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听着赵孝锡房间,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梅兰两姐妹也觉得。这位公子,似乎太过胡来。可这种胡来。不正是她们也所热衷的吗?
想想每次赵孝锡神精气爽,可她们姐妹永远都香汗淋漓。不耗尽她们最后一丝体内,是没法满足这位强悍的公子。但这何尝不是,身为女人的一种幸福呢?
觉得在听下去,手脚又开始发软的两姐妹,最终只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要是现在闯进去。结果还有可能,是被赵孝锡拉进战局,彻底的陷入混战当中。
这段时间下山,她们四姐妹的身心,都可谓被赵孝锡所征服。每晚两人陪赵孝锡就寝。两人负责第二天的饮食。这种分工,倒也令四姐妹感情越发的好起来。
当然,对这四姐妹的乖巧懂事,赵孝锡也是越发喜爱。这种喜爱,也转化成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就会犒赏的四姐妹筋疲力尽。
望着竹剑跟菊剑,又一次瘫倒在床铺之上,赵孝锡终于放过她们一马。略显庞爱的亲吻两人后,让她们再好好休息一会,自己却神清气爽的穿衣起来。
一出门就看到,摆放好的洗漱用品。赵孝锡就知道,先前房里发生的事情,那两个同样怜爱的姐妹,肯定是听到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渐渐的,赵孝锡也不觉得有什么羞涩之意。反正在他看来,四姐妹都是他的人,也不用太过忌讳什么男女之事。
看着小院烟囱升起的炊烟,赵孝晚就知道,两姐妹应该在替他准备早食。洗漱好之后,也没打扰她们准备爱心早餐,来到院子里开始晨练。
昨晚与萧远山的交手,确实让赵孝锡受益非浅。也更加了解,他体内的功力,已经不比萧远山差,甚至还要强过他一筹。
唯一跟萧远山略显不足的是,他的对战经验还太少。若是他与高手对战的经验丰富一些,昨晚萧远山绝对没办法,完好无损的从他手中逃脱。
当然,赵孝锡昨晚与萧远山交手,尽管有气却也没想伤害于他。不然,真要想将对方留下,萧远山决计讨不到好处,受点伤肯定再所难免。
做为习武之人,赵孝锡很清楚,每次与人交手,都是一次检验自身的机会。将这些经验化为已用,才能更好的应对下次的交手,避免犯一些重复性的错误。
等到赵孝锡在院子里习武,先前身上软弱无力的竹菊两姐妹,看着彼此身上留下爱的痕迹。也觉得这位公子,似乎越来越厉害,每次都让她们无力招架。
好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两个女孩也越来越适应。不再象以前一样,每次累的需要补觉,才能恢复体力。现在只要安静休息一会,就能将损耗的精力弥补回来。
更令两姐妹欣喜的是,随着赵孝锡这种两天一次的灌溉。她们也能明显感受到,那种身体带来的变化。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征伐妙不可言的滋味。
恢复了体力,两姐妹也开始拿起随处丢弃的衣物,换上干净的贴身衣物起来。清楚两个姐姐,怕是已经准备好吃食,她们也不想让两位姐姐笑话。
尽管她们四姐妹一奶同胞,也很少有什么争宠的意思。可在这种私密之事上,四姐妹还是多少有些女孩特有的羞涩之意。那怕她们曾经,被赵孝锡集体征伐过。
随着竹菊两姐妹起身出门,梅兰两姐妹果然准备好了吃食。让年龄最小的菊剑,去叫赵孝锡回来吃饭。这位比较害羞的菊剑,也很快来到了院子外。
‘公子,姐姐们做好饭了,公子可以回来吃饭了。’
听着有点娇羞的喊话,赵孝锡很快收功,走到这位女孩面前。搂着这位羞涩女孩道:“好,吃饭!等吃完饭,我们去看看叶大娘她们母子吧!”
很享受这种被拥抱的菊剑,就跟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的没回话。却很聪明的,用纤细小手搂着赵孝锡,享受这种难得的温馨时刻。
陪着四姐妹用过早饭,赵孝锡很快带着她们,又来到了叶二娘居住的农家小院。刚好看到,虚竹就在吃人生中,第一顿娘亲替他准备的早饭。
至于同样第一次,亲眼看着儿子吃自己做的早饭,叶二娘眼神中,也流露出浓浓的爱子之意。要知道,这才是身为女人,身为母亲最为幸福的时刻。
清楚虚竹今天就要回山,叶二娘虽然心有不舍。却也清楚,这个亲生儿子,怕是会走上他老子的路。成为少林得道高僧,她这个母亲怕是只能看着。
昨晚也曾问过虚竹,是否愿意还俗陪她过平凡人的生活。可虚竹没好回答,这让叶二娘也清楚,虚竹怕是习惯了青灯礼佛的生活。
虽然有些伤心,可叶二娘清楚,能看到儿子健康长大成人,她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在少寺山下隐居下来,就为陪着儿子近一些。
望着赵孝锡到来之后,叶二娘很快将自己决定说了出来。对此,赵孝锡倒很大方的道:“行,既然二娘想离二哥近一点,那你就在这里隐居好了。
不过,你一个人生活还是太过无聊。若是你不介意,到时我会让这里的武卫,收养一些孤儿交与你抚养。有孩子陪伴,相信你也不至太过无聊。可以吗?”
清楚虚竹将来怕是会成为少林一代高僧,而替这个母亲养老送终,怕是要交给其它人。为了叶二娘能找点事打发时间,赵孝锡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对此已经习惯照顾孩子的叶二娘,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替以前她所犯下的过错赎罪。自然不会拒绝赵孝锡的好意,这样一来也算大家都欢喜。
抽了个只有两人的空闲,赵孝锡小声的道:“二娘,二哥询问过,关于他亲生父亲的事情吗?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个问题,叶二娘长叹一声道:“虚竹问过,可我没敢说。当年的事情,其实不关他什么事,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想打扰他!”
面对这样的回答,赵孝锡也觉得叶二娘对玄慈还真是痴心不改。只是想想如今这个社会风气,从一而终的女孩并不少见。
只是赵孝锡清楚,树欲静而风不止。叶二娘与玄慈的孽缘,并非只有他一人知道。老顽固萧远山,同样清楚此事。有机会报复玄慈,让其身败名裂,萧远山会无动于衷吗?
第二百五十一章三问玄慈
分离总是令人伤心的事情,好不容易相见的母子俩,在分别时又忍不住泪流满面。若非赵孝锡告知,将来叶二娘就住在这里,虚竹有空也可以下山看望,母子俩才依依分别。
昨天带虚竹下山,今天原本不准备送的赵孝锡。想到萧远山那老顽固,最终又决定送虚竹上山。一来保证虚竹的安全,二来他想找玄慈谈谈。
有些事情既然避免不了,那就提前做一些准备。反正叶二娘已然打算定居于此,只要玄慈知道这事,早晚知道虚竹是他儿子的事情。
尽管少林僧人热衷礼佛习武,可这少寺山下的情况,他们还是会多加留意。叶二娘这样的孤身妇人,还是会被少林僧人格外多给一些关注。
一旦有人认出,她就是曾经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想不对她提防都不行。这次赵孝锡上山,无非就是给叶二娘当个保人,让少林寺对其多加照顾一番。
既然要当这个保人,找玄慈这个少林掌门,无疑再合适不过。而当年的事情,赵孝锡觉得应该跟玄慈挑明,让其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对于赵孝锡去而复返,站在寺前的知客僧,也清楚赵孝锡跟少林关系密切。看到他再次带着虚竹回山,也没多说什么,很痛快的就放行两人入寺。
等到赵孝锡带着虚竹,又跟这些少林长老见面之后。望着赵孝锡提供的清茶,这些长老品尝之下。也清楚此茶可谓弥足珍贵。
那怕他们不贪图什么钱财,却也喜欢闲暇之时泡茶坐禅。有了这种极品好茶,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无疑也会让少林在脸面上,更受这些武林人的尊敬。
关乎少林的面子问题,这些长老也很坦然,接受了赵孝锡的馈赠。毕竟,赵孝锡也说了,这是做为一个少林俗家弟子,贡献给少林的一点心意。
有关这次武林大会的事情。赵孝锡都没发表自己的看法。按他的话说,少林身为中原武林泰斗,不管做出何种决定。身为逍遥派掌门他都会表示赞同。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跟这些长老表明,逍遥派跟他赵孝锡是站在少林这边的。有赵孝锡这样的武林高手支持,少林无疑又凭添了一份助力。
就在长老们觉得事情谈的差不多时。望着一脸高兴的玄慈。赵孝锡突然道:“住持大师,赵某有些佛理,想跟大师请教。不知大师可有时间,为赵某单独指点迷冿?”
此言一出,玄慈也显得愣了一下。不过想到赵孝锡的身份,他还是很快点头答应了下来。有关赵孝锡身世的问题,他暂时也没对任何人透露。
这种事关皇室子孙的问题,玄慈也是分的清轻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身为一寺住持。他还是拿捏的清楚。
来到属于少林住持的佛室,一个小和尚奉上香茗之后,很快就将房门给关了起来。这意味着,接下来玄慈跟赵孝锡的谈话,是不允许其它人倾听的。
望着房门外已然听不到有人逗留,玄慈住持才笑着道:“不知郡王爷,单独把老纳找来,有何请教啊!上次玄难师弟他们,还多谢郡王爷出手相助啊!”
看着玄慈的亲近之意,赵孝锡也客气道:“住持客气,本王跟少林毕竟有过渊源,出手相助也是理所应当。此话住持大师,以后不必再提,不然就显得生份了。”
见赵孝锡这样说,玄慈也很痛快不再提及此事。转而笑着道:“郡王爷,单独把老纳找来,想必是有什么不便道与外人知的事吗?还请郡王爷直言无妨!”
听到玄慈这样说,赵孝锡也没客气,很直接的道:“住持大师,身为少林掌门,执掌中原武林牛耳,也是无数中原武人,尊敬跟学习的榜样。
可本王有几句不好听的话,想请教住持大师。你这一生,可曾做过错事?又可曾对不起什么人?又或者,你也有心存愧疚的难言之隐?”
对于赵孝锡这一连三问,玄慈也显得有些意外。原本在他猜想中,赵孝锡单独将他找来,无非就是代表朝廷,让其约束武林中人,不得行以武犯禁之事。
现在看起来,他的猜测完全不搭边。这种问题在别人看来,或许还有些不礼貌。可在玄慈看来,事出必有因。赵孝锡这样问,必然是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里玄慈略显感叹的道:“郡王爷,人非圣贤,岂能无过。老纳出家多年,也做过一些错事,也曾对不起一些人。不知郡王爷这样问,是何原因呢?”
见玄慈说出这些话,赵孝锡清楚,如果不点明来意。以玄慈的警惕性,断然不会告知太多,外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说到底,赵孝锡还是个外人!
有这点自知之明的赵孝锡,很快道:“既然住持大人这样说,那就请恕本王直言。你年青时,可曾认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姓叶,不知住持是否还记得?”
一听这话,玄慈眼神一惊道:“郡王爷,如何知晓此事?她现在在那里?一切可好?”
这话从一个少林住持嘴里说出来,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守清规。可赵孝锡都说的这么明白,玄慈也没必要装糊涂。还不如,怎么想就怎么说来的痛快!
见玄慈也心存挂念,赵孝锡长叹一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本王对住持提及此事,并无怪罪或污蔑之意。我只是想说,这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当年你与叶姑娘私定终生,还生下一子。这事想必你心里清楚,这些年应该没少为此事而心存愧疚。可我想说的是,你当初做的这一切,都落人有心人的眼中。
现在你贵为一寺住持,一旦有人将此事说出。想必不用本王多说,住持也清楚会有损少林清誉。原本我想让那人保密,可他对你痛恨至极,怕是很难阻止啊!”
这话一出,玄慈反倒还坦然的道:“既然大错已铸成,老纳也不怕别人说。事关少林清誉,老纳身为住持,更应以身护法,必当以死清洗身上所犯之错。”
对于玄慈的坦然,赵孝锡苦笑道:“本王就知道,以住持的性格,此事最终演变的结果,只怕就是你殒身证道。可真要如此,本王又何必提醒于你呢?
你的那位叶姑娘,已经将当年的事情告知于本王,本王也清楚当年错不在你。当年你儿子被人劫走,正是那位有心人所做,害得叶姑娘思儿成疾为恶江湖。
好在后来她遇见本王,让其照顾失孤的孩童,总算让她迷途知返。至于她,此刻已然住在了少寺山下的农庄,昨天也与失散的儿子见了面。剩下不用本王再多说吧?”
听到当年那位替其生子的姑娘,此刻竟然住在少寺山下,玄慈自然觉得非常意外。但更令他意外的是,赵孝锡所说的母子相见,还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
昨天赵孝锡来少林寺,带着虚竹下山。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好奇,只当赵孝锡师兄弟关系好,想找个时间私下团聚一番。现在看来,事情恐怕另有原因!
等到他意识到一种可能时,立刻神情大变的道:“郡王爷的意思是,虚竹他是老纳的、、、?”
后面那些话没说,赵孝锡也明白是何意思。很快点头道:“不错,虚竹正是你与叶姑娘的亲生儿子。当年那位凶手,从叶姑娘那里抢走你的儿子,还将叶姑娘毁容。
为了让你感受骨内分离,妻离子散的痛苦。才有意做出这番安排,特意将虚竹放在少林寺门前。交由少林将其抚养长大,让你父子天天相见,却也不能相识。”
闻听这些事情,玄慈那怕禅功精深,也难免感叹道:“此人为何对老纳如此记恨,到底是什么仇恨,让其要这样报复于老纳呢?有仇找我报便是,叶姑娘跟虚竹何辜啊!”
对于玄慈的感叹,赵孝锡却直接道:“那是因为,当年就是你,让其夫妻阴阳相隔。父子同在一处,却只能远远看着不敢相认。你知道他是谁吗?”
面对这个询问,玄慈思索片刻惊骇的道:“郡王爷的意思,报复于我的凶手,是当年老纳带人伏击的契丹武士萧远山。他当年不是跳悬了吗?”
除了这个在玄慈看来,最符合的仇人,他实在想不出有第二个人。况且先前赵孝锡的问题,已经直指他心中的愧疚之意,其中就包括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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