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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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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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你修要骗我。我眼神迷离的看着脚下的一打酒壶,瞬时摊倒在桌子上面,酒劲上来的这么快?
“纪醇你没事吧?”穆绮凤关切地问我。
我吃力的抬了抬头,才发现酒劲果然猛窜上来,“没……没事,你们先喝……喝你们的,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你先趴一会儿。”穆绮凤把我扶正,就匆匆下楼去了。
风亦尘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怒气横冲直闯的。
因为他的生气,我心里突然很高兴,哈哈……我歪着头冲他咧嘴笑。
“她?”云少迟疑的问。
风亦尘将酒杯中的酒喝完后拿在手里把玩着,“炎雪悠。”
“原来是你的……难怪你……”云少顿住,别有深意的摇摇头,“不说了,咱们喝酒。”
我迷迷糊糊的听见他们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的声音,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时一样的好听。
我也忍不住撑起身子,抓起酒壶,晕乎乎的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烹牛宰羊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吟完,我豪迈的把酒一饮而尽。
酒方下肚后,我就觉得血气直往头上涌,实在是无力支撑身体就顺势倒了下去,最后的心念只希望自己不要摔得太难看而已。但是意料之外的却倒进了一个强而有力的怀抱,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遂安心的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6

6、喜甜食的人 。。。 
 
 
“晕。好晕呐。” 我小声嘀咕着,睁开眼揉着额角,总觉得自己好像一晚上都在坐海盗船,“这是哪啊?”
这间房布置得相当典雅,是我很喜欢的风格。所有家具都由竹子制成,屋子里飘着淡淡的清香,而竹节上有的雕刻花纹有的则刻出镂空的图形,煞是好看。
我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晕恶心,干呕了两声,就猛然听见一个人说:“你终于醒了。”
我赫然抬头向外望去,才发现外屋靠窗的软榻上坐了一个人,他在阳光的照耀下让我看不清楚脸:“谁在那里?”
他慢慢走到我的跟前,我才看清,原来是风亦尘。我的妈呀,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挣扎着准备坐起来,却越发的想吐。
风亦尘伸手向前扶住我的肩膀。
而我“哇”的一声,尽数吐在了风亦尘的身上。大祸已经铸成,我带着嘴边的残渣,瞪着无辜的双眼,看着他被我吐了一身秽物的衣服发呆。
Game over!我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额头布满黑线,而他扶着我肩膀的手因为暴怒不住地颤抖着。呜呜……怎么办?我……我死了算了。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对了,装晕,先逃过这一劫再说。我立刻软下身体,将所有重量都托给风亦尘,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风亦尘见我装晕,忍着想掐死我的冲动将我一把扔回到床上。由于他太过用力,我的头好死不死的就撞到床头又弹回到枕头上,只觉得眼前金星到处乱窜,疼得我龇牙咧嘴。苍天那,帮我照顾好我爷爷美丽无双的孙女的那条狗——旺财。
我左等右等不见风亦尘出去,就偷偷瞄了一眼。哇噻!真是超级养眼,风亦尘只穿着裤子光着的膀子背对着我在脱衣服。我吞了吞口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身体。他虽然看起来很消瘦,但是肌肉结实,肌肤白白的却毫无小白脸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风亦尘敏捷的转过身来,我慌忙闭上眼睛继续在床上做死尸状。
风亦尘扬了扬嘴巴,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够了也该就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忙。”
原来他早知道我在演戏,我尴尬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已经肿了一个大包的头,好奇地问:“这是你家?”
风亦尘不理我,自顾自的整理他的衣服,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不留你了。”
什么嘛!这不明摆着赶人走吗?既然这么不欢迎我,干嘛不差人把我送回家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弄来又赶人走,我看他明显大脑有病。
走就走,你有多了不起似的。
我刚一迈出房门就傻了眼。这哪跟哪呀?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吗!我甩甩头,把心一横,古时候有钱人的宅院一般都是坐南朝北的,这大门一般都是在南边,我就这么一直往南走,一定可以走出去的,何况就算南边没有门,它总会有后门吧,我抱着视死如归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豪迈精神跨出了我的小脚丫子。
唏嘘遍野,这个该死的宅子根本就是山路十八弯。我刚累得满头大汗的爬上一面墙,就悲惨的发现底下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因为墙下面是一座湖,总不能是我跳下游到对面去吧,虽然我是会游泳,可现在是四月天不是炎炎的夏日。
我用袖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抬手挡住耀眼的太阳举目四望,以期能够发现别的路可走。
“你坐在墙头干什么?”一个稚嫩的声音赫然从身后传来。
“呀!”我惊叫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掉到湖里去,好在我身手了得,立马抓住墙檐,才幸免遇难。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墙下远处站着一个小姑娘。
“你是谁?我怎么从未从府上见过你。你坐在上面干嘛?”小姑娘歪歪了头,柔柔的说。
本来只是四月,天气也是也还凉爽,但我走来走去出不去的心急如焚,加上爬墙爬得满头汗,已经累得像个梅干菜了。听着她这一连串的问题,我顿时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俯下身子趴在墙上,没好气地睁眼说瞎话,“我也没见过你。你打哪里来的?我坐在墙上是观测天象,少见多怪。”
小姑娘一听急急得跑过来,用力的仰着头:“我是风亦潮,一直在那边的凤源住着。”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西边,好奇地问:“你是灵术师吗?”
刚才这小姑娘逆着光在远处站着,我一直没有瞧清楚她的长相。走进一看才惊为天人,粉嫩粉嫩的鹅蛋脸上镶着一对亮闪闪的眸子,翘翘的鼻子,小巧而带有弯弯弧度的嘴唇。
以前我可能还对他人的姓名很不敏感,一直也只是对能引起自己兴趣的人记忆犹新。方才听着姑娘自报家门说叫风亦潮,且其长相神韵与风亦尘神似至极,不过性格倒是比那个家伙强上百倍。如果她是风家的人,那岂会不认识自己家的路之理。老天爷待我不薄,还会派一个养眼的女娃来当我的救命稻草。
“你……你怎么了?”一只玉手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在我的眼前左右摇摆,才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哈!我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顺势从墙上滑下,信口捻来:“如你所说,我正是灵术师。方才正凝神固精,静心敛气以测天象。可是,因为你……”我叹了口气,偷瞄她正因我的忽而转口的话,身子明显的一颤,我随即正色道:“却因你突然的惊扰,使我未能先行内外功,调制内脏,不得其道,致内急增盛,外邪入侵。”纪湮的房间有一堆书,我随手翻过其中一本,上面写的全是些调养心神的文言文,刚好可以借来用用。
“我……我是看到你坐在墙上,怕出危险。可……可谁成想,却害您……呜呜!这可……这可怎…么办?”听我说得极其严重,风亦潮害怕得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听到她连我的称谓都换成了您,我暗自好笑。这丫头也被保护得太好了,竟看不出我的信口胡说。我也不想将事情弄大,只是想寻一指路之人罢了,看得她哭得我见犹怜,我也不好相为难。
我低着头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忽而眼前一亮的看向风亦潮,“确也有一法,那就是要寻一安适宁静之处,合阴阳二气而融会之,功自易成。所以我看你还是送我出府最为妥当。”
哈哈~~小兔儿乖乖,把路儿带带。我就不信她不上当。
风亦潮“嗖”的上前握住我的手,连连问到:“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样您就会好了?”
嗯!小美女的小手软绵绵的,柔弱无骨的摸起来舒服极了,我拍了拍这可爱小兔兔的手,点点头以示我所言之真。
风亦潮看到我点头确认,欢呼雀跃之情溢于言表,立刻侧身扶住我的胳膊,“我这就既刻送您出府。”说罢,便施力要将我扶走。
我扑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也别您啊……您的!听着怪别扭的。我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几岁吧?嗯……我叫炎雪悠,你就叫我炎姐姐。”唉!唉!唉!造化弄人!我原本是想将真名告于她知的,可是鉴于这还是风亦尘的地盘,这念头还是就此打消的好。
何况我总不能告诉她说,我叫纪醇,你可以叫我纪(鸡)姐姐或者醇(蠢)姐姐吧?呜呜……可悲可叹可气也。
“炎姐姐!”甜甜的声音自她口中飘出,自有一种酥心软骨的感觉。
我“嗯嗯”的答应着,紧了紧手中的力道,笑颜如花:“咱们走吧。”
风亦潮立刻拉着我缓缓向出府的康庄大道走去。

今天的天虽然格外的晴朗,万里无云,但却隐隐透漏着一丝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雨知时节,一场春雨可能就要来临。
我瞪着眼前用朱漆写着“凤源”二字的牌匾,纳闷的问:“这是哪里?可以出府?”
风亦潮却蹑手蹑脚的在院外四处张望,小声嘀咕了一句:“还好茹芸不在。”
听见我问她话,她搓了搓手,红着脸说:“这是我住的地方凤源,我只有回到这里才知道出府的路该怎么走。”
我眼白一番。晕!原来长翅膀的不一定就是天使,她也可能是个路痴。亲亲的亲娘咧。我最开始就不该来这个地方,我不来这个地方我就不会这么倒霉,我不这么倒霉我就不会碰到他风家的人,我不碰到他风家的人我就不会沦落至此。苍天呐……神佛呐……救救我这个可怜可悲又可叹的人吧!
我这厢正在这里哀叹人生不公,那厢却听见远远有人跑动的脚步声。正是人未到声先至:“小姐。少爷刚才来过,让杨总管好好教习您。”
风亦潮甫一听,就像被猎人惊了魂的小鸟,眼神游移未定,站在凤源门口团团乱转,嘴里叨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而刚才那通风报信的侍女也担心的满头汗,急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这两个小笨蛋手足无措的可笑样子,我那善良,悲悯可怜之人的心又柔软起来,“到底是何事让你们两个如此这般?”唉!正说所谓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我既然来了古代,就势必要走走咬文嚼字的老路。可惜我那丁点水平却远远难以受用,只能挤出多少用多少了。
正愁眉不展的风亦潮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抓住我的手,用她迷惑人的水汪汪大眼盯住我:“就是……就是那个杨琛,老让人家学习,错了还要挨骂。”
自打以前在现代我就很喜欢美丽的事物,奉行着看美丽的事物不仅养眼且增寿的原则,我认为美丽的事物无疑放过。就好比虽然有时纪湮那家伙做事让我恨得牙痒痒,可是基于他不仅是我哥,而且长得还不错,我也很少虐他。
上学后遇上一票死党,也是个个垂涎俊男美女,以至于我对所有美好的事物完全没免疫力,而那些俊男没美女对我却有着十足的杀伤力。
现在看着楚楚可怜的风家小兔兔,我的保护欲骤然升起,豪言壮语不想即出:“放心。我来帮你搞定他。”
刚一听我出口承诺,风亦潮也没顾及到我所说的不合章法,随即开心道:“炎姐姐你人真好。只有你帮我!根本都指不上她们。”
旁边侍女吐了吐舌头:“小姐,不是茹芸不帮您。实为爱莫能助。只是……”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我听她自报家门才知道她就是刚才风亦潮嘴里嘀咕的茹芸。只是不知她是不是也姓许?不过这茹芸看起来乖巧灵活,且能对自己的主子讲出她所疑虑之事,不似别的仆人满嘴滑舌,欺瞒主人。
听完她所说,我仔细一想,现代不比古代,不必学习女红和琴瑟,如若那个杨琛是要让风亦潮学习这些,我哪里能会啊。只是不知十字绣和会一点点的钢琴算不算是女红和琴瑟呐!
我惭愧的低下头,风亦潮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我还是溜为上策。
哪知道风亦潮小脸涨红,为我忿忿不平喊道:“哼!炎姐姐可是灵术师,哪有她搞不定的事情。”依葫芦画瓢,这小妞也脱口而出我刚才不当之话。
只是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
“小姐。此话怎可由大家闺秀口中说出。古语有云,择辞而言,适时而止,大家闺秀更需谨言慎行。”语气温和却藏严厉的男中音插入我们的对话。
听闻训斥,我扭头看向来人,此人穿一件藏蓝宽大儒袍,衣玦随风飞扬,眉目凛冽,头戴银质佳冠,身形气势之间隐隐透着一股正气,想来定是风府的贵客。
“杨总管。”侍女茹芸向他微微打了一千。
在我看来,管家都应是事滑老练,长袖善舞,且已垂目的老人家,比如炎谏老伯。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人,以他的铮铮之气,何以会是风府管家。
风亦潮眼见来人就似霜打了的茄子,遥遥不敢上前。
杨琛见她害怕自己的样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疼痛叫我抓个正着,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倘若他们能够跨越世俗在一起,也是绝配的伴侣,只是风亦潮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过仔细一想他那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只是最怕襄郎有意,神女无情。
他见到风亦潮旁边站了我这么个陌生人,还拉着风的手很是亲密的样子,眯着眼细细打量我后,谨慎的问道:“炎姑娘是以不知出府之路?”
哈!一猜即中,用的着这么聪明吗?只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是炎雪悠?
见我露出不解之色,他微微一笑,露出审视又好似有戏可看的神色来,“昨天傍晚风少抱回一位酒气熏天,满口豪云壮志的姑娘回来。我问起他来,他却只说是未来的少夫人,以我愚见,那位姑娘应当就是你了。”
砰!血气上涌到脑门,未来少夫人?风亦尘,真有你。仔细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心里就像吃了蜜似地甜丝丝的。
只是他干嘛抱着喝醉的我四处闲逛,害得我好端端的淑女形象尽毁,要是以后真嫁到这里,那是怎样的一幅惨景那!唉!心里那个羞愧与不甘就跟恒升指数一样噌噌噌的往上冒。
“原来炎姐姐就是嫂嫂。”风亦潮一听,喜上眉梢,亲昵的往我怀里一钻,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我以前还很担心未来的嫂嫂呢。现下知道是炎姐姐了,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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