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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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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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爷再三坚持,韩暮只答应慢慢学,就是不接受。王夫人道:“老爷你不要这么逼暮儿,这事还是能明年暮儿成人之礼后再娶了柳家小姐再说吧,说起来暮儿还是个少年,现在接管确是不太合适。”

韩庸想想也有道理,只得暂且放下。这一场庆贺宴直吃到二更时分方散;韩暮喝了不少酒,脚步踉跄的被馋回房,叶儿今日是功臣也被大家灌了不少酒,这会已经趴在柳儿肩膀上趔趄着回小院。

婢女们烧好热水灌满大木桶伺候韩暮沐浴,今日轮到雪儿和叶儿伺候,柳儿看叶儿酒醉便要替她;那叶儿却执意说自己可以,柳儿拗不过只得作罢。

热气蒸腾中,韩暮闭目躺在木桶里舒服的呻吟。两双小手在全身洗洗擦擦,那滋味真叫韩暮无法表达。热气熏蒸之下,叶儿再也支持不住,酒意袭来,噗通一声居然扎进木桶里。韩暮正闭目享受,忽然一个软玉温香般的身子掉进怀里,睁眼一看叶儿全身浸湿,玲珑曲线尽在眼前。

按捺了几个月的欲望再也羁袢不住,韩暮一把抱住叶儿,便吻上了她的小嘴。捅边的雪儿目瞪口呆。韩暮三把两把剥光叶儿身上的湿衣,但见肉光致致,淑乳颤颤,晃晕了韩暮的双眼。叶儿双目紧闭,脸如红霞,手上无力的抗拒。韩暮的如爪双手在叶儿身上四处游走,百忙中不忘示意雪儿去关好门窗,雪儿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关好门窗还未转身便听到叶儿娇嘶一声,急忙看时,浴桶边的软榻上,韩暮已经大棒破体而入了。

雪儿闭眼蹲在墙角,耳中只听道娇哼连连,喘气声声,心中如揣着小鹿在乱踢腾,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没有声音了,雪儿偷偷的睁开眼睛。入目处,韩暮笑盈盈站在面前,全身赤裸,那话儿直愣愣的对着自己,惊呼声中,已被韩暮一把抱起,堵住樱唇。

这一夜风光迤逦,韩暮便如一只猛虎在两女赤裸的娇躯上折腾。他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忽然这么厉害,是憋得太久还是穿越带来的基因突变?迷糊中无瑕多想,只是疯狂的将欲望在二女身上发泄。

在这个年代,这方面的道德层面的约束几乎没有,四个服侍他的丫头本来就等于是侍妾的身份,更何况,韩暮本来就是个二十好几的人,在来的那个世纪,女友早就换了好几个了。美色在旁,又食髓知味,而且没有道德上的约束,自然是心无羁袢,痛快淋漓了。一直到天色微明,三人疲倦欲死方才沉沉睡去。

春梦醒来,软榻上空无一人。韩暮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精神奕奕。想起昨夜呐喊与眼泪齐飞,落红共桃花一色,心中微有歉意。酒后无德,把个两个娇嫩的少女弄的很惨,自己也太禽兽了。

自我安慰道:美色当前,自己还是当了禽兽;但是如果不吃了她们,岂不是禽兽不如?

披衣出门,院子里只有晴儿和柳儿扎起忙活。看见他都是脸色怪异,气氛极其怪诞。韩暮早知会有如此反应,也不叫她们来伺候自己,自己打水洗脸漱口。然后偷偷溜到雪儿的房间。雪儿仍在熟睡中,脸上犹带泪痕,我见犹怜。

韩暮坐在床沿,轻轻抚摸着雪儿的脸,俯身亲了一口,转身去叶儿的房间。身后雪儿睫毛颤动,一滴眼泪流了出来。叶儿闭目靠在床头,看见韩暮进来,拿起枕头就丢了过来,韩暮一笑,接住枕头,快步来到床前。叶儿还待再砸,一个宽厚温暖的臂膀把她拥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眼泪也不争气的流出来。

韩暮小声安慰,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叶儿受不住挑逗,推开他啐道:“这下随了你的愿了,把人家弄的这么惨,还来欺负人家。”韩暮作状要检查创处,叶儿羞愧不已,推开他手道:“快出去,等下叫柳儿她们看见,又来笑话我了。”

韩暮眯着眼道:“找个机会把她们也做了,到时候你再笑话她去。”

叶儿气道:“登徒子,我们四人这辈子是伺候你,被你欺负的命了。”韩暮哈哈大笑,叮嘱她好好休养,便出了房门。

院子里春光耀眼,廊上的笼中鸟叽叽喳喳叫闹着,春风拂来,满身欢畅。韩暮心情愉悦,对着院子里的一切大叫一声:“大晋朝,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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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花不迷人人自迷

傍晚时分,韩暮带着柳儿晴儿和韩七等人赶往柳府;从柳儿口中得知:柳府坐落在东街靠近中心的位置,柳老爷名明诚,字诚美;亦是吴兴巨富之一。

马车行了约一顿饭的光景,已经远远看见柳府高大的门楼和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一个仆役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似在等候他们的到来。

下了车,那仆役忙引众人进厅。韩暮一看厅上,却见巨烛高烧,柳家人正闲坐叙话。韩暮心道:天还未黑,都已经烛火通明,难道这东晋地主家都是这么奢侈?

不容他多想,已经看到柳老爷,柳小姐及一位妇人起身迎来,忙上前施礼道:“岳丈大人好,小婿来迟,告罪。”柳小姐一怔,红云满脸。柳老爷引见韩暮见过那位妇人,原来是柳老爷的妾室。

柳老爷道:“无妨,来的正好,我和眉儿正在谈昨日之事呢。”宾主落座,柳老爷道:“韩暮贤侄,昨日之事确实是做的漂亮,贤侄深藏不露,这几日还真叫人刮目相看。”

韩暮忙谦虚道:“哪里哪里,以前年少无知,做了很多错事,蒙岳丈和小姐不弃,方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哈哈哈哈,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说得好啊。”柳老爷大笑,压低声音说道:“不知那仙人点化之事可属实呢?”

韩暮心道,这晋朝人可不是呆子,自己的鬼话骗骗无知小民可以,看这柳老爷的做派,哪里像个只会是个土财主,想糊弄他怕是不成。于是含糊应道:“此事只可意会,岳丈大人说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柳老爷手点韩暮呵呵一笑。韩暮心道,大家都是聪明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转头和柳小姐对了一眼,那柳小姐忙低头不语。

天色将暮,宴席摆了上来,毛脚女婿上门自然是什么珍贵什么好吃上什么。席间韩暮和柳老爷谈笑风生,从茶至酒,从天到地,越谈韩暮和柳老爷越是心惊,都佩服对方有如此广博的知识见闻。韩暮倒也罢了,毕竟多了一千多年的阅历。那柳老爷可就叫人心惊了,一个生活在古代的人,能够懂这么多,这让韩暮有点怀疑对方是否也是穿越了。总之,柳老爷是高人,这是韩暮得出的结论。

话题转移到当今的国事上来,柳老爷问道:“贤侄可知桓大司马北伐之事?”

韩暮道:“略有耳闻”

“贤侄以为如何?”

“小婿对国事一窍不通,不敢妄谈国事。”韩暮确实对政治毫无兴趣。

柳老爷笑道:“以贤侄之能,报效国家当有一番作为。”

韩暮道:“岳父大人却又为何在这吴兴城里当个团团的大富翁呢?”

柳老爷一错愕,随即二人相识大笑。

“其实,我当年也曾追随谢大将军北伐,但诸事羁袢,眉儿幼小,她母亲又离世的早,所以告辞回乡。”柳老爷叹息一声,看了柳如眉一眼,将杯中酒喝干。

韩暮这才知道,原来柳老爷和自己爹爹是老战友,难怪自己和柳如眉订了娃娃亲。柳如眉轻声嗔道:“爹爹,你又提起往事干什么?韩公子在这呢。”

柳老爷意识到自己失态,掩饰道:“都是一家人了,明年春上你们便要完婚了,有何妨?”

柳小姐娇羞不已。韩暮酒足饭饱,撤了酒席之后,又和柳老爷闲谈几句,那柳老爷倒也是可人儿,识相的带着那妇人回内堂歇息,只招呼柳小姐待客。

翠儿已带着柳儿叶儿等人前去用饭,厅上只剩二人。柳小姐轻声道:“韩公子,随我去花园散散步如何?”

“不胜荣幸。”

二人漫步穿堂过厅来到后院的小花园;一弯新月高挂天际,朦朦胧胧的罩在花园上,微香扑鼻,韩暮不禁有醺醺之意。

柳如眉站定看着韩暮道:“谢谢公子赏光来府一叙,如眉前番多有得罪,望公子海涵。”

“哪里,说这句话的是我才对。前番得罪的是我,此番真诚的向小姐道歉。”韩暮弯腰倒地。

柳如眉掩口轻笑。

“其实,你我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好像不必。”韩暮厚着脸皮补上一句。

“谁和你是一家人了。”柳如眉跺脚道:“你便是喜欢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去?”韩暮脸皮更厚。

“哼,若非我是女子,便早就解除了婚约了。”柳小姐气道。

“早先我声名狼藉,你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那现在呢?”

“现在你的名声便很好吗?你可知城里很多人都在……都在”柳小姐忽然住口。

“都什么?”韩暮一头雾水。

“都在请你家布铺的师傅在做衣服。”

“做衣服好啊,我家生意兴隆你不高兴吗?”

“不是啊……他们都在做你昨日穿的紧身衣和……和……小裤。”柳小姐羞的捂住脸,说不下去。

靠!韩暮心道:自己真成偶像了,衣服被盗版了,李小龙在世可是要和自己打官司的。这小姐也真是好玩,什么小裤小裤的,韩暮决定纠正她这一错误。

“是三角裤”

“啊……”

“哦对了,女子的叫丁字裤。”

“啊……”

柳小姐要疯了。韩暮一笑,靠上前来,轻轻拉住柳小姐往怀里一带。柳如眉微挣着,哪里抗拒的了,便被韩暮搂在怀里。花香混和着女子身上的幽香撩拨的韩暮情不自禁,四片颤抖的唇碰到一起。

“登徒子……”柳如眉只来的及说出这三个字,便被堵上了小嘴。

韩暮吧嗒着嘴巴上的胭脂香味,斜倚在马车里闭目回味。出门时,柳小姐那衣衫凌乱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虽然只是惩口手之欲,韩暮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柳小姐气质恬淡,性格温柔恬静,确实是自己的良配。

韩暮反思自己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有些汗颜。自己好色游戏感情的毛病看来终归是改不了了。唯一比二十一世纪要好的是,这里喜欢的可以统统娶回家,而不必背那始乱终弃的怀名声。自己既然打定主意过平淡富足的享受生活,那今后的奋斗目标就是多多赚钱,让身边的人过幸福富足的生活。

马车哒哒的走着,路过太守府门口时,听得府内人声喧哗,忽然车顶“轰隆”一声,似是落下什么东西。韩暮探首出去,只见太守府大门四开,众多的衙役手执火把冲了出来口里高喊着:“抓刺客!抓刺杀太守的刺客!!”

第十二章暗夜剑光寒

韩暮吃了一惊,忙欲下车察看,忽然觉的后心一凉,蒙面似有一把尖刺的利刃顶着自己;耳边传来微微的喘息声。扭头看去,一个全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人正双手持剑,一剑对着柳儿晴儿,一剑顶着自己的后背。

“要命的就不要妄动。”那人哑着嗓子道。韩暮头皮发麻忙道:“别冲动,我不动就是。”

太守府一干人四散望各条街道追去,其中几名衙役直往马车这边行来,韩暮暗暗叫苦。

那几个衙役来到车前大声喝问:“谁家的马车?车上何人?”

韩暮探头出去道:“在下韩暮,几位官家有何吩咐?除了何事?”

几名衙役认识在端午龙舟赛上大出风头韩暮,忙拱手道:“原来是韩少爷,得罪,我们在拿刺客。”

“什么刺客?刺杀谁?”韩暮拱手还礼。

“刺杀我们王太守的刺客,不知公子可曾见到?”其中一人道。

“刺杀王太守的刺客?在下刚从柳府赴宴回家,路上并未看到什么刺客啊。不知王太守可有受伤?”

“未曾,这两个三脚猫的手艺,在我等兄弟眼皮底下怎么会得手?倒是他们自己收了重伤,怕是跑不远。”一名衙役得意道。

“那就好了,在几位官家大哥的手下必讨不了好去,我来的西街并没看到什么人,八成是望另外三条街上逃去了。”

“韩少爷说的是,我等还是别耽误时间,快点追人要紧。”另一名衙役对着其他人道。几人点头称是,拱手告辞,急朝北街追去。

韩暮松了一口气,指挥车夫赶紧回府。马车拐上南街,直奔韩府。

车内,韩暮对那黑衣刺客道:“我已帮你渡过难关,你可以下车自行离开了吧?”

那刺客哼了一声,韩暮感觉到剑尖已经离开后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见身后半晌无声,韩暮又道:“兄台请便,前边快到我家府门了。”

那黑衣人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韩暮转身看时,只见那人摇摇晃晃,扑地倒下。韩暮翻过他身子,那人胸口一片血迹,竟是重伤晕了过去。

柳儿晴儿二女松了一口气都拿眼睛看着韩暮。韩暮寻思,若这时将此人推下车倒是一了百了,但此人重伤,丢下去之后被官差衙役抓到必死。即便没被抓住,这般流血法,也绝对撑不住一个时辰。韩暮本不欲沾染上这些事,他的宗旨就是过过悠闲自在的地主少爷的日子。但若说见死不救,却不是他的风格。仔细考虑了一番,主意打定。

车到家门口,韩暮确定四下无人。忙吩咐韩七几个将黑衣人抬进自己的小院,放在软榻上,严令众人不许乱说这件事。众人知道此事重大,均唯唯诺诺不敢多言,韩暮打发他们自去休息。

由于不敢去请郎中,韩暮只能自己动手,叫晴儿去拿家中常备的止血跌打的药膏,自己来到软榻前。

那刺客气息奄奄,看起来危险之极。韩暮揭开蒙面,入目是一张失血过多苍白的面颊,弯眉小嘴,鼻挺睫长;好一个俊美的少年。伤口在胸口处,韩暮解开那人的衣服,黑色劲服下面竟然是一件大红的亵衣,胸口处缠上一层层的白布,已经被鲜血尽染。

韩暮心头通通的跳,一咬牙用剪刀剪开缠裹着的白布,拉开。猛然间那人胸前双丸弹出,两点嫣红傲立灯光下,颤颠颠的抖动。韩暮心道:“果然,女扮男装的刺客。看来那些电视电影上也不全是胡诌,古代还真有这号人。”右胸淑乳上一个血窟窿,正汩汩的椮着血。

晴儿柳儿在一旁看的脸红不已,韩暮叫她们用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二女又慌又羞抹了半天都不得要领。韩暮看的心焦,自己直接上阵,涂抹之际,那点樱桃在手掌上顶来顶去,弄的韩暮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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