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悠闲地又呷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才抬起头,看著耶律埙那几乎快要冒火的眼神,仍是没有波动地淡淡一撇,挥了挥手,那群动手动脚的人总算了歇了下来,屋子的破坏程度总算没有往更下限发展。拿起茶杯,又呷上一口,看著耶律埙那几乎气的快要冒烟的脸,懒懒地开口:“小春子,给耶律公子也来杯茶,清火去燥。”
尼玛才需要清火呢,到底这是你房子还是老子房子啊,耶律埙,作为大梁的皇子,虽然不怎麽受宠,好吧,是根本不受宠,但是基本修养还是有那麽一点的,但是他发现,只要对上这个该死的云烈,他的修养,脾气瞬间跌爆下限。(夏景澜:朕难得的赞同你,他就是一混蛋。)
“云将军客气了,不知云将军有何贵干!”耶律小皇子几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字吐出来的,可见气的不轻。可那云烈依旧端著那张死人脸,没有丝毫情绪泄露,尼玛的,老子怀疑你就是纯粹来喝茶的,看老子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你这个小人心里就不舒服,耶律埙恨恨地瞪著某人,眼里冒出火光,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啃其骨食其肉。
云烈看著耶律埙恨恨的目光,却又奈何不得的样子,心中觉得莫名的爽快,这股劲儿,别说和夏景澜还真有三分像,只不过那人可不会只是恨恨的盯著你,定是要做些什麽,野性子,不过真是可爱的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著那人炸毛是脸上的豔色,云烈的眼中多了几分趣意。
云烈顾自沈浸在自个儿的世界里,可把咱们的耶律皇子吓了个半死,乍看见那张死人脸突然冒出来的盎然趣意,耶律小皇子怕怕地以为云烈这是对他上了兴趣,这可如何是好,想他一个正直年少的大好儿郎,若是被这麽个贼人给惦记上了,那以後的日子还不得过得水深火热,想到了曾经见识过得眼前这个男子的可怕,耶律小皇子生生地向後退了半步,脸上的表情,怎一个纠结啊。
这二人的思想外人可看不明白,他们只看到自己主子和另外一个看似也是主子的人,气势互不相容,但是眼神又死死抓著对方不放,怎一个缠绵了得,可恶冤孽啊,好一曲荡气回肠的爱恨情仇,虐恋悲歌啊。(喂,你们八卦小说看多了吧。)
故事总是从巧合中开始的,正当这两位“僵持”著地时候,一直待在後院的夏景澜晃荡出来,想看一出好戏,刚走进前院,正打算开口挪揄那个该死的绑架犯几句,却发现那个混蛋也在这,他是来找自己,可是,这麽深情款款看著那绑架犯是做什麽!!当我死人吗!!混蛋,果然是劣行难改,一看见稍微有些姿色的就挪不开眼了,他这等货色,连朕的一半都比不上,莫不是你眼光畸形,专爱挑些三六九等的下品货色(看看这话说得,吃醋了吧。)看到那个混蛋竟然连他来了也看不到,眼光还是死死的盯著那个不要脸的绑架犯,夏景澜感觉心头火气:“怎麽,耶律埙,你的旧相好找你来了,怎麽转砸屋子,你们这相见可是激烈了啊!”
“旧相好,他?──”云烈还未作出反应,耶律埙就跳了起来,他又不是前世作孽,做麽会摊上这种人,这夏国皇帝怎麽说话的这是。
“你倒是撇的干净,不怕人伤心吗?”
云烈看著自家宝贝面色发白,一张薄唇吐出刻薄的字眼,心里一阵舒爽,哟,这是吃醋了吧,真是可爱。眼光放肆的打量著夏景澜,从头到脚,一寸一寸,至微至细。夏景澜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一转头,正对上他一双邪魅恶质的眸子,心中更是生气,个混蛋,竟然还敢对自己露出这麽淫邪的目光。想著,对上云烈的眼,狠狠地回瞪。
云烈接收到夏景澜的目光,身形移动,瞬间到了夏景澜身後,手臂一搂,将人儿拥入了自己怀中,情趣归情趣,要是真把人气煞了,依著澜儿的性子,自己也是不会好过。
被夏景澜的话给冻住的耶律小皇子看著二人的互动,瞬间明白,原来他就是传说中地炮灰啊,我勒个去,老子会让你们这麽好过。耶律小皇子转变了愤怒的神色,用自己也恶心到的声音,嗲嗲地开口:“云郎,你怎麽可以喜新厌旧,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说著还假假地抹了一把鳄鱼眼泪,心里暗自阴笑,让你们有奸情。
嘿嘿,俺爱误会,小澜儿终於吃醋了,云小子也可以说是熬出头了吧(MS他就没熬过,不蛋定了,老子要虐他)!!
第十四章 回京 上(马车H)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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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怎麽,耶律皇子,你莫不是嫌你这屋子不够宽敞,想让云某帮你拆拆?”云烈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那个意图挑拨的人,手下把挣扎著地夏景澜抱的更紧。“夏景澜我带走了,告辞了。”
耶律埙看著云烈抱著夏景澜出了屋子,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奸夫淫夫啊。不对啊,他们走了,谁陪我的损失啊,啊喂,混蛋,留下修理费啊!!
云烈抱著夏景澜出了耶律埙的别院,外面停著他安排好的马车,将夏景澜抱了进去,看著夏景澜还有些发呆的模样,不由起了逗逗他的性子,俯下身子,贴著他的唇角,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饿?啊──混蛋,你做什麽,不对,你怎麽知道我是谁啊──”夏景澜正想著云烈是怎麽知道他的名字的,便被男人的一吻唤回了神智,当下炸了毛,抓著男人的衣领狂摇,可惜力量有限,男人不怎麽有感就是了。
“呵,宝贝儿,你忘了啊,当年我走的时候,你还哭著扯著我的衣角,不舍得呢,追著我的马车好久,那委屈的表情,我可是夜夜梦到都心疼不已呢。”
“你胡说!!朕怎麽会和你这混蛋有瓜葛!”
“宝贝儿,你可真伤我的心啊,当初我给你那颗糖葫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麽说的。”用手抚著夏景澜的眉眼“我是云烈,澜儿。”云烈捧住夏景澜的後脑,双唇捕捉上人儿的唇瓣,细细舔吻。
“主子,我们是马上──”
“滚──”云烈凶狠地怒斥著闯进来的手下,“赶车回京,照顾好那个小太监。”
“是”那人匆匆地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澜儿──”
眼看著云烈的狼吻又要落下来,夏景澜急急地闪避,这个混蛋,小时候就一直占自己便宜,长大了还是这个德行。“你放开我。”
“不要,难道你不舒服吗?”云烈恶劣的手探到夏景澜的胸前,捏了一下那颗粉嫩的乳珠。
“唔──混蛋,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们这是在车上!!”
“呵,宝贝儿,放心,他们没那个胆听。”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先是隔著衣物揉捏那个小点,渐渐地不满足於不料的阻隔,扯开了夏景澜的衣衫,双手直接和那两个敏感的小点接触。“唔──不要──”夏景澜红著脸推拒,云烈没把这小挣扎放在眼里,再次覆上了夏景澜的唇,堵住了呜咽的声音。口齿的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夏景澜的推拒渐渐失了力气,他也不明白,为什麽对著这个男人,自己总会显得这麽软弱,设置刚才看著他与别人那般对视,心里竟感觉酸疼,切,不就是滚了两次床单嘛,算什麽,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他是云烈啊,那个小时候给了自己所有欢愉的人,在他面前,不用总端著一副皇子的样子,不用苛求自己做到尽善尽美,不被人抓到把柄。唔,混蛋,这麽久时间,怎麽还不好,是想要朕窒息吗?恨恨地锤了两下男人的胸膛,硬硬的肌肉,只让自己的手有些发麻,已经不一样,自己不再是那个孤独的小娃儿,他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这身筋骨,早就不再是那时的少年可以拥有的。朕,朕也??????,朕也不再是那个会自称澜儿的小娃了,朕是皇帝,怎麽可以这麽软弱地躺在男人身下,这是何等的羞耻,而这个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
夏景澜想到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这麽对自己,不顾自己的尊严,狠狠地践踏,心中顿时一阵刺痛,是恨是怒说不明白,口中却是不留情地咬上了男人的舌头。男人吃痛,闷哼了一声,结束了那个缠绵的吻。
“云将军,自重,朕乃君,你是臣,君臣之间的理解朕想云将军应该明白。”
“哼,臣做也做了,皇上现在才来说什麽君臣有别,不觉得太迟了。”
“你──你──”夏景澜被他的话噎得小脸通红,“明明是你──你──”
“我,呵呵。”云烈邪笑著对著皇帝,“皇上是想说我强暴了你,还不止一次,你像个女子般在床上任我予取予求吗?”
夏景澜瞪著他,他没想到云烈竟会把这种话毫不在乎地说出来,心下更是气恼,果然,这个男人,真是混蛋。“怎麽,把一国之君压在身下,云将军可是很自豪,让朕像个妓子般毫无反抗之力,你可是满意了?”夏景澜说出这话,身子不住的打著颤,脸也是煞白,像是要支撑不住,却还是强撑著守著自己的那份骄傲。
云烈看著他倔强的样子,心里觉得疼,自己是怎麽说出了这麽混账的话,难道不知道他的澜儿啊,是那麽骄傲的人,怎麽受得这种屈辱,看著他强撑著挺直的脊骨,脸上的冷然,受不住地把他抱进了怀里,大手安抚著他的背。“对不起澜儿,是我说错话了。”
夏景澜靠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却也没有回话,云烈用手撑起他的身子,看著他脸上凝固的倔强,忍不住用手指去按揉那僵硬的眉间,看著他的眉头终於是有了些舒展,唇受不住吻上他的眉心,一点点细细的吻过他的整张轮廓,极致温柔。见夏景澜的表情还是冷冷,不给出一点回应,往下轻吻过他的脖颈,在那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点点的红痕。人儿轻颤的身体将他冷然的表情出卖,云烈满意地含住人儿胸前的敏感点,用牙齿轻咬一番,在用唇舌抚慰,软硬兼施,那敏感处很快地肿胀了起来,似一颗红豆,好不惹人喜爱。
抬起头,看著夏景澜咬著下唇,死死不肯泄露声音,紧闭著双目的样子,心下一动,唇舌在那乳珠处厮磨地更厉害,手也探上那欲望的小根,抚慰著,上下撸动。
澜儿,放下你那该死的帝王样子,现在,你只是属於我的,在我怀里崩溃,为我牵动,然後被我的霸道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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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羞涩的捂脸,好吧,俺又卡H了,我知道我不厚道,请勿抽打,俺会补上的,俺爱霸道的小攻,感谢歆离亲地礼物啊,MUA~
第十五章 回京 下(马车H补完)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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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澜儿”听著耳边云烈一声声的低喃,身上的感觉更加的强烈,那作乱的手不断在下身处上下撸动,强烈的快感刺激著敏感的神经。那羞人的呻吟几乎要死死地咬著,才不至於破碎出声。为什麽,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要残忍地撕裂自己的尊严,看著自己情难自禁地在你身下喘息,你就满足了,用我的痛楚来增加你的欢愉,云烈,这就是这麽多年不见後你带给我的见面礼吗。夏景澜难以抑制心中的酸涩,睁开凤目,看著云烈,脸上再难保持那一份冰冷,却多了一丝凄然,眼中隐隐闪著破碎的泪光。
云烈看著这一双水色的眸子,心中某一处像是被击中,忍不出用唇安抚过明媚的眼眸,吞噬那点水光。不要悲伤,我的宝贝。像是膜拜,云烈的唇,一点点扫过眼睑,在眉心处停住,轻吻,安抚。看著夏景澜的神色不再那麽紧绷,在胸前作乱的手,轻轻牵著人儿的手,覆上自己同样火热的那处。“宝贝儿,只有你才能让我情动如此。”
感受到男人下身的火热,夏景澜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的手按住,上下安抚著自己的下身,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滚烫,夏景澜的心蓦地瑟缩了一下,男人也和他一般,对上男人的眼眸,总是邪肆的双目,此刻却是说不出的认真,冷峻的脸庞,神色都是那麽坚定,自由的另一只手抚上男人的脸,硬挺的轮廓,粗野的眉,男人的脸似乎被边关的风磨砺地十分野性,那点幼时的稚嫩是一点都看不出了,细腻的手指感觉著粗糙的皮肤,突然觉得心有点凉,物是人非,当年稚子的话,又何能当真。低低地笑出声,夏景澜艰涩的看著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强悍的气势,为臣,终究只能和自己对簿於朝堂。“云烈,云将军,朕已经忘了你当初的样子了。”
云烈心中一惊,感觉夏景澜敏感的小根也消了欲望。澜儿,你当真是要撇的一干二净?就为了你那所谓帝王的尊严,我不许。我不许。冲动的男人一想到夏景澜想要彻底断了和自己的干系,心中气血上涌,愤怒地用自己的那根直接抵上了夏景澜的私处。“夏景澜,你听好,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不管是小时候的你,或是现在的你。抛开你那所谓的尊严,那压死人的皇家尊严可曾给过你一丝一毫的快乐。”
男人的欲根毫无准备地刺入,没被开拓过的後穴,干涩,紧窒,痛得两人都是一阵抽气,夏景澜感觉那处似乎有点微微的撕裂,快乐,那个位置有的是背不尽的责任,那麽多双眼睛盯著,不许出错,和那麽多人虚以委蛇,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很累,可是他有别的选择,一旦放手,将会是朝堂变革,国家动荡的局面,那他又有何面目去见将这江山交到自己手中的父皇。云烈,你不懂。
云烈看著夏景澜眼底的苦涩,一点都没作停留地直直深入。
感觉到下处都凉凉的液体流出,一定是裂开了,没等夏景澜适应,云烈就开始了抽插,剧烈的进出,那被撕裂的痛楚折磨著夏景澜。
云烈俯下身,靠在夏景澜耳边低语,下身还是继续抽插。“澜儿,澜儿,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那份强撑著的坚强,你忘了吗,忘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提醒著你,我答应过你的,一直一直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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