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感挑逗的矛盾体,怎地不迷死个人。
酒吧中的所有雌性动物和性取向特别的雄性动物全都蠢蠢欲动,一片春 情的 荷 尔 蒙 激 荡。
不过,这些人都按兵不动,不敢轻易上前搭讪。这男人,散发出杀人于无形的魅力的同时,又蛰伏
着危险十足的信息,不容小窥。
就像亚热带的花朵,艳丽诱人吐露芬芳,但是却让人丝毫不敢靠近,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毁得尸骨
无存。
大家都在等,等哪个不怕死的人先行试探。
果然,一个喝高了的醉女人,做了冲锋军。
只见她左摇右晃的慢悠悠挪了过去,眼见着,她裸 露在外的修长大腿被那沙发角绊倒了,众目睽睽
……那醉醺醺的温 香 软 玉就要朝那男子怀中倒去。
大家不由暗叹一声,好招!!
就在这贵妃即将醉卧天姿国色牡丹风流君之时,那千古流传的经典剧目即将上演之际。
那叫一个千钧一发令人手心脚心冒汗滴让人鸡动万分啊……
眼睁睁,只见那一个更为灵活肉 感的身 躯犹如猛虎出笼,饿狼扑食般抢先一步扑了过去,哦也,
上垒成功!!
同时,那小肥妞还顺势后蹄一掀,将贵妃娘娘踹翻在地,眼见到口的肥肉飞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英
勇女子最后抱憾而终、含恨而逝、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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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9。做贼心虚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凌慕白大人,额头上挂满黑色线条妖冶得迎风招展,他想化身成为那咆哮体!~
以下,是他此刻内心独白:
尼玛他要在这里接受来自各路,像看马戏团动物表演的诡异眼神!!!~
尼玛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家,舒服惬意地欣赏那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正点新闻么,嘲笑那些虚伪
的老头子和找他们出糗的镜头寻点乐子么!!!~
尼玛他要跟这个一进酒吧就把自己疯狂灌醉,然后吐得稀里哗啦的未成年少女在一起?!!而且这
家伙还是他侄儿的女友!!!太凌乱了啊……
而且,这醉的像一滩烂泥的丫头还压在他身上,那双毛爪子还肆无忌惮地摸他!!!毛骨悚然啊…
…他一直恶寒到脊髓神经,当初竞选国议员时,他都没这么纠结过!!
更让他郁闷自责的是,尼玛他刚才不走,怎么就没走?!!
现在是等着狗仔捕捉政治丑闻成为明日媒体振聋发聩头版头条么?!!
这是尼玛啊!!这到底是尼玛啊!!!
他挠墙!!他暴走!!
内心咆哮一通,凌慕白这只老谋深算的政治动物,表面上却四平八稳的跟一座山似地,纹丝不动,
表情不见丝毫微澜起伏。
反观清舞,她整个人趴在凌慕白身上,眼神无辜又迷朦,萌态像足一只胖考拉。
她确实喝多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毕竟今天与故人重逢,清舞同学遭受了巨理冲击,以此带来的连锁效应,让她以借酒消愁,来驱散
一身无处发泄的对于可笑命运的嘲讽~
今天姑奶奶灰常想使坏,想放纵,想堕落,谁也拦不住,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所以一进酒吧,她就从柜子里抽出一瓶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洋酒狂灌一气,凌慕白压根来不及反应和
阻止这丫头的惊世骇俗。
她淡淡地说,“反正你付得起钱。”
她甚至挑衅,“大叔你不陪我我就去找墨优!”
她还轻佻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吐气如兰,“大叔,我们可都是未成年喔~喝醉以后什么都有可能发
生的噢~”
然后,她将这位圣洁而高不可攀的男人困住,让他陪同她借酒浇愁,任她无理取闹,她有一种阴暗
的满足感。
这样一个极品货色,她看上这么多年了,怎么能便宜其他人呢。所以,一见势头不对,她就箭速扑
过来,将那妄图染指的女人一脚踹飞~然后,自个儿享用呗~
清舞将脸贴在凌慕白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肤触感,那般如丝绸细滑,一阵幽香,记忆中那混
合勾人的味道,只是,不再是那少年香,而是男人香,夹杂着红酒的香气,馥郁的,让人彻底迷失了心
魂。
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清舞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还有那性感偾张的肌肉线条。
脑海中不自觉勾勒出一副销魂诱人的身体,清舞觉得鼻子有点发痒,感觉似乎有温热液体叫嚣着要
流淌出来了。
“嗯,醉了?”耳畔响起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
清舞一偏头,不期然,就撞入那夜晚深邃的海洋,墨蓝的,神秘的,静谧的,蕴含饱满的张力。
“我后悔了。”清舞长叹一口气,扑散出浓郁的酒气。
“什么?”凌慕白看着离自己仅寸距离的脸,很平凡的姿容,连中上都不算。
却让他此刻扎在上面挪不开眼,妖精一样的吸引。
“你……太让人受不了了……”语毕,清舞看着他,突然展露邪恶笑颜。
突然胳膊撑起,扑上,半个人挂在凌慕白身上,接着瞄准,一鼓作气,唇对唇贴了上去,很响的啵
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口水和口腔的震荡共鸣声。
“傻丫头!”对于这个色丫头的突然袭击,凌慕白一楞,之后是粉无奈,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惩罚似地将她的头发揉乱,又不舍似地一下下轻摸着,抚平她乱蓬蓬的头发
。
清舞那厢却已然*下一个阶段,开始嘿嘿傻笑,眼神开始醉得迷离涣散。
她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瞅着他,雾蒙蒙的,很不清明。
“你啊……怎么还是这么迷死个人嘞……”细碎的喃喃自语,沮丧的语气。
说完这话,清舞就一整个栽倒,巴着凌慕白,彻底睡死。
因为距离很近,虽然声音小,凌慕白仍将她的话包括语气都听了个分明,话里的调调,他,怎么会
产生一种类似旧情人相遇的错觉。
看着自个儿怀里,像小猪一样娇憨睡去的小萝莉,凌慕白风中凌乱了……
他……三十多年人生第一次手足无措。
为何他会被她威胁,她跟他那精明的跟只千年狐狸样的侄子发生点什么,又干他何事,他怎么就鬼
使神差的呆到了现在呢……
他不过是为了满足整个家族那群闷骚又八卦的老少爷娘们的好奇心,被派出来的代表来奉旨瞅瞅这
个传说中的神奇女娃啊。
酒吧,萝莉,醉倒怀中。
凌慕白很惆怅,为毛他会陷入眼前这诡异离奇情境……
他,他……早知道,他就早点回家看新闻,洗洗睡了。
好奇,果真害死人啊。
######################大叔凌乱了的分界线############################
夏日里的阳光,早早地出来照耀大地,赐予光明。
清舞慢悠悠睁开眼,坐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腰,一觉睡得很舒服。
咦,这里是哪里?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大片的冷色基调,没有任何多余物品的极简主义风格,井然有序的布置,说明房间的主人是一个极
为理性克制的人,而且是个男人,清舞习惯性扫视一圈后下了研究结论。
等一等,清舞突然回忆起昨天醉倒前发生的。
她,昨天……
一下子,所有的懒散睡意一扫而空,清舞登时惊起一身冷汗,酒醉后的勇气已随着那酒气一块儿随
风而逝烟消云散。
剩下的,是焦虑,是魂不守舍,是忧心忡忡。
她,现在大抵是在’被迫害人’家中吧,那还不赶紧溜!!
清舞一下子腾空跃起,险险稳稳落地。
啊……
突然发觉身上裹着的衣服,竟然是件男士睡衣,很大很宽松,质感极舒服,抓起衣料下摆嗅嗅,还
带着他身上特有的迷人冷馨……而她的双 腿,此时在衣摆里光溜溜杵着。
突然,一些肢 体 交 缠画面*脑海里,那肌肤间的亲昵感觉那般真实,由此引发的清舞同学一系列
不纯洁想象,太TM让人……欲罢不能了!!
但是,再摸摸,胸衣还在,内 裤也在……所以……唉……可惜了这大好机会……清舞一声叹息……
即使没有发酒疯把人家XXOO了,那也是个犯罪未遂,还是得……溜啊!!
不容再做迟疑,清舞猫着腰,做贼似地蹑手蹑脚朝房间门走去。
可是……低头看向空荡荡的大腿……偶没穿裤子,这样出去是不是有点太不利于社会治安和谐稳定
了吧?
左看看,右瞧瞧,东张西望,一览无余的房间里哪里寻得着她衣服的踪迹?
好吧,清舞想了想,拉开了房间里的衣柜门。
入眼俱是黑,白,灰三色,很冷清,理性的穿衣品味,就跟衣服的主人一样,让人爱恨交织的,自
个儿却永远独善其身,纤尘不染。
我找找找,清舞试图从里面扒拉翻找出一条可穿的裤子。
但是……对于清舞来说,凌慕白那高挑修长的模特身型,SIZE都大得太离谱了啊……
“咳咳……”突然,一个低声咳嗽将正热火朝天进行寻宝事业的某妞惊起。
“你在……找什么?”凌慕白无奈的看着半个身子钻在衣柜里的小女孩。
“额……如果我说我在找东西吃,你……信吗?”清舞尴尬的从衣柜里出来,立定站好,俯首帖耳
,默默等领导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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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爬墙啊爬墙,被逮了
清舞话音落下,两人相顾对视,默然无语,双方陷入一段诡异的沉默期。
“昨天那种吐法,醒来是得饿了。”终于,面瘫状的凌慕白首先打破沉寂僵局。
“呵呵……”清舞只能一脸傻笑掩饰着尴尬。
“我……那个……我的衣服呢?”清舞声音嗫喏,极为小声。
“送洗了。”凌慕白的答案极为精简。
“喔。”清舞同学光溜溜的双腿,在宽大的T恤里紧拢着,更显局促和不安。
这丫头面上掩着羞涩,心里却嘀嘀咕咕腹诽不断。
大清早的,为毛这家伙在自个儿家里,还要穿得这么光鲜亮丽,整得跟衣冠*似地,不知道这样杵在
一个没穿裤子的女孩子面前,会给人很大压力么?!心理不平衡啊……
“你不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凌慕白看她眼神的闪烁,明显表里不一的特征,不禁为之莞尔。
清舞闻言,身形一顿,竟然萌发出一种微小罪恶感来。
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天啊,没说啥不该说的吧,没做啥不该做的吧?做啥不要紧
,问题是千万不要说错啥话,抖搂啥不该表露的孽缘啊!!
“我不记得了。”清舞强令自己蛋定,表情粉纯洁粉无辜。
多年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可以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绝对打死也不先露怯,自乱阵脚。
“嗯。”对于这没诚意的回答,凌慕白表示不置可否。
“我……我该回家了,家里人要着急了。”清舞试图转移话题。
“嗯。”
“那……那个……我走了喔……”清舞将衣服下摆揪着,试图遮掩住下盘那外 泄的春 光,小碎步
朝门挪,却在某种意义上是更向凌慕白靠近。
“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还把自己喝得不醒人事。”凌慕白突然语重心
长痛心疾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知道错了!”清舞头一低,立马认错,绝不找借口,认罪态度良好又端正。
“大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人家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清舞一颗小脑袋恨不得
要埋进胸前,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对自己的行为充分表达忏悔之意。
此时,听到她喊出这声大叔,凌慕白的眉却几不可闻的扭 曲了一下。
“叔叔,我的衣服什么时候送过来啊?家里人要担心的……”清舞的声音细弱蚊蝇,头继续深埋,
可怜巴巴的。
“我一会儿打电话让他们送来。”凌慕白既无力又无奈,真有一种当了老妈子保姆的不好错觉。
“喔,其实你不用帮我洗的,衣服穿回去再洗也没关系,现在还白白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唉。”清
舞叹口气,话语中却隐约透露对于凌慕白自作主张的行径,颇有微词乎。
“昨晚,你吐了一身。”对于这丫头不明是非不知好歹的抱怨,凌慕白淡定解释着。
“床单,被子也都送洗了。”某人开始暗示某不良丫头昨天犯下的一系列罪孽。
听明白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清舞同学,顿时如漏气了的球瘪了下去,那原本直起
来的脖颈又速度缩回去。
“对不起啊,叔叔。”她的脸颊都热透了。昨天,竟然……在此人面前这么糗,不想活了啊啊啊…
…
此时此刻,清舞恨不得赶紧地上开道缝让她掉进去,在他眼前立刻消失。
“昨天,你的手机响了很久。”又听到清舞对他的称呼,凌慕白的眉毛又几不可闻的扭了一下。
“吖?响了很久?”清舞同学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似乎有些没领会,宿醉的头脑确实运转速度比较
慢。
“谁找我啊?”清舞不甚清明问到,应该是家里人吧,唉,头疼,又要找理由解释。
“你妈。”
“嗯。”果然,清舞有些沮丧又表示可以理解地应到。
“还有墨优的电话,我接了。”
“喔……”还在编造着正当夜不归宿理由,她突然反应,“吖?!!”啥米?!!
墨优打来电话,然后……他,他接了?!
清舞瞪大眼睛惊诧莫名看向他。
“你跟他说什么了?”这下糟了糟了,被BF爬墙抓现行,而且……对象还是他叔叔?她,她,麻烦
大了。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等你醒了,我让你回给他。”凌慕白叔叔很坦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就意味着……被抓那个啥在床?清舞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词。
啊……一声哀嚎响起……
“你……你,怎么能跟他这样说啊!”清舞那叫一个怒急攻心。
这丫摆明,就是陷她于不义啊,果然是大阴谋家,擅长玩政治斗争的主!太TM阴险狡诈了啊……
这下,纵使她浑身长嘴,也解释不出她怎么会鬼使神差把自己灌醉了,然后跟他叔叔一起回家,接
着睡了一觉?这让她怎么解释……才变得不那么像掩饰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断送在这次非礼未遂的事件上,呜呜……明明她昏睡过去
什么都没做,人家好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