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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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骄妃-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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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皇后又心疼又气急,大声地喊着他:“行儿!是母后,是母后啊!行儿,你醒醒!”

好一会儿,卫行之才缓缓放松自己蜷成一团的身影,慢慢看向郦皇后,眼神里却还残留着惊慌和害怕。

郦皇后不禁上前抱住他,心疼的问着:“行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苏院正说你不肯给他好好瞧病,还要了上好的药膏,却不肯给人看伤口,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母后啊!”

“母后,我,我,好像做了个梦,我不知道,我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着凉了……”

卫行之支吾着,眼神躲闪着,不知所云。

不管郦皇后怎么问,卫行之都颠来倒去这么几句话。

郦皇后气得不行,狠狠处置了几个伺候的宫人,尤其是贴身服侍的两个,直接便杖毙了,贵为皇子,却被冻得生病了,说出去不嫌丢人么?!一帮贱奴,怎么照顾的主子?!

直到郦皇后在卫行之寝殿里磨了两个时辰,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回去了。半路上,便吩咐自己的贴身宫女:“去承恩公府传个信,明日一早,让郦小公爷来见本宫。”

而卫行之等皇后一走,却迫不及待的让宫女关门下账,自己躲在帐子里,解开衣服,一遍一遍的涂上宫里最好的祛斑药膏。可是,心中的疑惑和恨意,却怎么也抹不去,祛不掉啊。

到底是谁?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算计我?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那日宫宴后自己醒来,却是在一处偏殿里。漆黑夜色里,身上痛楚不堪,还冷得要命,最难受的是满嘴苦涩,臭浊不堪,将将醒来,便忍受不住地呕吐起来,直吐得天昏地暗,也没见一个人进来伺候!

自己只好硬撑着走到门口,叫了好久,才出来一个宫人,只是那宫人见了自己如见了鬼一般!

后来,宫人们才将自己抬回寝殿,伺候沐浴梳洗。

痛啊!一入水,胸口刺痛如行针!自己发热头晕间,也觉得无法忍受的痛楚。伺候的宫人惊吓着下跪,自己才看见胸口的字:吾乃采花贼……!

不!这……谁?!谁干的?!

可是,我只记得和郡王叔说话,后面的事一点也记不起了。宫人说,他们按照吩咐,去熙庆殿后面的小厢房里抬一个人回来,并不知道抬回来的是我!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好像……那个小丫头,也是晕倒的,那个小丫头呢,去了哪里?好像这事没有人知道,好像只有郡王叔知道!难道是郡王叔?不会!他不敢!

那是谁?难道是卫曦之?这……也不可能,这是在宫里,他一个深居简出的疯子!

到底是谁?!呕……啊!好臭!为什么自己的嘴里会这么臭!这到底谁干的!

可不管怎样,这般不堪的事如何能让人知道?即便自己的母后也不能知道,不能!

卫行之又吐又痛,脑子倒还算清醒,挣扎着让宫人继续伺候着洗漱了,换了干净衣裳,躺到了自己华贵舒适的大床,却转瞬间,便命人杖闭了那看见他胸口大字的宫人,招了自己的影卫进来吩咐:“去!到慎王府好好盯着!事无巨细都要报来!”

可等他再躺下去,便是无边无际的噩梦,腥臭苦涩的味觉,折腾了一日一夜。

两天下来,太医院苏院正给四皇子诊了数次,却无法诊出四皇子这样呕吐不止的,到底是个什么毛病,只风寒发热一项是明确的。

面对四皇子那多问一声就气怒的脸,苏院正战战兢兢的,只好先开了上好的疏散之药,小心翼翼的亲自煎了,奉上四皇子手中。

结果,四皇子闻到药味,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一阵呕吐,药打翻了不说,人更加虚弱了。

苏院正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唉!太医院太不好混了!

------题外话------

今天提前更了。下午一章也会在五点左右更。大家看一下章节数哦。

☆、第二十章 调教你个古人

而慎王府里,却一派轻松景象。

十分难得的,今年慎王爷许久没有发病了,新岁元日,还和别的府邸一样,高高兴兴的发了贺岁钱,虽不多,到底也是个好兆头。下人们穿上喜色的新衣,一向沉闷清冷的慎王府也有了喜气。

只是,慎王爷还是和往年一样,新岁元日并没有跟随宗室去太庙祭祖,只有慎王太妃在自己的小佛堂里,给自己的亡夫念了一整日的经。

唐七糖可不管这些事,她自贺岁宴回来便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连卫曦之一路抱着她,也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这日就是大年初一呀,又睡了个自然醒,心情舒畅,连一旁低头伺候的月儿都看着顺眼了一点。

月儿见她醒了,赶紧把准备好的衣服捧上来,恭敬的说:“姑娘,王爷特意嘱咐针线房做的新衣,请姑娘更衣。”

唐七糖看了眼她手里的衣服,不禁‘啧’了一声,还真是华贵啊,细细绫罗,闪闪绸缎,珍珠为扣,宝石镶嵌,耀眼得都赶上戏服了!这是要干吗?隆重得吓人啊!

唐七糖便皱着眉头对月儿说道:“我不穿!我又不是唱戏的!这样金光闪闪,没得硌人!换一件。”

月儿恭谨小心的行了一礼,人却不走:“姑娘,王爷吩咐了的,奴婢不敢违抗。”

“行!你别违抗!就这么捧着站在这。我自己找衣服!”

“姑娘……”

唐七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银红弹绫小袄,满屋子翻找起来,月儿苦着脸,既不敢走,也不敢动,不知所措。

卫曦之进来时,便看见唐七糖大半个身子埋在一个巨大的箱子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粉色的撒脚亵裤下,一双玉白小足努力踮着,十个脚指头粉嫩可爱的嵌在大红的羊毛地衣里,如珍珠般圆润发光。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难受极了,皱了皱眉,冲一脸惊吓之色的月儿挥挥手,月儿如蒙大赦,放下手中衣物,赶紧逃了出去。

卫曦之也不说话,就近坐了,看戏似的看唐七糖一个人挂在箱子口翻东西,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这些都是什么?不是裙子就是袄!拖沓厚重得要死,就没有简单一些的?月儿,上次那个裤子呢?就蓝色那个裤子呢?快来帮我找,找不到我不穿了!”

卫曦之不禁笑道:“好啊!不穿更好!”

唐七糖身子顿了顿,艰难的从箱子里抬起头,生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唱戏的吗?那什么衣裙啊,亮得人晃眼睛,我不喜欢!”

卫曦之走过去,一把揽了她抱出箱子,问:“过年么,不是要穿得鲜亮一些?难不成你要穿得和仆妇下人一般?”

“一些?那是叫鲜亮一些!拜托,是鲜亮好多好多些好不好?!年轻无丑妇懂不懂,女人要靠气质懂不懂?用得着这样吗?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明明答应我的男子衣袍,到如今都不见踪影。”唐七糖腾空在卫曦之身旁,挥舞着手臂骂人。

卫曦之却还笑:“糖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话总与人不同,你到底跟谁学的?气质又是什么?你没见人家大家闺秀都是这么穿的?只有比这更鲜亮呢。哪有人过年穿男子衣袍的?我并不是食言,可你也得给我一些时间啊。”

“好。那银票呢?银票难道也需要时间?让我自己出去买东西难道也要时间?”唐七糖挣扎着刚踮着地,却又被男人一把抱到膝盖上抱着。

“过年哪有人开铺子卖东西的?至少要过了初十,街上才有买卖呢!银票可以给,你要多少我都给。”

“真的?”

“真的!”

“我要一万两行不行?”

“行。”

“……你,说的是真的?”唐七糖有些不敢相信,一万两,不是黄斑那样的狗名吧,随便叫叫就出来了?

卫曦之却看着她瞪大的眼睛,笑得魅惑而宠溺:“糖儿为什么会觉得是假的呢?不过,你要那么多银票做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拿再多银票,都还是我的。”

可这人就该是个雕像,看看就好,一开口说话,就让人生气。

唐七糖抗议:“我,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

“嗯……你可以那么说,但是,话可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我说了算。”

“你,你,你!古人!小人!我不和你说话!我不和古人说话!”

“糖儿,究竟什么是古人?你说说,你说清楚了,我便先给你一千两。”

“我,哼,是我忘记了,赌品不好的,果然人品不好!我才不信你呢!说好了的事,现在又变成这样。”唐七糖偏过了头,不想再看见眼前的男人。太郁闷了,昨天眼见着他肯帮自己治那个贱人四皇子,还以为他变好了呢!

卫曦之低下头笑,却看见她两只粉嫩小脚低垂在粉色的裤脚下,有些冷得泛红,便一把将脚拎上来,爱怜的握在手里,把她侧抱着说:“好了好了,天凉,今日新岁初始,你先穿上这新衣,我马上给你银票。”

“不要。我不相信你,你说的话都是假的。”

“你真的不相信我了,认定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是。小人!骗子!”

“嗯,既然这样,那我说的暂时放过你,也该改过来才是……”男人一把抱过唐七糖,直奔床前,突然放下她,自己站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唐七糖赶紧爬起来,满脸紧张的看着他,身子紧绷起来,混蛋,不是来真的吧!

“你说我该干什么?”男人手不停,挂着荷包玉佩的镶金腰带已经解了下来,身上那一件深红色厚缎织锦袍子顿时松垮起来。

眼看着他手伸向颈下的那颗精致金扣子,唐七糖急得大叫:“哎哎哎!别过来啊!卫曦之,小心我刺你一百个窟窿啊!打住啊!别过来!”

男子手按在扣子上,挑眉问道:“你觉得我会怕吗?你既然不相信我,我自然要担了这罪名的,小人是吧?不守信是吧?”

床,对于卫曦之这样功夫的人来说,实在只是方寸之间,他要是扑过来,太太太容易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啊!

眼看着男人前襟敞开一半,露出里面紧身的丝绵中衣,唐七糖再是傲骄,也只好贴在床角落里示弱:“别别别,我不说你!行了吧!你是好汉!好汉饶命!你不是小人!卫曦之,把衣服穿好!”

“曦。”

“好好好,曦!”唐七糖狠狠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个字。

“温柔些!”男人已经靠近过来了。

“%%%%”

“别低头骂人!叫曦!”

“……曦。”

“过来!”

“我不!”

“嗯?那,我过去?”卫曦之强忍着笑,努力板起脸,对缩在床角落里的小人儿威胁。

唐七糖抬起低声骂人的脸,审势度势,只好皱眉从床角落里爬出来,只是还保持着自以为的安全距离,不情愿的问道:“……干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说,我是怎样的人?”

“呃……小人!当然不是的。混蛋!当然也不是的!……好好好,我说,我好好说!”

唐七糖见男人又开始解扣子,只好扯开两边嘴角,说道:“王爷您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支梨花压海棠,你额头有朝天骨,眼里有灵光,仙人转世,神仙下凡,盖世英雄。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够了吧?啊?好了,快把衣服扣好!”

“噗!你这都是说的什么?都是那里学来的!”男人实在忍不住了,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教出来的,这说的都是什么?好不容易硬板起的脸还是笑了出来,手却还在继续解着第二个扣子。

唐七糖可不干了,急道:“哎哎哎,我都夸你了,好好夸你了,你还想干什么?你你你……”

只见卫曦之手伸进怀里,在唐七糖急得瞪眼睛,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前,却掏出了一叠银票来,在唐七糖面前晃了晃,说道:“我一般用不上银票,只好放得贴身一些。如此你信了吧?”

唐七糖眼睛瞪得更大了,气得张大了嘴。敢情!这男人脱了半天衣服,原来是掏银票?混蛋!骗子!

卫曦之看着她那郁闷得无法释怀的样子,手里捏着银票还问:“怎么了?莫不是糖儿还是喜欢我脱衣裳?那我继续脱?”

唐七糖咬着牙,喘着气,最终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拿来!一万两!”

“嘶!可不是这样。来,你先告诉我。什么是古人?一千两。”

唐七糖看着那张银票,心里恨得要死!死男人,若是你放我出去,别说一万里,我十万两也轻松赢了的!如今倒好,还要受你胁迫!

可没办法啊,人在床上,身不由己啊!

唐七糖轻哼道:“切,古人,就是你这种人咯!思想古旧,只知道之乎者也,脑子不开窍的人。”

“思想古旧?怎么个古旧法?”卫曦之还从来不知道,有人会这么说自己,还真是认真起来,微皱眉看着唐七糖。

“先把一千两给我。”唐七糖可不管,忽然扑过去抢了银票在手,说:“再问又是一千两。”

“嗬!还真是贵啊!好,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古旧法?”

“你还不古旧?你看你,心底里总觉得你有我的身契,我便是你的!可这想法多么奇怪!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是因为人有思想!有意识!有主观判断,有灵魂!一张破纸能管什么用?”

唐七糖盘腿坐在床上,挥舞着手,想再继续调教一番,可看着眼前那张银票,又觉得此时自己说的话都是值钱的,眼睛转了转,催起了卫曦之:“唉,算了,这么高深的学问你不懂!不说这个了,累!先给一千两。换一个!”

卫曦之皱着眉,深深地看着她一会儿,抽了张银票又问:“那你刚才那些话,夸我的话,一套一套的,又是哪里学来的?”

“那个呀,周星驰啊!周星驰说的呀!”

“周星驰?那是谁?”

“一千两。”唐七糖吸吸鼻子,手一伸,说道。

“好。说。”古人还算爽快,真递上了。

“周星驰是演员啊!啊,演戏的!就像你们这里唱戏的那些!艺人!”

“什么?糖儿,你怎么能听一个戏子的话呢?你在哪里听的戏?”

“这是问题吗?要付一千两让我回答吗?”

“你!好。那我再问你,你昨天给卫行之吃的什么东西?你原本要在宴会上用的?”

“一千两。”

“给你三千两,好好讲。”

“嗯!谢谢惠顾!那个呀,叫做臭卤。”

唐七糖想到昨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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