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鞠义说完带着兴奋的五十将士向城中驰去。
收编鲜卑俘虏的事交给了皇甫郦、“黑子”成宜、蒲头他们,皇甫剑便回到了战神车。他一直是个非常讲究的人,雨中打斗虽然神兵神甲阻隔了雨水,还是让他有种湿沥沥的感觉,很不舒服。
“奴婢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少爷淋浴!”战神车内空间很大,日常用品更是齐备,解忧又是心思细腻,对皇甫剑的习惯了如指掌,早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
“嗯!还是解忧了解本少爷,这身上粘乎乎的难受至极。”皇甫剑一双手直接攀扶在解忧的酥胸上。解忧身上的极品雪蚕宫妆薄如羽翼,轻柔如同如物,手感极妙,再加上皇甫剑心情极佳,自然是爱不释手地在上面爱摸起来。
“可有伤着哪里?”解忧粉脸如三月桃花,一双纤纤玉手却是将皇甫剑的全身上下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关切地回道。
“好着呢!你家少爷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放心吧!少爷今天收了个大奴才,心情不错!”皇甫剑得意地说道。
皇甫剑在解忧的服侍下梳洗干净,换了身黑色红边直裾袍服,头戴紫金冠,腰系细柔狭长的水纹剑,顿觉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然后便躺在椅上看着解忧、龙九、龙十八三个极品女子梳洗,不时出言挑逗一番,惹得三女个个是面红耳赤,嘻笑不已。
兴奋之中的皇甫剑嘻笑着说道,美女虽妙,推荐、收藏却是太少,还是跪求推荐,收藏吧!)
第八十章远虑
就在皇甫剑大胜之时,就在一场倾盆大雨之后,三水县城北边萧关东道十里处,出现了一支长达几十里长的车队。这支车队异常斑杂,有马车、牛车、骡马拉的车、甚至还有很少见的骆驼在拉车,真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各种车辆行走在起来虽然怪异,倒也别有风趣。
车队的成员也是复杂异常,有官兵、有百姓,有老人、有孩子,每辆车的屁股后面还跟着成群地性畜,在泥地里蹒跚而行,更象是在集体流浪。他们正是从富平城向高平城转移的百姓和北地太守皇甫嵩、皇甫鸿父子率领的三千郡兵。
三水县城就在眼前,皇甫嵩稍稍安心的同时又有点忐忑,离开富平城三天了也没有收到一点皇甫剑的消息,他虽然也知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有点紧张。
三天了,按理说皇甫剑的骑兵不论胜负都应该赶上了他们,此时皇甫嵩还不知道皇甫剑在丁溪城一把火将鲜卑前锋阻隔了三天。如果皇甫剑出了什么意外,皇甫嵩将不会心安,更对不住死去的二叔皇甫规,皇甫剑可是二叔留在这世间的唯一血脉,而且皇甫剑还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赶赴富平城的。
长史阎忠是早皇甫嵩二天回到三水前线的,刚一到三水县城他就忙得不可开交,他现在是三水前线的随军军师,不仅要处理这里的政务,就是军务上的事也要他负责。阎忠一直忙到今天午后,才将县城的大小事务安排妥当。
此时阎忠正眉头紧皱地看着雨后晴朗的天空,主公的计划他是知道的,也不知刚才的那阵大雨会不会影响到主公布置。他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看着富平城方向的天际发呆。
这时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亲卫进来禀报道:“北地太守皇甫嵩大人在北门外求见。”
阎忠一听忙带着亲卫出城相迎,他就是地位再高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来的人是主公的伯父,一行人快马加鞭,不一刻到了北城门外,老远就看到皇甫嵩一行。
阎忠慌忙下马,快步上前见礼,礼毕,两人又是一阵寒喧。
见阎忠始终没有说起皇甫剑的消息,皇甫嵩忍不住问道:“阎大人可有剑儿的消息?”
“今天还没收到主公消息,昨天主公传过来的军报上说他还在富平城,鲜卑铁骑还未到达富平城。”阎忠忙将他知道的消息说了一遍。
“剑儿今天的消息大概什么时候能传过来?”皇甫嵩这时才知道皇甫剑在丁溪城的一把火挡住了鲜卑前锋三天时间,忐忑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但想起刚刚下的那场倾天大雨,又为皇甫剑担心起来。
“说不定,正常情况现在应该到了,大人还是进城一叙吧。”阎忠说道。
皇甫剑每天都会有例行的飞鸽传书与贾诩、阎忠二人,三方互通有无。今天到现在还没有书信过来,阎忠预计主公同鲜卑人的战事已经拉开了,他怕皇甫嵩担心,所以也没有多说。
过了三水县城,北地郡百姓继续向高平城转移,而皇甫嵩、皇甫鸿父子带着三千北地郡兵在南城外驻扎了下来。皇甫嵩一方面在等皇甫剑的消息,另一方面也是担心皇甫剑兵力不足,三千郡兵到时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关键时可以助皇甫剑一臂之力。
傍晚时分,天还有些微薄亮光。从三水县城飞出一骑,直接朝着皇甫嵩临时驻扎的营寨驰来,边跑边高声喊道:“捷报!捷报!富平城大捷!主公在富平城全歼鲜卑先锋铁骑!”
如此同时,三水县城传出震天的鼓乐声,富平城捷报迅速传遍全城,人们敲锣打鼓出门相庆。就是左谷、右坪山两处营寨也在同时收到了皇甫剑大胜鲜卑先锋铁骑的消息,一时军民众情高涨,将士们也加入了欢庆的队伍。
黑夜已然降临,安定郡治所高平城城主府衙却是灯火通明,里面人影卓卓,来回晃动,府衙四周更是一队队兵士持戈而立,戒备森严。
军师贾诩、都尉华雄、主簿法衍,八部将“白面疯虎”侯选、“铁塔”程银、“不凡先生”杨秋、“门神”李堪、“雷子”张横、“弓神”梁兴、“千手童子”马玩,这些留守在高平城的文臣武将全都聚集在一起。
“军师还没有少主的消息吗?”虽然明知问了结果也是一样,性急的“雷子”张横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几天都是中午时分收到主公的军报,现在天都黑了,主公的军报还没有到,在下想可能是少主与鲜卑人交上手了。在战事未果之前,少主应该没时间传递信息,大家还是耐心等等吧。”贾诩淡淡地分析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异常镇定。
“今天突然下起的这场大雨,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主公的计划。”主簿法衍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自我安慰。
众人虽没有多说,但都是心里一沉,如果真是如此主公就危险了!
“现在高平城内已有些不稳,大多势力都在观望,百姓心里也有一定恐慌,有些世家、羌豪开始暗中勾结。要是少主打赢了此战,当然最好,可要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这些人却是不得不防!”贾诩阴沉着脸说道,他手中的谍报机构“蚂蚁”遍布城中,已感到了城中开始人心浮动。
“军师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都尉华雄是皇甫剑的第一任亲卫统领,更是老将军皇甫规的托孤之臣,对皇甫剑感情最深,现在一听皇甫剑有危险,恨不能立即提兵北上。
“我们现在什么也来不及做了,就能等!不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少主不久都会有消息过来,在得到少主确切消息后,我们才能做出最全理地安排!”贾诩知道这个时候非常关键,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让自己内部先乱了起来,他理了理紊乱的思绪,沉声说道。
一时大家全都沉默了下来,一个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在大厅里兜着圈子。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阵“嘎、嘎”的鸣声。
“是主公的金雕王!”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一阵旋风,巨型金雕从外面飞掠而来,最后停在军师贾诩面前。贾诩在金雕王的脚裸上发现了皇甫剑的传书。贾诩知道只有那种重大的机密,主公才会让金雕王亲自传书,也不由慎重起来。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贾诩已飞快地取下传书,看了起来,动作之敏捷丝毫不比在座的武将差。大金雕在贾诩接过传书之后,便一振翅膀又飞走了。众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到了贾诩的手上。
“好!太好了!主公万岁!”贾诩边看军报边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到了最后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没有人知道,这几天贾诩顶着多大的压力,他不仅肩负着安定郡的繁重军政,更加担心皇甫剑的安危。这个年青的主公在他心目地位已经超越了自己的生命。他知道皇甫剑在安定人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是安定郡的军魂,不能有失。
“富平城大捷!主公于今天午时一把火将鲜卑先锋铁骑全灭了,主公正在回兵三水县城。”贾诩发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解释起来。
“这场胜利来得太过及时了,我们要借此机会大肆宣传,庆祝这场胜利!”主簿法衍激情洋溢,手舞足蹈地说道。
一时大厅里欢声雷动!
“传少主令谕,令八部众、亲卫营火速赶往三水县城!”贾诩一晃手中军令说道。
“遵命!”众人应诺。
当然皇甫剑用金雕王亲自传书又岂会只是为了这些事,贾诩手上还有一份机要密件,关系着安定郡未来,只不过大家不知道而已。
高平城也象三水县城一样,很快就成了欢乐的海洋。但就在人们的一片欢笑中,乘着夜色军师贾诩却带着一行人匆匆向京师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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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天意民心
五月十六凌晨,天高云淡,微风轻拂,东方一轮红日正在冉冉升起,朦胧之中的西北高原涂抹上了一层迷离的红晕。远处松涛阵阵,近处绿草丛生,野花怒放,它们娇嫩的枝叶淋浴着晨光雨露,晶莹剔透,如幻似梦。
从三水县城到北郊的十里长亭,到处是人头攒涌。三水县城的百姓听说他们的太守、朝乡侯、奋武校尉皇甫大人得胜归来,一个个早早地在古道两旁焚香相迎。
十里长亭,离别、相聚之地,随军军师阎忠、北地太守皇甫嵩、皇甫鸿、八部将、徐晃等三水前线军政要员都等候在这里,他们将三水县城的防务交给了守将张锈,如城外等候的百姓一样天还没亮就等在了这里。
一阵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次而来,大地,在轻轻颤悚,寂寥的清晨刹那间被这轰隆隆的蹄声撕碎,满天霞光之中一支黑甲铁骑正疾驰而来。
血色万血旗在晨曦中更显妖邪,一辆两头巨大的黑色犀牛拉着的幽黑色巨型战车在前呼后拥之中象帝王巡视人间般徐徐而进,黑色战车上空两只巨型金雕王在不断盘旋,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鸣叫,战车前面一匹枣红骏马、一头纯白色狮虎兽在趾高气扬的开道。
血色战旗、黑色犀牛、巨型战车、两只金黄的雕王、一枣红马一纯白狮虎兽,这些绝无仅有之物在尉蓝天空之下构成了一付绝妙图案。
“来了!”听到震天动地的马蹄声,看着血色战旗笼罩着的一片血雾,还有天空出现的两只巨型金雕,众人长吁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齐声说道。
“准备接驾!”
随军军师阎忠一声号令,长亭中迎接的众人,除了皇甫嵩、皇甫鸿父子以外全都恭身跪立亭旁,夹道相迎。祭祀点燃了巨大青铜鼎炉里的香烛,一股轻烟随着晨风徐徐升起,萦绕不散。鼓乐手敲起了军鼓,一时锣鼓喧天,乐声飞扬。
皇甫剑命令部队南撤之后,就将一切事务交给了亲卫统领阎行、庞德,自己带着解忧、龙九、龙十八舒舒服服地呆在战神车中,享受着齐人之福。
战神车内,粉红帐下,解忧、龙九、龙十八三人悉心妆扮,极尽欢娱。皇甫剑一路依红偎翠,其乐无穷,丝毫也不觉疲倦,反而是神采奕奕,龙精虎猛,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
“禀报主公,前面就是三水县的十里长亭,哨骑来报,三水县的官员正在长亭里迎接主公车驾,请主公示下。”皇甫剑正躺在解忧怀中,双手攀抚着解忧的酥胸假寐,这时车外传来亲卫的声音。
“敲起得胜锣,打起得胜鼓!部队缓缓而行!”大敌当前人们心中的恐惧自是难免,现在正是喧扬军威,激发势气的大好时机,前世精通心理学的皇甫剑自然不容错过。
“咔、咔”的机括声起,战神车的指挥中心缓缓升高,直达车顶方止。皇甫剑头戴紫金冠,身穿白练直裾软服,随风飘舞,更显俊朗飘逸。身后三女也是一身盛妆,摇拽多姿,美艳不可方物。
四人站立车顶,朝霞之下,赫赫战鼓声中,宛若神仙中人,周遭众人顿时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战神车在长亭外缓缓停了下来,皇甫剑炯炯有神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本来混杂的人群顿时象凝滞了一样,寂静无声。皇甫剑带着三女从战神车上缓步下来,大步向阎忠等一行人走去。
“臣等接驾来迟,肯请主公恕罪!”众官全都拜服在地,齐声高呼。
“大家免礼,都起来吧!”皇甫剑也恭声回礼,微笑着说道。
“怎么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皇甫剑看着周围黑幽幽的人群,诧异地问跟在身边的阎忠道。
“百姓听闻主公在富平城打了大胜仗,全都想一睹主公丰采。”阎忠呵呵一笑,说道。
“见过伯父!见过兄长!”皇甫剑来到伯父皇甫嵩、大兄皇甫鸿面前躬身施礼道。
“剑儿这次大败鲜卑先锋大军,挫了鲜卑人的锐气,大展了我汉家军威,可喜可贺!”皇甫嵩看着这个年青的侄子,心情有些复杂地说道。
“全凭将士用命,剑儿只不过是动动嘴皮而已。”皇甫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恭喜三弟!”
大哥皇甫鸿讪讪地来到皇甫剑面前拱手说道,他的眼神之中却有一种痴迷之色,不时地盯着皇甫剑身后的解忧。
“起程!”众官见礼毕,纷纷上了坐骑,皇甫剑也带着三女回到战神车之上,朗声说道。
随着皇甫剑一声令下,军鼓齐鸣,部队缓缓前进。
一路之上,百姓焚香相迎,皇甫剑战神车所到之处,两边百姓顿首跪拜。
皇甫剑高居战神车之顶,不时朝两边百姓挥手致意,引起百姓阵阵欢呼。就是心境沉稳如皇甫剑也不禁有点飘飘然,这种高高在上一言而决的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也无怪乎古今圣贤都对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充满着响往。
就在百姓齐声高呼的同时,皇甫剑身边的亲卫营将士,也受到了感染,发出了震天吼声,他们一个个有节奏地高喊着“主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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