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十分悲痛,用最隆重的仪式为母亲举办葬礼,那场葬礼上来了很多大人物,都是养父的朋友,足见他有头有脸的程度,这一切的突然转变让千日在葬礼上对着母亲的遗像发呆不止,明明前不久才在这里送走了父亲,现在竟然又在这里做同样的事情……
一句句节哀听在千日耳朵里讽刺不已,养父用白色手帕擦拭着眼泪,一边自责不该带母亲去海拔那麽高的地方诱发了母亲的心脏病,这所有的所有都像是编排好一样,缜密又没有漏洞,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迎来送往的男人,跟他身边的养子,企图从那面具一样的脸上看出什麽来。
聂闻川果然也注意到千日的不自然,与养父耳语几句後,走到跪在遗像边上的千日身旁,趁他还没有做出躲闪的动作之前,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声音轻轻说道:
“你相信麽?”
千日一愣:“有话直说。”
聂闻川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用唇形描述着他母亲到底经历了什麽,以及心脏病这一点并没有错,但并非高原反应,而是过量的兴奋剂和……烈性春药。
聂家的那场葬礼成为了一场不小的风云,因为千日竟然企图殴打自己的养父,这条新闻在名媛贵族之间成为话柄了好一阵,後来听说聂承泽考虑到他可能是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压力太大导致的重度抑郁症,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安排他出国深造和疗养,也渐渐将这个话题淹没在其他八卦里,再没有人提起。
☆、(11鲜币)第四章
4
薄薄的肌肤纹理下血管清晰可见,与数月前相比,千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粉色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进入身体,明明心里叫嚣着抗拒,却有好像有什麽东西蛊惑了全部神智,让他对那液体万分渴求。
不是毒品却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动了动指尖却没有力气,像是被注入了麻药一般,按照规律推算,他应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而对面为自己注射的女仆脸上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厌弃和鄙夷,还以为只是个机器人。
“没想到你这麽快就认命了。”
聂闻川推门而入时,千日正坐在床边,整个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是迷离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远的男人脸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横竖不是死就是疯。”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够轻易拽住聂闻川的衣领,如今却只是浅浅划过都觉得身後沁出一丝丝虚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还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体,聂闻川让自己成为他整个依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甜腻的味道後,不由自主皱了皱头,细微的反应被千日用余光瞥到。
“很恶心对不对。”千日任由他扶着朝门外走,嘴里低声碎碎念道,“干脆给我再来点迷幻剂,彻底弄疯我随便你们折腾怎麽样?”
这句询问比那味道更让聂闻川锁紧眉头,他一言不发的扶着千日继续走出门,只是步伐稍稍迟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虚软的脚步。
青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早没有当初少年该有的朝气,巨大的别墅曾经是他当做家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个灰色的牢笼,越来越靠近花房的时候,聂闻川清晰感觉到千日想挣扎,拒绝再往前走一步,嘴上无论多逞强,骨子里的畏惧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要迈下楼梯的一瞬间,千日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缩在聂闻川怀中,嘴唇颤抖呼吸的气息够饶在他耳侧,微弱又无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动作。
“救救我……求你……”
搂着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样紧张到关节发白,聂闻川扭过脸接着底下透上来的光线,看到他连睫毛都濡湿了抖动,不由得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麽也没说。
“闻川,怎麽还不下来!”
聂承泽低沈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伴随着来自地窖缩营造的回声,听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没有从聂闻川那里得到回应,像是有所料到,他瞪着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腿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麽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於过大,露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头,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道,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後带来的生不如死。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做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会异常的身体燥热渴求性爱,普通的做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性瘾者的毒品,依赖性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催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身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麽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主人……”
千日不顾身後聂闻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几分痴态,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口,隔着那衣衫粗鲁地碾弄千日带着乳环的胸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吟,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麽,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麽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麽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麽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於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麽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12鲜币)第五章
5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麽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麽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於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後终於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後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後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後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麽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後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後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後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麽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後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後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