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他为何回到碧玺山庄一年后便迎娶贺仪公主的主因吧??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是她先负了他,而公主用自己的身子为他取暖,已经算是毁了名节,由不得他不娶……
这么好的女子,碧东流生生错过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公主捣的鬼!
可怜的琉夕,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宫湮陌侧头瞧了瞧躺在锦榻上犹自昏睡的聂琉夕,叹了口气:“原来当年碧东流是被她所救,只是——她为何不说?或许说了以后,碧东流不会如此待她……”
风凌烟愣了一下,冷笑一声:“你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碧东流大婚的时候!他俩个当年曾经约誓不离不弃的。可她昏迷了仅仅一年,他便娶了别人!你以为以她的骄傲,她还会再向他解释这件事情?用恩情博回他的回心转意?再说,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他能把婚礼停掉?能不娶公主?事实已经摆在了那里,不可更改了啊。”
宫湮陌缓缓转动手中的扇子,沉默半晌,叹息:“你说的不错。她不会解释的。只能说是造化弄人,这么好的女子,碧东流生生错过了……”
风凌烟瞧了他半晌,突兀地一笑:“我瞧你和那位碧小姐关系很不错哦,她就这么死了你不伤心?”
宫湮陌似笑非笑望着她:“你是希望我伤心还是不伤心?”
风凌烟一愣,心中一跳,红唇一抿:“你伤心不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是我希望?”
宫湮陌淡淡一笑:“她死不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我要伤心?”
风凌烟:“……”
这家伙,有答等于没答!
棋子
她舒展了一下身子,半靠在锦垫上,轻轻叹了口气:“这个碧小姐是个傻瓜。她不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其实,就算这次她的阴谋没有败露,那位贺仪公主也容不下她,早晚寻个机会把她除去……”
“呃?”
宫湮陌含笑看着她:“小兔子,你懂的真不少。居然还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不错,真不错。”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懂的?碧水寒知道公主的一切秘密,也参与了她的一切秘密,你没听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吗?
如我猜测的不错,公主的小产也是她弄来的堕胎药,这虽然是公主的授意,但在公主内心深处,只怕也是极恨她的吧?毕竟公主的孩子是夭折在她的手中……
只是这位贺仪公主毕竟是从宫里出来的,看惯了宫里那些你死我活的争斗,修炼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碧水寒这颗棋子被人家玩的团团转也不自知,想想这人可怜又可恨。这么死去也算是得了应得的报应……”
“报应?”
宫湮陌用扇子在她手上敲了一敲:“她们的报应也是你给带来的。小兔子,没想到你还充当了一次赏善罚恶的判官。”
她们?
风凌烟明显听出了他话中的猫腻:“我说的是碧水寒,她们又是指谁?你是说——公主?”
宫湮陌似笑非笑:“除了她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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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居然更了十二章。
今天看到一个作者的讨票话,笑死我了。我也套用一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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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动了手脚
“她哪里受到什么报应了?哼,我就不相信老皇帝不明白是他自个的女儿捣的鬼,不过是护犊子罢了。”
’现在又帮女儿除去了情敌,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过不了几天公主还会再回到碧玺山庄,而碧老夫人也未必敢怎么样。照样毕恭毕敬地敬着她。就是不知道碧东流会不会原谅她……”
“唉,其实我真想留在这里看最后结果的。毕竟一出戏有头有尾才叫精彩的戏。”风凌烟又加了一句。
唉,几乎是所有参与的人都得到了报应。
却惟独这出悲情戏的制造者贺仪公主依旧活得珠圆玉润,四平八稳的。
实在是令人扼腕不已……
宫湮陌微微一笑,瞥了她一眼:“小兔子,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做的手脚?”
风凌烟心中一跳,斜睨着他:“手脚?什么手脚?”
宫湮陌扇子啪地一合,淡淡开口:“小兔子,刚刚你在为公主解毒的时候,又擅自加了一颗药丸吧?嗯,那药丸是朱红色的,和我给你的药差不多大。只是略红了点。那是什么药?”
风凌烟:“……”
她记得她给公主喂药的时候,这家伙明明是漫不经心地观赏桌上的一个古董花瓶的。
他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毒辣?
居然将自己些微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要知道,她的手法之快,连紧盯着她的老皇帝都没有发觉!
这家伙简直是地里鬼,孙猴子投胎转世!
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梵香,你不是人
她呵呵干笑了几声:“呵呵,我,我怕公主不够强壮,送她一粒强身健体的……”
“强身健体的?你会如此好心?”
“哼,我一向心很好的,难道你不知道?!”
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她一眼,淡淡地笑了一笑:“不错,你心肠一向不错。那果然是一粒强身健体的药。但愿公主比大象还要胖的时候,会想起你的‘好处’。”
“……”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忽然重重叹了口气:“梵香,你不是人!”
他简直是个变态!
刚刚那一眼他居然看出了那粒药的作用。
不是变态是什么?
风凌烟确实在给公主喂的药中加了一味‘作料’,这种作料与生命无碍。
可是却会让人迅速长胖。
公主现在的身材如弱柳扶风,相信用不了一年,她的身子会像面团团一样发起来。
可以和大象相媲美……
当然,她如果胖到二百多斤下决心要减肥的话,也是能减下来的。
前提是,她被肥肉撑出来的皮肤再也不会再紧致,没有了一点弹性。
减肥成功的话,她的皮肤会变得很松垮很松垮。
可以和七八十的老太太比脸上的沟壑……
宫湮陌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向耳后抿了一抿,悠然道:“小兔子,你再说一遍看看。”
他的气息离她很近,他略有些亲昵的动作让风凌烟心跳加速。
风凌烟不自在地向后仰了仰,干干地一笑:“我说,你不是人——你简直是活神仙啊!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宫湮陌:“……”
你想和我一直同吃同睡
马车在一家客店停了下来。
风凌烟向外瞧了瞧:“你想住店?其实马车里也不错啊。”
有吃的,有喝的,有睡觉的地方。
除了不能方便以外,简直就是一座活动房子。
堪比现代的房车。
宫湮陌手臂懒懒地压在她的肩上,微微一笑:“小兔子,你想和我一直同吃同睡?”
风凌烟:“……”
“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宫湮陌貌似很纠结地叹了口气。
风凌烟额头有无数黑线滑下,
他吃亏?这种事传出去吃亏的是她吧!
她一脚踢过去:“怕吃亏的话,你可以去和雪儿同吃同睡!”
客店很大,很奢华。
店家的服务也很周到。
宫湮陌要了两间客房,风凌烟和聂琉夕一间,他自己一间。
风凌烟瞧着躺在床上的聂琉夕,颇有些头疼。
聂夫人身子羸弱,玻璃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偏偏她性子倔强,又孤苦伶仃的。
烈狐帮已将她驱逐出帮,自然是回不去了。
那么这世界之大,她能去哪里?
自己该怎么安排她?
“梵香,她的病到底还有没有好的办法医治?这个样子总不是法子。她如果就这么自己走了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宫湮陌手中的茶杯转了一转,淡淡地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风凌烟:“……”
这家伙一定要这么冷血吗?
她斜睨着他:“看来——也有你看不了的病。”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原来神医什么的也是浮云。”
他到底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宫湮陌:“……”
他叹了口气,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风凌烟瞧了瞧他,有些不解。
宫湮陌悠然道:“二十万两。”
“什么?什么二十万两?”
风凌烟心中忽然有不太好的预感。
“你送我二十万两银子我就替她医治。”
宫湮陌很干脆地回答。
风凌烟咬牙,以这家伙的抢钱速度,估计养一支军队都没问题!
他到底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死了以后盖个银坟?
咦,等等!他这么说的意思是——
他有办法为聂琉夕治愈?!
风凌烟开始和他讨价还价起来。
经过又一轮的唇枪舌战,二人的‘生意’终于以十五万两成交。
而且还可以赊欠,风凌烟两年内还请。
宫湮陌拍开聂琉夕的穴道,聂琉夕悠悠醒转,看到面前的二人怔了一怔。
她尚未说话,宫湮陌已经开口:“聂姑娘,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你现在就这么离开,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大街上就会看到你倒毙的尸体。第二,留在我们身边半个月,我有可能会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你选一条吧!”
他的话干脆而利落,聂琉夕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我留下。不过,我听江湖人说宫神医医术虽然惊人,但一年仅发八枚梅花令,没有梅花令者便是皇帝来了,也休想能请动您出手。倒不知这次宫神医为何会破例?”
宫湮陌淡淡瞟了风凌烟一眼,风凌烟则回瞪了他一眼。
原来这家伙是这般难求……
怪不得江湖中人抢他的梅花令像狗抢骨头似的。
这家伙果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宫湮陌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很简单,我很想看这丫头还不上银子时那窘迫的样子!那一定有趣的很!哈哈。”他哈哈一笑,转身而去。
三个人在这客店中竟然住了下来。
一晃十多天过去。
这几天宫湮陌每天都会用银针为聂琉夕刺穴。
他手法干脆奇诡,手一扬,便就是八枚银针,分刺进不同穴道。
每枚的深浅都不同,难为他力道竟然控制的这么精准。
风凌烟虽然和他已经相处了一些时日,但像今天的这种银针过穴,还是第一次看到。
直看的她侨舌难下。
暗叹这家伙果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不是浪得虚名。
聂琉夕的气色终于开始有了一丝好转,原本苍白到极点的两颊终于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
映衬着她的一身红衣,倒也显得精神了不少。
风凌烟见她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心里也颇为高兴。
觉得自己这十几万两花的总算不那么冤枉了。
聂琉夕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
到了第十三天,她甚至能趁阳光充足的时候去客店外转上一转。
自然,她的身边有风凌烟作陪。
无意间转到后院,聂琉夕无意间瞧见了那辆功能堪比房车的马车。
她脸色微微一变,顿住了脚步:“这是……”
风凌烟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淡淡地道:“你不能着风,所以我们雇了这辆马车。”
“呃……”
聂琉夕应了一声,语气中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怎的。
她缓缓走过去,围着马车走了一圈。
这辆马车难道也有什么故事
马车车棚是天青色的,上面用银线绣着一幅图案。
大海海浪滚滚,上面斜挂着一轮夕阳。
夕阳火红,大海深碧,有一种波澜壮阔,灿烂和谐之美。
聂琉夕手指缓缓抚上那副图案。
眼眸中有晶亮的东西一闪,忽然又像火烫了似的把手撤了回来。
风凌烟在旁边冷眼看着她,心中忽然一动。
莫非——她是认得这辆马车的?
这辆马车难道也有什么故事?
正想旁敲侧击地问上一问。
聂琉夕已经恢复了那种淡然如水的表情:“阿烟,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冷。”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入冬的天气。
虽然天上有太阳,但依旧有些冷。
风凌烟也怕她再被冷风吹病了,让宫湮陌的努力前功尽弃,便带着她回到了屋内。
宫湮陌又出去了,这几天他天天出去,也不知是去采办药材还是有些其他什么公干。
或许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骑他那头白虎。
害得那白虎天天用哀怨的小眼神看着时不时在它眼前晃荡一圈的风凌烟。
那模样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大猫。
才入冬的月份,傍晚时分,外面竟然飘飘扬扬下起了雪花。
一团团,一簇簇的,漫天漫地地扯如飞絮。
不大一会,大地便是白茫茫一片。
风凌烟在现代的时候,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很少有这么轻松适意的时候。
此刻见下了这么大的雪,忽然起了童心,在院子里开始堆雪人……
刚刚堆起一个大体轮廓,正想找颗煤球来个画龙点睛。
是很可爱
一个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小兔子,你在干什么?”
“堆雪人啊,你没瞧见吗?”
风凌烟头也不回,依旧围着雪人拍拍打打。
“堆雪人??”
宫湮陌终于转到了她的正面,略有些挑剔的目光看了看那个刚刚被安装上鼻子眼睛的家伙。
很不客气地评价:“好丑!堆这个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
风凌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堆这个东西就是为了玩儿啊,小孩子都喜欢堆这个的。你难道小时候没堆过?”
宫湮陌一僵,看了看那雪人,眸光微微收缩……
风凌烟并没注意看他的脸色。
她的‘工程’终于完毕,后退一步,笑吟吟地道:“雪人都是这样子的。你没觉得它这个样子很可爱?”
雪人光秃秃的脑袋,两个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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