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封后大典还没有举行呢,皇后的恶名就已经传遍整个长安城,并以每时千里的速度快速的向周边城镇传播。
朝中大臣集体愤怒(要知道,很多的大臣的女儿都在后宫等着皇上宠幸呢),这样无品无德的恶毒妖女,怎么可以做堂堂天赢国的皇后?
众臣齐齐聚集御书房,在皇帝的书房外跪了一地,恳请罢黜还未正式为后的青阅,一跪便是两个时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便有些体力不支了。
“皇上,众位大人已经在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您……是不是去看一下?”小顺子没忍住,开口提醒,他对那个狠毒无情的皇后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他是不喜欢静妃的嚣张跋扈,可说到底,静妃的心还是向着皇上的,可这个皇后呢?心不在皇上身上,还净做一些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明明是皇后小题大做故意刁难后宫妃子,可是皇上只一味的向着皇后,长此以往,皇上会渐渐失去臣心,接着失去民心,她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只可惜,他小顺子只是个宦官,没有胆子把这些说出来,他看得出皇上是被这个妖孽迷了心魂,他要是敢把这些大不敬的话说出来,皇上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赢非离瞪了小顺子一眼,目光又落到奏折上,而桌脚边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堆,赢非离只看了一眼就丢掉的奏折,全部都是对皇后的批判,由最初的婉转提及,到现在的言辞犀利,他直接无视,他当然知道青阅最近的行为是故意要惹恼朝中重臣,不然她不会挑着重臣的女儿去对付,但他纵容,他想以此告诉青阅,他对她的爱绝对比宗政浔深!他知道他这样有些疯狂了,拿着江山去做一个可能会失败的赌注,但是他控制不住,他从没有这么强烈的想得到过一样东西,也许是因为从小他就是太子,江山得来的太容易,就是中间出现点什么内乱,也很轻易就化解了,因为有童家的预言,百官百姓都已认定了他是皇帝,无论他的兄弟怎么计划篡位,都不能撼动他稳固的江山,所以对江山,他并没有太强烈的*,只是顺水乘舟,理所当然的事情。
又过去一个时辰,小顺子小声的道:“皇上,丞相大人晕倒了。”语气神色之间,不免有些埋怨。
赢非离听了皱起眉头,这帮老顽固,还真是要跟他杠到底了,放下手中的奏折,赢非离略微不悦:“行了,出去看看。”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跪了一地的大臣,看到皇上终于出来,虽有怨言,却甚欣慰,至少皇上还是明智的,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彻底打消了他们这欣慰的念头。
赢非离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老丞相,由两个大臣左右搀着,依然跪在地上。
“来人,把丞相送回府中休息,御医跟着去瞧瞧,给丞相好好补补身子。”立刻有两名羽林军搀了丞相下去。
赢非离也不让众臣平身,明知故问道:“众位爱卿这是干什么?”
“皇上,臣等恳请皇上取消封后大典。”吏部尚书陈谨之第一个忠烈开口。
“哦?为什么?”
陈谨之头也不抬,毫不畏惧的侃侃而谈:“新后还未正式册封就对后宫诸多娘娘严刑责罚,目无王法,心胸狭隘,心狠手辣,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妖颜迷惑皇上,废童后,惩静妃,杀贵人,祸乱后宫,如此无品无德,无良无情之人,怎能为皇上打理好后宫?怎能母仪天下?还请皇上将此妖女打入天牢,斩首示众,还后宫含冤的无辜女子一个公平,还百姓一个安享太平的繁华盛世!”
赢非离拳头青筋凸显,胸口起伏不定,压抑着问道:“你说完了?”
、送一千字
赢非离拳头青筋凸显,胸口起伏不定,压抑着问道:“你说完了?”
陈谨之毫不惧怕,挺直腰背,朗朗道:“请皇上明鉴!”
赢非离大怒:“将陈谨之打入天牢!”
陈谨之越发忠言耿耿:“皇上,臣何错之有?您要把微臣打入天牢!臣所言句句属实,天下百姓都已经传遍了,只有您,还这样不分忠奸,宠信妖后,您,您这分明是昏君所为啊!”
“来人,陈谨之污蔑朕,辱骂皇后,拉去午门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其家人,诛—九—族!”赢非离咬牙切齿。
“皇上开恩啊!”群臣恳求。
“皇上,自古忠言逆耳,陈大人所言虽然激烈了一些,但他本意是为了皇上,为了天赢国,还请皇上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陈大人!”
“请皇上饶恕陈大人!”群臣跟着附和。
赢非离凤颜微眯,盯着站在原地的羽林军,再次道:“陈谨之污蔑朕,辱骂皇后,立刻拉去午门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其家人,诛九族!”
羽林军不敢再犹豫,架起陈谨之就拖走了,陈谨之依然豪言壮志,口中言辞犀利,直指皇上昏庸,皇后祸国。
“皇上!”跪在地上的众臣急了。
“谁敢再求情一句,同罪论处!”
众臣一下子鸦雀无声。
青阅倒是真没想到赢非离会对陈谨之赶尽杀绝,手段残忍至极,心中很是不解,凭赢非离的英明,他怎么会走这最差的一步?
“皇上,陈谨之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这样对待忠良,不怕天下百姓对你寒心,颠覆你的万里江山吗?”
“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坐什么江山?青青,我爱你,不论任何人,胆敢伤害你,朕,定斩不饶!”赢非离决绝的道,伸手握住青阅的手,道,“青青,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青阅心里微微有些堵塞,苦涩的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道:“皇上何苦那陈大人开刀,他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皇上若是真的像说的那样,任何人胆敢伤害臣妾,定斩不饶,那么,现在被处罚的人,绝不应该是陈大人一家。”
“青青你这话什么意思?”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络羽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妹妹,失踪了七年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皇上心里觉得愧疚,想要补偿她,这点臣妾很清楚,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臣妾都没有跟皇上抱怨过一句,难道臣妾不说,皇上就真把臣妾当成了傻子不成?”
“青青……”赢非离语噎。
“皇上不用解释,臣妾都明白,只是希望皇上,以后,不能做到的事就不要口出狂言,因为你口中的‘任何人’……是因人而异的。”
“青青,络羽,她也很可怜,不是吗?这一次的事情,是我疏忽,我保证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如若不然,我定会轻饶她,这一次,就当弥补她失去儿子的痛,绕过她这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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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以后如果哪一天没有办法更新,就传一小节公众作为对大家的歉意,五千字来不及,一两千字还是能码得出来的,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公众一小节
“青青,络羽,她也很可怜,不是吗?这一次的事情,是我疏忽,我保证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如若不然,我定会轻饶她,这一次,就当弥补她失去儿子的痛,绕过她这一次,好吗?”
青阅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那笑,分明有些别的意味。
赢非离很是尴尬,可是,络羽到底是他唯一的亲妹妹,好不容易找回来,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真的杀了她吧?再说,他已经狠狠惩罚了她,不准她再踏出公主府一步,而且加派了人手暗中看护她,以后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闹事。
自从当初赢络羽跟青阅在宫中因为抢儿子的事情大闹一场,赢非离就在外面腾了处地方作为公主府让赢络羽搬出了皇宫,对外宣布,失散多面的公主找回,公主已经嫁过人,但是驸马已死,故赐公主府给赢络羽暂时安身。
赢非离赏赐了很多金银珠宝到公主府,而赢络羽多日来也一直安安生生的,赢非离真没想到,他这个妹妹竟然有这么大本事,懂的利用流言的威力,懂的利用百姓的力量。
赢络羽听到陈谨之的下场,是又生气又害怕,对青阅的恨更加浓烈了,抢了她的丈夫,抢了她的儿子,现在又抢了她的哥哥,她筹谋了这么久的计划,竟然敌不过赢非离的偏心!原本她认定,没有哪个皇帝会不在乎江山,她鼓动大臣和百姓的力量来对付关青阅,绝对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赢非离竟然宁担昏君之名也要这么袒护那个女人,她真是不知道关青阅到底有哪里好,竟然引得这么多男人喜欢她?她以前明明是那么不起眼的!
赢络羽不甘心,想了想,拿了披风出门,还没走出去呢,赢非离的圣旨就到了。
“络羽公主接旨!”小顺子亲自来宣旨,可见赢非离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赢络羽跪了接旨,听了圣旨的内容气得肠子都绞在了一起,心里对赢非离最后的一点儿亲情之感也没了,这样的哥哥,她宁愿不要!
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有这样一个哥哥,此刻的她,还被关在东秦的冷宫里,过着人人可欺的悲惨日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看到的永远是别人的不好,不论别人对她有多好,只要有一点儿不好了,她就会全部抹杀。
西风心里藏着事,变得比以前沉默了很多,她不敢把宗政浔掉进南海生死不明,很有可能已经尸骨无存的事情告诉青阅,宗政浔对青阅的重要,她看的明白,她怕她说了之后,青阅会受不了,再说,他们也并没有找到宗政浔的尸体,只能把一切往好的一面去想了。
青阅明显感觉到了西风的变化,她只当西风是经过那件事情人变了,是个女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都不可能不在乎,不变化,西风现在的情况,在她看来,已经很好了。
其实,赢络羽的动作,青阅早就察觉了,但是她非但没有阻止,还推波助澜,将流言更加坐实。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陈谨之的下场,让群臣人人自危,再不敢提一句废青阅的话。
但是,百姓的嘴是赌不了的,流言已经传出去,封口都没有办法封,赢络羽暗暗得意,她就不信,在这样的情况下,青阅这个皇后能够当的顺当!
、送两千五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陈谨之的下场,让群臣人人自危,再不敢提一句废青阅的话。
但是,百姓的嘴是赌不了的,流言已经传出去,封口都没有办法封,赢络羽暗暗得意,她就不信,在这样的情况下,青阅这个皇后能够当的顺当!
没想到,赢非离在封后当天,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把一切都解决了。
赢非离握着青阅的手,一步一步踏上最高位,短短两个月内,群臣叩拜同一个女人两次,第一次是皇贵妃,不过短短一个多月,就升级为皇后,群臣有多半都对青阅恨之入骨,这一多半又有大半都是有女儿在后宫的,青阅的嚣张和狠毒,虽然没有直接针对他们,可是去落在了他们的女儿身上,他们怎能不恨?
扎那和西风,硕兰在台阶下停住,再往上他们已经不能继续跟着了。
扎那不时的看看西风,再看看硕兰,童真的脸上一片迷茫,他单纯的心思不懂得太多人世的复杂,他只觉得以前的西风和硕兰是每天都很快乐的(在他看来,只要你笑就是快乐的),为什么自从她们两个重新回来,就再也没有笑过呢?
能够记住西风和硕兰,只是因为她们两个对青阅来说很重要,他下意识就记住了。
可爱的小帅哥扎那对于西风和硕兰不高兴的原因已经独自纠结了好几天,一直没有机会问,这会儿他需要寸步不离跟着的皇上暂时远离了些距离,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高兴?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你们笑过了。”扎那很是严重的表情。
硕兰和西风原本对扎那的印象是很好的,可是经过那一役,彻底改观,原本她们以为扎那天真可爱,头脑简单,对她们也不错,就算将来有一天双方对打上了,他也不至于真的对她们痛下杀手,但是经过海边那惨烈的一幕,她们深刻明白了她们的愚蠢,是她们太天真了才对!
当她们被围攻,鲜血横流,当西风被那般残忍的对待,她们都含了一份期待,就是这个头脑简单,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扎那为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放她们一马,结果…硕兰并没有期盼他会背叛赢非离,哪怕在西风经受那些屈辱时他能够说句话,或者给西风一个痛快,她心里都会感激不尽,可是他没有,他平静的看着西风被一个又一个男人糟蹋,无动于衷,那个时候,她凉的透彻心扉!
“白痴!”西风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向温和的硕兰冷冰冰的吐出了两个字。
扎那一愣,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等他想明白了,人家已经目不斜视的仰头看着高台上,金色光芒里,一身华贵的女子,他有心想反驳句什么,想了想,又不知道说什么,便把这件事丢在了一边,也仰头去看高台上,不过他看的是赢非离。
硕兰扭过头来又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变化的扎那,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堵塞,被人骂“白痴”都不生气,果真是白痴!可是她骂着他是白痴,自己心里同样不好受,只因她一直把扎那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每次扎那跟着赢非离来倾月殿,都是她陪着他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已把扎那当做一个亲人一样对待,可是正是这个她当做亲人的大男孩,给了她心灵上最沉重的一击,她心中明白,扎那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懂,她有多痛!
其实在西风受辱这件事情上,心里承受最大痛苦的人不是西风,也不是青阅,而是硕兰,因为硕兰的心最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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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浔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火热力量,渐渐的心随意动,跟自己的内力不同,体内这股力量似乎不属于凡世间,宗政浔每一次使用,都能感受到它超出自然的强大,可是这股力量他用起来总是感觉差了那么那一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急着走出这个空间困境,连续试了十几遍都没有把这股力量发挥出完美意境,决定孤注一掷,他记得他第一次领悟到这股力量的使用方法时,是他吐出的血起的作用。
宗政浔纤掌微摇,手指对着自己胸口一点,“噗”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洋洋洒洒全数落在透明壁上,透明壁如同活了一般,晕眩晕眩,渐渐幻化出一副画面,是一片温泉:
噗通——
一个女子身无寸缕跳下温泉湖,宗政浔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一直听到女子游泳的水声,方才睁开,惊疑的望着眼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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