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皇妃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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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皇妃前规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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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碧愣怔道:“是呀,主子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我说过那么多话,怎么会像你这么细心,什么都记得呢?”吴汝佩用仅存的理智解释。
“可是主子每月说的都是这一句话呀?”
吴汝佩僵住了,这个?这个……这个要怎么破?
“你倒是用了心!”吴汝佩貌似不经意的转移话题,糊弄二碧的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在后宫中混?
“主子是二碧的第一个主子,二碧年龄小,又笨手笨脚,但是主子从未嫌弃过二碧,二碧很早就对着玉皇大帝起誓,二碧此生都追随主子左右,一辈子到死都不后悔。” 
吴汝佩一愣,随即笑出来:“傻丫头,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么?”
“有多长就是多长呀?”懵懂又疑惑的语气
吴汝佩瞬间被逗乐了,可是她说的确实对呀,有多长就是多长,生死这样的大事,没有人可以做主,在能活着的时候,尽全力活着,活着证明自己曾经活过,不然死后,那便什么也没有了,突然觉得TVB一句话用在此处很是合情合景,做人啦,最要紧的是开心,有饭吃的时候,一定要吃饱饭,没饭吃的时候,要努力吃到饭。好吧,后面是吴汝佩自己伪造的。
吴汝佩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睡觉,她的腿已近哆嗦的不听她使唤了,要休息,再被苏墨辰这样弄下去,近期内,她一定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夭折,当然用夭折这个词很勉强,但是言简意赅的表示就是会被玩死!
但是瞬间想到他和秦沁和已经和好,或许不会找她,但是瞬间又想到午膳前他已经和秦沁和和好,但是还是和她苟且了,当然苟且这个词不是很合适,但是吴汝佩现在脑袋迷糊的完全没什么智商,浑身冷飕飕的,思及此,吴汝佩也不能确定,苏墨辰那个禽兽会不会来?
遂,请教身旁的二碧。
“你说皇上今晚会不会来?”
“不会。”斩钉截铁的回答。
吴汝佩一愣,难道二碧不二逼了?还是说她也看出来苏墨辰只是想玩玩她?
但是显然吴汝佩想多了,二碧就是二碧,不是三碧,当然也不是四碧:“主子,你从前总是不关心这些事,皇上早就下过圣旨,每月十五都会在宗祠里面静思己过。”
静思己过?他有病吧!
他有病!瞬间闪过吴汝佩脑门,他确实有病,吴汝佩记得自己从前给了他一个很恶心的设定——他有病!有怪病,每逢十五月圆之时,浑身冰寒,整个人在冰寒中煎熬,无药可医,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与冰寒相抗,定力稍微弱点,便会被生生冻死。这也是他为什么平日里比别人体温高的原因,因为所有的寒症都在月圆之时,集中发作。吴汝佩瞬间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能瞬间浑身燥热,为什么他性能力这么好!因为他有这个病!
吴汝佩觉得也不对,照着她原著作者的浅见,这个问题早就被女主秦沁和发现,并用身体给他渡暖,此后两人便相互相依了,可是照二碧的说法,苏墨辰现在还在宗祠中自己一个人挨过,那么秦沁和便是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偏离原著太远了?
算了,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到底现在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所有的事都已经完全脱离了原著设定,说不定苏墨辰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病。
“二碧,我们快些,我觉得有些冷。”吴汝佩低头催促着。
“是。”
二碧去扶住吴汝佩的手,大惊:“主子,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吴汝佩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额头,果然有点烫,皱了皱眉头:“怕是今天在水中泡的,有点感染风寒了,我们快点回去,睡一觉,冒些汗就好了。”从前她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太后为什么对萧诗儿那么特别的好,吴汝佩为什么会对苏伊泽有莫名的好感,为什么苏墨辰还没有子嗣,其实整个故事已经大部分偏离了吴汝佩原文的走向,还有就是下章有好戏。还有就是渣橙这次是真的回来了,不是诈尸,注意,不是诈尸!


、第九章

吴汝佩躺在床上,脑袋迷迷糊糊的,就像北京的大雾一样,什么也不不见,什么也想不到,明明浑身烫的不行,却还是忍不住哆嗦。
二碧端来冷水,一遍一遍擦拭她的额头,又将她全身都擦拭一遍,可是热度怎么也退不下去,二碧急得哭出来:“主子,我们告知皇上,宣太医吧?”
“别……”吴汝佩从牙缝兹出一个字,牙齿立即颤抖的打架,宫中正盛传她得宠,现在宣太医,宫中口杂,定会说她恃宠而骄,矫情装病的,那时候定时要被宫人妃嫔排挤的。
“主子从前纵是不爱说话,这个时候也是健健康康赏月,也无病痛,二碧宁愿主子康健无忧,哪怕没有这些恩宠,二碧不怕吃苦。”二碧哭着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吴汝佩没有空闲理她,只觉得她哭得很是烦闷:“你别哭了,用凉水给我擦擦,让我舒服些,现在烧的很难受。”
“嗯,要是皇上今日不去宗祠就好了,要是皇上来储秀宫就好了。”二碧一边忍着眼泪,一边给她擦身体,一边念叨。
吴汝佩有瞬间清醒,苏墨辰又去了宗祠?难道这个和她原文的设定真的一样?他真的有这种怪病?
“二碧,扶我起来。”吴汝佩艰难的开口
“主子,你要做什么?你想要什么,和二碧说一声就行了。”
吴汝佩皱眉:“我想要你扶我起来。”果然是生病的人脾气比较暴躁,一点不如她意思,就想生气。
吴汝佩披上那件白色狐裘斗篷,推开门,月亮果然那样圆,远远的,看起来那样冰凉,吴汝佩不禁打一个冷战,将斗篷紧了紧。
“主子,你要做什么?你还在发热,不可以出去吹冷风的。”二碧绕道吴汝佩身前焦急的挡着
“二碧,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跟来,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可是?”
“这是命令!”吴汝佩厉声道
她要赌一次,如果真如原文设定一样,那么她此去或许可以拉近她和苏墨辰的距离,将来或可保自己一命,若是和原文设定不一样,她这样闯进去,怕也是死路一条,她不想连累二碧,那个丫头虽然笨点,但是确实是真心待她!
她在用今日的生死赌未来的生死!
有点冒险,但是她想试一试!
依照原文设定,苏墨辰去宗祠只是个幌子,他人其实是在自己的寝居——辰心殿,因为对外宣称皇上是在宗祠,所以僖全公公和一些护卫都在宗祠外候着,想来苏墨辰将这事藏得很好,连近身的僖全公公都不知道,不过这确实是大事,若是有怀有歹心的人知道了,必定会以此大做文章,他刚登基,必定是要动摇国本的,吴汝佩完全没有像可怜苏伊泽那样可怜他,反而深深觉得真是活该!心里一阵神清气爽!
辰心殿门口只有两个值班的奴才,戌时正好是换班的时间,吴汝佩趁机溜了进去,握了握拳头,蹑手蹑脚向内室走去……
吴汝佩深受捂住嘴,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没有被冻得缩在被褥里,他就那样闭着眼睛,披着一件黑色狐裘盘腿坐在大床上,脸色惨白,凉薄的唇瓣已经青紫,眉毛上,眼睫上都已经结出淡淡的冰霜,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眉头紧紧的皱着,但是却没有哼出半点不适。
过去的每年每月,他都是这样独自一个人强自忍耐过来的么?
仿佛是察觉到有人进来,苏墨辰猛地睁开眼睛,利如鹰隼的眸子死死盯着吴汝佩,但是立即便失去了这种强势的伪装,因为猛地睁眼,所有的忍耐在瞬间崩塌,所有的寒意瞬间在四肢百骸流窜,狠狠皱着眉头,忍不住颤抖起来。
吴汝佩皱起眉头,本能的跑过去,将白狐裘脱下来包住他。
“别怕,会没事的,熬过今晚就好了。”吴汝佩小声的安慰,最好的安慰就是给他一个希望,有希望,才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苏墨辰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样,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脸刚碰到吴汝佩的额头,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往吴汝佩脖颈里钻,修长冰凉的手指也探进她的衣服,冰凉的手指熨帖着她此刻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吴汝佩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苏墨辰紧紧闭着眸子,牙齿不停颤抖打架,不停的呻吟:“冷……冷……”
吴汝佩伸手拂掉他眉毛上的冰霜,凝眉望着他,这就是那个邪魅、用尽心机,将皇权和谋略玩弄的恰到好处的高高在上的皇上?手指拂过他眼角总是妖冶的泪痣,此刻也暗淡的毫无光泽,他也有这样脆弱的需要别人保护的时候么?
吴汝佩抿了抿嘴唇,脱掉他的所有外袍,解掉自己所有的袍带,整个人靠过去,将他搂进怀里,每一寸肌肤熨帖着每一寸肌肤,他就像一个吸铁石一般将她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吸走,吴汝佩皱眉,拉过锦被,两个人相互依偎躺着。
苏墨辰不停的将头往她脖颈里面钻,一点一点寻找更热的热源,吴汝佩也更紧的抱着他,她使了心机,她想借着这个机会,想让他能从心里喜欢她,哪怕一点点,那么以后他便是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她下手的,或许也有那么一刻,她是真心想帮他的,但是终究里面掺和了心机。
一面是冰一样的苏墨辰,一面是身体里面的高烧,吴汝佩只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脑袋也渐渐迷糊起来。
眼前是茫茫的大雾,吴汝佩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只觉得整个人置身在大雾之中,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她在四处奔跑,四处张望。
大雾渐渐散去,一对紧紧相拥的身影,男子嘴角的笑容暖的让人想舒服的睡瞌睡,每一处眉目鬓角都温柔的像是泼墨的山水画般,走近些,或许还嫩闻见他袖间拢着的翠竹般的墨香,女子小巧的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她实在是太小巧,他的一只胳膊就可以将她完全牢牢抱住,女子的眸子清澈的就像天山上的湖水,可偏偏眼尾微微上翘,一种纯真,一种魅惑在她的脸上刻画的恰到好处。
吴汝佩愣怔的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见他们,明明自己谁都不认识。
“九儿,不要害怕,我在这里。”低沉的仿佛最古老的琴弦奏出的声调。
“嗯。”脆生生也怯生生的语调。
男子笑意更深了些,将她抱得更紧些。
突然眼前相拥的人相互送开,都含着笑意,直直的望着吴汝佩,吴汝佩有种打扰别人好事的不知所措,尴尬的伸出手:嗨。
叫做九儿的女子笑着看着她:“你就是现在的我?”
“嗯?”吴汝佩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九儿笑着走近她,笑盈盈的看着她,仿佛并不怕她,指着吴汝佩笑着说:“吴九儿是你。”顿了顿又指了指自己道:“吴九儿也是我。”
吴九儿?难道这个身体原来的名字叫做吴九儿?
“你不信么?”吴九儿疑惑的看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铜镜照着吴汝佩缓缓道:“你看,我们有一样的容颜。”
吴汝佩这才真真的第一次看见自己现在的脸,真的和眼前的人一摸一样,那……那……吴汝佩指了指她身后的白衣墨香男子,愣怔问道:“他?他是谁?”
吴九儿笑道:“他是我的黎渊哥哥。”
“黎渊哥哥?”吴汝佩本能自言自语念出来。
忽然觉得唇上一疼,仿佛蜜蜂蛰了一般,吴汝佩皱眉,眉头狠狠皱起来,缓缓睁开眼睛,看清近在咫尺的眉眼,徒然瞠大眼睛,苏墨辰已经醒过来,正眯眼盯着她,见吴汝佩还在愣怔中,更加重嘴上的力道,狠狠的咬下去,吴汝佩吃痛的哼出声:“痛!”
听见她呼痛,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冷冷的望着她:“黎渊哥哥?你在朕的床上叫别的男人?嗯?”
吴汝佩瞬间蒙怔了,黎渊哥哥,她真的叫出来了?她怎么会梦见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难道他就是自己现在身体的主人从前爱着的人?可是即便如此,也不应该是自己梦见他呀?难道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残留的意识还在这个身体里面?
见吴汝佩愣怔,苏墨辰眯了眯眼,眼角的泪痣邪魅阴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牢牢禁锢着她:“爱妃总是不专心,看来是想别的想多了,今天朕要好好的调教一下朕的爱妃。”
吴汝佩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懂为什么他只字不提她昨晚救了他这件丰功伟绩的大事,更加不问她为什么突然出现他的寝居?
很快苏墨辰就给了她解释。
薄唇欺吻而下,狠狠的撅住她的已经被他咬破的双唇,似乎是想让她更疼一点,故意伸出舌尖舔舐那一处,一种细密的疼痛从唇间传到脑门,吴汝佩皱眉,她觉得苏墨辰的那些折磨人的功夫怎么那么多?
唇?忽然吴汝佩愣怔一下,过去的三次,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她的唇,只是索要她的身体,现在?
苏墨辰突然放开她,将胳膊撑在她两侧,眯眼仔细打量她,良久,冷冷道:“朕说过,主动权从来都只在朕的手里,别人休想!”顿了顿,似乎笑了笑:“你今日出现在朕的床上,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朕给你。”仿佛诱惑般的嗓音,勾着那样邪魅的笑意,眼角的泪痣也妖冶的夺目,完全不似昨夜的暗淡无光。
吴汝佩愣愣的看着他,他究竟知道多少?按说这些都是她这个原文作者才晓得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猜透她的心思?
就在吴汝佩愣怔的时候,苏墨辰笑意更甚:“爱妃害羞了,那便朕主动吧。”
说着大掌已经从她耳廓滑下锁骨,肩膀,然后是胸前的柔软上。
吴汝佩反应过来,他问的‘想要什么?’是这个意思?
大掌放肆的揉捏,吴汝佩微微皱眉,伸出手指握住他乱动的手掌,直直的望着苏墨辰:“皇上,可不可以不要?”
苏墨辰顿住,眯眼望着她,眼神变得狠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顿了顿:“还是你在为别人守着身子?”像是忽然笑了一下:“可惜已经晚了呢?从前可都是爱妃主动的。”
吴汝佩脸色白了白:“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苏墨辰追问。
“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心里自然只有一个皇上,别人臣妾都不会放在眼里。”吴汝佩乖巧的回答。
苏墨辰偏着头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眼神眯的更紧,他知道她本性不是这样乖巧的,她越是乖巧,说明她将自己掩藏的越深!
眸色暗了暗,勾着嘴角笑道:“朕说过主动权从来只在朕的手中,有些事不是你说要或者不要,你说有或者没有的!”低头在她脖颈处,狠狠的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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