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磊全程目不斜视,面如泰山。
“林叔叔,小溪这可是被人下了药?”祁越焦急道。
“凭脉象,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小溪的脸色又泛着潮红,身体发烫,眼睛失焦,这些症状,都和被人下药很是相似。”林荆楚望着小溪满是红晕的脸,沉吟道。
宋山岚听的一头雾水。“下药?下什么药?”
不及林荆楚普及知识,祁越就咬牙切齿道,“春。药。”
宋山岚一愣,随即就傻眼了,“春。药?不是说小溪去采药了么?怎么会被人给下药?”
祁越面色阴沉,狭长的眼睛里哪还有笑意,看着小溪神色痛苦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薄被都快被他的手指绞断,目中的冰冷更盛。他来到院中,对静立在一边的青磊吩咐道:
“去院子四周守着,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都抓了,打晕,绑在羊圈,留我发落。”
青磊怔了一瞬,随即恭敬退了下去。
宋山岚和林荆楚听闻这话,对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哎,祁越这孩子,平时看着傻不愣登的,关键时刻一发威,果然不是属病猫的啊,竟然把人关羊圈,估计还没开审呢,人就被那羊骚味儿给腥到不行了都。可这事儿宋山岚非常理解,自己媳妇儿被人下春。药,虽没得逞,但其狼子野心,也是罪该万死万万死的!
所以,祁越说要把人关羊圈里,他丝毫没有意见,唯一不太赞同的是,为啥要打晕呢?清醒的时候更能享受羊圈的美好氛围啊。
——他和祁越完全忘了,形迹可疑的人,也未必就是下药的人啊。
可见,凡事涉及到自家媳妇儿,这俩男人就理智全无,虽然平时也没咋有理智吧,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祁越正阴沉着脸想着抓到人之后要怎么惩治那无耻之徒呢,却被屋里的一声惊呼给唤了回来,他快步走到屋里,却见到小溪赤着脚站在地上。眉眼含笑,体态柔软,虽穿着青色长衫,却因了他面如桃花,添了许多风情,缓慢摇摆身体,似是在跳舞一般,不禁惊讶问道:“林叔叔,小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发了?”
林荆楚眼睛微亮,边在旁边小心看着小溪不让他摔倒碰伤自己,边问祁越,“小溪上山可是会带一只竹筒,用来喝水的?”
祁越忙去院中,在刚才从小溪背上解下的竹篓内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只竹筒,里面隐约还剩一点儿水。
“是这个么?”祁越把竹筒递给林荆楚。
林荆楚接过,拿出银针探了探,顷刻,银针变黑,他又倒了一点水在手上,闻了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林叔叔可看出这是什么药?”祁越急道。
林荆楚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用曼陀罗根做成的粗劣春。药。”
“曼陀罗根?”
“粗劣?”
宋山岚和祁越同时发问,不过两人关注的点却不一样。祁越紧跟着问,“粗劣的春。药对人体伤害更大么?”
“不,粗劣只是说它的做法简单粗糙,但是药三分毒,再说这是淫。邪的春。药,对人体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这些都属于后面要处理的问题。”林荆楚眼睛直直地望着祁越,“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小溪怎么办?”
祁越一愣,“泡澡不行么?”
林荆楚反问道:“你舍得让小溪在冷水里泡上一个时辰么?”
祁越犹豫了,一边扶着犹在摇摆着身体的小溪,望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湿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还有其他方法么?泡温水时间久点儿难道也不行么?”
“不行,药力必须要通过冷水,才会停止作用,小溪要是再经过温水的折腾,估计会更加不舒服。”林荆楚冷静道。
“那……”祁越犹犹豫豫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有通过与人行房了。”
祁越面色红了红,有些不自在地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噢——”
林荆楚似是没看到他脸红一般,径自问道:“需要帮忙么?”
祁越一愣,随即沉下脸,“不用,小溪有我就够了。”
林荆楚淡笑,收拾好药箱,拉着兀自在一旁猛吃干醋的某人,“走啦,回家做饭去,我饿了。”
在回家的小路上。
“你怎么对春。药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某人低头扭衣角,闷声问。
林荆楚咋舌,“因为我是大夫啊。”
“怎么听着你很有经验的样子?”某人挑眉,不依不饶。
“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我以前在医馆的时候,见过几个这样的病人。”
“那他们……最后也都是跟人内什么了?”某人眼睛晶亮。
“哪能啊,你以为行房是买菜啊,说来就来。”林大夫手背在身后,神情悠哉。
宋山岚愣了,“那你怎么跟祁越说,必须得行房才行啊?”
林大夫敲了他额头一记,“呆子,我这是在日行一善啊日行一善。”
“啊?”
“哎,我是看那俩小孩的进展太慢了,我怕来不及抱孙子。”
宋山岚瞪大眼:“啊?!孙子?!什么孙子?喂……哎,你别走这么快啊……跟我说说啥孙子啊……哎……荆楚……”
“我不跟笨蛋说话。”
“……就说一句也行啊,什么孙子嘛。”
“我们的孙子啊。”
“……再说一句好吧,说具体点儿?”耍无赖乞求。
“不理你,回家做饭吃去咯。”悠哉闲适。
“嗷……说一下又不会怀孕!”恼羞成怒。
“你怎么知道不会怀孕。”稍微压低。
“……难道会怀孕?!”极度震惊极度惊喜。
“哎呀呀,到家咯。”林荆楚把药箱放一边儿,正想打水洗手去做饭,却被宋山岚揽着腰按压在门板上,“荆楚,你会怀孕?”
林荆楚望着男人闪闪发光的黑眼睛,一时有些着迷,他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你喜欢小孩子么?”
“你生的我就喜欢。”
林荆楚忽然垂下眼来,很小声,“我和小溪不一样,我不可能怀孕。”本以为会听到男人失落的叹息,却不想被他抱的更紧。
“嗷,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怀孕了呢!我可不想多出来一个家伙跟我抢你!”男人愤愤道。
林荆楚愕然,“山岚,你……不会觉得遗憾么?”他靠在宋山岚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汗味儿,觉得安心又稳妥。
“遗憾啥呀,有你就够了。”宋山岚笑着说。
林荆楚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透过薄薄的春衫,一口咬上了他胸膛上的肌肉。
“嗷,媳妇儿你咬我干啥?”委屈又无辜。
“你说呢?”林荆楚仰起头,望着他笑。
宋山岚望着眼前人温和俊秀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斯文儒雅的青年,那个青年总是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神色冷淡,而现在,那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笑的如此勾。人,他低吼一声,把人横抱而起,直奔卧房。
“哎,得先吃饭呀。”即将被吃的大餐惊呼。
“先吃你,饭不着急。”即将开吃的某人欢呼。
而另一边,祁小侯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本能告诉他,丫的不能再忍了,再憋就要憋出毛病了,人都乖乖躺好在那儿色香味俱全,直接扑上去吃掉就好了!可理智在犹豫,节操在犹豫——
吃还是不吃,这可关系到两人以后的人生哲学。
绿珠和青磊已经很识相地退避很远,临走前耳朵里还塞了团棉花,偌大的小院里只剩下祁越和小溪。
祁越衣衫整齐面容犹豫不决,小溪衣衫不整媚.态横生,就在祁越感觉自己的节操要被完全打碎之际,小溪的一声轻.吟,将他彻底击败。一一开吃吧,小侯爷!
第25章 扫花开
暮色渐沉,晚霞漫天,不远处的人家烟囱上袅袅炊烟缓缓升起,这看似是个极其宁静的黄昏。
祁越把门窗关好,灯只留了一盏,整个室内陷于昏暗,只有床头那盏油灯随风摇晃,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边,耳中充斥着软糯微哑的呻。吟,素色青纱帐半卷,习习晚风吹拂,轻微飘荡,映的床上的人儿更是隐秘诱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莹莹水光,往常明媚无邪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水雾,湿湿的望着他,带着哀求。
祁越觉得自己的喉间满是火焰,再多犹豫一刻他就会被那业火给燃尽,丝毫不留。
“好热……唔……哼嗯……祁越……好难受……”床上人儿无意识地嘤咛,贝齿紧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湿透,紧贴在玉色肌肤上,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却别有一番风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红嫩的嘴唇,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踢掉靴鞋,脱掉外衫长裤,只着白色亵裤,赤。着上身,以极轻巧的姿势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双手捧着小溪的热烫的脸:
“知道我是谁么?”他低哑道。
被春。药折磨许久的小溪虽神智有些模糊,却还是从眼前人的轮廓声音气息认出他来。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
祁越叹了口气,薄唇凑到小溪耳边,“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小溪有些失焦的眼眸,仿佛自语般,“希望你明天醒来别恼我就好。”
尔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界限一样,下面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祁越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小溪腰腹间一片湿腻,顾及到他身子,便并没有立刻将他的亵衣褪去,只是分别往上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腹,以及,光。裸滑嫩的大腿。他狭长的眸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往下看了眼,却在见到那粉嫩如嫩竹般挺立的物件儿时,下腹忽地一热,竟然又胀大了。
他低低哀叫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这还没见正主儿呢,你就激动成这样!
祁越见小溪难受的脖子都红成一片,身子滚烫,决定还是先缓解一下他的焦渴比较好,小溪舒服了,他离幸福还远么?于是,他双手抚上小溪胸前的红豆,控制好力道揉搓拉扯,那两粒红豆因了之前衣衫的摩擦和药物的作用,早就挺立许久,此时突然有了温热手指的慰藉,愉悦的挺立更高,那两粒红艳的豆子也胀大许多,看着分外诱人。祁越的忍耐值在小溪身上为零,那两粒妖冶豆子红嫩嫩的立在那儿,不就是在诱惑他么?!他嗷呜一口,径直把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唇舌肆意吮。吸轻咬,听得小溪发出猫一样的轻。吟,祁越打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哼,自己的媳妇儿被自己伺候的这么舒服,哪个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抱着他可劲儿喊:“好舒服啊……我还要……”咳,这样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会儿红豆,见它们被自己玩的水润丰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见小溪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又被那小舌小嘴儿勾了去,薄唇覆上红唇,长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小舌便不松开,一点点儿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样。
小溪哪受得了这个,本就被那劳什子药弄的浑身燥热,再加上这人缠死人的吻技,几近窒息,他闷哼几声,祁越这才退了出来,冲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见祁越把小溪的双腿分开,露出腰腹间那处小嫩茎,那处颜色极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顶端渗出点点白。液,而那处嫩茎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尝过的娇花了。此时,那处娇花也已半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隐约可见,粉嫩红润,甚至还在缓缓蠕动收缩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红着眼贴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紧绷到发疼,可小溪还没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细腰,稍微往上抬了抬,自己则将那小嫩茎含入口中,前后吸食了起来。
小溪低喘一声,上身弹了起来,手指抓住祁越的头发,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顷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唇中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身子瘫软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层薄汗,呼吸虽比之前急促,神色间却不再那么焦灼。
祁越将那浊物吞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见小溪舒服了些,他又亲了亲他小嘴儿,弄的那人嘴里也是淡淡的腥气。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见祁越这样对自己,不禁红了脸,脖子微微偏过去,喃喃道:“你……不必这样……”
“小溪不喜欢么?”
小溪脸又红了一层,“没、没有,这样、这样不好吧……”
祁越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你我喜欢就好。”说着,又覆上去狠狠亲吻,见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松开,尔后像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小溪一愣,红着耳垂小声说:“要像上次那样么?”
祁越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皱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换一种么?”
“换……什么?”
祁越没说话,只是狠狠亲了他一口,尔后把他的大腿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自己则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处娇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热物什一烫,不禁瑟缩了下,颤巍巍地揽着他脖子,“这、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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