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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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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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还是了解弟弟的。林飞只是性子犟,人却没有坏心眼。喝酒打牌,有一颗贪玩的心或者是少年人成长过程中的一种经历。可是坑蒙拐骗、打架斗殴这些事林飞却从来不做。于哲京怎么就和他结仇结到非要把人开除工厂,让他丢了饭碗而甘休?这里的问题,必须要搞明白。

林翰还是不动气,只淡淡说道:“如果于公子的不适感这么强烈,我看一定是有了大病。大病可是不能耽搁的啊,还等到什么明天早上啊,不如现在我就陪着你开始一项一项的检查吧,从脑ct到磁共振,血常规尿常规,心跳血压耳鼻喉,胸透加心电图,实在不行咱们再来个肠镜胃镜加造影……甚至找权威专家给您会诊也可以,所有的费用全部都是我出,你们看怎么样?”

于哲京和谢玉莲听完就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林翰到现在还是不想撕破脸,并且认准了豁出去花钱检查。因为他的伤就在那放着呢,可劲的做全身检查后也不会查出什么毛病,这样一来等到医院全方位的检查结果一出来,林翰可就算是先占得大部分理了——你说哪里哪里难受,不要紧,哪里难受咱们查哪里。全部详细的检查,花钱我也认掏。可是结果呢?结果是查不出你有别的毛病,那你还好意思赖在这里不走?逼着于哲京无计可施。

谢玉莲终究是个鲁钝的愚妇,一句话就漏了底:“今天我儿子已经很累了,我们就喜欢明天再查,怎么滴吧?”说着还站前了一步,蛮横跋扈的样子呼之欲出。林翰呵呵笑道:“阿姨,您这句话我就不好理解了……您儿子都有了这么‘重’的病了,你认为带他做检查还要看他累不累?……我想马上找个医生来,把情况和医生说一说吧,毕竟人家是权威,也是最有发言权的,看看他怎么说,您儿子现在的症状到底是需要马上全面检查还是因为累可以歇一歇。”

“姓林的!”于哲京的脸被气的变了色,一把就推翻了林翰摆在桌边的水果和鲜花蓝,哆嗦着叫道:“我知道你是大学生,还在省城工作。可是明白告诉你,那没什么了不起,屁用都没有!你也少拿你文绉绉那一套来唬我们!今儿我就实话和你说,小爷我医院就是不出,检查也就是不做,还偏偏就浑身难受,你能怎么滴我吧?我大舅可是谢鹤鸣谢书记,你要是不知道就自己去打听打听。随便爱哪里告哪里告去……”

典型的又一个“我爸是李刚”啊。这样没文化没知识没素质的人,甚至还不如李刚的儿子。就是这样可怕,从骨子里透着那种最最肮脏的痞性,顽劣且遭人恨。于哲京不但直承自己就是在“没病装病”,耍出了无赖手段,还自报家门,抬出了当副书记的舅舅显摆,简直就是愚蠢到了家。

“谢书记?”林翰若有所思,自顾自的叨咕着。“怎么滴,怕了?”于哲京见状露出了一口叫人作呕的黄牙,洋洋得意:“知道我舅舅是谁了吧?”林翰望了望他,微笑道:“没听说过。”这话说的气人,于哲京立时便憋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骂道:“不用你狂,我马上就会让你‘听说听说’。”

旁边的中年眼镜男子这时好像也看出了于哲京的草包表现,可是他已经抬出了自己的舅舅谢鹤鸣,要改口收回去就不可能了。想来想去,决定出来圆场,就顺着这个途径“声援”一下于哲京母子俩,敲打敲打林翰。便干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然后很礼貌的和林翰握了一下手。还是介绍自己:“您好,林先生是吧?我姓魏,叫魏励民,是建琢县螺纹刃具厂的副厂长。”

林翰一听他这个身份,已然明白了几分他也在场的原因。淡淡道:“魏厂长好。”只听魏励民假惺惺地道:“今天我本来是出差才回来,听说厂里发生了一件性质比较严重的打人事件,车间的计量员于哲京同志是受害者,还住进了医院。就代表厂班子来探望一下他。赶巧又遇见了林先生,您是林飞的哥哥对吧?”看了看俞之敏又道:“还有他的母亲也到了,这样也好。既然遇见了,作为林飞的厂里领导,我就要和你们简单的谈几句。”

林翰打断了他,冷冷地道:“魏厂长说的话,有失偏颇了吧?虽然于公子躺上了病床,我弟弟关在了派出所,但是谁是谁非,谁是受害者,恐怕还不能下定论。就是派出所现在也还没给出定性的结论呢。”

魏励民似乎是被驳的有些动气,扶了扶眼镜说道:“我想和你们谈的就是这个问题。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看来林先生的兴趣不高,那我就和您说简短点。诚如你所说,派出所的定性结论是还没有出来,但是我们厂里的结论和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经过厂班子成员开会研究决定,鉴于林飞同志上班期间公然在车间打架斗殴,致伤工友,严重地扰乱了工厂的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严重的损坏了螺纹刃具厂职工的形象,并且在厂区和工人之间,造成了严重的、恶劣的……”

林翰又一次打断了他,淡淡的道:“您直接说结果,开除?是不是开除了我弟弟林飞?”魏励民又扶了扶眼镜点头道:“是的,我们决定开除林飞。这样的害群之马,不可能再继续混迹于我们厂纯洁的工人队伍里。刚才我已经就此事,亲自打电话向还在下乡调研的谢书记作了专门汇报,谢书记高度重视,并且当即就做出指示,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得当,严肃厂纪。既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魏厂长请稍等。”林翰第三次打断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几乎是鼻子对着他的鼻子,吓得魏励民慌忙后退了一步,又紧着去扶眼镜。俞之敏满脸愁容,欲要伸手拉住林翰,被他轻轻的挣脱,盯着魏励民一字一字的问道:“我想请教魏厂长,你刚才说‘出差刚刚回来’,又说‘经厂班子成员开会研究决定’,开除了林飞同志。那么您能说说,这个厂班子的会是什么时候开的?又是什么时候研究决定的?与会的所有班子成员确实都知情么?厂办要辞退一位工人,会议纪要和记录在哪里?可不可以现在给我看看存档啊……”

林翰启动异能,把魏励民的心底打探了个一清二楚。哪里有什么狗屁的“班子成员开会”啊,哪里有什么“会议记录存档”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顺口胡诌的。魏励民在厂里分管工会和人事,其实按照权责来讲,开除个小小的临时工,随便找找什么借口都是分分钟的事,完全不在话下。他要这样说,一来是想唬住林翰,给他个下马威;二来也是平日里官僚作风严重,养成了开口闭口就是组织、班子的辞藻,已经说顺了嘴,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错的有多严重。

第一百四十四章谈崩了

魏励民在林翰强有力的质问下,眼镜都顾不得再扶了,顺着鼻梁差点跌落下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直流。被抢白的哑口无言,只是用手指着林翰,“你……你……”的吭哧半天,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俞之敏心中焦急,这个时候人家都要开除林飞了,林翰不紧着说点好话,反而步步紧逼的进犯人家,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拉着林翰的胳膊往回拽,口里说道:“魏厂长……”林翰两手一起抓住了俞之敏的胳膊,低声而且坚定的道:“妈,您不要说话。请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你想救林飞,就听我的。我是他的亲哥哥,不会害他。”俞之敏的嘴唇有些发抖,看了看林翰钢铁一般坚毅的眼神,终于松开了他的手,缓缓地点了点头,眼里却噙着泪花。

林翰最最见不得的,就是母亲的泪光。他曾经发誓,有生之年不再要母亲流泪,现在看到她老人家心焦意乱,不由得牵动了几分心底里的怒气。林飞年轻,受点委屈没什么,老娘要是吃了屈受了气,决计不行!轻轻地替母亲揉搓了下后背,林翰再次转过身来,看着其他所有在场的人,眼光里的冷漠就多了几分,对着魏励民道:“魏厂长,我请问你。没有开会,没有班子成员知情,没有会议记录,甚至你连厂子里都没回去过,何来的对我弟弟的开除决定?!你别告诉我这事你一个人就能说的算,这里可有好多人听着呢。你开口闭口的把班子挂在嘴上,冠冕堂皇的代表组织,代表厂子。借民主制度、党纪国法之名,行以权谋私、独断专行之实,这样说出来的话,和放屁有什么区别?!你一个小小的副厂长就能代表全厂、全体职工,在不深入了解事件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做出这样的不切实际不负责任的决定,你的老脸还要不要?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这一番话被林翰抓住了理,说的义正言辞,威风凛凛,震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魏励民偷鸡不成反蚀米,恼羞成怒,涨红着脸辩道:“你……你个小兔崽子敢骂人?你等着,随你怎么说,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我是开定了!”他狂怒之下再无理法章程,终于撕下了伪善的假面具,和于哲京露出了一个嘴脸。

林翰不怒反笑,说道:“魏厂长,你听清了我今天说的话,我弟弟的事情了解以后,开不开除一定不会是你能做的了主;至于还要不要在你的破厂子干,那就在于我们愿不愿意了。你和谢书记汇报了?谢书记才没有你们这样傻得冒气,也不是糊涂蛋,你倒好好想想,谢书记究竟是怎么和你说的!”

魏励民在第一时间赶到医院,除了献媚溜须装殷勤,确实没有其他一点正经事。于哲京是谢鹤鸣的亲外甥,而这个外甥却在自己的厂子里上班。这样一个或者有点上不得台面的关系,被他幻想成了是一个能够借机接近领导,进而能搭上谢鹤鸣这条大船的机会。所以在听说于哲京被林飞打了消息后,一溜烟般就跑来了,不但帮着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的,还给谢玉莲许下了包票,说一定要把林飞开除出厂子,重新混入到无业小青年的队伍中去。最后还郑而重之的给谢鹤鸣打了个电话,专门汇报了此事。

以谢鹤鸣的身份,哪里真会就这样一起工厂的工人打架斗殴的小事做出什么“指示”?要真是他连这样的芝麻粒大的事也要过问过问,不用等到延迟退休,到不了退休就已经累死了。魏励民官迷心窍,想当官想的发了疯,和谢鹤鸣还有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居然拿这事做文章。不过他也算有点心眼,没敢和领导撒谎胡说,只是实事求是的说清了事发经过,也如实描述了于哲京的伤势。

谢鹤鸣对自己外甥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外甥所在的一个小工厂的副厂长是男是女,姓甚名谁,哪里有闲心过问?别说是魏励民,就是厂党委书记、一把手厂长,可能连谢鹤鸣的秘书都不拿来当个豆,遑论连屁都不如的副厂长了。谢鹤鸣听来听去的只听明白一件事,就是于哲京没什么大事,鼻子碰了一下。这就够了,他知道外甥无恙,其他的也就不关心了,对于魏励民的“请示”,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这个细节其实是被林翰窥探到了,因为魏励民心里就在来回的琢磨揣摩这句“指示”呢。不想被他理解的变了味,说出来一大通俨然是领导的“处理意见”,拿着鸡毛当令箭,要叫林翰母子俩个吃瘪。

林翰见到魏励民歇斯底里的耍出了无赖手段,也不再多和他辩白,看着于哲京母女说道:“我很想最后再问一遍,于公子到底听不听我的建议,现在就去做全身检查?”于哲京像是打了激素,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不去!就是不去,我看你能凶到哪去!有本事你咬我啊?”

林翰冷冷的道:“那很好,我算是省钱了,用这些钱买肉喂狗都好过花在你身上。”谢玉莲勃然大怒,尖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撕烂了!你哪个单位的你告诉我,看我不叫我哥收拾死你!”林翰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一个!这些人,就是这些沆瀣坑脏、卑鄙无耻的人,占据着高高在上的位置,却在狠狠的拖拉着整体国民素质的后腿。世风日下,与这些垃圾不无关系。懒得和她多话,指着于哲京说道:“用不了明早,你会自己乖乖的搬出病房滚蛋回家,我会来亲自给你送行!”

于哲京像是听到了史上最最好笑的笑话,裂开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道:“哈哈……快要笑死我了!你他妈吹牛能不能靠谱点啊,哈哈……我自己搬出去,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林翰不再看向他,径直去到桌边,把那袋包裹的很好的水果提了起来,扶着俞之敏的胳膊,示意她和自己走。谢玉莲尖声骂道:“穷寒酸的小瘪三,把你这些狗都不吃的垃圾快点拿走,老娘看不上眼,滚!”

屋子里的叫骂声迎来了不少的围观者,挤满了在门口周围。林翰轻轻地推开众人,和母亲下楼而去。俞之敏紧紧得抓住林翰的手,忧心忡忡:“小翰,你今晚的脾气怎么这样暴躁啊,好好的来看人家,你说现在搞成这样……哎,这可怎么办是好啊。”林翰不答,招手唤过来一辆出租车,两个人一起上了车,往红山派出所开去。

林翰抓过母亲的手轻轻拍打,问道:“妈,你说小飞要是以后不在这个工厂干了,他能做些什么合适?”俞之敏干脆抹起了眼泪,说道:“还能做什么,他那脾气你知道,犟的像头驴,和你爸爸有的一比。还能干什么……我现在这一时半会的心里乱的慌,想不起来。”翻过手来一把又抓住林翰,惊道:“小翰,现在也不是琢磨他以后干什么的时候,刚才你和于哲京他们都谈崩了,派出所会不会……会不会听了他们的话,要把小飞法办判刑啊?小翰,小翰这可不行啊,你要救救你弟弟啊……”

林翰见不得母亲着急落泪,连连点头,伸出手臂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妈,您别着急。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小飞一会就能放出来,咱们现在就去接他。”俞之敏“蹭”的一下自他怀中坐起,眼里惊疑不定,问道:“你说什么?一会就能放出来?小翰,你……你不是说胡话呢吧,你把人家全部得罪了个遍,现在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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