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赶紧解开苏红菱的衣衫,拉下抹胸小衣,一双淑乳傲立空中,韩暮似曾相识。再看伤口竟然就在上次的伤口之旁。韩暮一边清洗上药,一边暗叹:“真是天意造化,上次是右边受伤,这次又是右边受伤,这右乳很是招人恨啊,涂抹间红豆在手心摩来擦去,手感弹性温腻十足,让韩暮这一个多月没沾腥味的猫心跳加速,身体不自然的做出了反应。
韩暮一边暗骂自己的卑鄙下流,一边还是爱不释手的用伤药在苏红菱玉峰上涂抹,情景怪异旖旎之极。
床上女子痛哼一声,惊的韩暮忙缩手不迭,苏红菱睫毛颤动睁开眼来,感觉胸口冰凉,顺眼一看顿时红霞满脸,自己的一双玉峰正暴露在空中,两粒红豆在峰顶傲立。坐在身边的男子双手做虎爪之形对着自己的双峰,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帮……帮我掩上衣衫吧。韩公子。”苏红菱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韩暮清醒过来,忙手忙脚乱的帮苏红菱掩上衣衫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在帮你……上药的。”
“我知道,韩公子不必解释。在吴兴你不也帮我上过药么。”苏红菱轻声道。
韩暮无语了。关照她好好休息,便出门去看看袁岗的伤势。
袁岗歪坐在练武的小厅里,边上几名飞虎队员七手八脚的帮他治伤敷药,手法笨拙不堪,弄得袁岗嚎叫不已,大骂“笨蛋”。韩暮一听袁岗声音洪亮,便放了一大半心,走过去推开众人,亲自帮袁岗敷上伤药绑好绷带。又吩咐橱间熬了几碗红枣粥,袁岗喝了两大碗杯搀扶到卧室沉沉睡去。
韩暮正欲回房,俊杰风风火火的带着几名飞虎队员从门外回来,见面就大嚷:“大哥怎么样了?二哥你没事吧?”
韩暮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瞎嚷嚷什么?大哥刚睡下,我更没事了。谢府那边怎么样?王大人安全送回府了么?”
俊杰一口气将桌上的茶碗喝干道:“两位大人都平安回府了,谢玄小弟的伤势很重,但请来的太医说没有性命之忧,只需慢慢将养便可以复元。”
韩暮长舒了一口气,叫俊杰安排好夜岗,便独自踏着月色回房。
新铺的石板小径在月光下宛如一匹锦缎,园中次第开放的春花在夜色里淡香飘逸,此情此景和刚才临水居的一番生死搏斗简直是两个世界。
韩暮静静的坐在一块山石上,托着腮眼望弯月,脑海里沸腾起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突然想起房里还有个苏红菱,才急匆匆折道厨房,捧着碗红枣粥一溜小跑的回到房里。卧房里烛火跳跃,苏红菱静静的躺在床上,盯着烛火,呆呆出神。
韩暮推门而入,苏红菱动了动想坐起来,韩暮忙道:“别动别动,伤口裂开了可不得了。”
“我……我要……小解。”苏红菱羞得满脸红云。
“啊……府里没婢女啊,怎么办?你自己能行么?”韩暮急的挠头。
苏红菱“噗嗤”一笑轻声道:“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可以。”
韩暮忙上前半拥半抱将她扶下床,掺到在布幔后的小间里。稀稀落落的流水声起,韩暮燥得慌,刚想先出去避一避,只听布幔后面“爱吆”一声,苏红菱摔倒的声音传来,韩暮忙冲过去。
一掀布幔,韩暮双眼发直,傻傻的站在那里,如木雕泥塑一般。
第五十九章疗伤还是撩拨(求收藏,求票)
苏红菱歪倒在在地上,罗裙半掩,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蜷曲着;胸前的青衣原本只是草草的掩上,这是也歪斜到一边,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快来扶我呀,我全身无力了。”苏红菱看着韩暮的傻样,娇嗔道。
韩暮忙三步并两步上前,轻轻抄腿抱起苏红菱,转身出门布幔把她放到床上。由于摔倒时的扭曲,苏红菱胸脯上的伤口又崩裂了,血渗透了抹胸和外衫。
韩暮咬牙道:“得罪了,苏小姐。”便上前将她的上衣全部脱掉,上次是在昏迷中被扒光了上衫,还不觉得什么,这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韩暮再次扒光上衣,赤身裸体的面对他,教苏红菱实在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想推开韩暮,这一挣扎伤口流血更快,也痛得她闷哼一声差点晕过去。
韩暮恼了,拉开她瞎巴拉的手道:“我又不是没看过,都看两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红菱差点晕过去,心道:“看两次了,我的天,你还想看多少次啊”但实在是浑身无力只好闭目任韩暮施为。
韩暮细心的擦干她胸脯上的血迹,再次拿起疗伤药膏挥动禄山之爪在苏红菱如雪似霜的山峰上涂抹起来。
烛火的灯花偶尔爆裂一声,更显得房间里静的让人心跳,随着韩暮的涂抹,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气氛越来越暧昧,苏红菱的额头上已经见汗,胸前的凸点已经傲立如山。而韩暮早已不是在涂抹药膏,他的双手从轻轻的擦药,变成了温柔的揉捏;更要命的是,他揉捏的不是那只很受伤的右乳,而是那只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左边那只。
娇喘声从苏红菱半张的小嘴中发出,韩暮一惊,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色心不改,忙收回双爪,拿了块干净的白布,将苏红菱半托半抱起来,用白布缠在胸前,压紧捆实。
干完这一切,韩暮的脸上也见汗了。韩暮起身将苏红菱平放在床上道:“晚上不能乱动,明天伤口结疤,养几天就没事了,这次伤比上次要重。”转身去几上拿红枣粥。
“韩公子……”苏红菱忽然轻声的呼唤韩暮,韩暮转头去看她,只见苏红菱满脸红霞,眼中噙泪,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韩暮心中一动俯身正欲询问,只见苏红菱不知哪来的力气,雪白的双臂环绕住韩暮的脖子,吐气如兰道:“红菱跟定你了。”接着韩暮嘴上一暖,便被一张如蜜的小嘴堵住,迷糊之间韩暮双手反抱,大舌撬开双唇探了进去。
春天的早晨慵懒而舒适,韩暮破天荒的没有在一早起床练功。睁开眼时外边已经是春阳高照了。韩暮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苏红菱,轻轻拿出自己被枕的发麻的胳膊。
那苏红菱是练武之人,稍微一动就马上醒来了,发现韩暮正面对面的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连忙闭眼。
韩暮一笑,伸嘴在她粉嘟嘟的双唇上重重的吻了口,起身下床。苏红菱忙道:“你要去哪?”韩暮道:“要伺候苏大小姐洗漱和早饭啊。另外我还要出去一趟,找几个使唤丫头来。”
“不用找丫头,过几天就好了,我自己什么都会。”苏红菱道。
“恩,我去义父府上看望下小玄,同时借一个丫头来伺候你。”韩暮边说边整理衣服,整夜的和衣而睡,韩暮身上的长袍褶皱不堪,韩暮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出一件称心的衣服来,他有点怀念在吴兴城里四女伺候的服服帖帖,天天有新衣服穿,新花样玩的美好时光了。一想起吴兴他就想起了韩庸的笑容,和柳儿雪儿的身影,心里一痛,赶忙甩甩头,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一个飞虎队员打了热水端进来,韩暮帮助苏红菱洗漱,还将她的满头青丝用一块青布挽起,用自己的长袍套上她,抱着她放在院子里的花圃旁,晒着太阳看着飞虎队练功,苏红菱被韩暮感动的眼眶微红,韩暮安抚的拍拍她的头。
厨房的老仆人在苏红菱面前摆了一个小几,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粥,韩暮嘱咐苏红菱要乖乖的吃完,自己则赶紧备马出门赶往谢府。
谢府显得很安静,门人告知韩暮,谢安一早便上朝去了,受伤的侄少爷在侄小姐的绣楼里养伤,韩暮知道谢道韫定是要亲自照顾谢玄这个亲弟弟。拜见了刘夫人之后,韩暮便大踏步朝谢道韫的小楼走来。
谢玄伤的很重,但是这小子体质过人,早已从昏迷中醒来,还嚷着要吃东西。谢道韫在一边温柔的哄着他道:“太医说了,现在还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喝点汤水,我已经叫厨房给你燕窝汤了,你听姐姐话。”谢玄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韩暮跨门而入,谢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谢道韫忙按住他轻声责怪。谢玄急道:“三哥,你昨晚没受伤吧?刺客抓到了么?”
韩暮哈哈大笑道:“你三哥是什么人,能随便受伤么?刺客收了重伤,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能出来行凶了。张玄将军应该已经在全城搜捕了。”
谢玄也大笑起来,一笑之下牵动了伤口,笑声变成了呻吟声。
谢道韫嗔怪的看了韩暮一眼道:“韩暮,我们出去说话吧,小玄看到你肯定不愿意静养,他现在正需要静养呢。”
谢玄抗议道:“我快闷死了,让三哥和我说话啊,干嘛撵他出去?”
谢道韫斥道:“不准胡说,谁撵他出去了?”
谢玄还待再说,韩暮笑道:“小玄你还是听你姐的,好好养伤,不然留下后遗症,或者残废了,以后可就不能和三哥一起出去闯天下了。”
谢玄一听这话赶紧躺下闭目休息,韩暮对谢道韫挤眼一笑当先出门,谢道韫红着脸跟着他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绿树如盖,花香扑鼻,蜜蜂蝴蝶到处乱飞乱叫,惹得人心烦气躁;春天里总是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情怀,树如此,花如此,蜂蝶如此,人大概也是如此。
第六十章调戏与反调戏(二更到,求收藏票票)
两人来到爬满青藤的秋千旁站定,谢道韫手扶秋千架对韩暮道:“多谢你昨晚舍命相救,我昨晚回来以后派人去打听你的情况,听说你安然无恙的回来我才放心了。”
韩暮想,大概那时自己正和苏红菱纠缠的不可开交,所以飞虎队才没有通报自己。笑道:“谢小姐不用谢我,换了是谁都会去救你的,只是我抢先一步而已。”
谢道韫听韩暮的语气不冷不热,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纤手揪下一截嫩嫩的藤蔓在手里揉捏,半晌才鼓足勇气道:“韩暮你是不是怪道蕴一直以来对你抱有成见呢?最多我向你道歉好了。”
韩暮微笑看着她道:“谢小姐不必如此,我怎么会是如此小鸡肚肠之人,其实小姐说的没错,韩暮其实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谢道韫嗔道:“你其实还是在怪我呢,难道我看不出来么?”
谢道韫嗔怪起来的样子,皱起娥眉,小嘴微噘,表情可爱动人之极。韩暮看的心中大动,忙在心里大念阿弥陀佛,自己惹得女子已经够多了,这才女就免了吧,自己也没这资格。
谢道韫见韩暮表情忽喜忽忧,又道:“小玄很喜欢你,成天嘴里念叨的就是你这三哥,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他如此呢?”
韩暮心道:老子手段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嘴上却道:“我可没什么魔力,只是对他好点,彼此坦诚相待,做知心的朋友罢了。”
“坦诚相待……”谢道韫品味这这个词忽然脸红了红问道:“如果道蕴也想和韩暮你坦诚相待,那么韩暮你会忘了人家对你的偏见,和道蕴成为知心的朋友么?”说完这句,脸上已经是红到脖子了。
被调戏了,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啊。韩暮郁闷了;大晋第一才女居然调戏我。
“真的,坦诚……相待么?”韩暮坏坏的问,他要反调戏,反压迫。
“当然,道蕴从不食言。”
“那么我要问你个问题。”
“说罢,道蕴知无不言。”
韩暮把心一横道:“那天我在桃树下抱了你,你可怪我么?”
谢道韫哪知道他直截了当的提起此事,顿时羞得要找地缝钻进去。
“怎么?不坦诚了?”韩暮严肃的问道。
“韩暮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故意的叫人家难堪么?”谢道韫抬起俏脸直直的看着韩暮道:“但是虽然知道你的企图,道蕴还是直接的告诉你,我不怪你,非但不怪……人家还很喜欢被你……抱着。”
天哪!韩暮欲哭无泪了,这才女调戏死人来不偿命啊。既然如此,将计就计吧。
“既然道蕴你喜欢,我也就再满足你一次”韩暮张开手臂,像个传教的牧师在迎接他的信徒。
谢道韫坚韧的信心受到了毁灭般的打击,瞪着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韩暮,韩暮笑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那样的谎话我只需一息之间便能戳破。”说罢放下双手,转身往院外走去,道:“我去拜见义父,他应该要回来了吧。我有事和他商量。”
谢道韫呆呆的看着他望院外走,忽然悲愤的娇呼道:“韩暮,你这个怀东西。”韩暮刚转身想讽刺她几句,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温软的身体已经投入怀中。谢道韫紧闭双目,两行珠泪顺这完美的脸庞滚下。
韩暮心里一软,忽然感觉到自己过分了,一个堂堂大晋才女,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硬是要逼迫她就范,太没风度了。到这时韩暮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在乎谢道韫。而谢道韫也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人,原先的傲慢和偏见完全都是伪装。
韩暮紧紧拥住怀中的佳人,亲吻着她鲜花般的嘴唇,心里既欢喜又犯愁。一个王玉润的事还没摆平呢,现在又惹上了武技高深的苏红菱和这天下闻名的谢才女,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把大晋第一才女娶来做了小妾,估计来杀自己的人要排队排到吴兴城了。
不管了,韩暮运用了选择忘记大法,专心品尝这美女的香舌。
忽然,谢道韫嘤咛一声,轻咬了韩暮的舌头,韩暮吃痛松开她的小嘴。
“你……你太坏了。”谢道韫脸上红的似要滴血。转身捂脸逃也似的跑回小楼里。韩暮迷惑不解,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自己的男性反应过于强烈,刚才肯定是某个部位冒犯了谢小姐了。韩暮苦笑想道:穿越带来的毛病啊,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也沦落到用下半身思考了。
韩暮心情大块,沿着石板砌成的小道往前厅走去;谢安尚未下朝回府,韩暮请管家安排两个丫头跟自己回去,帮着照顾府中的病人几天,管家对三少爷的话当然是言听计从。
很快两个老实细心的丫头就被找来,韩暮给了她们一些钱让她们顺便去买几套女子的衣衫带去,丫头们应了出门而去。
韩暮等待谢安下朝,闲来无事在各处闲逛,越看越是咂舌。
谢府的规模庞大,富丽堂皇,大大小小的厅堂楼阁不下百座;光院子与院子之间的过堂小院就有十几个,大花园有三座。楼阁回廊,粉墙雕瓦,假山奇石,竹柳小桥,怎么豪华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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