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追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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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追妻攻略-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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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奋力挣扎,薛少瑾将他搂得越紧,温热的气息扑打着他的耳垂,“这辈子,你别想从我身边逃开,就算逃开了,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原本当做情话的一句话,林以谦听了只觉得荒唐,他薛少瑾凭什么以为自己有这个本事,让所有人围着他转?
  挣扎了许久都没有挣脱他,力度上,林以谦略输薛少瑾,他低吼,“放开!”
  薛少瑾不听,将他的背抵在墙上,胸膛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握住他的手往上扣在墙上,林以谦动弹不得,刚想开口,却被他堵住了嘴,用唇。
  激烈带有侵袭的吻,只有痛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林以谦提脚重重踩在薛少瑾的脚上,薛少瑾吃痛手上力度变小,林以谦趁他松懈抽出自己的手,右手捏拳顺势给了他一拳。
  重重的一拳打在薛少瑾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一个红色的印子即时形成。薛少瑾的右手还握着林以谦的手腕,左脸火辣辣的疼,刚才那一拳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林以谦握成拳的右手渐渐松开,指关节处隐隐作疼,嘴里还喘着粗气。两个人的空间再次变得安静,林以谦背靠着墙低头看着地面。薛少瑾渐渐松开他的手,舌尖尝到了那股血的腥咸,他微微张口,声音很低,“对不起。”
  林以谦没出声,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人,没想到打的会是薛少瑾。
  气氛再次恢复沉默,彼此之间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薛少瑾转身,提着步子离开,背影带着几分苍凉和孤独。
  半敞开的门亮着白如雪的灯光,林以谦依旧背靠着墙,墙面的冰凉透过一层棉质的衣料传到背部,凌寒刺骨。
  薛少瑾,我们之间,到底是谁错了?又到底是谁更狠?
  工作日的早上,地铁总会异常拥挤。大都是要赶着上班的,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化了淡妆的女白领,在寸步难行的车厢里各自做着各自的事,看着手机屏幕刷微博或者是塞着耳机听音乐。人满为患的车厢里无人说话,安静的不像是有好几百号人的地方。车厢外列车运行时与空气摩擦出呼呼的声音,如鬼魅现世一般。
  列车慢慢停稳,甜美的女音和男音重复播报着地铁到站的讯息。透明的门双向打开之后,车厢里的人流如水一般鱼贯而出,人挤着人,其中免不了会有踩脚和碰撞。踩了脚或是碰了人,也只是不回头地往前走,冷淡的脸孔好似经过千百次的演练那般。
  林以谦提着公文包出了车厢,抬起左手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从地铁站走到公司也就五分钟,还能赶得及。
  谭氏公司就在本市中心,一幢五十六层的大楼有一半都是谭氏所有。大楼前的喷泉不知停歇地喷涌,哗啦的水声掩盖了马路上来往车辆的呼呼声。
  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分钟,宽敞的大厅挤满了药搭乘电梯的上班族。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再看了看时间,十分钟要爬上二十三楼几乎是不大可能的。就算时间上赶得及,体力也不行,所以整栋大楼的职员基本靠着这六部电梯运送,遇上了上班高峰期就会变得异常拥挤。
  挤完地铁挤电梯,身经百战的白领似乎早已习惯拥挤,等电梯期间有人还啃着早餐,有人则看着手机屏幕,也有人不断伸长脖子去看电梯下来没有。
  在谭氏工作将近半年,林以谦见惯不惯,提步过去排在一堆等电梯的人后面。六边的电梯向后下来,原本还有些秩序的人群顿时乱作一片,蜂拥而上。
  等一批人上了电梯之后,大厅里的人明显减少了一半。林以谦再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
  “老板都还在这里,怕什么?”
  林以谦偏头,旁边站的竟然是谭家誉。旁边的人偏头看着他,脸上笑容可掬,“早。”

  死缠烂打第一步

  林以谦微微点头,“早。”
  “今天怎么这么晚?”谭家誉问,平时林以谦都是很早就到公司的。
  “路上出了点小状况。”
  “嗯?”谭家誉似乎很感兴趣,“什么状况?”
  今天下了楼赶去地铁站的时候,在小区的门口遇上一个因为吃了不卫生的早餐而食物中毒的小学生。林以谦就做了一回好人,把他送回了离小区不远的家。匆匆忙忙赶到地铁站,遇上了上班高峰期,因为人太多没能挤上地铁,只能再等五分钟搭下一班。
  谭家誉听后笑了笑。林以谦也笑了笑,“这挺像小学生迟到的找的借口。”
  “不会。”谭家誉敛了敛笑,“你说是那就一定是。”
  这时候电梯下到一楼,前面的人像蜜蜂一样涌向电梯口,等隔壁电梯的人急着要上班,也都涌向了这一部,一部电梯很快挤满了人,直到超载警铃响起。
  谭家誉拉起林以谦的手往隔壁的电梯过去,因为刚才的人大都涌向中间的那部,旁边的电梯口缪缪几个人。刚才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来,等意识到谭家誉正拉着自己的手,林以谦不着痕迹地从他手里抽出手。
  不多久,电梯下了来,前面的几个女白领进了电梯,林以谦和谭家誉随后进去。电梯满载后又上来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对超载警示铃置若罔闻。电梯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无动于衷。站在门口的女白领也不愿下去,离九点上班还差两分钟,谁也不想迟到。
  一个在最里面的女白领没好气地说:“赶紧出去一个,不然大家一起迟到扣工资。”
  僵持之下,林以谦从里面挤了出来,在他旁边的谭家誉也跟着出了来,他笑着说:“今天我们是战友,当然要共进退。”
  林以谦抿唇笑了笑。想起那天薛少瑾说过的话,‘他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就算看出来了又怎样呢?现在的林以谦是孤身一人,不受任何人和任何法律的约束,别人愿意主动靠近,他又有什么理由逃开。
  过了九点钟,大楼前厅就变得空荡,能载十五人的电梯只有林以谦和谭家誉。到了二十三楼,谭家誉跟着林以谦去了供应部,供应部部长等着门口记录迟到人员。看到林以谦旁边还跟着谭家誉,供应部部长原本板着的脸立即摆出一个笑。
  “以谦,你先去工作。”谭家誉说。
  林以谦点了点头,提着公文包往自己的办公桌走。供应部部长对着谭家誉笑了笑,“谭总有什么吩咐?”
  谭家誉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坐下的林以谦,说:“以谦今天帮我办了点事,迟到了几分钟,刚好路过就顺道过来说一声。”
  供应部部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以谦一向早到,我想也奇怪,原来是帮经理办事去了。”
  “你知道就行,去工作吧。”
  “是是。”供应部部长鞠了一躬,脸上尽是笑意。
  谭家誉说完转身就走,他的办公室在二十五楼,还要搭电梯上去。
  谭家誉刚走,旁边的杜建明伸着脖子过来,“喂,谭总跟你一起过来,你们认识?”
  林以谦轻飘飘看他一眼,“只是刚好在电梯遇到。”
  端着咖啡的女同事正好路过听到这么一句话,立即插嘴说:“谭总刚才跟部长说你是帮他做事去了,所以才迟到的。”
  杜建明用意义不明的眼神看着林以谦,林以谦看着刚启动的电脑界面,不紧不慢地说:“是先在电梯遇到,然后他顺便叫我办事。”
  女同事和杜建明点了点头,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林以谦说的话。两个过来凑热闹的人各自散去,林以谦脸当做没事发生一样开始工作。
  傍晚回到家,才知道隔壁的两母子要搬走,走廊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两母子的东西不算多,却也不少,平时一房一厅的地方摆得满满当当。
  林以谦提着脚跨过走廊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在敞开的门口看了看,里面的三十出头的张阿姨正在收拾衣架。
  看到门口经过的林以谦,张阿姨抬起头,笑着说:“以谦下班了呀。”
  林以谦微微一笑,“阿姨找到地方了么?”
  “嗯,找到了,离小辉的学校不远,房租也不贵,环境也不错。”
  “那就好。”
  “这都多亏了一个小年轻,要不是他帮忙找,我还不知道那地方有房子租。”张阿姨把捆好的衣架子放进桶里,她感慨说:“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
  那名张阿姨口中助人为乐的小年轻林以谦不多过问,只是一笑而过。
  离过婚的张阿姨各方面的开销都要靠着自己,三十出头的年龄看上去已经添了几分沧桑。她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四千多块,孩子上学,生活开销,加上房租一个月也没个剩下。前不久她就说起要搬家,找一间便宜一点的房子住,节省点钱。
  他们搬去的地方在离城市中心不远的一处城中村,房子是低矮的瓦房,原本的主人家买了楼房之后,旧房子就空着,正好可以出租。房租也不贵,两房一厅的房子一个月也就五百块,比起现在一千多块一个月的房租,一个月能节省七八百下来。
  张阿姨没有请搬家公司,而是请了一个家里有车的同事过来帮忙。放在走廊的东西都要一件一件搬到楼下去,靠着他一个女人来回起码要跑七八趟。林以谦把公文包放下之后,脱了西装外套,也帮着她搬了一些东西。
  三趟搬完了所有的行李,张阿姨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抹汗,“多亏了有你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还不知道天黑前搬不搬得完。”
  “举手之劳。”林以谦微微一笑。
  目送张阿姨两母子上了车,白色的五人座小面包车塞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发动机启动,一缕黑烟冒出,小面包车往前行,上了宽敞的六车道便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里。
  林以谦回到九楼,通道里冷冷清清,地板上还零零散散地落下一些废弃物。林以谦开了门,拿出了扫把把灰尘和垃圾清理干净。这一条通道原本有两户人家,现在就只剩下林以谦自己一家。
  林以谦依旧每天重复地过着一样的生活,不得不承认的是,离开薛少瑾之后的生活变得单调。
  朝九晚五的生活模式在中国白领眼里已成了不变的定理,这样的定理同样也符合林以谦。
  五点正是下班高峰期,如果这时候挤到地铁站,一定挤成肉饼。林以谦下班之后,明智地选择在办公室整理客户资料。等到过了高峰期再回去,反正回去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五点半,林以谦才提着公文包从公司走出来,沿着一条种着落羽杉的人行道走五分钟就能到地铁站。
  地铁站入口,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格外引人瞩目,那张比明星还要好看的脸蛋总能引来路过的怀春少女粉色的视线。而他却没有注意身边走过的是谁,眼睛一直盯着落羽杉小道的尽头看。
  想要见的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那人却没有正眼看他一眼,视而不见地从他身边走过。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跟他搭话,也不动手动脚。
  跟在林以谦身后的自然就是薛少瑾。到了关卡处,林以谦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一卡通,在感应区打了卡,阻碍栏自动打开。林以谦走了过去,跟在身后的薛少瑾却被拦在后面。

  邻居住着前男友

  看着过关之后越走越远的林以谦,薛少瑾立即从口袋掏钱跑向自动售票处。买了票,过了关卡,搭着电梯下到搭乘区。一路小跑一路扫过各个候车区,搜寻着林以谦的身影。
  列车进站,呼呼的声音格外刺耳,透明的门打开之后,车厢里面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外面的人见怪不怪还是往里面挤。薛少瑾终于在一个上车口看到林以谦的身影,脸上浮起一丝笑,快步跑过去,不声不响地跟在他身后。
  拥挤的地铁车厢里,每个人都是贴着身子站立。薛少瑾右手抓住挂吊环的钢管,被后面的人推挤着,胸膛被迫贴着前面那人的背,而薛前面站的正好就是林以谦。
  林以谦抓住吊环一言不发。身后的薛少瑾抿着唇,正想开口和他说话,却又忍住。拥挤的车厢里只要有一个人说话,全场都会听见。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在哼着老师课上教过的歌,曲不成调却乐在其中。
  车厢外黑乎乎一片,列车运行的声音呼呼传入耳。透明的车窗因为外面光线昏暗而成了一面镜子,车厢里的人都能在窗上找到自己的轮廓,林以谦用眼角余光瞥着车窗上朦胧的影子。车窗上薛少瑾的身影贴着他的,从不太清晰的轮廓上看,高出半个头的薛少瑾就好像吻着他的头发。
  列车到了第一个站,拥挤的车厢下了一批人,又挤上来一批。林以谦往车厢里面挪了一下位置,薛少瑾也跟着他挪移。
  林以谦站定,薛少瑾也站定,前面还有人要挤着下车,动作极为粗鲁地撞上林以谦的肩膀,肩膀被一股力撞开林以谦被迫往后退了一小步,后背完完全全紧贴着薛少瑾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得到他胸膛的那一股温暖。身后的薛少瑾出手极快的握住他的手臂稳住他往后倒的身子。
  刚才挤着要出去的年轻男子最终还是没能挤出去,动作粗鲁的年轻男子抬脚踢了一下刚关上的门,嘴里还爆出两句粗口。
  “没事吧?”身后的薛少瑾在林以谦耳边小声问。
  林以谦从他手里抽出手臂,淡淡说了一句,“没事。”
  再下一站,车厢里的人下去了大半,却只有几个人上了来。原本水泄不通的车厢变得宽松,林以谦往前面挪了一小步,和后面的人拉开了距离。薛少瑾没再上前,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站着,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搭到第五个站,地铁广播的女音播报着到站的讯息,玻璃门打开后,林以谦提步走出了车厢,跟着身后的薛少瑾也跟着出了去。
  和林以谦保持着两步的距离,薛少瑾紧随不放。到了出口关卡,林以谦拿出一卡通打了卡之后一路直走,薛少瑾从西装裤袋摸出地铁感应币,正要投进投币口,感应币没能投进去而是掉落在地,圆饼形状的感应币一直滚到了林以谦的脚边。
  薛少瑾还在关卡的另一头,如果没有感应币,他就不能出来。林以谦低头看了一眼滚到脚边的感应币,犹豫着要不要捡起来。关卡那边的薛少瑾焦急地看着他的背影,身后的中年女性提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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