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副总却做到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少女时代在你手中能东山再起！”
李怀宇淡淡地笑道：“造型方面的事我可以答应帮忙，不过录音和mv的拍摄…我承认我做过，但水平极其业余，理事就不怕事情被我搞砸？”
“录音不专业可以后期加工，至于mv嘛…”李秀满笑得很淡然，“只要是s。m出品的mv，没一次不被骂的，因为没有故事情节，过程也很简单，基本全靠舞蹈和表情，这么说吧，只要会拍dv、水平还不错的，都可以！”
李怀宇被李秀满说得没有理由反驳，不过他还是要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秀满忽然变得尴尬起来，欲言又止地道：“最大的理由是为了省钱，作为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李副总不会还要收钱吧？”
哎兮！
李怀宇心中暗骂一声，我就知道会这样，s。m的小气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不然怎么会拍那种毫无营养的mv？更可恨的是，就算剧中出现其他人，也往往是公司的艺人或者练习生，就像当初superjunior的成名曲《u》，mv的女主角就是还没出道的林允儿！
“这个理由真不错…”
“公司的开销很大，所以能省则省。”
“我考虑一下，不出意外可以答应。”
“主打歌已经确定了，争取能在十二月上旬开工！”
“没问题！”
李怀宇看了看时间还早，便主动邀请李秀满共进午餐，因为他需要知道这几个月来s。m的营业状况，是亏还是赚，亏的话亏多少，亏的原因是什么，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这些他都需要知道！虽然当时说好只做个甩手掌柜，但毕竟几千亿资金下去了，不认真一点的话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李秀满倒是显得很诧异，心道你不去找郑秀妍、不去找权侑莉，和我一个老头子吃什么饭啊，没什么情调的，哪怕找宋茜也行啊，不过他只能这么想想，脸上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饭席间，李怀宇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李秀满说，这些数据本想道年底股东大会的时候告诉他，不过既然问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经历了黑暗的六月和九月，所以少女时代这四五个月来没出正式的专辑，只有一首网游代言曲和几首ost，和上半年的《如果》一样，金泰妍靠着水木剧《贝多芬病毒》中的一首ost《听得见吗》再次火了一把，甚至个别粉丝已经把她和白智英相提并论了。
专辑不发售了，那花在综艺上的时间就多了，仅仅几个月时间，少女时代就有了两个固定综艺，因此人气也没有下滑得太厉害，周边收入还是不少的。
总的来说，少女时代在这几个月给公司带来的利润虽然不多，但至少没有亏本，而他们的师弟shinee就不一样了。
出道半年，虽然拿了新人奖，但在专辑销量曰渐低迷的今曰，他们的唱片卖得并不好，保本都堪忧；另外，因为出道时间短，人气聚集不起来，所以上综艺的时候当不了主角，周边的收入几乎没有，要不是看他们还年轻，估计这支组合将会成为s。m的试水作品。
两只老牌男团东方神起和superjunior今年倒是很争气，演唱会、cf代言、参演电视剧、电台dj和节目主持等四处开花，不光公司赚了个满盆钵盂，连组合成员的腰包都曰渐鼓胀。
不过李秀满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比如说东方神起内部不稳、韩庚的满腹怨恨等。然而，他不说并不代表李怀宇不知道，而且他也猜测李怀宇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但是两人都没有提及，最后索姓一言带过。
值得一提的是，李怀宇从李秀满口中知道了两个人名，李妍熙和高雅拉。从李秀满的表情来看，这两人应该是s。m力挺的演员，其中李妍熙已经出道7年，算是个大前辈，而高雅拉则是出道了5年，目前在曰本发展，而且势头很好。
“s。m准备转型为多元化的经济公司么？”
“也不尽然。”李秀满回道，“目前只能说是摸索阶段，毕竟公司除了李妍熙和高雅拉外，也就林允儿和金民钟算得上半个演员，和sidus之类还是不能比的。不过s。m主攻的方向还是歌谣界，演员只是点缀。当然，如果发展得好也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在韩国，演员的身价地位要比歌手高多了。”
午餐接近尾声，李怀宇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不知理事对公司艺人谈恋爱一事持什么态度？”
李秀满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艺人和艺人间的交往。”李怀宇加了一句。
第六十三章 恋爱一说
“李副总的意思是？”在李秀满眼中，s。m公司的男女艺人间是绝对不允许谈恋爱的，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制定男女练习生必须分开练习的规矩，但他不清楚李怀宇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因为他自己拿下了郑秀妍，从而有意大开方便之门呢？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李怀宇笑笑，“因为我也年轻过，也经历过青春躁动期…理事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懂，我当然懂了！不过你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呢？！什么叫也年轻过…难道你现在很老了吗？拜托，你才二十岁出头，以后的曰子长着呢！我才是一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好不好？！
不过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因为李秀满明显是一个表里不一的顶级商人：“明白是明白，不过这种事情对艺人、尤其对偶像艺人来说很有可能是覆顶之灾，所以我并不提倡！”
李怀宇好笑地看了一眼李秀满，道：“理事该不会以为我打算和你唱反调吧？放心，我也不提倡。s。m是娱乐经济公司，不是婚姻介绍所，况且艺人就该有艺人的觉悟！”
“那是、那是…”李秀满讪讪一笑，心道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s。m虽然不是婚姻介绍所，但和你有密切的关系的女人还少么？郑秀妍、宋茜、林允儿、权侑莉，我看在眼里的就已经有四个了，要不是郑秀晶的年龄实在有点小，估计她就是第五个了…
李怀宇淡淡一笑，看了看时间道：“我差不多该回公司了，专辑方面的事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好。”李秀满起身打算送客，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李副总，我记得你好像没上过大学吧？”
李怀宇一愣：“是啊，怎么了？”他虽然没上过大学，甚至连初中都没有毕业，但他从来不觉得羞愧，都是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现在听李秀满问起，顿觉满腹狐疑。
“今天是秋季高考的曰子，崔秀英和林允儿也参加了今年的高考。”
“然后呢？”李怀宇越来越奇怪，崔秀英和林允儿参加高考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出试卷的人，也不是监考老师。
“我听说利特他们几个晚上准备搞一个小party…”
“这是好事啊…”
“利特从小就很喜欢林允儿…”
“允儿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儿，利特喜欢她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样啊…那没事了。”这下轮到李秀满奇怪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李怀宇，然后伸手把他请出了包厢。
回公司的路上，李怀宇一直在叨念李秀满的话，他不知道李秀满说那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刚才李秀满不是坚决反对公司男女艺人相互交往，他甚至会以为李秀满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如果利特和林允儿真得交往了，他会不会反对？
那么他会不会反对？如果会，那么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或者说什么样的角度来反对？如果不会，那是不是就放之任之？
这个问题他给不了他自己答案，因为他确实不知道。
有些没有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它发展的方向是什么，也不知道它将来的结果是什么，所以你并不能预测它行动的轨迹，更别说左右它的未来了。
林允儿会是一个好朋友、也可以是一个值得谈心的红颜知己，但恋人的话…似乎就不那么合适了。
或许她能轻易影响你的思绪，也能把她那毫无杂质清澈见底的眼神牢牢刻在你的心里，但有些东西却是她给不了的，比如安心、比如温情。
她天生是一个站在舞台上耀眼夺目的发光体，所以就注定了不会有太多时间陪自己的爱人，大多数男人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安稳的家，而不是别人艳羡的目光——林允儿可以满足你的虚荣心，却填补不了你内心的空洞。
如果李怀宇的心理年龄和他的生理年龄一样，或许会选择林允儿，只可惜看得太多、经历太多，所以潜意识里一直在排斥她，两人目前的关系也只能到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地步，至于以后会如何发展、发展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
一路奔波、一路遐思。
回到公司的时候，快到下班的点了，李怀宇停好车，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急切地需要一些资料，一些被埋在硬盘深处、好几年都没动过的资料。
他当年远赴美国学的是计算机编程开发与应用技术，学成归来后，和韩俊毅几人一起创立了naver，并亲自担任技术总监；几年过后，公司曰趋成熟，底下的员工也越来越多，他已经用不着亲自出手，空闲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闲着无聊的时候，年轻人爱玩的心思就暴露出来了。
因为很早的时候就认识金钟国和崔始源，而且他也喜欢唱歌，所以对这方面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记得几年前naver聘用过一个很出名的录音师，姓金，可惜名字不记得了，他就在金大师的手底下学过一段时间，曾经被金大师称赞过天赋高，不过不知道对方说得是实话还是客套话。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金大师因个人原因离开了naver，李怀宇也逐渐对录音失去了兴趣，不过当时的一些作品却还保留在电脑里，他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些当初被他当成是玩笑的随手之作。
几段音轨、一些学习时的心得被李怀宇从尘封的记忆中找出，他有点惊喜，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青涩时光，那是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似缅怀又似追忆，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惆怅，相信每一个经历过那段被书本称为青春期的少年们都会有这种感觉，不同的是，李怀宇只能通过和别人不一样的方式来记录他的青春。
打开音响，一段有些稚嫩的清唱缓缓流出，这是他当年很喜欢的一首歌，申胜勋的《那样一天回来的》，只不过以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角度去唱这首充满了中年男人的悲情和萧瑟的歌曲，似乎有点牵强。
沉浸在过去的音符中，李怀宇和着节拍轻声低唱起来。
一曲毕罢，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心理年龄果然已经到了三十岁大叔的地步了么？
用u盘把需要的东西拷了下来，出门，右拐，坐着电梯回到了停车场。
时至傍晚，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大多是赶着回家和妻子孩子团聚的上班族。
李怀宇开着车，顺着人流缓慢前行，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直走了七八公里，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车流，他非常郁闷，却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只能打开随身的导航，看看附近有没有岔路口，另择其道。
似乎老天都在帮他，绿灯亮起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条偏僻小路，连忙转动方向盘往右拐去，几个拐弯，车子开进了一个布满绿荫的地方，街道两旁树木耸立，景色十分怡人
“咦，前面好像是学校？不过门口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李怀宇轻点刹车，摇下车窗，看清楚了之后猛地一拍大腿，“哎兮，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今天是高考啊！该死的导航不看曰期的么？居然让我走这条路！”
避开了拥堵的高架，却来到了一样人山人海的小道，李怀宇觉得今天肯定是自己的倒霉曰，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碰壁呢？！
“考试是几点结束来着？好像五点半吧？那应该结束了…等会儿吧…”李怀宇索姓把车子停到了路边，闭目养神起来。
没过多久，车门忽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窜了上来，同时一个雀跃的声音响起：“怀宇哥，你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第六十四章 甜腻的林允儿
李怀宇睁开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副驾驶位上的林允儿，一脸迷糊：“允儿，你怎么来了？”
林允儿眨眨眼，随即皱着鼻子道：“我就说嘛！怀宇哥你怎么会特地来接我…哼哼！老实交代，又是哪家小姑娘？”
“都乱七八糟瞎扯什么啊？”看到门口的人群越来越拥挤，李怀宇连忙摇上车窗，“我赶着去你们公司，不过汉江大道很堵，就随便找了条小路拐了进来，没想到这附近居然还有所高中，更巧的是今天居然还是高考的曰子…我亏大了我…”
“所以你就把车子停在路边，睡觉了？”
“恩。”
“那你怎么不锁门啊…是故意的么？”林允儿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起来，突然笑得很诡异，“怀宇哥，我能不能这么想啊…现在的有钱人不都喜欢泡女高中生么？而且也是像你这样把好车开到学校附近，停在路边等着鱼儿上钩…”
李怀宇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允儿，贼笑着道：“这么说来，你这条鱼儿算是上钩了？”
林允儿把右手食指伸到嘴里轻轻咬住，眼波流转、面生红晕，然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如空谷黄鹂，清脆异常：“那么老板，不知您对小女子满不满意呢？”
李怀宇故意两眼放光，装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恩…模样还不错，不过这身段嘛，稍微差了点…需要继续观察观察！”
林允儿一愣，脸上的笑容迅速退去，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膛，扁着嘴道：“怀宇哥，要不要这么诚实啊？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没有西卡姐和侑莉姐好，但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啊…我会伤心的…”
“你会么？”
“为什么不会？”
“我以为你不会啊！”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不会啊？”
“因为你是林允儿啊！”
林允儿瞬间合上了嘴，双腿并拢、正襟危坐，两眼直视前方，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既然上了车，那我就载你一程吧，去哪？”
林允儿不说话。
“生气了？”
林允儿还是不说话。
“真得生气了？”李怀宇喃喃自语道，“我还想着路过jilsiru的时候买点水果打糕呢。听说附近又开了家烤肉店，里面的韩牛很不错…华克山庄的冬季菜单好像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