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给朕住口,过来给朕更衣。”
“是。”小春子上前,拿起浴桶边上的巾子,给夏景澜擦拭身子。“皇上,你昨夜可是跟人打架了?”小春子看著夏景澜身上的青青紫紫,疑惑地问道。
糟了,怎麽忘记这事儿了,夏景澜凌厉的凤眼扫了小春子一眼,小春子怯怯地缩了一下身子,继续擦拭他的身子,不敢再提问。待水珠擦干,小春子麻利地拿过亵衣,长衫,替夏景澜换上。
“小春子,给朕换锦袍。”
“锦袍?皇上,你穿这个做什麽,你不是说要微服嘛。”
“哪来那麽多话,朕自是有用处的。”
“是,是。”小春子从包袱里翻出那件淡紫色的锦袍,给夏景澜换上,又给夏景澜梳好了头,换上了一顶白玉冠。夏景澜又风骚地拿著把扇子,好一副潇洒公子哥样。
“小春子,走,朕今天带你去见见世面。”
“啊?”小春子疑惑地看著夏景澜,“皇上,你还去妓院啊,昨儿个不是去过了吗,奴才,奴才??????”
“啪”夏景澜一扇子敲在小春子的後脑处,脸色有些发黑,自己是不是最近犯太岁,怎麽一个两个都上赶著来气自己。“不要用你的蠢脑子乱想,跟著朕就是了。”
夏景澜出了客栈,在商街上转,看到小摊上的小玩意儿,就指使小春子付银子买下,也不讨还价钱,把那些个小贩一个个乐的。
“公子,咱买这些东西做什麽,宫里有好些好的呢,你看这玉,明明是假的,你还给5两银子,咱这不是亏了嘛。”
夏景澜把玩著刚买来的玉石,粗糙的手感一摸便知是假的,夏景澜勾起唇角,邪邪地笑了笑。“小春子,公子岂是那麽笨的,我们等著大鱼上钩。”
小春子看著他家皇上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家皇上每次算计人时都是这笑容,不知这次又要找谁麻烦。
夏景澜又拿起一幅画,细细地看著,那摊主看了看夏景澜身上的衣著,脸上堆著讨好的笑,向夏景澜推销。“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本朝才子江学士的大作,十两银子,你看,如何,这可是最值不过的买卖了啊。”
呵,江连楼那狐狸的画原来也是宝吗,还真是稀奇了,夏景澜在心中讪笑。
“就你这破画也值十两银子。”一个蛮横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夏景澜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的人,脸倒是端正,只是这眼珠瞧著多了副鼠相,说不出的猥琐。“王三,你可是欺这位兄台是外乡人,不知道这里情况?”
“小人不敢,不敢。”那店主连连作揖,打著抱歉,麻利地收拾起摊子,飞也似地逃走了。夏景澜看著有趣,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景澜的五官本就好看,这一笑,更是动人,那蛮横公子看得呆住了,眼神直勾勾地在夏景澜身上扫视,很是贪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位兄台,在下姓钱如海,与兄台相逢也是有缘,不如在下做东,请兄台喝一杯。”
夏景澜看著他一双猥琐的眸子,心中一阵不爽利,这下作的东西,面上还是维持著善色,温润的嗓音一开口,让那钱公子感觉骨头都酥了一半。“有劳钱兄了,敝姓景,京城人士,家中经营布行,前些日子刚被家父打发来江南,做做小生意,可在下不熟悉行情,今日还寻不著卖家,可是没用了。”
“这可真是巧了,在下正好认识几个商家,正愁这布没人来收,摆脱我去找找买家,可巧今日就遇到了景兄。”
“有这等巧事,景某真是好运道,遇到钱兄,钱兄,不如我们边喝边谈,不过这酒可得景某人请了,钱兄帮了忙,还让钱兄请酒,可说不过去。”
“景兄客气了。”钱如海领著夏景澜二人进了酒楼,上了二楼的雅座。两人把酒言欢,好不乐呵,小春子看著极是郁闷,奇了,皇上平时不是最讨厌顶著他看的人嘛,今儿个怎麽转性子还和人喝酒呢。
“钱兄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有御用地苏绣,这可是要上贡朝廷的啊。”
“景兄,我也不瞒你,这苏绣的确是御用的,可他皇上一人哪用得这麽多,这些个货源可都是有些门道的,今日跟景兄如此投契,我也不妨放开话,这买卖可全部交给景兄,只要??????”
这帮蛀虫!夏景澜在心中暗暗骂道。“只要什麽,钱兄有何要求尽管开口,夏某能做到的,定不会吝啬。”
“呵呵,只要??????”钱如海一只咸猪手色色地搭上夏景澜的大腿处,细细摩挲,这发毛的感觉让夏景澜心中一阵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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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陷阱(有汤水)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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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澜强忍住要揍人的冲动,皮笑面不笑地说道:“钱兄可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不不,在下从不和美人开玩笑,这可都是一片真心啊。”钱如海腆著脸,一双爪子在夏景澜的腿上色情的抚摸,那猥琐的表情再加上那不知羞耻的话,纵然夏景澜已经告诉自己要忍耐,可还是耐不住这等无耻,当下冷了脸,一扇子挥开那双贼手,从座位中站了起来,看著钱如海的眼神也凌厉非常。“钱兄,你喝多了,夏某告辞了。”
“美人,别急著走啊。”钱如海伸手拦住了夏景澜的去路,“在下还想和美人彻夜言欢呢,美人怎可抛弃在下啊。”
夏景澜看著那个下流东西脸上还挂著淫亵的笑,一双鼠目,仿佛自己没穿衣裳似地来回打量,分明已是有了什麽龌龊念头,一想到被这麽个不入流的东西给意淫,夏景澜的面上一阵青白,开口更是没有了刚才的客气:“姓钱的,本公子原想著跟你做生意才忍著你这麽个下作玩意儿,别给本公子得寸进尺,哼。”
夏景澜气愤地甩袖欲离去,却感觉一阵不对,头有些晕,脚有些发软,怎麽,像是被人下了药。“你──”扶住桌子,强忍著头部的晕眩感,夏景澜怒目看著钱如海,俏丽的脸此时变得煞白“你居然下药,卑鄙!”
“呵呵,要得到美人,哪谈什麽卑鄙不卑鄙的,来人。”钱如海一声喊,瞬间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夏景澜此时已经没了什麽力气,只能在心中恨恨地骂,自己真是流年犯了太岁,怎麽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把暗卫给派出去了呢。该死!
“你们要对我家公子做什麽!”小春子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挡在了夏景澜的身前,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夏景澜心里一阵感动,总算这个蠢东西还有点良心,知道维护主子,不枉自己为了找他把暗卫派了出去。小春子,好,回去,朕就给你加俸禄。
“哼!”几名大汉气势汹汹地将小春子和夏景澜围了起来,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脸上凶神恶煞的,根本没把小春子的话放在眼里。也是,瞅著那胳臂小腿的,细的跟姑娘似地,能抵什麽用场。
带头的大汉只肖一跺脚,地板还没震三震呢,那起先气势旦旦的人就跟蔫了的苗似地,不敢有什麽响动了。
瞥了一眼已经被这阵势吓的身子僵直,手还直打颤的小春子,心中更是怨念,怎麽就不带个有用的,偏找了这麽个鼠胆的??????
“公子,公子,别晕啊──”夏景澜已经扛不住药性,沈沈的昏了过去,钱如海看著美人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笑的更是下流,一个手势,带头的大汉一掌拍混了小春子,几个人将主仆二人抬起,从酒楼的後院走了出去。
钱如海笑的得意,今儿晚上这个美人就是他的了,得瑟地跟著走出了後院,没发现自己已是被别人盯上了的猎物。
这麽个性子,还想做猎人,宝贝儿,叫我怎麽说你好。云烈暗中看著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真对这个脾气坏的要死,偏又勾人得紧的人儿感到有些佩服,什麽後招都没安排,就想去钓大鱼,这不,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麻烦,还得烦劳本座救你,该怎麽报答本座呢。云烈意趣地摸了摸下巴,眼神闪著精光,不如,还用你那身子如何,这笔买卖可划算,呵。
要是夏景澜知道云烈心里这麽想,肯定是要用尽方法和他拼命地,可是现在的夏景澜被绑在了床上,人也晕著,哪还有什麽念头想什麽云烈呢。
钱如海搓著手,一脸兴奋地看著床上的美人,青丝如墨,点染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是风情。钱如海舔了舔干燥的唇,觉得欲火上升,恨不得立刻把美人扒光了,狠狠地贯穿。可是他得等,上一个没知觉的人多不带劲啊,没情趣不是。
钱如海走到床头,手掌在夏景澜如玉的脸上来回摩挲,“美人,放心,本公子会好好对你,定让你欲仙欲死。”从怀里掏出红绳,褪了夏景澜的衣服,被那玉色的肌肤吸引,忍不出用手抚摸,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将夏景澜的四肢分开绑在了四边的床柱上,红色的绳索衬得夏景澜的皮肤更白,四肢被绑起,更多了一股让人凌虐的冲动。
钱如海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夏景澜的鼻尖下。
夏景澜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麽个画面,一张令人作呕的脸,眼里都是淫光地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脚似乎是被什麽东西绑起来了。
这麽个东西也敢肖想朕!
“放开,不然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美人啊美人,你可真是有趣,”钱如海继续用淫亵的眼神视奸著夏景澜,时不时舔舔干燥的下唇,让夏景澜的心里更是一阵作呕。“你说我把你这麽绑在这儿,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你是皇帝老子,爷也让你这一辈子只能做男人床上的禁脔。”
夏景澜怒视著这个嚣张的钱如海,心里早已把他杀了千万次。“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劝你识相的话,放了本公子。不然,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美人,你这张嘴怎地这麽不讨人喜欢,不过这个性子我喜欢,爷就爱你这麽个小野猫的性子,本大爷今儿个就把你给上了,看你能把我如何。”钱如海嚣张的大笑起来,麻利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就要上床。
夏景澜受不住这等屈辱,正想拼死强行使用内力,却不料前一刻还站著的人,已经直直地倒下了。
“宝贝儿,这麽热情的看著我,可是想本座了。”男人恶劣的调笑,脸上尽是戏谑。
嘿嘿,小攻狗血的出场,英雄救美了,接下来是H呢,还是不H呢,扯花瓣,我好苦恼,咳咳。感谢顽筱的瑜送的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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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题外话,还是龙袍写的顺手啊,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八章 朕的尊严!!(肉渣渣)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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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澜看著邪笑的男人,心中更是气闷,什麽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被那个恶心的畜生下药已经够倒霉了,不想救了自己的竟是这麽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啊!!(夏夏你好没良心啊。 夏:滚)一开口更是没了好气:“你这个下流混蛋来做什麽?”
好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自己救了他还被骂,啧啧,真是个烂性子,云烈一只手轻佻地抵住夏景澜的下巴,眼里尽是调笑。:“宝贝儿,你说呢,本座可不喜欢戴绿帽子。”
呸,绿尼玛啊,什麽绿帽子,朕是女人吗,个混蛋。夏景澜撇过脸,甩开抵在下巴上的那只爪子,愤愤地开口:“还不给我解开。”
“呵呵,宝贝儿,你不觉得有这绳子更有情趣吗,恩?”听到男人恶质的笑声,夏景澜愤愤的转过头,正想破口大骂,不想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唇舌。“唔~唔──”夏景澜拼命的抗拒,可男人的舌头早趁著机会撬开他的唇,进入口里肆虐。舌头霸道地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强硬地要留下自己的气息。夏景澜想要推开在身上作乱的人,可是手被红绳绑得死紧,不住的挣扎只是增添了些情趣,男人一只手固住夏景澜的下颚,舌头缠上夏景澜的。
滑腻的声音不断从自己口中发出来,让夏景澜感觉更加的羞耻,男人的舌头紧紧的缠绕住自己的,允吸,让身子都跟著发麻,小舌不知羞耻的被勾引,跟著男人的舌头一起舞动,交缠,让口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窒息的感觉让快感更加清晰。自己无力地只能依附於男人的气息喘息,唔,等男人终於放开他的唇舌,夏景澜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没了挣扎的气力。男人恶劣的轻笑了一声,一只作乱的大手也没闲著,细细地描摹著夏景澜的身形。“宝贝儿,可舒服了?”
夏景澜脸色通红地怒视著男人,不想回答男人这低级的问题。
男人也不恼,饶有兴致地看著夏景澜气恼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变态啊!)手指打趣地揉上红色的小点,看著夏景澜咬住下唇,不欲泄露呻吟的样子,让他愈发的有了“性”致。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这麽倔强的样子,可真是勾人。手往下探,却避开欲根,直接摸上了後面的小穴。
“嘶──”手指的刺入让夏景澜感到下体一阵痛,“你这个下流的混蛋在做什麽!”夏景澜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红绳随著挣扎像蛇一般舞动,白皙的胴体,云烈兴奋的舔了舔下唇,真是美景。手指开始在下体慢慢的进出,看著那个小口含著自己的手指,花瓣还有些红肿,想来是那夜的交欢造成的,用麽指轻轻地在穴口打转,小穴瞬间缩紧,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那被如此这般作弄的人儿也轻颤著,不见有什麽叫骂声,估计又在折磨著自己的唇,只有些细细的呻吟怎麽也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真是可爱的紧。
後穴在手指坚持的开拓下渐渐地放松了些,让男人的抽插更为顺利。“宝贝儿,我可要进去了。”
无视男人恶质的提醒,难道朕说不,你还会不进去,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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