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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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抬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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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有戏,赶紧追问道:“大叔,你就给我说说呗!”

那个保安不耐烦道:“我说老梁头,你到底玩不玩儿?又不关你事儿,多什么话!”

老梁头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

老陈这下真火了:“妈巴子的,给你们点逼脸了是不是?聚众赌博是不?都跟我走!”

那个保安脖子一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赌博了?别当自己是警察就在那穷逼逼,老子一状告到你们局长那,马上把你皮扒了。”

“去你妈的。”老陈上去一个耳刮子,把那保安抽的直接飞起来砸桌子上了,一桌子麻将蹦的满地都是。

还没等保安站起来,老陈上去蹦起来又是一脚,正砸在那人胸前,那保安怎样先不说,他身子下面的麻将桌却咔擦一声断了两条腿,那保安连人带桌子一齐让老陈给踩到了地上。

老陈踩着那保安胸口铁青着脸道:“告诉你,老子叫陈思齐,外号二踢脚。县里告我的材料摞起来比你还高。想告赶紧去。”

其他两个人全都吓傻了,只有老梁头陪着笑迎了上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问个水山庙么?我这就告诉你,您高抬贵手,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陈收回脚骂了一声:“给脸不要,你们三个全到墙角蹲着去,谁敢动,我抽死谁。你跟我说说,水山庙怎么回事?”

第四十三章 庙在水里

那几个人被老陈这么一吓唬,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蹲在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陈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老梁头对面:“说!说完了,我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你们想告我,随便。”

老梁头咽了口吐沫:“早些年,这里有座水山庙,起这个名的意思,是说那庙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山上。听老辈人说,水山庙因为建在河套里头进出都得坐船,山里人谁也不去,也没什么香火,就两三个和尚在里面住着。”

我反问了一句:“你们不去怎么知道里面有和尚?”

“他们出来化缘哪!”老梁头道:“以前的庙都有个庙产什么的,再不济也有几垄子地种着。水山庙四面全是水,里面的和尚没收成,只能出来化缘。”

“听说,原先还是三个和尚轮着出来,后来就剩两个了,再后来,干脆就没人出来啦!许是都是死在里面了。听老辈人讲,那些和尚都停怪的。”

我追问道:“怎么个怪法儿?”

老梁头说道:“我都说了,那庙建在河套里面,地基离着水面也有一步道儿那些远,一涨水就能把庙给淹了。可老辈人说,不管水涨的多大都不见和尚搬出来。他们都说,那几个和尚其实是河里成了气候的大仙……”

老陈瞪了眼睛:“别胡扯,继续说。”

“好好!”老梁头赶紧说道:“后来,因为修水库就把水山庙给淹了。现在,也就水库放水的时候还能看见?”

我顿时有点转不过弯儿了:“你是说,现在还能看见水山庙?”

“可不是么?”老梁头信誓旦旦的道:“只要水库一放水,那座庙就能露出个屋顶来!”

“放屁!”老陈怒了:“水库放水,那得多大的冲击力,一座泡了好几十年庙能不塌?”

老梁头一听不乐意了:“我说实话,你还说我放屁!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赶上天儿好,坐船能看着庙顶。”

“现在就带我去!”老陈也不管那么多,拉着老梁头就出了旅店,在附近弄了一艘木头船划着进了水库,等快到闸口边上的时候,老梁头忽然一摆手:“停下,就是这儿!”

我把脑袋直接伸进了水里,背对他们俩打开了鬼眼,老陈精神粗大吓不着,我可不想一下把老梁头给吓过去。

我的鬼眼打开没多久,就见看见水下沉着一座占地不小的寺院,虽然我只能看见一座屋顶,却感觉这座水山庙建筑得非常奇怪。

从上面看,这座庙正好建在了一个山包上,整个寺庙呈回字形建了两圈围墙,中间才是主体建筑。围墙不但修建的方方正正,而且在四角上还各立着一个像是塔楼似的建筑。

那地方与其说是寺庙,不如说一座小型的要塞来的更贴切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见看不出什么名堂,干脆直起身道:“走吧!先回去再说。”

老陈看见我给他递眼色,一言不发的划着船往回走。

船走到一半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老梁头,这水库按理说,应该有管理站哪?管理站在哪儿?”

“屁的管理站!”老梁头撇了撇嘴:“这个水库,一不养鱼,二不发电的,还他妈邪性,谁在这儿建管理站啊?”

“不发电,不养鱼,建水库干什么?好看啊?”

老梁头道:“谁知道呢!这个得问上面。听说是以前刮什么风儿的时候盖的。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儿,我也懒得打听。”

送走了老梁头之后,老陈就耐不住性子了:“兄弟,你看出什么没有?”

“上面看不出来,我想进水里看看!”我这个决定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天知道水里究竟有什么?

要是真像老梁头说的,有成了气候的精怪潜在水山庙里,还不得闹出了惊天彩儿啊?

老陈顿时来了精神:“我给你弄潜水服去?”

“不用那个!”我摆了摆手:“穿着潜水服,在水底下施展不开!真要动手反倒麻烦,这么着吧,你要是能帮忙给我弄到两把杀过人的匕首那是最好,在水里动手,用匕首比用刀得劲儿,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晚上我给你!”老陈一溜烟的跑了,等到了晚上,他真给我弄来了两把抗战时用的军刺。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陈不但自己回来了,还把许菱夕、刘耗子和许滕一块儿带回来了。

他们三个忽然转过来的原因很简单,许菱夕因为卷进了人命案子被停职了。就算回台里也不可能按原来的计划往下走,只能又回来找我。

这样正好,一下多出来三个帮手总比我和老陈我们俩强,干脆就一块上了山。我原打算让刘耗子和许菱夕在水库边上看着车,我们其余三个人下水。

可是许菱夕不同意,非要跟着我,加上许滕一个劲儿的纵容,我只能带她上了船。等我把船划到水山庙上面,自己和老陈把军刺绑在腿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俩往下潜,许菱夕也跟着扎了下来。

我看着她愣了一下,老陈却向我摆了摆手,先往水山庙的方向游了过去。

水山庙的庙门已经没了,从大门往里看甚至能直接看见大雄宝殿。不过,那大雄宝殿修得更怪,怎么都像是古代边关的城门楼子,下面一个方形的房子,屋顶上像是搭凉亭似的弄了四根柱子,再往上才是一个四角形的房顶。

老陈拍了我两下,又指了指大殿,那意思是:“直接进去!”

我冲他摆了摆手,指了指靠在墙角的厢房,意思是:“一点点来!”

我俩一前一后游进了厢房,那里面除了一个像是土炕似得石台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奇怪的是,我俩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外面有窗户,可是从屋里往外却只有看不见窗扇,等我游近了才看出来,窗户已经被砖头堵死了,这间厢房除了大门就是一个全封闭的密室。

还没等我三个想往外游的时候,一股带着腥臭味的河水带着难以想象的冲击力,从大门的方向汹涌而来。

“这肯定是有什么庞然大往我们这边冲过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就猛的一推许菱夕,示意他赶紧躲开,自己也跟着游向了厢房的一角。

我们三个人刚刚分开的一刹那间,满上轰然传来一声巨响,带着气泡的碎石像是炮弹一样在水下横飞数米,将附近墙壁砸得连连塌陷。

有几块碎石紧贴着我的脑袋砸了过去,虽然没有伤到我,但是水流带来的冲击力却把我推得在水里转了半圈。

没等我稳住身子,就看见一个滚圆的鱼头从碎开的墙壁里挤了进来。张着一拍白森森的牙齿正对着老陈冲了过去。

首当其冲的老陈像是一条大鱼般的,在水里猛地扭转身躯硬是把自己的贴进了墙角,那条大鱼却对着他凸起来的肚皮咬了下去。两排利刃似的牙齿,如同一口闸刀上下合并着夹向了老陈那馒头一样的滚滚的肚子。

老陈猛地一个收腹,硬是把肚子贴着怪鱼的牙齿给收了回来。收势不及的怪鱼整个脑袋一直撞向了墙角,用圆弧形的扁嘴把老陈整个人给挤在了墙上。

到了这时,我才看清,那个顶住老陈的东西,是一条差不多跟卡车一边大小的鲶鱼。

整条鲶鱼从头到尾都是黑麻麻的鳞片,唯独脑门正中心上还长了一片簸箕大青色巨鳞。

那块鳞片就好像是冷玉一般的,在水里散发着幽幽绿光,把老陈四周照得一片通亮。

老陈现在可没心情去观察那条鲶鱼,那条鱼只要再张一次嘴,就能贴着他前胸把他肚皮整个掏开,连骨头带内脏的一块扯到水里。

老陈情急之下,从腿上抽出了军刺,双手握着刀柄拼尽全力往鲶鱼的脑袋上刺了下去。就听吱一声之后,精钢打造的刺刀就好像刺在了钢化玻璃一样,顺着鱼鳞上纹路滑向了一边。

老陈再想出刀时,鲶鱼巨嘴已经已经贴着他的肚子张开了小半。鲶鱼半尺来长的利齿,就像是有三四把钢刀贴着老陈的肚子滑了上去,马上又把牙尖对准了老陈的脑袋。

我眼看老陈要糟,这边立刻把双手并拢在了一起,两手各自伸出一根手指举过头顶,身子跟着在水里打横过来,像是陀螺一样转着圈的直奔鲶鱼的左肋,狠狠的钻了下去。

我的手指还没碰到鲶鱼的身躯,指尖上迸射劲气却已经在两尺开外刺中了鱼皮,螺旋形的气劲瞬间扫开了鲶鱼身上滑腻的粘液,硬生生在它皮肤上钻来了一个指头大的窟窿。

我的身形就在这一瞬间又进三尺,两只手指猛然插进了用劲气破开的伤口。没等鲶鱼再动,我指尖上的刚猛内里陡然爆发,在鲶鱼身上炸开了一块水盆大小的伤口。崩飞血肉顺水飘散之后,一条条的鱼骨头就那血淋淋的露在了我眼前。

那条鲶鱼顿时疯了,猛一掉头往我的方向转了过去。老陈趁机两脚一点地面,贴着墙壁游了起来,从鲶鱼的头顶翻向了我的方向。

第四十四章 脱险

我在出手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不等那鲶鱼完全转过来,马上退向了厢房的死角,老陈也有样学样的退到角落。

那条鲶鱼虽然大的出奇,一口把人咬掉半截绝对不成问题。但是在这间厢房里却没法转身攻击我,只能由着我浮在自己嘴巴边上。

这就好像是,有人把一条大鱼放进了跟他体积几乎相等的鱼缸之后,再往里扔几条小鱼。

很快就会发现,有一部分小鱼会活得逍遥自在。因为,大鱼的身体与鱼缸之间,留下来的那些死角就足够小鱼游弋了。除非它自己找死,自动游到大鱼嘴边上。

现在,我们就好比是那几条小鱼,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没办法在长时间呆在水里。

我和老陈有内力在身,还好一些。许菱夕的却开始翻起了白眼,鼻子边上的水泡越冒越多,甚至还带起了血丝,几乎是不做任何考虑的往鲶鱼撞开的缺口上游了过去。

她那是慌不择路了,能从鲶鱼边上那道缝隙里冲去逃掉最好,逃不掉起码也落个痛快,总比活活憋死强!

还没等许菱夕游到前边,就见那鲶鱼后半截身子,忽然卷成一圈,往墙上盘了过来。

就在许菱夕眼前把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整个身子还在慢慢的塞进屋里……它想要拿身体塞满整间厢房,把我们活活淹死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许菱夕快急疯了,贴在墙边上手舞足蹈的向我连连比划,那意思是告诉我:“出口已经被堵上了,赶紧想办法。”

我这时也不好受,我正用后背贴着天花板,双腿支在墙角两侧,像是蜘蛛一样吊在屋顶的角落里,就那么眼看着鲶鱼的脊背向我慢慢贴了过来。

我明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这条鲶鱼挤在天花板上却一点都动不了。

虽然,那条鲶鱼不至于一下把我挤死,但是时间一久我肯定会被淹死在鱼背上,那时候鲶鱼只要稍稍挪开一点,我的尸体就会像是鱼食一样落进它的嘴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能够活动的空间,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根本不可能再施展“破天戳”钻开鱼皮,偏偏那条鲶鱼又把受伤的地方贴到了墙上,除非破开墙壁,否者不可能碰到他的伤口。

我这边正飞快的想着办法,却猛然看见老陈像是条虫子一样爬到了鲶鱼背上。奋力的在鱼背和天花板之间的狭小空隙中慢慢爬行。

片刻之后,老陈的上半身已经顺着鱼身的弧度,从它背上伸出来一点,拿着刺刀手探在脑袋上使劲往墙上挖了下去,另一只手还在往旁边拨着挖掉的土坯子。

“挖墙?”我愣了一下,老陈不可能不知道,他挖的面墙的后头全是连着外墙是实土,就算是挖开了也一样钻不出去。他为什么还要白费功夫。

没一会,我就看见老陈伸手往他挖开地方探了探。这回他总算弄明白了老陈的意思,马上用手撑着身子,缩紧了身上的骨骼,在墙角上转了个身。学着老陈的在墙上挖开了一道足够他手臂来回伸缩的空隙。

直到我的一只手摸到了鱼眼时,才从挖开的窟窿里把军刺给转了过来,用刀尖顶住了鱼眼边上空隙。

等我我摆正了姿势,手掌中劲气忽然爆发,握着军刺猛地往里一捅,一尺多长的军刺就顺着鲶鱼的眼眶狠狠的刺了进去。

我的手臂猛一较里,军刺的刀锋紧贴着鲶鱼的眼眶划动了半圈,咸腥的血水就在我眼前冒了出来。

与此同时,老陈的手掌也摸上了鲶鱼的肋骨,五根手指如同刀锋一般刺穿了鲶鱼身上的内膜紧紧握住鱼骨,使劲往上一掰,硬是把鲶鱼的肋骨给掰下来一根。

鲶鱼在剧痛之下疯狂往外退去,倒游的速度之快,几乎让人难以想象,鱼身带起的水流差点把我们我们俩一起带到屋外,好在我俩及时抓住了墙缝,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可是,仅仅几秒钟后,厢房外面就传来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吸力,就好像屋子外面忽然出现了一个漩涡,猛地把屋里的水给抽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的伸在同时在吸力的作用下横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往外滑。

刚才我们三个还拼了命的想往外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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