得浑身颤抖,尖叫着、哭叫声撕裂了清晨的天空。
整座干陀利城约有三十万人口,男性约有一半,因此帝国军队的“任务”很重,他们只顾杀人,不过,我们是文明人,不抢、不烧也不强奸,只顾杀人!
曹仁呼喊着:“快!快!”带领士兵冲在前面,军官们和有点修养的士兵保持着风度,用短剑刺进了干陀利人的要害,普通的士兵则挥动着朴刀和砍刀,专门砍掉那帮南洋猴子的头颅。
开山刀确实好用,一刀下去,就是一个人头落地。喝得烂醇、酒劲上涌的干陀利人想逃也逃不了。
一个个罪恶的人头滚落地上,一簇簇灿烂的血花盛开!
无聊的帝国士兵除了砍头,还剖开南洋人的肚子,看看他们的心是不是黑的,为什么先前对华族如此狠毒?
血光暴现,头颅乱滚!五颜六色的内脏流了出来!城内腥气冲天。
来到王宫,曹仁惊讶地发现有人捷足先登。
只见几十名随船跟来的青壮,在宫内大砍大杀,他们仗着地形熟悉,抄小路居然先行到达。
鲜血涂了一地,睁眼怒目的人头滚得到处是!
王宫堆堆叠叠,都是尸体,甚至令曹仁无处落足,只能踩着尸体过去,他见到一个发疯的华族挥动着砍下的新鲜的胳膊,喜极而涕:“老子终于找到你了,那天就是你闯进我家里杀人,看你现在还狂不狂……”,他的旁边,一个干陀利人被大卸八块,现场成为一个屠宰场。
名贵的从帝国进口的地毯吸满了污血,一个衣着华贵的官员躺在那里,那是干陀利大臣哈比,他还没有死,他的脖子上有大砍刀留下的深深的裂口,鲜血不断流出,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的声音。
要是他当场死去,可能“好心的”华族会送多他一刀,砍他的头下来,不过见到他没死,就不再杀他,让他活活地痛死!
到达后宫,曹仁看到一个窈窕的背影,左手牵着一个跪着的大胖子的头发,现出他的颈脖,右手挥动大砍刀,猛地一刀,胖子的骨骼处只发出一声轻微脆响,就好象刀切冬瓜般干净利落地把头砍下。
头发牵着人头,如同钟摆那样晃上晃下,无头的身躯慢慢倒下,断处的鲜血就象食水管爆管般汹涌而出,流了一地。
背影转过身来,曹仁呆住。
花木兰得意洋洋地提着人头,向着曹仁报告道:“将军,这是干陀利国王苏合台!”
她穿着崭新的虎斑迷彩服、向帝国海军借的小号护甲、背包、两个水壶,有人还借给她这个大美女近战用的匕首、小手弩和箭袋,加上手上糊满了血浆的开山刀,装备已经齐全。
看她衣服血迹斑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砍下多少人的人头!
曹仁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他的SEX对象破灭了。曹仁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不同于深受毒害的南方人,他的教育是在北方完成的,喜欢传统贤良椒德的女人。而皇帝恰恰相反,如果当时皇帝看到双手沾满了鲜血的花木兰,保不住喜得他会提枪就上。
花木兰摇晃着人头,鲜血滴滴答答,她冲着曹仁娇笑道:“怎么,一个上阵杀惯人的将军也会害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娇腻、容貌是那么的妩媚无比,可是曹仁已经是敬谢不敏,板起脸问起花木兰道:“花中校,我不是下令你要留在船上吗?你怎么违反军令?何人敢那么大胆送你上岸的?”
花木兰是GRU(帝国军队总参谋部情报局)的中校,自成系统,本来曹仁管不到她,不过按军制,开战之后,战场主官有一切权利,节制所有的军队,所以曹仁有权责备他。
他说得有点气急败坏,气的不止是花木兰不听军令,更是让他的幻想破灭了。
花木兰撇撇嘴道:“将军!换作是你,你家人被杀了,你会肯留在后面,不上前报仇吗?!帝国至尊的大皇帝说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是帝国的国策,任何人都决不可能在欺悔了我们帝国之后不负出代价的!”心忖要上岸不容易吗?用自己粉嫩的小手摇摇那个上尉船长,嗲上几句,不就上来了!
曹仁想想也是,微叹了一口气,不再追究,不过吩咐花木兰要跟着他。
虽然是“跟”着他,花木兰却象个母老虎,抢在最前面,玉臂挥舞,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优美,可是却干着世间最惨烈之事:杀人!
干陀利国王共有十个儿子,有八个被花木兰拉出来,硬生生地用砍刀砍掉了脑袋,她狂笑道:“杀我老公,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啪!一个纤细的血手印打在殿内幔布上,花木兰必须抹去手上的血,要不然她握不住砍刀!
当!砍刀丢在地上,以精钢铸就的开山刀居然被花木兰砍人头砍得卷了刃!不敷使用。她先前没有经验,专砍骨头最硬的地方,费力不讨好,还伤了刀子,后来才“摸索”出经验,无师自通,砍得又快又好,人头就象切菜般被她砍下。
她生气地丢了刀,拨出匕首,曹仁不忍地吩咐一个士兵把尚好的开山刀给花木兰,士兵用回短剑。
有了趁手兵器,花木兰更是杀得鲜血满天飞,人头被她踢得到处滚!令所有男兵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她自己统计,砍了一百多人的头,”花木兰”的名字,后来成为女屠夫的专用词,小儿闻得花木兰三个字,吓得不敢夜啼。
她娇呼道:“冲啊,冲啊,冲木门!”就好象在打CS的时候,如果有甜甜的女声叫大家冲木门,所有的男人就象吸了毒一般地向前冲!
花木兰带着一群男人冲过王宫的一道门,正好遇上前来增援的干陀利大将维托。
王宫沉宴,维托也被来敬功臣的大臣们狂灌,要不然他就会出来检查岗位,而不至于如此之惨,当花木兰带人突至王宫前,居然连守卫也喝得酩酊大醉,让她们长驱直入。
深夜后,王宫内君臣尽欢,喝酒玩女人,维托被亲兵带回家睡觉,听说帝国军队入侵,遂匆忙赶来。
花木兰一刀砍向维托条颈,维托的手虽然喝得打抖,还是轻易地借力打力,把花木兰的刀打得脱了手,然后毫不留情砍下。
呼啸的风声,银光如虹,花木兰吓得闭上了眼睛,只觉后颈一紧,有人大力地抓着她的细细粉颈,拉她没入了蜂拥而上帝国军队里。再就是叮当一声,曹仁为她拦下维托的刀子,大笑道:“啊哈,这不是维托将军吗?真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又见面了!”(两人曾经谈判见过面)
维托不发一言,气势凝练,沉着地挥刀,犀利的刀风随着朴刀倾力斩落,曹仁一一接下,两人杀得天昏地暗。
维托带来的人有一百多,大部分都是他的亲兵,十分顽强,一时间给元军一个结实,“锵锵”连串的激响。
不过,元军越来越多,维托的人越来越少。
比起帝国的职业杀手般的军人,干陀利人还是太嫩了一点。
看到被帝国军队团团围住的维托,曹仁大叫道:“维托!投降吧!我能保你一命!”
维托环视四周,随他来的士兵们死了一地,他长叹一声,回转朴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
壮哉!虽然对干陀利人是卑视和不屑,不过对于杀身成仁的英雄,即使是自己的敌人,所有的帝国军人向这位可敬的将军行举臂礼致敬,祝他一路走好!
维托是唯一来援的干陀利军官,当其时,干陀利有一万三千正规军,二万临时征召的军队,再无一人来援,即使是头脑清醒,也没有前来王宫救援,让帝国军队在杀掉了一千五百王宫待卫后,杀光了国王全家的男人。
天已经大亮,更加方便帝国军队杀人,没有遇见到象样组织的抵抗。
南洋猪,又蠢又懒,遇到了强大的力量,更是胆小到四处逃窜,就算他们手上有兵器,也根本不敢抵抗。
结果被元军全部杀掉了他们,尸体堆满了路。
大局已定!元军挨家挨户搜掠,他们进入了房间,把躲藏着的南洋男人从衣柜里、从床底下拉出来,统统拖到街道上去砍头。
除了杀人,就是洗劫,现在才有空去把干陀利城的财富搜出,放在套好的车子上,个人是不落腰包,集中分配。
作为王都,搜索出来的金银珠宝、香料实在不少,最可笑的就是王宫内那些从秀伦堂运来的财宝,一天之内又完璧归赵。
再就是把哭得肝伤肠断的干陀利女人带走,集中在一起看管。
杀得最凶的还是留守的一千华族,他们大部分人的家庭在大骚乱中破碎流离,对南洋人恨之入骨,在皇帝的“血债血偿”的教导下,立即凶相毕露。
有人把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抛向空中,然后用砍刀把那个孩子一分为二!
一个南洋人在倒在路上的尸体上,他的嘴唇不停抽动,两颊的肌肉抽搐着,身体也在不断扭曲,身下的一滩血迹慢慢扩大,不过路过的人没有一个肯给他一个痛快。
被砍掉的人头经常踢到,后来统计,一万一千的帝国军队屠杀了十二万六千南洋人,当中一半是被砍头。整个城中,尸山血海,横尸遍地,腥气让人闻之欲呕!
好消息不断传来,曹洪找到了三千矮人的营地,攻进去,凑巧遇见他们烂醉如泥,就把矮人们统统砍下了脑袋,报了一箭之仇。
往秀伦堂去的一千人来报,发现二千南洋军队,元军攻进去,他们都喝醉了,遂杀了一千人,留另一千人活命。
曹仁发怒:“老子不是说一个不留,所有的男人全部杀光,特别是军队,更不能留活口!”
报信的传令兵小声地禀道:“留下命的一千南洋人,受令安葬我们阵亡兄弟的棺材,做得还算尽心。”
曹仁的脸马上转睛:“哦!那还可以,算他们有立功的表现。”
空前大捷!
马上用互联网向皇帝行在报信,等着的贾诩接到消息后表示欣慰,指示如下:
一、对干陀利进行军管,由曹仁主管,曹洪、陈武和花木兰为辅,攻占干陀利主城外的附近地方;
二、通知原本已经撤出的侨民,返回干陀利,进行还乡团回乡,反攻清算;
三、所有的财物、女人集中后清点,暂时不得动用,地图户口典籍必须妥善保管。
曹仁遵照执行,分派人手。
军法官小马哥来禀报不太愉快的消息:“有人趁机洗劫不肯交出,有人趁机强*女人,不过不是军队,而是跟随军队一起上岸的华族。”
上岸之前,已经进行教育,不得抢劫和强JIAN,但百姓毕竟不是军队,没有严格遵令。
曹仁当即集队,喝令把抢劫的人打军棍,敢强JIAN女人的人生生地阉掉!
做了TJ的男人,将被送去庐山曹操或者山阳刘协(原汉献帝)那里当太监。
对于杀人后却不个人抢劫和强JIAN的行为,那不是做婊子立贞节牌坊吗?皇帝点头道:“不错,朕就最喜欢做这种事!”
后记:
曹仁的军队得到重赏,从抢来的干陀利财货中得到了丰盛的回报,他们又置了一份家业,得到了一大块土地,自由地从干陀利女人中再择一个作妾。
战殁者的家庭则得双份奖赏,以报答他们对帝国的忠诚。
在大骚乱中的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