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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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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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手劲极大,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即便我奋力挣扎,也无法掰开男子紧掐在我咽喉处的五指,呼吸中断在他的五指间,挣扎片刻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死白的脸上双目涣散,意识渐渐漂浮起来。

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回现代了……

“何人?!”略带沙哑的惊喝传来,男子随之甩开手中的我,如风遁走,消失在夜色中。

“噗通!”水花溅起。

又是海……不行,我不熟水性……咦?水是暖的?!

意识飘散的我只觉得全身乏力,随手抓住一物,稳住了不断往下沉的身子,飘散的意识在得到片刻喘息后恢复了几分清醒,这里的水不仅没有预料中的刺骨冰寒还带着适中的温度,真舒服!

沉醉于泡澡中突然感觉有东西正轻戳着我的手背,转身只见那带着纯真的俊脸上泛红一片,紫蓝色的瞳孔溢放着暧昧的羞涩,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羞,有些怒。

“紫衣少男?!”我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目光从俊容缓缓往下移位,赤裸的胸膛凝着水珠,结实而纹理分明的身子泛着异常的红,就这般一丝不挂……原来这就是人体艺术的看点!再看看自己手中所抓的……呀!这孩子发育得早啊?!

我惊叫一声松开握在紫衣少男下体上的手,这屁孩竟然……起反应了。



013 我会负责的!



“桃花?”少男略带羞涩的脸凑近我,紫瞳绽放着难以言明的异彩,细细端详了我的容颜,片刻后欣喜叹道:“原来桃花是个仙子!”

仙子?恩……好看的意思,夸我哈!咦?昨天不是刚见面了吗?怎么会是……原来?呀呀呀!又是一个瞎子!云来山庄专产瞎子啊!不对,他刚刚好像能看见我??

“属下护驾来迟,求世子降罪!”男人匆匆进门,单跪请罪,身后围进来的士兵见到眼前一幕个个堂目结舌。

这屁孩叫世子?咦?你们都盯着俺看干啥?!

我看看自己再看看面前的裸着身子的小屁孩一脸无辜,“我……是被刺客丢进来了。”完了!这次完了,跳了次浴池就洗不清了!

“出去!”紫衣少男命令道,气势十足。

“那个……”我老脸一热笑颜更是僵硬,方才那群侍卫的眼神铁定是以为我饥不择食了……荡妇也就算了,现在……咱这张老脸是彻底挂不住了!

“我……桃花,我会负责的!”紫衣少男坚定的话语伴着温热的鼻息拂过顾蔓蔓的耳际,“回去换套衣衫,跟我去桃花宴吧!”

……

白云山庄一年一度春末桃花宴如往常般盛大热闹,桃花林是庄中禁地,这片桃花林占白云山庄的四分之一,属于庄内最大的一片林子,也是山中最隐秘的地方,林子由十万株桃花所组成,分为东、西二林,西林正是设桃花宴的地方,此处只会将进来之人困在其中,而东林则不然,东林不仅机关密布,还用五毒之物设为七星阵,误闯之人必死无疑。

西林中共设宴近两百席,赴宴的除了各地大学士与名商便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才子了,桃花宴本是才子交流会,自二十年前大华第一奇人玄真道长预言“白云庄桃花宴十年出一奇人”之说,先有高大学士一举成名,后有公子白名扬天下,从此每年的桃花宴便是各地才子必到之处,一年一小会,十年一大会,今日正是十年期满,来的人数高达往年的几成。

宴席围着西林而设,沿着花林围成了圆,越有身份地位之人坐的越前,分别是朝中学士与官员后代,其中包含了豫州四公子的公子旭,四公子中公子旭的风流不在公子云之下,若说公子云是纵意花丛的风流才子,那么公子旭便是采花成性的采花人,采花人与采花贼的区别便是,采花人采花怜香惜玉,能连这花的心也采起,而采花贼则是辣手摧花,仅能要了个躯壳。

民间传说有公子旭在,必有红颜相伴,此时的公子旭身边所坐正是豫州知名歌姬萧芸若与萧若霜,全场均为单身赴宴只带家仆不带女眷,而公子旭这左拥右抱的姿态特别乍眼。

庄内的规矩,桃花宴只宴请男士,女子勿入。

这是我到了白云山庄后的第一场大宴,我梳洗了下穿上了紫衣少男命人找来的白衣裳,换了身男装跟随紫衣少男进了桃花西林,步入宴席后她一眼便注意到旁桌的白衣男子,此人神情俊朗,白衣飘飘黑发如墨长得一表人才,年龄与秋月白相当,只是那俊朗眉目与他那不怀好意的笑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那双不规矩的手,虽是藏于桌下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正在身旁两位女子的腿上磨挲,这家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公子旭了!

“豫州四大公子之一,公子旭。”紫衣少男解说道,果然咱猜对了!

“不错,的确有下流才子的资本!”我看着公子旭那双不规矩的手,不知怎么的,竟再次想起了昨夜在澡池碰见的偷情画面。



014 入题



“他是过来寻公子白的。”

“公子白?”

“四大公子之首,十年前桃花宴上公子白才压群人稳居四大公子之首,那时他才七岁,之后一直消失无踪,三年前,公子白现身于洛阳灯会,以一压群再度轰然洛阳,之后无人寻得此人的下落。”

“七岁便成四大公子之首?”我稍稍汗颜了下,想想自己七岁时只不过是个跟爸妈要糖吃的屁孩,公子白竟然七岁当上了四大公子之首,古代不愧是产神童的胜地!

“所以,其余的三公子苦苦寻找公子白,为的便是找公子白一决高低,望能登上四大公子之首。”当名人真可怜,到处受通缉还要接受对手的挑战!

“可是当年的公子白只是个七岁孩童,众人只知道公子白名叫南宫无雪,知道他一袭白衣如嘀尘仙子般,现事隔十年,众人又怎会知道公子白成何样貌呢?尽管他无时不在也无人识得啊!”紫衣少年无心的一句却道出了事实,我向紫衣少年投去赞许的目光,这屁孩虽没有好好念书身上带着满满的孩子味,脑子却不全笨。

交谈间,席位正堂的桃花树上缓缓落下两幅画卷,左边所画的白云山庄的西湖,右边所画正是众人所在之地西林。

“今日便以画入题,各位意下如何?”讲话的是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虽是虎背熊腰目光炯炯,却透着一股难掩的文雅之气。

“桃花?西湖?!”人群中有人喃喃念着。

“以西湖入题正好,桃花也正是应景,恰好让大家免去取题的烦恼。”说话之人正是公子旭,随之众人均附和道:“好,好!”

“本公子先来一段如何?”公子旭放开怀中歌姬站了起身,折扇轻扬扫了席上众人一眼,目光所及便是身着白衣之人,口中缓缓的念着:“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群人醉,直把荆州作豫州。”

这不是林升的《题临安邸》吗?怎么会出自公子旭的口中,他把结尾的“直把杭州作汴州”,改成了“直把荆州变豫州”,此诗本是直斥南宋统治者忘了国恨家仇,把临时苟安的杭州简直当作了故都汴州。辛辣的讽刺中蕴含着极大的愤怒和无穷的隐忧,公子旭将此诗用在此时,其用意我大概可以猜到,只是矛头所指到底是何人?!荆州怎么会面临“苟安”,难道是南诏……

众人闻言,脸色均微微一僵,特别是正迈步而来的唐先生,脸色沉的难看,“看来东方公子喜开玩笑之好,多年不变啊!”

“哈哈,东方公子一向爱打趣,天下无人不知啊!”唐先生此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众人僵住的脸随之缓了开来。

“为何是方方公子?”我眉梢微挑扫向身旁的紫衣少男,紫衣少男会意回道:“东方是姓。”

我“哦”了声,东方旭挺像艺名的!他的长相倒是名字相符,给人一种旭日东升之感,也称得上是才貌双全之人,只可惜被他“下流”的品行败坏了。

“三年前公子白在洛阳灯会化身为江湖中人戴斗笠帽出现后,各种流言不断。据说当时朝中有人欣赏公子白的才情,想劝其为效命朝廷,却被公子白拒绝了,之后各色流言漫天飞,有人说公子白躲于荆州是为南诏所用,有人说公子白沉迷酒色更有人说公子白不要功名是因为在荆州金屋藏娇。”



015 披着羊皮的狼?



“为何断定公子白在荆州?”我越听越糊涂,也越为那不曾见面的公子白犯愁,放弃功名利禄不要本是一件令人钦佩之事,但可惜从古至今名人都逃不开人们茶余饭后之谈,不知道公子白听到这样的流言心中有何感想?!

“自公子白洛阳灯会出现过后,不断有人传出在荆州遇见他的消息。”

“原来……”我了悟点头,名人果然不好过,有后顾之忧啊!

“让高大学士以西湖为题为尔等吟诗一首如何?”声音来自秋月白,清幽幽的嗓音不紧不慢,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礼貌。

想起昨夜的情景,再看看如今的秋月白,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俊容带笑,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的双瞳依然蒙着淡淡的雾气,还有那斯文从容的仪表……我越看秋月白越是满脸鄙夷与佩服,啧啧!好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如此货真价实的斯文败类,俺还是第一次遇见啊!

“好,就按秋公子所言,就请高大学士为晚辈们开题!”声音来自一旁的红衣公子,此人的年龄与秋月白相当,一身绛红色衣袍让他在群人中脱颖而出,红衣公子眉清目秀,清秀的五官中隐约透着谋算。

呀!难道是美少男大会?!

“听说是豫州四大公子之一皓月公子,人称——公子月。”紫衣男子轻声道,“今年的桃花宴公子白跟公子云都没有来。”

“哦!四大公子来了两个。”我点点头,咱对公子云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但这公子白……估计就在桃花宴中。

“那高某就为尔等抛砖引玉一回。”高学士站起来朝诸位一躬身,转脸扫了周围一眼,神色间似是隐着淡淡的回忆,似是有着丝丝的沉醉,“锦帐开桃岸,兰桡系柳津。鸟歌如劝酒,花笑欲留人。钟磬千山夕,红庄十里春。回看香雾里,罗绮六桥新。”

“好一个回看香雾里,罗绮六桥新。难怪公子白会沉溺于此!”众人沉迷于诗中意境时,清亮的嗓音如雷炸起,特别是后半句话,它足以在瞬间将众人敲醒。

公子白在此?!众人一阵骚动,面面相觑后均忍不住四处打量。

“皓月公子为何如此肯定公子白便在此处?!”高大学士亦是好奇。

“高学士是个惜才之人,对于公子白之事一直甚感兴趣,只可惜自上一届的桃花宴后他一直无缘与公子白碰面。”紫衣少男在我耳边解释。

“因为……”面对众人的愕然,皓月公子则是阴鸷一笑,宽大的衣袍下现出了一卷画,画卷在众人眼前缓缓滑开,“此画说出了公子白的去处。”

画中是片桃花林,林子中楼宇屹立,白衣男子斜躺于殷红花海中,一手托着腮边,一手紧握酒坛,似是酒意未醒,又似是笑里含愁……

“此画的确出自公子白之手。”高大学士对着画卷细细研究了片刻,做出了准确言论。

他怎么知道?这高学士难道是辨认字画的专家?

“高学士熟悉公子白的笔墨,十年前公子白所留下的丹青由他代为保管,这一笔一墨他自是熟悉不过。”

我点点头,再次打量画中的人与物,仿佛看到了画中人万般无奈与那略带苍凉的笑,还有那带着笑意却透着绝望的声音,“不是吧?公子白竟然是……”



016 冒充公子白?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贫贱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我仿佛听到一男声正喝着酒念着这首桃花诗。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我一时兴起,也跟着喃喃念了起来。

“看来……我是低估了你的才情。”耳后传来秋月白清幽的嗓音。

众人哗然回看,望着我的目光甚是好奇,神色意外交集着惊叹。

“十年前的公子白只是一名男童,十年后的公子白却是翩翩公子哥了!”人群中有人道。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我继续把诗句念完,回神过来发现自己单足立于席座上,手握木筷扬言于半空中,众人沉醉在方才的诗句中,神色有喜、有忧,更多的是啧啧赞叹。

一派感叹后我忙停下握木筷正随着诗中韵律起伏的手,有些尴尬的退回原位,而群人似是还未从诗中意境回神过来,那一张张如见到了天王影后而充满陶醉与钦佩的脸,盯得我全身不自在,我收回一脸沉醉,朝众人温文施礼,“那啥……一时有感而发,失礼失礼!”

“久闻公子白才情无双,如今一见,果真深不可识。”又有人道。

啥?公子白?!

“不知南宫公子到此,本庄招呼不周,望南宫公子海涵。”秋月白在唐先生的引路下,来到了我的面前慰问。

南宫公子?嘀尘仙子南宫无雪,人称公子白?!他果真在场?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喜悦袭向我的心头,谁叫咱对此人有着一定的兴趣与好奇呢!可为啥?秋月白对着咱喊南宫公子?

这杀人狂魔到底在玩啥把戏?他明知道姐姐我是个母的!

“果然是南宫公子?”众人惊呼,炽热的目光瞬间将我团团包围,我朝大家给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就差把“同志们辛苦了”这话说出口而已了!

正当我沉迷于被人崇拜的快感时,一道犀利的锋芒朝我射来,我抬起眼,锋芒来自席前的公子月与座上的公子旭,无意的目光碰撞叫我脊背发凉,公子月跟公子旭显然知道我不是公子白,只是他们眼中隐藏的质疑与算计又是怎么一回事?!

“秋公子何以见得他便是公子白?”公子月没有公子旭沉得住气,未等我回话,他便已跨步上前来,“我等十年前与公子白相聚后便再无与他接触,冒认公子白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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