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爷扫了一眼,车子就快速与此擦过。
“听说现在不开了,心里有种空空的难受。”她认真解说着自个儿内心的感受。
楠爷揉揉她的头发“猫儿,终有一天,都会散的。每个事与物,都没有永恒的长久,久而久之,会被一些新鲜事物所取代,这些都是正常的事儿。这些事,你不应该看得这么消极。”
“可是我还没有报答完福利院的养育之恩啊。”袭珂抬起头,对视着他的目光。
楠爷笑了“谁说非要回报给你所处的福利院的,是这个社会养大了你,你应该回报的是这个社会,北京城里福利院那么多家,你回报给哪一家不是一样的?”
楠爷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啊。
不管是哪一家的福利院,只要能帮到同她一样的孤儿就好了。
差不多快到军区医院了。
楠爷腾出一只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渍,轻声说“整理整理情绪,待会让邬耿那家伙看到了不好。”
袭珂点头,吸吸鼻子,重新调整自个儿内心翻腾的情绪。
——
楠爷和袭珂提着水果来到邬耿病房时,透过一丝儿门缝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孩在哪儿坐着。
袭珂小声问“他女朋友?”
“他没有女朋友。”
…。
敲门进去后,那女孩跟着转过脸,那张清丽的脸不就是小四嘛。
“小四,你怎么在这里?”袭珂一脸狐疑地盯着她。
小四有些尴尬,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邬耿替她接过话儿了“我是她叔叔,作为晚辈来看长辈,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噗!”袭珂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笑抽了疯~
“你才大她几岁啊,就当人叔叔了,别看我们家小四好欺负啊,敢占她便宜?”袭珂笑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袭珂,你笑个屁啊!”小四气急败坏得瞪着她。
这时邬耿可自豪了“嫂子,我可没有欺负她啊,拿天地良心说事儿。我和她老爸可是有些交情的,这可是她自愿的啊,不信你问小四火,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
袭珂又将目光转向小四。
小四看了看邬耿,又看了看袭珂,还是点了头。
这丫的!
“这么说来裴西幕也要叫你一声叔叔了吗?他可是比你大的多啊,我要去通知他一声儿。”袭珂调笑着。
“哎哎哎~嫂子,可别啊,这些玩笑话,就私底下咱们自个儿人说说就算了,干嘛还要扯上别的军区的人呢,是吧?”邬耿这下急了,连忙唤住袭珂。
小四这软妹子,与她哥的一世霸气相比,当真差远了,真怀疑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在此,袭珂特怀疑这点。
袭珂走过去将水果放下,问“你怎么样?伤口开始长肉没有?”
邬耿点头,笑的腻歪腻歪的“没好,嫂子记着啊,你欠着我一份情呢。”
这时楠爷危险地眯了他一眼。
他立马闭上嘴,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成,我欠你一份情,那这事儿我就不给裴西幕说了呗。”袭珂答应着
“袭珂,你要是敢说,我灭了你根子,没有任何条件可讲!”小四站起来威胁她。
袭珂头顶上一片乌鸦飘过,她一介娘们,何来的根子?
------题外话------
好吧,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吉祥,万事如意。马上有房,马上有钱,马上又爱,马上~好吧有没词儿。
愁愁携带着大珂还有楠爷以及小四、邬耿、白富美、黎青贝、云旭、张寒给各位大大拜年了。
高楚漪、于褶、宋问安、还有易向明等人物不安了,齐声吼道“为毛没有我们!”
愁愁:“因为你们是反面角色,她们不会喜欢你们的!”
几人互视一眼“给我打!”
一声震天吼下~
愁愁就被高楚漪等人打的头破血流了~愁愁内心咆哮啊!老子特么容易嘛我!还打我?老子让你小命玩完,等着等着~
059 这就是苦逼的命啊
看过邬耿之后与他们小侃几句就走了。
在车上,楠爷突然说“今年过年奶奶叫我们去他们哪儿过。”
袭珂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霓虹灯,闷闷说道“好。”
去哪里过都是一样的,以前每年都是自个儿一个人过,黎青贝爸妈去国外旅游以后,则是每年她们俩搭伙。
现在青贝有了自己的爱人了,而自己也有楠爷,今年只有跟着楠爷去奶奶家过了,尽管她怎么不想去。
——
别以为部队放假了,自个儿就能跟楠爷在家里天天享受二人世界了,在袭珂看来,那永远都是在做梦的。
第二天,楠爷在准备好早餐以后,又去公司瞎忙活了。
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还忘了楠爷还有个公司。
这时公司员工应该都放假了,他一做boss的可真卖力啊,尔等精神值得学习。
自个儿呆在家里,拿着遥控器按电视,每个台的电视剧又神又雷人,以前还看得津津入味儿,现在觉着格格不入~
关了电视,拿起手机翻出黎青贝电话,这时她应该也放假了。
“喂~”电话那头黎青贝的声音如梦初醒一般。
“驼背出来溜溜呗?”
“你丫当老娘是狗啊,还溜溜!”黎青贝顿时头顶瓜子上就冒烟烟了。
“谁啊?”一道男声突然从电话那端响起。
这丫昨晚肯定累趴下了,楠爷说,云旭曾经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体力肯定也不低于楠爷!想着想着,她就开始幻想黎青贝和云旭两躯交缠的喷血画面。
“别闹~”黎青贝娇嗔一声儿。
听了她那声儿,袭珂就忍不住想吐槽俩句。“你丫少在里装矫情了啊,赶紧的,半个小时后,我在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等你,别老重色轻友,有了男人,就忘了将姐们关系培养瓷实些。”
“去去去!重色轻友的是你,自从你跟了那男人以后吧,他妈的,老娘连你的踪影都找不到了,还说培养姐们关系,玩失踪的一直都是你这家伙!”黎青贝嘴皮子可是一套一套的,贼能侃。
“你不是有我电话么?”
说到这,黎青贝阴阴地笑了,随即表情一转,目光如炬。“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呢!袭大珂,你看看的通讯录上有多少个未接电话!你丫脑子跟以前一个鸟样!丝毫没点逆转,从来不喜欢看未接电话!他妈的,老娘要是哪天生死垂危,给你打最后一通电话,你要是没接着,你就后悔加遗憾一辈子吧!”
袭珂赶紧将电话拿的好远好远,就刚刚第一句那势头,足以将她耳膜都震破。
“成成成,全是我的错,伦家这就给您老人家认错了,今天这顿饭我请,算是赔罪如何?”袭珂点头闻言相告。
黎青贝势头也去,火气也喷完了,满意回答“这还算有点态度,我要吃大餐!最贵的!”
“没问题,你赶紧出来!别跟你男人暖在被窝里头,爱情诚可贵,友情也重要!”袭珂爽快答应了。
挂了电话,开着楠爷之前送她的小洋马,奔驰在道路上,迎面驰骋着冬日的寒风,一抹红色的小娇影,在大道上看起来灵动极了。
谁知自个儿赶到时,黎青贝已经在老位置坐下,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
黎青贝是一向出了名的啰嗦,今儿怎么这么快了,飒是让她着实费解一番。
去了她对面坐下,黎青贝抬起面容,今儿亦如往常画了些淡妆,动作是在云旭的锻炼下成长的么?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需要点什么?两位女士?”
“两杯咖啡,两份芝士。”袭珂率先帮黎青贝点了。
这是她们俩共同的爱好。
“袭大珂,你今天迟到了,怎么破?”黎青贝放下手机,笑的一脸奸恶。
怎么看着那么像赵高捏。
“破你妹,黎青贝你丫说说,咱们一起这么多年哪回不是你迟到啊,我有笑的像你这么奸么?你是一姑娘,咱们得必备德智体美劳各种素质知道不?对了,我还是好奇,你今天为毛那么快。”袭珂口若悬河般对她说教了一番。
黎青贝只得愣愣听着,听完眨巴眨巴眼,吞吞律腔唾液说“是啊,你不会笑的这么奸,但是,你只会面无表情摊出手心,要我给你精神损失费!我去你的袭大珂!你这么做比我无耻多了,知道不?”
这时服务员举着托盘将咖啡和芝士端过来,有礼貌放下二位面前。
“我懒得跟你说,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敲诈你一笔!”黎青贝拿起芝士盘中的叉子,开始行动。
袭珂用勺子搅拌咖啡,继续将没被解答的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怎么那么快?说说你男人怎么调教你的?”
黎青贝刚好咽下一小块蛋糕。“什么啊,昨晚上我们住的酒店,刚好就在这家咖啡馆隔壁,就算我卯足了劲拖,都会完爆你!”
嗦嘎!
要黎青贝这等生物不拖拉不磨叽,这就好比让世界不再发生战争一样的难。
“自己有家,干嘛还要开房睡?”袭珂不解了。
黎青贝放下叉子,心血来潮。“说你就不懂了吧,在家做有什么意思,偷情才有感觉,不同地方,刺激度就不同,每天都在家,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袭珂白了她一眼,十分感概“你真色啊。”
“你懂个屁,男人啊,都是这样,别说我们家的了,就算你们家那位首长也是一样的,劝你好好练练床上功夫,每天吊住他的心,这样他才不会天天在外面偷吃的。所以啊,身为正室,一定要学会小三所有功夫,不要思想观念太传统,这样你男人会对你失去性趣的。”特别是个个‘性’啊,黎青贝特别加重。
哟西,长姿势了~
不过见楠爷每天吃的挺来劲儿的啊…。
接着黎青贝又对她传授了床上功夫70式。
何为70式?
常常混迹于糗百等论坛的袭珂,有股强烈不安的预感。
谁知最后黎青贝的回答竟是“征服于男人的70式,第一式就是要明着骚,剩下的就是69。”
果然如此!
聊的正起劲儿时,袭珂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人的电话,滑开通话键,放到耳边。
“喂,是袭珂吗?我是宋太太,我有事儿找你谈一下。”
“什么事儿?”袭珂警惕询问。
怕他们夫妻俩唱山歌,这边唱来那边和。这边拾辍完,那边又开始,她的小心肝着实受不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儿的一,也不会像上次老团长那样的。”听得出来宋太太的声儿夹着温婉的笑意。
“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就在电话里说吗?”袭珂语气不大好听,对于他们这种人,能跟他们对话,都是给他们面子。
“是关于你身世的事儿。”
袭珂脑子刷得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按住暂停了似的,目光直直盯着咖啡厅里的盆栽,轻掀薄唇。
“你在说一遍。”声儿不温也不火,表面虽镇定,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了。
“我是说关于你身世的事儿。”宋太太再次强调。
袭珂呼了呼气儿,沉声应道“好啊,我在千百度咖啡厅,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我等你。”说完直接将电话挂了。
放在台面上,像泄了气儿似得,瘫软在沙发靠椅上,目光直视着外面绿化,神采浮出许多东西。
“怎么了?宝贝?”黎青贝倾身握住她的手。
袭珂繁杂的神色,眨了眨,面上泛出一抹突兀的笑“刚刚有个女的打电话来,说她知道我的身世。关键是那女人的一家子跟我们都有些矛盾,我突然觉着这世界真特么神奇啊。”
“谁啊?”
“就是于褶讨那媳妇的妈。”袭珂揉揉太阳穴,无力说道。
黎青贝转移阵地,坐在她旁,替她揉着太阳穴,问“怎么扯上关系的?”
接着袭珂就将宋问安那次捅她以后发生的所有事儿,包括这次演习的事儿,都给黎青贝说了遍,她听得炯炯有神,眼珠子一下比一下瞪得大,就好像听老人讲故事似的。
听完黎青贝不由惊叹道“袭大珂,就以你的经历,她丫都可以写一本小说了,就从你认识那倒霉首长开始,要是我是你,一边在爱情中如胶似漆,一边在仇与恨屡屡化险为夷,劲爆啊!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啊。就光算你住院啊,你就住了,唔,我数数,一二三四…哎呀反正数不清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要疯的节奏啊!”
说完她默了,一秒后,她抬头又说“以前,我还贼羡慕你嫁了个那么好的男人,有钱冷酷长的帅有权,还跟党沾着边儿。现在看来,你的官太太一点儿都不好当啊。”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拥有和付出是呈正比的。
袭珂没有回答她,直接又将话题引入正方向。“别说这些了,就说怎么看待宋太太这事儿吧。”
“见一面,姐们我陪你看她演习,不用惊慌不用失措!一切有姐们给你担着!”黎青贝信誓旦旦地说。
这时,从咖啡厅正大门里走进一位年上四十好几的贵妇走进来,看到袭珂身影后,委婉的笑了笑,对着她们这边的方向走过来。
这就是贵妇,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都是散发着浓郁又高贵的气息。
宋太太坐在袭珂和黎青贝对面,袭珂面无表情看着她,黎青贝双手,吊儿郎当的盯着她。
宋太太被这两道如蛇交织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遂低下头去。
“要喝点什么?”袭珂冷冷开口。
宋太太再次将头抬起,眼里湿意一片。
袭珂顿时觉着就有些假了,真怀疑是不是低头间硬挤出来的。
“白开水,谢谢。”她的声音有些黯哑。
黎青贝打一个响指,服务员应声而来。“一杯白开水。”
“好的,请稍等。”
“你可以说了。”袭珂开口打破了宋太太的沉默。
“小珂,你不可以伤害问安啊,她现在怀有身孕坐牢,前几天得来消息说,她在牢里不慎摔了一跤,流产了,警方一直不允许我们接出来治疗。将一切消息都隔绝了,因为老团长心急,才会出此下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的。”她抖着声儿说,边说豌豆还不间断的滑落脸颊。
袭珂嗤笑一声,结果还是为这事儿来的,这个宋太太每天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吧?事儿都成定局了,天天想着方儿,设着法儿都想见她,就是为了说几句没用的,这有意思么?
“我没有伤害她,牢里的人我并有去贿赂他们,叫他们多多关照一下宋问安。所以现在牢里那边走的都是正常制度,并没有针对每个人。人人平等,这点我也帮不到你。”袭珂以专业角度来说这事儿,仍然尖酸刻薄,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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