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的士兵闯了进来,经过几人的拉扯也无法让公子月放开怀中人,最后只好将两人双双抬回皇宫,在回宫的路上秋月白派人传话让御医对其说:“臣要为心月施针,还请太子让臣救治她。”这才让公子月松开了手。
当两人送到大华,阿史那心月早已断气,大华皇帝保留其的躯体表面上是为了让秋月白安心抗阵,实则却另有心思,这个躯体将成为他让紫玥王爷罢兵的理由!
七天后:
“太子你不能出去,太医吩咐……”
“心月在何处?”
“阿史那心月已经断气了,现在正安放于心月殿的冰棺里。”
“你说什么?!”
“奴婢说,前皇子妃已经仙逝了……”
“你胡说!”
“太子,奴婢说的是千真万确!”
“为何要救我,谁让你们救我的?!”
“太,太子……”
“滚,都给我滚!”他趔趄着出了门,婢女内监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扶着小树一路往心月殿走去,身体并没有因为短暂的休息而恢复,脚下沉重如同千斤坠,每跨一步都如此费劲,他沉重地呼吸声伴随着一连串跌倒扑地的声音,这段路是他生平走过最长的路,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他从天亮走到天黑,终于看到那静静安放于堂中的冰棺,心月殿,这里曾是他最厌恶的地方,这个女人曾为了她的国业妄想用她的美貌来制服他,他一直对自己的定力很有把我,知道她的心思,他偏不如阿史那心月所愿,可惜,那一晚他喝了这个女人给的酒,里面加了销魂散,他在药物的催迷下跟她有了夫妻之实,然而这只会让
他更厌恶她,一个为了国业竟愿意牺牲自己身子的女人,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子,就如她母皇所言,他们的确是绝配,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为了逼迫她顺从,他将这拥有蒙古第一美人支称的女子指给了段文常,他要看看她是否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肉身,是否真能舍弃一切,然而他却不知她已怀有他的骨肉。
吉雅,一个愿意与他合作而为想博得他半点怜爱的女子,她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而毁了阿史那心月腹中的孩儿,将用刑后的她舍弃在荒山野岭,这种种的种种他始终只会心疼他们无辜的孩儿,而那个女人的生死,他只想掌握她利用她,其余的一概不理。
公子月匍匐在冰棺前,手轻轻的触抚着她冰凉的面颊,这副容貌曾经让他无比厌恶,却在重生之后叫他放不下。
一个曾经为了讨好他不惜屈尊降贵的女皇传接人,在死了一次后却变得如此狂妄,视权势如粪土,她竟然对他大呼小叫,释放她的真性情。
呵呵,可怜的他却如此珍惜这份真实,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何为真实的一面,她让他懂得世间还有以真性情对待事物的人。
她是一个不具危险讯号的女子,与以前的阿史那心月截然相反,他渐渐习惯了与她相处的方式,不必伪装,不必时刻保持警惕,那种感觉很舒适,渐渐的他恋上了这种滋味,恋上坦诚相见的感觉,可他也发现,这渐渐走进他生活的女子心中所系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不能忍受她心中没有自己,亦不能忍受她对别的男子痴心绝对,可惜他不懂得如何让她对自己改观,能做的是想办法让她痛苦,让她在痛苦中感受到自己,从此他在她心中便成了魔,一个令她害怕的魔,而他却为她渐渐着了魔。
正文 197番外:银针封穴+后续
番外:银针封穴
“蠢女人,说好了相依为命,你又骗我!”他望着棺内人,她唇边始终噙着笑,仿佛只是沉睡过去,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她如此安心的走,留下他一个人饱受煎熬,这是报应吗?
雌雄莫变的脸上泛着凄苦的笑,一滴泪无声落下,他告诉自己,是的,是报应。
“蠢女人,我说过,黄泉路上我们相依为命,你丢不下我的。”他抱起棺内的人,一步步走向后院,院子里的蒲公英漫天飞舞,来到蒲公草的中央,他把她轻轻放下,捻住住银针的五指才刚举起,身后已传来熟悉的女声:“玄儿也别想丢下母后!”妇女提起裙摆跪落在他的身旁,“母后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竟一再为一个女子罔顾性命,都是我这个娘的错!”她争夺过他手中的银针,欲想自行了断,他执着银针不放,最终在无奈之下只好将银针抛却。
“母后,玄儿不孝!”他抱着妇人,这是他最心疼的母后,她受了太多的苦只为保住他与他父皇还有大华的江山,他见不得他的母后流泪,更见不得她为自己落下一滴眼泪。
“玄儿是母后的命根子,倘若玄儿不在,母后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妇女抱着他失声痛哭,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她哭着恳求,“答应母后,为母后而活,可以吗?”
他轻轻点头,再也无法说出一言半语。
三日后:
“恳请太子三思!”玄真道人与众臣跪在公子月的身前,为的是恳请他收回“银针封穴”的决定,要知道这银针一落,他便永远失去了记忆,他的人生将会一片空白。
“动手吧!”他还是那句话,死去的人不累,他却活得太累,太多的回忆让他身心疲惫,原本认为最美好的记忆此刻成了他的煎熬,留着有何用?
“可是……”
“动手!”一簇暴喝,玄真道人抓着针包的手一抖,针包落地。
他凄然笑开,生无可恋的人要为了守孝留着一条残命,试问离开的人又可会记得她曾经闯入过谁的心?儿时的记忆是痛苦的,皇宫中的回忆更叫他痛不欲生,而唯一眷恋的记忆如今也成了煎熬,他要来何用?
他提笔,在备好的绢布上写下那段美好的回忆及那蠢女人所说过的每字每句,这是他曾经最留恋的东西,他要命人好好埋葬,足足写了五条绢布,将每条绢布上填满了空间,才放下了笔,早便候在左右的婢女应命上前,将绢布包裹好,送到心月殿的后院里埋起来。
他闭上眼,玄真道人打开了针包,举针刺入他的穴位,每刺一针,他的回忆便会在脑中放映一遍,脑中所想都是那笨女人的样子,是她没有规矩的话语,及那不雅的词句……
后续:儿孙满堂
三十年后,孤岛:
“哎哟,急死我了,这么久了到底还生不生了?!”五十出头的妇人带着三个岁数差别不大的孩子在门外左右游转,身型圆润却仍然健步如飞,此人正是当了几面奶奶的顾蔓蔓。
房内,正在待产的是她的小媳妇蓉儿,这稳婆都进去约一个时辰了怎么蓉儿还在里处喊肚子疼,若不是要帮忙带着几个孙子们她早就冲进去了!
“心月,过来歇着。”楚瑜抱着一个三岁的女娃正倒好茶水在等她。
“我怎么歇得住?楚瑜,你说要不要让玄进去看看,吃了催生丸就是生不出来,这如何是好?”顾蔓蔓还是继续游转。
“外婆,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晕了!”叫大的男孩抱怨道,他顾蔓蔓的外孙,已经八周岁了,说话也很伶俐。
“对啊,外婆,你再走舅妈也生不出来啊!”小女孩附和。
“去去去,怎么可能生不出来,这是迟早的问题!”
“动手!”一簇暴喝,玄真道人抓着针包的手一抖,针包落地。
他凄然笑开,生无可恋的人要为了守孝留着一条残命,试问离开的人又可会记得她曾经闯入过谁的心?儿时的记忆是痛苦的,皇宫中的回忆更叫他痛不欲生,而唯一眷恋的记忆如今也成了煎熬,他要来何用?
他提笔,在备好的绢布上写下那段美好的回忆及那蠢女人所说过的每字每句,这是他曾经最留恋的东西,他要命人好好埋葬,足足写了五条绢布,将每条绢布上填满了空间,才放下了笔,早便候在左右的婢女应命上前,将绢布包裹好,送到心月殿的后院里埋起来。
他闭上眼,玄真道人打开了针包,举针刺入他的穴位,每刺一针,他的回忆便会在脑中放映一遍,脑中所想都是那笨女人的样子,是她没有规矩的话语,及那不雅的词句……
他闭上眼,玄真道人打开了针包,举针刺入他的穴位,每刺一针,他的回忆便会在脑中放映一遍,脑中所想都是那笨女人的样子,是她没有规矩的话语,及那不雅的词句……
后续:儿孙满堂
三十年后,孤岛:
“哎哟,急死我了,这么久了到底还生不生了?!”五十出头的妇人带着三个岁数差别不大的孩子在门外左右游转,身型圆润却仍然健步如飞,此人正是当了几面奶奶的顾蔓蔓。
房内,正在待产的是她的小媳妇蓉儿,这稳婆都进去约一个时辰了怎么蓉儿还在里处喊肚子疼,若不是要帮忙带着几个孙子们她早就冲进去了!
“心月,过来歇着。”楚瑜抱着一个三岁的女娃正倒好茶水在等她。
“我怎么歇得住?楚瑜,你说要不要让玄进去看看,吃了催生丸就是生不出来,这如何是好?”顾蔓蔓还是继续游转。
“外婆,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晕了!”叫大的男孩抱怨道,他顾蔓蔓的外孙,已经八周岁了,说话也很伶俐。
“对啊,外婆,你再走舅妈也生不出来啊!”小女孩附和。
“去去去,怎么可能生不出来,这是迟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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