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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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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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下人们是开心了,可是,这样的事一传到市井上,百姓们又是一阵唏嘘,訾明月本就不好的名声,再一次变得更为狼藉。
在厨房里忙碌的下人们,一转眼都不见了,紫菊想到半个时辰前,自己一看到宋越,就忘乎所以的扑进他怀里,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宋越走到她身边,“紫菊……”
紫菊满面通红,不仅是手,连身子都在抖,还在强自镇定着,“你找我有事吗?”
情窦初开的男女啊,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纯洁的。
……
暮雪瞳觉得有时间,她一定要弄把好一点的锁,把门反锁了,不,不仅要把门反锁,还要给自己做一副耳罩。
才睡着,又被人给吵醒了,带着点起床之气看着来人。
来的还真不是别人,一睁开眼,就看到对她无比忠心的紫菊坐在她床边,对着她直抹眼泪。
“傻丫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看到紫菊的金豆子,暮雪瞳的那点起床之气,瞬间消失殆尽。
都说男人看不得女人哭,也不知道她骨子里始终都有警察的因子在,她也一点都见不得女人哭,这还不止,她更见不得男人哭,自从有了掠影那货后,她心软的都鸟难过的样子都不忍心视睹了。
“小姐!”紫菊哭得更伤心了,“奴婢不走,奴婢要跟在你身边伺候你。”
暮雪瞳摸了摸她的头发,语调轻快的笑道:“傻丫头,又不是不让你在我身边了,只是让你和宋越先回去,乖哈,我晚一点就会回去的。”
紫菊正哭的伤心,冷不防暮雪瞳一个手刀落到她脖子上,暮雪瞳下手很有分寸,刚好让紫菊昏过去,等醒来脖子也不会太痛。
暮雪瞳朝宋越看去,见他呆若木鸡,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似的看着她,不由蹙眉,“还不快点把她带走!”
宋越这才恍然的“哦”了声,上前抱去紫菊,他是个直肠子的人,心里藏不住什么话,转身时,顿下脚步,问暮雪瞳,“王妃,你怎么会懂得用手刀?”
这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尤其是大家闺秀会的东西。
暮雪瞳拉过被子,重新躺回到榻上,像是真的很困倦,声音慵懒软绵,“笨蛋,没听说过一句话啊,活到老学到老,昨天跟着菜市场那个杀猪的新学的。”
“王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真的没事吧?”宋越依然僵在原地。
暮雪瞳已经有些不耐烦,“宋越,你是不是提更了,哪来那么多话,还不快走。”
宋越总觉得眼前的处境很危险,无奈,被暮雪瞳一通讽刺,脸上垂下无数条黑线,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真正的要讨人厌了,抱着紫菊就出了门。
脚步声走远,暮雪瞳才睁开眼睛,她让宋越带着紫菊离开东陵自然有她的目的,一是因为一旦发生危险,以宋越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保护不了两个人,让他带着紫菊离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让她没了后顾之忧。
至于还有一个目的,要等过几天才会彰显出来。
四周清净了,暂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了,反而睡不着了,从榻上起身,行至书桌边,随手翻看着訾明月怕她寂寞,特地让人给她寻来的话本。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打发时间,这古代的话本还真看了不少,所谓感天动地,让她泪流满面的爱情故事倒是没看到多少,那些关于某些方面的事倒是看了很多。
当她翻开手里的话本,整页整页都在描述床第之事时,她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靠,还古代人保守呢,差了摄像机就能拍GV了。”
这些话本下流归下流,暮雪瞳还是学到了不少的知识,比如就体位而言,除了在某个电影里上演的回形针式,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倒浇蜡、意大利吊灯式、火车便当式等等。
日后的某一天,当慕容枫惹她不高兴了,她就会把他绑在床上,然后用以上几种,乃至更多的姿势百般“凌辱”他。
……
暮雪瞳那里是暂时安静了,慕容枫那里可正热闹着呢。
先是有家奴匆匆跑去和慕容枫禀告,说是侧妃忽然肚子不舒服。
理论上来说,不管这宸王爷喜不喜欢这侧妃,她腹中怀的孩子总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他应该很开心也很重视才是。
让家奴意外的是,他除了让他去叫大夫,并没有其他反应。
徐清婉本就是装肚子痛,听到家奴这样来报,气得脸都变形了,她在这王府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些消息她很快就能打听到。
这不,关于慕容枫是把一个小乞丐带进饭厅,而且正陪着一起用饭的事,她很快就知道了,而且她派去打听的那个人观察的很仔细,非常肯定的告诉她,这个乞丐是个女子。
徐清婉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家奴退下去,她再也控制不了情绪,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里的一举一动同样也传到了慕容枫的耳朵里。
要知道徐清婉派去打探消息的家奴再怎么机灵,隔着远远的距离,又是偷偷摸摸,怎么也不可能看清是男是女。
这一切不过是他故意让她知道的。
既然这个小乞丐口口声声说她才是真正的徐清丽,有办法揭穿那个侧妃的真正面目,那么他就只要在一边看热闹就行了。
不得不说,慕容枫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
当徐清丽一身女装出现在管家面前时,管家眼睛都看直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小乞丐吗?可是,这明明就是他亲自带过去,然后在门口等着的啊,而且穿的衣服的确也是慕容枫吩咐的,以礼相待,穿的并不下人的衣服。
上上下下把徐清丽又打量了一番,不由喃喃道:“王爷果然是王爷,不管是看人还是看事,果然和奴才们不一样。”
徐清丽犹自一笑,并没理会管家,而是直接朝后院走去。
管家伸出手想阻止她,徐清丽对他嫣然一笑,“管家,你难道忘了你们家王爷是怎么吩咐你的吗?”
管家被她噎住了,而徐清丽不再理会他,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管家看着她挺俏的身影,只感叹了一件事,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还真对,刚才还是个又邋遢,又不起眼的乞丐,转眼,这气质,要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小乞丐,真还以为是那个三品大员家的名门闺秀。
事实上,他猜的还低了点,她本来就是从二品大员家的千金。
……
徐清婉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光后,心里依然很气,这个訾容枫啊,不,现在真要改口了,这个慕容枫,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又开始把什么样的女人都朝府里带。
在她自以为自己经历了慕容父子两个后,总结出一个结论,这慕容皇家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摸过小腹,又是一阵唏嘘,再怎么不是好东西又怎么样,天下的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每当心里郁闷时,她就特别的想周碧欢。
她想让人去叫她过来,思前想后居然找不出一个可信之人。
当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时,她才后悔把周碧欢送给她陪嫁的那个嬷嬷给处置了,那是没多久前的事,那时訾容枫还不是慕容枫。
有一天,他破天荒的在她这里留宿到了天亮,她怎么会不开心,简直开心坏了,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他。
男人这东西吗?她虽然也只经历了两个,不就是那回事,自然把“訾容枫”服侍的很舒服。
早晨起来,是那个陪嫁嬷嬷打水进来伺候“訾容枫”洗漱,她当时还在榻上,躲在帷幔后摸她脸上的面皮,戴在脸上一夜了,她要重新整理好,不能让“訾容枫”看出任何破绽。
只听到铜盆“咣当”一声落地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穿鞋下榻,就听到那个陪嫁嬷嬷的求饶声,“王爷,奴婢该死,求您饶了奴婢吧!”
按照道理说,这个人是周碧欢挑选出来的,不仅是周碧欢,也就是她的心腹,不管发生什么事,在这个不算是自己家的王府里,她都应该出面为她说好话,保住她。
关键是,她刚一走出来,“訾容枫”就虎着张脸,不等她开口,已经告诉她,她的陪嫁嬷嬷乘给他递洗漱水的同时,妄图勾引他。
空口无凭,他抬手朝嬷嬷的胸前一指,徐清婉看了过去,差点气昏了,恬不知耻啊,衣襟凌乱,有些东西,已经一大半露在外面了。
那时新婚没多久,“訾容枫”身边除了那个从没露过面的正妃,就只有她这个侧妃,她已经在慕容南诏那里被许多的女人伤了许多次,自然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
头脑一热,她就放任“訾容枫”把那个胆大妄为,以低贱身份居然妄图调戏主子的嬷嬷给实施家法后,赶出了王府。
对嬷嬷受罚,然后被赶出去一事,她并没有多关心,只是偶然有一次听到下人们私下里议论才知道,自己的陪嫁嬷嬷根本没能挨得过一百下杖责,就咽气了,最后被人随便扔到了乱葬岗。
听到那则消息,说她心里没有一点波澜,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那时满身心思的都放在“訾容枫”身上,外加那时王府里的丫鬟还没被他调戏,他也没出大手笔让管家去把妓院乱七八糟的女人朝王府里带,她也朝深处想。
真的以为是周碧欢看人不准,居然挑了个一把年纪还别有用心的老女人在她身边,一度,甚至为能早点发现嬷嬷别有用心而庆幸,心里也舒坦了好久。
现在,放眼整个王府,却寻不出一个可信之人,她真的后悔了,也明白当时所谓的嬷嬷调戏“訾容枫”,不过是他恶人先告状,应该是他调戏了嬷嬷,嬷嬷大惊失色下把脸盆摔在地上才是真的。
正坐在贵妃椅上想着怎么才能把周碧欢叫来,听到她让守在门口的家奴一声来报,“侧妃娘娘,有位姑娘要找您。”
徐清婉脸上的沮丧之气尽三,她可以经历过宫斗的女人,还怕一个什么姑娘,“让她在外面候着。”
她扶了扶有些凌乱的发鬓,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是个訾容枫带进王府的,或者是为了在这王府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特地过来讨好她;又或者是,仗着新宠的身份,来朝她显摆来了。
不管是以上的任何一种,她都想把她晾会儿,也好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先来后到,什么叫尊卑有别。
门外响起的不再是家奴的声音,一个清脆如黄莺,动听中夹杂着点怒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侧妃,我来就是告诉你一件事。”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徐清婉从那脚步的节奏,落脚的力度,就听得出自己派在门外守着的家奴被人支走了。
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是比过去的任何一个都大。
徐清婉正愁憋在心里的气没得地方发,也不想眯一会儿再去教训那个“新欢”了,她现在身怀有孕,她怕谁,就算是把慕容枫的心头好杀了,估计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所以说啊,老姚我一直觉得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唯心主义来看这个世界,那是一件非常可悲,也是极度容易发成可悲之事。)
门外人,似乎还嫌她不够生气,又说:“王爷刚才说啊,要把你这个地方赐给我住,你收拾收拾,我先去花园里赏会儿花。”
为了最大程度的刺激到徐清婉,徐清丽的声音里故意带上了三分娇羞,屋子里的人果然勃然大怒,一声恼羞成怒的“贱人”传到耳边,徐清丽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转身朝花园走去时,对着紧闭的房门再次勾唇一笑,已经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从徐从才在知道周碧欢怀孕后骤然变化的态度,她就开始打听周碧欢唯一一个亲生女儿的消息。
当听说徐清婉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她就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这虽然是小说,而且是很不靠谱的穿越小说,也不见得不会出现周碧欢让徐清婉诈死然后嫁给慕容枫的雷人之事。
徐清丽真是恨透了那对母女,既然徐从才为了荣华富贵不敢把周碧欢怎么样,就让她从徐清婉下手。
……
徐清丽的再次立家出走,让徐从才彻彻底底的急昏了头,这个丫头性子一向直,做事又不顾后果,他真怕她坏了自己的大事,眼看就要到手的荣华富贵,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飞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不仅荣华富贵会飞了,还会锒铛入狱,他能不着急吗?
急得简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尚书府依然有很多带着礼物登门讨好的大臣,徐从才一改前几日的热情,不管是谁一概闭门不见。
周碧欢毕竟做了他二十多年的夫妻,用她的话说,她对徐从才的了解,远比徐从才了解她的多。
自吴嬷嬷死后,说周碧欢破罐子破摔也好,说是忽然念起肚子里的骨肉终究是她自己亲生的也罢,反正再也没起堕胎的念头。
徐从才现在能奈她何,既然什么都奈何不了,那就只能等着喜当爹。
周碧欢随便问了管家两声,管家虽然支支吾吾没说两句话,周碧欢还是知道徐从才在担心什么。
她一手叉腰一手抚着肚子,就去前厅找徐从才了。
徐从才看到她,就仿佛看到曾经戴在自己头顶上那顶油汪汪,绿闪闪的帽子,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周碧欢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似乎是走累了,就在他边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三分讥诮的笑意,“看老爷最近生了不少华发,又听管家说老爷吃不好,睡不着的,妾身这是给老爷排忧解难来了。”
“就凭你?”徐从才斜着眼睨了她一眼,又一声冷哼,“你不来害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排忧解难呢!”
周碧欢也不生气,“老爷,妾身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
徐从才虽没开口,却也没有赶她走。
周碧欢也不嫌弃,拿过徐从才饮过的半杯茶,就着杯沿就饮了一口,“老爷,徐清丽虽是你的女儿,也是你最喜欢的一个女人生的,但是,家族的荣华富贵和一个女儿,孰轻孰重,妾身相信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徐清丽这次离家出走,肯定是去了宸郡王王府。”
她观察了下徐从才的脸色,发现他目光微滞,唇峰紧抿,就知道被她说中要害了,她继续在火上添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随她揭穿一切,那么牺牲的就不止是咱们的女儿清婉,还有徐家的荣华富贵谋,甚至等着徐家的是株连九族;要么我们一口咬定她才是假冒的,现在在宸郡王王府的侧妃才是真正的徐清丽。”
“万一……”徐从此犹豫了一下,朝周碧欢看去,“他们发现清婉脸上戴着的面皮,又发现亲清婉的长相,这可怎么办?”
周碧欢是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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