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担心。
凌寒失望的垂下眼眸,他这是在维护凌晨么?
纳兰含笑着接过凌浩,只是淡淡望了佟瑾一眼,对身旁的吴嬷嬷说道:“吴嬷嬷,你看我们家浩儿长的多俊,简直和小时侯的寒儿一模一样…。。”。
吴嬷嬷在一边附和,凌浩明显的感觉到自家娘亲的失落,他眸光微冷的望了佟瑾一眼,对于纳兰把他抱在怀内的行为并不反感,任她抱着。
艳娘满脸焦急,担忧的问道:“晨儿没事吧?有没有帮她请大夫”?
佟瑾点了点头,默不作声,他也想知道那女人是不是真的与蓝优苟且了,想要赶她出佟府的念头是那样的强烈。
他站起身对凌海天说道:“爹,商楼那边还有点事,我晚一点再过来接寒儿”。
凌海天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送走佟瑾后,叫凌寒跟他去书房,走到门口回头对艳娘说道:“艳娘,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西苑去吧”。
艳娘眼睛红了起来,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凌海天:“老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都好几个月未曾见到凌海天,她不要就这样呆在西苑老去,抱住凌海天哭的花枝乱颤。
凌海天一振,但是仍然狠心的剥开他紧抱在胸前的手,语气森冷:“放手,真知道错了,就乖乖的呆在西苑,别再搞风搞雨”。
“老爷,为什么你可以原谅大姐的欺骗,却不能原谅我的错呢?老爷,你为什么偏偏对我狠心”。艳娘手指向坐在椅子上的纳兰,极不服气的吼道。
凌海天举起手对着艳娘的脸狠狠甩下一巴掌,‘啪’的一声,艳娘扑倒在地,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艳娘不可置信的望着凌海天,这是自她进门以来第一次被凌海天打,就连上次下毒事件,他也未曾打过她,她惊讶的连哭都忘了。
“凌一,把她丢到西苑去看好,我不想见到她”。这次她真的碰到了凌海天的底线,因为凌寒女身男养的事,为了保住凌寒的性命还拿出了一半的身家,虽然不知为何,最终族长又派人把钱财送了回来。
但是刚金盆洗手完的他却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现在连她也要来笑他么?他狠狠的瞪着地上的女人,冷冷的对凌一吩咐。
门外的凌一一闪而入,提起地上的女人足尖一点消失在屋内,所有的事只发生在的瞬间,远远仍可听见艳娘的哭喊声。
纳兰虽然仍和凌浩玩着,但是眸内明显的有了泪意,这一切都是她作的孽啊。
凌寒皱了皱眉,走到凌海天的身边,扶住他低声谦意的说道:“爹,对不起,我令你在京城抬不起头了吧”。
凌海天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表示他没事。
凌寒跟着凌海天一前一后走进书房,好几个时辰后才走出来,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凌府却在默默的发生变化,因为此后不久凌海天就开始变卖凌家的产业。
有人猜他因为膝下无子才变卖家产,也有人说他是因为没脸在京城呆下去了…。。
凌寒在桃园陪了纳兰聊天:“娘,我在佟府过的很好,你就放欢心好好养好身体,我虽然不是男儿身,但我的儿子是男儿身,我们会一起孝敬你和爹”。
纳兰含笑的点了点头,多少个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她后悔着,自责着,但是今日见到凌寒过得好,她的心也松了一些。
凌寒在兜内掏出特意为纳兰调制的两瓶药,送到她的手里:“娘,这是我特意针对你的身体调制的两瓶药,每天早晨饭后喝一小口,有补血溢气的功效”。
“寒儿,你什么时侯懂医术了”?纳兰有些感动,问出了一直以来埋藏在她心头的话。
“就是离家的那一年多跟着莫大夫学的,也算是小有所成,娘亲不用怀疑我的医术哦”。凌寒调皮的眨了眨眼,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你这孩子”。纳兰宠溺的笑道。
凌寒嘿嘿的笑着,内心却想着被她当时留在山里的莫大夫与肖剑他们,眼看也快半年了,离约定的日期已没有多久,她现在非自由之身,只能等他们来京城找她。
女身男养 151滋味如何
佟瑾来接凌寒时已是黄昏,整个凌府笼罩在金色的光线下,天边的那抹落日染红了半个天边。
凌海天与纳兰亲自将三人送至大门外,纳兰泪水盈满眼眶,欣慰而又不舍。凌海天严然就是一个慈父,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
马车行出许远仍可望见站在门口的二人,凌寒放下布帘,深深叹了口气。
“娘,你为什么叹气”?凌浩坐在她的身旁,抬头望着凌寒,不明白她为何叹气。
“你外公外婆为了我们俩个受了外界许多的压力与委屈,浩儿要快点长大,替娘亲承担起孝敬他们的责任”。凌寒捏了捏他的小脸。
凌浩似懂非懂,认真的点了点头,凌寒欣慰的露出一丝笑容。
佟瑾将凌寒送回府后,又去了商楼,凌寒站在门口,望着越行越远的马车,眸中有着一抹深思,不明白他最近为什么这么忙?如果肖剑在就好了。
凌寒回转身直接向梨园走去,忍耐了一天的火气,在内心烧的噼里啪啦旺,凌晨竟敢与外人串通来陷害她,她这次绝不会就这样算了,就算佟瑾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也要让她活的不自在。
凌浩迈着两条小短腿紧跟在身旁,不时拿眼偷偷看一下自家娘亲,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没敢出声。
刚穿过大厅,青儿正向这边走来,便把凌浩交给了她:“青儿,你先带浩儿回去洗澡吧,我去梨园看看姐姐”。
“小姐,二小姐不是和你一起回了凌府么”?青儿不解的问道。
凌寒皱了皱眉头,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她没回,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凌寒说完就向梨园的方向走去。
凌晨早就回来了,当时她被那个小丫头领着来到主楼门口,心里正奇怪蓝优这么快就得手了?她轻手推开门,见蓝优正躺在地上,赶紧跑过去试图叫醒他:“蓝公子,蓝公子,你醒醒”。
蓝优缓缓睁开眼,见到眼前放大的脸,慢慢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拍了拍仍然沉重的脑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蓝大少爷,我还想问你呢,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把她骗过来么?你倒好,还躺在这里睡大觉”。凌晨并没发现他的不同之处,只顾着生气的数落蓝优,枉费了她一番心血。
蓝优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是又胀又痛,凌晨仍在身边数落着,本就不清晰的头脑更是一片混乱,他一把扯过凌晨按在地上,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舞,凌晨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怒气冲冲的小脸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甚至忘了尖叫。
蓝优仍觉得这样远远不够,他用力扯烂她身上的布料,她身上一凉这才尖叫反抗起来:“放手,你看清楚我是凌晨,不是你的凌寒……”。
药效发作,蓝优已失去理智,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令她不屑一顾的凌晨还是令他苦苦追求的凌寒,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一个女人。
他不顾凌晨的哭求,扯掉最后一块布料,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凌晨停止了挣扎,绝望的流着眼泪,她恨凌寒,恨佟瑾,是他们俩个人把她的人生搞成了这样。
蓝优完全被药力控制,不知疲倦的在凌晨身上驰骋,凌晨已痛的麻木,但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如心里的痛,她知道自已完了,这一生就这样完了,但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闭上眼,忍受着蓝优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门被人大力推开,她看到了张新,张新一脚踢开在她身上的蓝优,并且点住他的穴位,迅速脱下身上的外袍包住满身青紫的她,眸中满是心痛:“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凌晨在他怀内呜呜的哭了起来,刚才她就像发了一场恶梦,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啊,醒来一切又回到以前。
张新想到可能随时赶来的佟瑾与凌寒,如果真被他们看见凌晨现在的样子,后果不堪设想,他赶紧抱起她自窗口一跃而出。
凌寒来到梨园,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园中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灯笼,灯笼在夜色里散发着微弱的光,整个梨园更是显得扑朔迷离。
一阵冷风吹过,凌寒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实在是太心急于看到凌晨自食恶果的样子,走快几步,见张新正焦急的站在门前渡步,凌寒唇角轻扯,走了过去。
张新一见到凌寒,瞪着一双愤怒的眸子,真想将眼前女子撕个粉碎。
“张新,姐姐回来没有”?
张新伸手拦住她,脸上有着零下二十度的寒霜,他越是这样,凌寒的心情更是莫名的好着,她凌寒从来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人。
屋内传来‘砰’的一声,明显硬物掉地破碎的声音。
“姐姐,你在屋内么?你不知道二娘没见着你回去她有多失望”。凌寒露出一抹讽笑,如果今天不是她会使毒,那么失身的就是她凌寒,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许久,门‘吖’的一声被打开,凌晨一身粉衣站在门内,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长发散落在肩,正满眼恨意的瞪着凌寒。
凌寒不以为意,推开凌晨走了进去。
凌晨无视张新担忧的眼神,将门用力关上,扬手对着凌寒的脸甩去,凌寒用力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冷冷说道:“你没有资格打我,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还是应该说蓝优给你的滋味如何”?
“你……”。
“我早就说过,叫你不要轻易惹我,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凌寒用力一推,松开捉住凌晨的手,凌晨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凌寒居高临下的迎上她的目光。
“凌寒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妇,你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报应,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只要我一天是佟少奶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赶你出佟府”。
“娼妇,呵呵,说你自己吗?怎么,不是要和我做好姐妹么?这会儿不做戏了?凌晨,我等着你赶我出佟府呢,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有承担后果的本事就行”。凌寒不怒反笑,她还真是死不悔改呢。
凌晨坐在地上,内心充满恨意,只能狠狠瞪着眼前毁了她一切的人。
凌寒望着她吃瘪的样子,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走出许远,眼泪却掉了下来。她不明白佟瑾今天明明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掉凌晨,为何却将她强拉走,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女身男养 152夜见太子
夜色深寒。佟家商楼内仍是灯火通明。佟瑾背靠在主位的梨花木椅上。津津有味地听着徐涛的汇报。
“蓝优是在傍晚的时侯被他的侍卫发现的。他虽然被人封住了穴位。但那药效的猛烈估计在这片大陆上绝无仅有。他的侍卫整整找來了十几个女子。到我回來的时侯还在继续。
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下了这么重的重本。不过少奶奶……”。徐涛说到最后不安的望了佟瑾一眼。佟瑾再怎么不喜欢凌晨。毕竟也是他的妻。徐涛自是不敢再说下去。
他的话佟瑾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就是不知他药效过后是什么感受。他还能凭什么來赢得寒儿的心”。
“可是少奶奶…”。徐涛欲言又止。下午他回到佟府。喑中潜在梨园。从凌晨的伤心欲绝与张新的谈话中。他已知道凌晨跟着那丫环去后的事。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失了清白只怕比死还要难受。
“那女人。她活该。自做孽不可活。有洠в胁槌鍪鞘裁慈讼碌囊薄T鞠胱潘卜萘恕2虐寻抵屑嗍铀氖涛莱啡ァ'想到这才多才时间的事。她竟敢与蓝优勾搭上。想到如果不是那个暗中之人出手。只怕失了清白的是凌寒。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佟瑾就恨不得凌晨丢去妓院。让她试试个中滋味。可惜她是凌海天的女儿。他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能这样做。
佟瑾的阴冷脸色令徐涛不寒而栗。内心不由为凌晨拘一把同情泪。谁叫她谁不好惹。偏去惹佟瑾最在意的凌寒呢。
“暂时还洠в胁槌鰜怼2还荡笊倌棠倘サ哪歉鲅就匪怠J且桓雠痈怂话倭揭薄2湃デ肷倌棠坦サ摹薄P焯伟涯鞘涛郎蟛槟歉鲅净返氖滤盗艘槐椤
他有些担忧的望着佟瑾。此事只怕会加剧佟蓝两家矛盾:“蓝优明日药效过后。可能会把所有的怒火撒向佟家。何况他现在已和三王爷站在同一阵线上。所谓民不与官斗。这三王爷早就我们不顺眼。这次只怕牵连的不只是佟家的生意”。
佟瑾冷冷哼了一声。难道他怕他不成。不过照现在事态的发展。非得改变所有的计划:“徐涛。走。我们现在就去太子府拜见太子”。
“少…少爷。你真得觉得这样值得么”。徐涛一惊。拜见太子也就意味着一只脚踏进了朝堂。对于四大家族的佟家來说。是最厌恶的。
“值。当然值。只要是为了寒儿。任何的事都是值得的”。佟瑾漆黑深遂的眸中有着一抹坚决。徐涛知道再劝也无用。只能点了点头。
商楼仍是保持着灯火。俩人并未走正门。从窗口一跃而出。几个起落就已來到位于天门街的太子府门前。俩人互一眼。佟瑾最终还是决定不走大门。此时只怕暗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监视着太子府的动静。
太子府果然是太子府。两人才刚进入太子府就已被暗中的侍卫发现:“來者何人。报上名來。留你全尸”。
霸气的话语。显示了皇家的不可侵犯。就算是佟瑾仍是不得不低头。从他踏入太子府开始就已决定。他对着暗中黑影躬身一礼:“麻烦大人向太子通传一声。佟府佟瑾特意过來拜见太子。有要事相商”。
暗中黑影打量他一翻。虽然夜色昏暗。但仍认出是四大家族之一的佟家公子。他对暗中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另一道暗影。速度之快。令佟瑾与徐涛心惊。
另一道暗影在暗影的吩咐下消失在院内。院内只剩下佟瑾与徐涛在明处。那道站在暗中的暗影并未说话。他们都在等太子的吩咐。
不一会儿。那道暗影又出现在院内。对佟瑾做了个请的姿势:“佟公子。太子请你一个人过玄阳殿见他。身上不得带武器”。
佟瑾将腰间的剑的抽出放在徐涛的手上:“你在这等我”。
徐涛满脸担忧的接过佟瑾手中的剑。只能呆立在院中静等佟瑾回來。
佟瑾跟着暗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