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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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孝老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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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耗子的人气还很高,众位格格都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莫名的兴趣,要不是教礼的嬷嬷拦着,耗子帐前怕是都能排成一队长长的观光团。

几天之后乾隆开拔回京,耗子三人的绯闻又随着长长的队伍传到京城里。气的硕王福晋倩柔牙恨恨的,势必要整治让耗子丢脸的小白花和狐狸锁……

而这边,皇宫里也是闹的鸡飞狗跳。新晋封的还珠格格,不是今天打碎了某个宫里的宝贝,就是明天出手在御花园里上演全武行。气的乾隆吹胡子瞪眼睛,势必要让这只鸟吃苦头,可是每次都被令仙子抱住裤腿哀求:“皇上,您是多么的仁慈,多么的伟大。小燕子打小就没爹管着,现在又没了娘,您就多体谅体谅她,多包容包容她吧!”

永姬就纳闷了,这叉烧五和白痴鸟还没上看眼,这令妃得瑟个什么劲儿呀!别告诉我是她母爱泛滥真把小燕子当女儿一样疼了。切,鬼才信,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没看过几次。

就在永姬沉思的时候,徐嬷嬷轻轻的走到永姬身边小声道:“公主,皇后娘娘往这边来了。”永姬凝眉,淡淡一眼,甩着帕子问:“她过来做什么?阿玛不是已经告诫六宫没事别往我这边跑了吗?”

徐嬷嬷回道:“据坤宁宫的人来报,说皇后是邀您去令妃那处去看新晋的还珠格格。”

“哦——”永姬挑眉,来了兴趣。这皇后还是有点脑子的嘛!自己以前还低看了她。不过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单单是想看看还珠格格那么简单吧。后宫谁人不知道皇后最厌恶的就是令妃,此次前去怎么可能轻易罢休。呵……况且,后宫的斗争怎么可能消停下来?就算最后只剩下两个女人了,也定要斗得你死我活。

徐嬷嬷不知道永姬心都已经转了千百回,低声劝诫:“公主,奴婢看事情没那么简单。说句杀头的话,皇后娘娘可能想把您当枪耍。”永姬端起茶碗,用茶盖拂开上面的泡泡,嘴角一抹幽笑荡开,是谁利用谁还说不准呢!呵呵……这场戏似乎越来越好看了。皇后和令妃之间的对决该是多么的精彩啊?不知道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面那样?

永姬心平气和的坐在主位上等着继后过来,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太监公鸭嗓子的尖叫:“皇后娘娘驾到!”

永姬收敛眼中的含义,微微露出一抹笑,起身迎上去盈盈一拜:“皇后娘娘吉祥,端慧给娘娘请安。”继后刚一进门就受了这么大礼,忙不迭上前弯身亲自扶起永姬笑道:“公主多礼了。皇上早就通告六宫,除了祖宗,太后还有皇上他自己,您可以谁都不拜的。”

说着从容嬷嬷的手上接过一个精巧的八音盒,往永姬手里一按,笑道:“这是昨儿个办事处刚呈上来的八音盒,我看你喜欢也这些西洋玩意儿,所以就带过来给你了。以后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只管吩咐个人去我宫里拿就是了。”

皇后不敢再永姬面前自称本宫。虽然她现在是后宫之主,可是也知道这个位子是永姬给的。乾隆在册封她的当天就告诉过她。心中虽然不甘,但是无论怎么样自己还是得感谢她。

永姬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翻弄了几下八音盒,就交给身边侍候的人了。继后微微一叹,知道自己是丢脸了,想想也知道,端慧公主日常所用的,玩的,哪一个不是宫里最精巧的,就连望远镜也是皇上将自己用的给了她。皇后不禁感到脸颊一阵辣热,下面的话反倒不知该如何开口。

永姬也不急,和皇后一同站着等她开口。自己心虽然焉定,这场戏一定会去看,但是她还是想听听皇后的说辞。而一旁的容嬷嬷急得都上火了,恨不得替皇后说了去,可是眼前这个主子可不比其他人,一个不好掉了脑袋也是眨眼的事儿。

皇后扭捏了一盏茶的功夫,皇后才道来自己来此的目的:“公主,我想和你一起去令妃哪儿瞧瞧还珠格格去。也好教导教导她一些礼仪。”永姬轻笑,不答反问:“娘娘统共看过还珠格格几次?”

皇后脸一下子变得僵硬,眉头紧锁,怒道:“三次,没一次是好的。不但顶嘴,还满嘴的脏话,上一次,还,还飞檐走壁。哪里有一点皇家格格的气派。”皇后越说越生气,眼睛里都冒火了,狠狠的撕扯手上的帕子,似乎那就是令妃和小燕子的人头。容嬷嬷赶紧拉了一下继后的衣角。

这一下,又恰好被永姬看见。她挑挑眉,应了一声:“好。皇后愣了一下,想不到永姬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当下眉开眼笑,让容嬷嬷扶着永姬往令妃那去了。

其实就算她不看也知道白痴鸟做了什么好事,上次在街上的时候,不就害的人家新娘当众扒了衣服么?后来又听宫女汇报,那个新娘的名声全毁了,程家糊里糊涂的把她许了一个穷酸的秀才,一点金钱也不资助,现在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唉……小燕子,你真是造孽啊!

七月,正是御花园里木槿花开的最好日子,鲜红艳丽的木槿花在风中摇曳生姿。清风一吹,落英缤纷,百花随风飘散落在永姬身上,引得众人侧目纷纷。

不远处的福尔康只觉得自己酥麻了一半,满眼都是端慧公主娇美的容颜。他不禁手背在后面向前疾走几步,大声吟咏:“邂逅谁家一女郎,玉肌兰气郁芳香,可怜璀粲松精石,不遇知音在路旁。……奴才给皇后娘娘,端慧公主请安。娘娘吉祥,公主吉祥。”

永姬斜眼,冷脸不屑的扫过福尔康一眼,退到一旁,而皇后这边脸都黑了,怒斥:“哪来的狗奴才,胆敢在本宫和公主面前吟唱如此诗词!”福尔康本是深情的注视永姬,听到继后开口才匆匆瞥了一眼继后回到:“回娘娘的话,奴才是五阿哥身边的福尔康。”简短回复完,福尔康的视线黏在永姬身上,恨不得化作她身上的珠子,死死地跟着她。

原来是福尔康!皇后看清来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立马让人扭了他脑袋。

福尔康□攻心,哪里还记得上次被永姬抽打的事,又上前一步问:“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永姬白了他一眼,冷哼:“福尔康,上次的马鞭还记得不?”话音刚落,身边的太监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卷马鞭恭敬的递到永姬面前。

福尔康看到马鞭,吞了一大口口水,嘴角间歇抽搐,鼻孔一息一息张的大大的。永姬不屑一顾,伸出手搭在容嬷嬷手上,优雅从容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轻声道:“福尔康。本宫上次就说过,你要是再敢放肆本宫就废了你。今儿个不是本宫不想放你一马,而是本宫必须要实现当初对你的承诺。”

福尔康脸刷的一下白了,月亮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永姬举起手下令:“来啊!把这个放肆的狗奴才拖下去给本宫阉了。”

“喳——”几个太监摩拳擦掌,早就看福尔康不顺眼了。

但是皇后担忧的问:“公主这样好吗?怎么说他也是五阿哥身边的人。而且,而且皇上那边也不好交待啊……”永姬回头笑问:“皇后娘娘,您是怕了吗?”

皇后白了脸,回道:“不是怕了,只是这件事还是要请皇上定夺,毕竟他不是后宫的人,我也做不了这个主。”

福尔康听到继后的话,像找到救星了一样,哭着跪爬过去抓住皇后的裙角痛声大哭:“皇后娘娘救我。奴才,奴才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却不料皇后嫌弃的踹了一脚,恶心道:“谁是要救你。只是怕公主因为你遭了罪。那你可就是万死不辞了。”

永姬心中冷哼一声,真的是为了我吗?怕是怕阿玛怪罪下来吧。不过既然皇后给了自个儿台阶何不顺着爬下来?自己本来也没想过要对福尔康施以宫刑,只是威胁威胁一下他罢了,现在目的也达到了,差不多就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永琪得了消息,从景阳宫跑过来。

像一阵风刮过,向皇后胡乱的行了一个礼,护住福尔康,怒瞪永姬:“敢问固伦端慧公主,福尔康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你要宫刑于他?”虽说是“敢问”,可是话间的语气恨不得把永姬生吞活剥了。

永姬不怒反笑,随意的玩弄衣服上的流苏淡定问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宫要对他施以宫刑?五阿哥这么护着他,本宫能吗?本宫敢吗?”

永琪铁青着脸,上前一步紧紧箍着永姬的手臂,死力的咆哮:“你还敢说你不敢?你都吓得他脸都白了,你还说你不敢?”

永姬只觉得脑中一条白线闪过,隐约间嗅到一种暧昧的气息,嘴角不由得绽放一抹甜美的微笑。

徐嬷嬷吓的半死,赶忙叫几个人上前掰开永琪,却不料都被永琪踹开。

“从小开始,你就跟我作对。那时候正宫之首还是你额娘,可是现在你还有什么?你除了皇阿玛的宠爱你还有什么?”永琪越发厉害的摇晃,似乎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永姬身上,不一会儿永姬头上的头花都被他摇的掉下来,长长的青丝散落下来,在风中凌乱。

当永琪提到孝贤开始,永姬就乱了,她轻笑了一声,抬头对上永琪的眼睛,一双幽眸竟然深的让人溺毙。永琪吓了一跳,慌乱的放开永姬,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长长的青丝在风中纠结打转,白皙的脸上是一抹淡然的笑颜,那微微一笑竟然倾城,这种美应该是极致了吧。

只见她轻轻的解开旗袍上的结,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高举半空,一声令下:“九龙玉佩在此,即刻将五阿哥和福尔康缉拿归案,交予刑部大牢,等候处置。”明明是如此轻柔的声音,却震撼到众人心底。

所有人纷纷叩首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势地动山摇的感觉,永姬突然有些眷念这种温度。

乾隆正在御门听政,听到太监的回报,突然笑了……

而底下的福康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一池的幽深……




一碗黄酒引发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修了一下文,加入了一些段落,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不要被雷到了
永姬在御花园手持九龙玉罚永琪入狱的事情,让整个大清朝都震了一震。在朝的京官,边疆的大臣无一不上书乾隆表示自己对此事的愤慨,就连御史也连着几天上朝参了永姬好几本。更有甚者,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以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瞾叫檄》为底稿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论端慧公主罪行书》。

乾隆私底下拿来给永姬上,永姬看了不怒反笑还一一批改,其中有一条最为有趣,写的是【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当时永姬就挑眉笑问:“阿玛,昔日有武则天,太平公主染指帝座,您说今天我们大清朝会不会也来个端慧公主窥窃神器?”

乾隆宠溺的捏住永姬的鼻子笑问:“阿玛九龙玉佩都给你了,还怕你染指神器?要是永姬喜欢,朕可以把大清的江山都捧到你脚下。”永姬注意到乾隆用的是“朕”,笑的眼儿都眯成一条缝儿了。

可这事儿还没完,在一天黑漆的晚上,某御史家后院的葡萄架倒了,御史脸上被刮得一道道红,愤懑的御史在酒楼喝的咕嘟咕嘟,满嘴跑火车。

友人就笑着和他打赌,你家的婆娘肯定没有端慧公主厉害,你连刑部大牢都进不去。御史噗的放出一口酒气,醉眼朦胧道:“咱,咱们就打这个赌,我去刑部走一遭,看那个五阿哥,要是她抓住了把柄,明早我,我再参一本。”他对着友人比划了一个五,又放出一口酒气,跌跌撞撞的走人。

这御史还真有点门路,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个管事,和下面的人通了气儿,放御史进了。

那狱卒的牢头手提着明灭的灯笼道:“御史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可把我们折腾惨了。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个做不好,他就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要禀告皇上。现在还不安稳呢!”

四周有些阴暗,那御史紧跟在牢头身后,耷拉着脑袋,反问:“果真?他毕竟是个皇子!”

牢头长叹一口气回道:“就是主子脾气太大,看什么都不顺眼。上次固伦端慧公主来看他,话里间有松动的意思,可这主子……唉!不识好歹,说了好多混账话,小的倒觉得公主脾气好的很,走的时候还让小的们好好照看那主子。”御史愣了下,对自己此前来的目的有些奇怪。

那牢头带着御史拐了个弯停住,轻声道:“前面就是了。小的可不敢进去,那主子晚上的时候都不让人在跟前,也不知道做什么!”

御史一怔看了眼阴森的长廊,吞下一口口水,借着酒气壮胆,接过牢头手上的灯笼道:“你只管走吧,我一个人进去。”那牢头还不放心,在他耳边说道:“您小心着点,小的听其他的狱卒说,这半夜总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高高低低的怪渗人的。”

御史白了一眼牢头,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他心里也渗的慌,可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和友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又硬气了,提这个灯笼沿着长廊走进去。

这牢狱倒是干净,就是透着股阴气,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颈处吹气儿,御史哆嗦了一下,嘴巴里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脚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许多。

好不容易在下一个转弯处看到明亮的灯光,御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却不料听到一男子高亢的尖叫声:“啊——永琪,我,我受不了!”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御史一惊,心想怎么和我家婆娘床上的叫声这么像?

不一会儿又听到另一男音低声安抚:“尔康,你先受着,我也快到了。”

这让御史心上一紧,吹灭灯笼,往前面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快走了几步,却不料看见的却是两人□着身子,福尔康正坐在五阿哥的身上,眼含春水,鞭子都散开了。这下御史嘴巴更合不拢了,脸上一片铁青,酒彻底醒了。这,这,这……实在是太荒淫无道了,五阿哥怎么可以这样?

那两人又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御史看到五阿哥体贴的替福尔康穿上亵裤,然后自己靠在他身上调戏道:“还是你最能满足我,我屋里的几个丫头都没趣。”

福尔康瞪了一眼永琪娇斥道:“还敢说,我都被你折腾惨了。现在还酸的要死。”五阿哥嘿嘿低笑一声道:“还得感谢永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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