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君越说越气,在想起今儿个上午被这厮把便宜占了去,好端端的初吻没了,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掐着秦风都胳膊不满的说道:“你让她走不走!她不走,我和楚楚还有小梦走!”
疼痛让秦风呲牙咧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听闻她的话,一下子将孟昭君搂在了怀里,孟昭君吓了一跳,气的咬牙切齿。
“怕什么。”秦风倒是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反倒是抱着孟昭君坐在了椅子上,两只手环着孟昭君的小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在说我已经把他的人给揍了,现在让荆雨瑶离开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怕了他端木擎的。”
死要面子的混蛋!孟昭君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张讨厌的脸庞,不过身子却老老实实的任凭秦风抱着。
秦风的鼻子不禁向前凑了凑,在孟昭君胸前放肆的狠狠的吸了几口,那诱人的体香让他感觉心里一阵火热,一直看着孟昭君俏脸微红后才道:“而且当时你不是有刘枫这个说不明道不清的准男友,我也不好拆鸳鸯,不过现在比想走你都走不了。”
“哼。”
孟昭君白了他一眼,秦风并不在意,问道:“找时间调查一下荆雨瑶的身份,她似乎和包千岁有大仇。”
“端木擎我也调查一下吧。”孟昭君想了想,又说道。
“不用了,有荆雨瑶在,他端木擎迟早会送上门让我们查的。”秦风满不在乎的说道。
孟昭君微微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秦风的说辞,只是正思索些许小事之时,感觉身体一紧,秦风双手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贴着她精致的耳垂,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正事说完了,该谈谈儿女私情了。”
热气在耳畔萦绕,孟昭君脸蛋腾的一下子红彤彤的,当真是风情万种,秦风更是趁着她不注意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起,孟昭君顿时一惊,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小梦和楚楚都在下面呢。”
“她们不上来。”
秦风毫不在意,双手用了几分力气,以免让孟昭君挣脱开来,孟昭君又恼又羞,看秦风色眯眯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气闷,冷笑了一声,秦风的右手宛如受惊的兔子立刻弹开,只见在手腕处一个细微的红点极为醒目,甚至还渗出了一滴血珠子,秦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见孟昭君趁机逃脱,不满的说道:“干什么,至于拿针吗?”
“哼,身上一股子骚狐狸的味道。”孟昭君冷笑道。
秦风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能没女人的味道吗,一下午都和刘玲在车里亲热了,来之前还温存了一会儿,身上难免沾染些许的香味:“下次注意。”
孟昭君冷哼了一声,转身下了楼去,秦风无奈的起身要离开,忽然他皱了皱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监视之人的目光他很熟悉,正是之前蝎子的目光,冷笑了一声,冲着目光的方向竖起了中指。而在不远处一栋别墅露台之上,蝎子猛然将望远镜盖上,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找死。”
蝎子诡异的拿出了几张照片,正是秦风以及家中几位美女的照片,拿出打火机将照片烧的干干净净,火焰的照映下,瘸子的笑容越发诡异。
秦风下了楼之后吃了饭,几人又随意的聊了一段时间,孟昭君似乎是有意为难秦风,把孟昭君和楚楚给拉到自己房间里休息,秦风顿感无奈,倒是秦铃眨着那双清澈动人的大眼睛,望着秦风诱惑无限:“哥哥,晚上人家一个人睡害怕!”
“杰洛斯。”
秦风吼了一句,原本吃饱喝足趴在一旁休憩的杰洛斯马上夹着尾巴跑了过来,秦风对秦铃道:“让杰洛斯晚上给你受着。”
秦铃气的跺了跺脚,但随后大眼珠子一转,跑到了孟昭君身前,拉着孟昭君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道:“昭君姐姐,我晚上想和你们一起睡。”
“好啊。”
孟昭君对秦铃着实喜欢,以至于她压根没有将秦风告诫她的话放在心里。
秦风在一旁看的眼皮子跳了跳,趁人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一眼秦铃,不过秦铃却是回敬的瞪了他一眼,还大摇大摆的把脑袋埋在孟昭君的胸前,得意洋洋的扬了扬下巴。
等几人去了房间里休息,秦风顿觉得无趣,便是上了楼去,只是刚走出楼梯,却看到全身上下仅缠着一条浴巾的荆雨瑶正从卫生间内走出来,淡淡的清香味让整个走廊内香气扑鼻,秦风不禁睁大了眼睛毫无忌惮的在荆雨瑶妖娆的身材上狠狠的扫视了一遍。
小脸蛋红扑扑的,妖媚中夹杂着几分的可爱,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脑后,洁白的肩膀上还留着几滴水珠子,折射着灯光显得有些梦幻,傲人的胸部将浴巾紧紧的绷起,浴巾下面堪堪只能包裹住那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方,两条洁白美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秦风面前。秦风觉得只需要稍稍一拉,那浴巾将会滑落,展现出令任何男人都要魂牵梦绕的身躯。
荆雨瑶一手按着胸前的浴巾,一手拿着梳子,看着秦风色眯眯的扫视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禁挺了挺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带着几分媚意,妖娆的问道:“好看吗?”
“好看。”
此时秦风深刻的怀疑眼前这个妖媚的不像话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胖的跟瑜伽球似的女孩,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出浴美女举手投足间满是媚态,更让秦风咽口水的是,荆雨瑶似乎是被看的有些拘谨,身子微微抖了抖,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下。
荆雨瑶双腿紧紧并拢着稍稍蹲下身来,浴巾已经快要包裹不住那完美的身体,若不是她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按在胸前,怕早就要被撑开了。大腿内侧在眼前若隐若现,秦风看的更是一眨不眨,注意到了秦风的目光,荆雨瑶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寒,但紧接着又是一阵得意。
“秦风同学,早些休息哦。”
荆雨瑶捡起梳子来,看着秦风目瞪口呆的模样,娇笑的说道。
“最近晚上不太平,一起吧。”秦风下意识的回应道。
荆雨瑶闻言捂嘴一笑,笑的胸前的大白兔一晃一晃的:“秦同学可别开玩笑,你可是有女朋友呢。”
说着,荆雨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倚在门上,荆雨瑶脸上的妖媚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摘掉了身上的浴巾,那完美的身材暴漏在空气中,只是胸前一道狰狞的伤疤却令人心生寒气,她伸出手在伤疤上轻轻抚摸着,眼中布满了悲戚与痛苦。
“不管怎么样,端木擎也好,秦风也罢,只要能报仇,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们又如何?只是,只是真的有些不甘心啊。”呢喃着低声自语,到了最后却是惆怅的一声惨笑,想起端木擎望着自己时候毫不掩饰的邪恶占有欲,还有秦风那色眯眯的眼神,心中的苦涩更是浓郁。
而此时。
市医院内,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俊朗男子踏步而来,脸庞宛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眉宇间充斥着一股冷傲的气息,双眼微微眯着,寒光乍现,甚至一层微弱的血腥在他身上轻微的浮动着,无视掉几个小护士惊艳的目光,他目不斜视的向着几个警察看守的病房走去。
“让开。”
走到了病房前,他看了一眼两个警察,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冷的吩咐道。
两个警察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全身生寒,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一种恐惧从骨髓里冒出来,他们相视一眼,其中一名警察咬了咬舌头,问道:“你是什么人,里面是警方抓捕的嫌疑犯,外人不许探看。”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
男子眼睛在眯了眯,修长的五指瞬间掐在一名警察的脖颈上,指甲刺破了皮肤,鲜血从伤口处流淌下来,他双手紧紧抓住这男人的手臂,却无法撼动其分毫,另一名警察大吃一惊,下意识的要掏出自己的手枪来,男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淡淡的说道:“这么慢的速度也配在我端木擎面前拔枪,简直就是对我的羞辱。”
说完后,端木擎另一只手一挥,速度极快,那警察顿时哀嚎了一声摔倒在地,警察捂着脸颊趴在地下,颤抖的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枪拔走了的端木擎,眼中满是恐惧。
第二百二十四章谈判
公安局审讯室内,秦风翘着二郎腿,手里摆弄着一棵香烟,随后放在嘴中点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一旁的一个年轻警察皱了皱眉,想要制止他抽烟但是被身边一个警察给拦住了。
坐在秦风对面的是脸色憔悴的吕言和刘枫,两人此时穿着拘留服,胡子拉碴的,看着秦风眼里满是愤怒和恨意,不过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全部被秦风给无视了,吐了口眼圈,吞云吐雾,道:“陈叔,大早晨的起来把我喊来,怎么着?是让我看看这两个强盗的嘴脸吗?”
坐在一旁的陈长锋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关于你那副画的事情。这位是他们的律师,金水律师觉得这件事可以私下调解,所以把你喊来。”
“怎么?打算私了赔偿?”秦风淡淡的问道:“这事少七千万美金没得谈,录像上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的画让你们公安局拿走了,但是转眼又出现在了吕言和刘枫的展览会上,陈叔,这事闹不好你们公安局也是有责任的。”
听着秦风的话,陈长锋不禁一愣,旋即心里又是一阵苦笑,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的确,就目前为止埃罗尔斯忽然状告吕言和刘枫,并没有牵扯出东天市公安局,这还是看在自个和他之间的关系面子上,但是等事情闹到不可调解的地步,当初叶枫还有尼沃拉以及多隆三个王八蛋留下的祸根就要成祸害了。
“秦先生,您真的确定那幅画是埃罗尔斯先生的心血之作吗?”金水眼神极为锐利,一直紧盯着秦风,不过秦风没有回答他,倒是金水继续道:“我们有权利认定那幅画不过是埃罗尔斯先生急忙中所画,并非他传说中的十年磨一剑的作品。”
“理由。”秦风问道。
“第一,秦先生着急救自己的女朋友,第二,埃罗尔斯先生的十年心血作品一直没有出现,我们可以认为埃罗尔斯真的画不出那幅画,所以随便拿一幅作品来充数而已。”金水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严谨的说道。
“你认为埃罗尔斯没有这个能力?”秦风笑眯眯的问道。
金水倒是浑不在意,依旧是严谨道:“我是一个律师,我有权利和资格去怀疑一切来维护我当事人的利益,毕竟在录像上所看,埃罗尔斯画那幅画不过用了极短的时间。”
“我催眠他了。”秦风笑道。
金水摇了摇头,道:“对不起秦先生,催眠不可能成为证据。”
“那没得谈了。”秦风将手里的香烟掐灭,耸了耸肩,离开前说道:“你们怎么想的不用告诉我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咱们非得闹出个清楚,如果你有本事说服所有人认为那幅画不过是埃罗尔斯的随手作品,那你牛,不过你们给我记清楚了,就算是埃罗尔斯随手画的,也得价值几十万美金,单单这几十万美金的敲诈,我都要把你们给告到监狱里去。”
金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有些焦急的吕言和刘枫,笑道:“秦先生,那您也别忘了,如果我说服了所有人认为那幅画不过是埃罗尔斯的随手作品,我们完全可以反过来高你预谋高额敲诈,勒索,秦先生何必不坐下来在谈谈呢?”
吕言和刘枫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盯着秦风。
秦风站在门口,笑着转过身来,看着金水严谨脸庞上挂着些许得意的笑容,忍不住问道:“你是谁请来的?”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秦先生准备对我进行私下威胁?”金水反问道。
“不,你还不值得。”秦风摇了摇头,道:“我发现你应该不是个律师,所以想问清楚。”
金水微微皱了皱眉眉,不过依旧是脸色严谨,将笑意隐匿起来,道:“秦先生是不是想检查我的律师证书?”
“没兴趣,恩,你想威胁我的前提是要你能说服所有人认为那幅画不过是埃罗尔斯的随手作画,如果你说服了,我大不了也陪着他们两个下监狱。”秦风笑眯眯的说道。
“秦先生,敲诈巨额数目,你要被关的时间可不会短。”金水淡淡的回应道。
“无所谓啊。”
秦风耸了耸肩,拿出一棵香烟重新点上,笑道:“不过这一切还是有前提的,我的胜面大了去了。”
金水摘下眼镜仔细的擦拭着,眼中闪过几丝狡猾和阴险,淡淡的低声道:“秦先生,我查过你的资料,你已经十年回过这个国家了,或许还不太了解这个国家的某些国情,我并不认为你的胜面有多大。有些人总会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不过我可以确切的告诉秦先生,当你走出公安局之后,会有人接你去见一个人,而就目前为止,那个人的要求你不能拒绝,他会给你一个你不得不接受的提议,我还是劝秦先生不要太浪费口水了。”
陈长锋脸色一沉,听着金水带着威胁的话语,冷笑道:“金先生莫不是认为当真能让所有人认同?”
“有的时候,不要所有人,只需要几个人点头就可以了。”金水戴上眼镜,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秦风。
“那要不咱试试?”秦风笑眯眯的说道:“我走出去,也就是去见见那个人,如果我没答应他的提议,那你的这两位雇主,就等着赔钱在坐牢吧。”
看着秦风笑眯眯的眼神中透射着的一道道玩味的目光,金水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秦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看着吕言和刘枫,笑道:“我秦风最喜欢玩的就是玉石俱焚,不过那也要看看对方有没有这个资格,吕言,刘枫,这次如果你们最后的挣扎没成功,我想你们可以等着受罪了。”
哼了一声,将烟头弹了出去,秦风走出了审讯室,陈长锋皱了皱眉,一同跟了出去,沉声道:“这个金水应该是刘家派来的,刘枫的家世在华夏也有几分能量,而且他外公曾经担任高官,你最好不要冲动。”
“放心吧,我有分寸。”秦风笑道。
陈长锋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一件事,道:“昨天晚上,端木海和孙贺在你家门口受伤了,不是你干的吧?”
“不是啊。”秦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吧?在我家门口而已。”
听着他的话,陈长锋点了点头,道:“恩,昨天晚上端木海的哥哥端木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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