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另外一个可能,这个女人发春了,需要男人陪他刺激风流。
这种可能性只有花痴才敢去想,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女郎来此设赌局,另有目的,绝非为了赢钱那么简单。
刚才莱西那个有意无意的举动,这时候想想,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大有可能是故意**于他。
丁小忧不动声色,第一把牌已经提上手了,运气不坏,一只J,一只Q,算是二十点,俗称一副“双圈”,在黑杰克里,这已经是赢面很高的牌了,除非对方有黑杰克二十一点,不然的话,十有八九要赔他这一注,那可是整整十万,场中五名闲家里头最狠最多的一个。他本来是想一局下百万的,不过看着其他闲家都是五万左右,他也不好锋芒太多。知道这赌局注定得慢慢玩,只好将就着下了十万。
很不幸的是,他坐在莱西地右边,恰好是他第一个说话,既然已经是二十点了,傻瓜才会继续拿牌,他当然不会拿。
拿起纸巾在鼻子上擦了一把。微笑着道:“今天是牡丹花旁赌输赢,来得是分外的痛快。莱西小姐每盎司一百九十美元的狄娃香水(Diva)。跟你这时髦浪漫的女士最是般配不过。美丽的金三角,香喷喷的赌局,人生至此,可说无憾矣!”
尤定国知道这位少爷今天是所有闲家里的最大主角,也是他这赌场来地难得巨额身价的贵人,当然不失时机地道:“二公子快人快语,一眼就可看出来是此道高手。若说赌分九品。二公子是绝对位列一品无疑的。”
唐叔亦跟着起哄道:“二公子何止是赌道一品,其他领域,又何尝不是万里挑一的佼佼者?咱们这些老家伙,无非就是陪着他们年轻人凑凑兴。叫我说来,如果今晚真有人能一亲莱西小姐的芳泽,那必定是二公子无疑。”
其他两名闲家都是邦康著名的商界娇子,听了唐叔这句话,微微有些不悦。不过唐叔是哪一路人。地位怎么样,他们也是清楚的。他老人家开口奉承的人,借他们两个胆子使使,也不敢公然开口反驳或者质疑。
其中一个姓曹地家伙偏偏咽不下这口气,虽说唐叔他惹不起,不过他们在邦康。也是有头脸人物,也没必要太过畏缩。既然公然招惹不起,争口暗气总可以吧?
看着莱西那表情,显然对丁小忧更为看重,刚才那个失手掉筹码的动作,不是傻瓜,都看出来她故意为之的。
第一局过了,莱西小姐旗开得胜,首把就起了个二十点,除了丁小忧。其他通吃。
第一把只是试试水而已。丁小忧本来也没怎么看重成败,他只想看看。这个女郎到底是赌技高明呢,还是别有玄机。毕竟黑杰克这种赌法,客观性比较重要。牌面注定,偷老千的机会相对更小。
第二把还是他先下注:“第一把不吃不赔,最合兵家之道,先礼后兵。这一回小弟不再客气,打个头阵,爽快点,五十万。”
此话一出,连尤定国都忍不住有些迟疑了,如果说丁小忧下了五十万,他再下个五万,那就说不过去了,怎么着也得下个二三十万吧?
哈哈一笑,老狐狸的本性就体现出来了:“二公子是大财主,老尤是万万不敢比拼了,咬咬牙打个对半,二十五万,凑凑兴。反正莱西小姐怎么着,都不会乐意去陪我这糟老头子的,今晚我们是龙套。”
姓曹的那位仁兄可不这么想,他早就定好了要争口气,当然不甘示弱。虽然说五十万有些肉痛,但这口气咽不下去:“五十万么?也就是几斤红货嘛,我也跟了。总不能让二公子外来客喧宾夺主嘛!”
他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皮笑肉不笑地,让人很难跟他当真,都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口气。谁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斗气。
不过唐叔还是倚老卖老的道:“曹老板今晚喝了酒来的,有些醉话了。赌桌上,那两个字是很忌讳的。司令如果听到,也会不高兴。”
确实,在这全球禁毒的大环境下,在这样地场合,说到毒品是很不聪明的。尤定国是老板,当然不会说什么,唐叔端着司令的牌子,倒可以说上句话。
姓曹当然没蠢到和唐叔顶嘴的份上,只是干笑了声,将筹码推入中圈。男人砸钱的动作,对女人来说,总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哪怕这只是在赌桌上。
莱西眼中柔波荡漾,一副夸张的表情,这似乎是对曹某人一种莫大的暗示和鼓舞。
这迷魂汤一灌,顿时让这尚有几分清醒的男人完全迷醉了,接下去的问题就很简单了,说巧合也好,说运气也好,这姓曹地确实倒霉极了,连输六把,转眼将近四百万倒出去了。其他玩家,虽然都没占到便宜,但也没有谁在短短二十分钟地时间里。就输出将近四百万。什么叫败家子,这曹某人今晚地作为,就是个典型。
唐叔也倒了近百万了,不过他好象并没有将心思放在赌桌上,而是时不时用一种欣赏地眼光打量着莱西这个奇怪的女人,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怀疑,如果说这个女人敢这么嚣张。那自然是有大的后台,否则凭她一个孤身女子。就算是希瑞女超人来,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唐叔好奇的是这女人的后台是谁,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佤邦司令!如果真地是司令派来玩这手桃色游戏,那就太绝了,他们不但要入局,而且要非常配合的入局!
丁小忧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全场唯一没有输地人,恰恰是他这个出手最狠的闲家。
老尤的心思似乎也不在这赌桌上,反正不管输赢,他的佣金是照样抽取的。
丁小忧悠闲的靠在椅子上,轻擦了一下额头,叹道:“这样不上不下的局面实在没什么意思,我这人喜欢地是爽快,绝对三局之内赌莱西小姐今晚的归宿。我先下一局一百万。赢不了莱西小姐;下一局下四百万,争取凑足五百万倒贴。当然,如果这局不赢,下局赢的话,我占的便宜最大。赢得美人,又赢得三百万。一箭双雕!”
说着他点出一百万的筹码,拍到了中间的圈子里。
除了唐叔,谁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在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就要开始发力。
唐叔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名派牌地荷官一眼,又看看别的闲家,淡然笑道:“既然这样,我看也就只有曹老板有资格跟二公子争一争了,其他的人,不上不下,赢不到一百万。只怕也不舍得输五百万。反正我是随便下一点凑凑兴。”
其他的人当然识趣。只想趁这三局的时间,多少扳回来一点。再不济,也不要继续倒出去。这莱西大美人,只能是曹当家和这位外来的贵公子争了。
曹当家心里其实非常恚怒,要不是为了跟丁小忧争这口气,他怎都不会输掉那四百万。如今箭在弦上,已经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这时候退缩,不被人笑死才怪。
拼着再输上一百万,把莱西这大美人搞定,输钱赢面子,总算也对地起这五百万。
当下他不再犹豫,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推下一百万筹码,眼睛一闭,来副烂牌,干脆输掉这把吧!
荷官等所有人都下好了注,才将牌拿上,开始派牌。
这时候唐叔的眼神有意无意又停在了荷官的手上,随即闪过,内心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转眼去看看莱西,随后轻轻合上眼睛,牌还没派完,这一局结果如何,他已经知道了。
在莱西自以为赌技了得的时候,她万没想到,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名叫唐名的男人,才是赌国的魔神,曾经匿名赌得拉斯维加斯七个赌王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
莱西那点小聪明,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刚学会走路的娃娃罢了。
在他驰骋赌界的时候,莱西只怕还没脱下开裆裤,如果她小时候穿开裆裤地话。
丁小忧从唐叔地眼神和微妙的举动,似乎也看出了一点蛛丝马迹。唐叔地脑袋轻轻点了三下,也不知道是在向他表示着些什么,还是他无意间的举动。
不过他一向喜欢靠直觉,这次,他的直觉仍然告诉他,这一局就够了,他会赢!至于姓曹的,他是赢是输,根本无足轻重,他只是个不甘心自己角色的龙套罢了。
就跟《喜剧之王》里的周星星同学一样,想要摆脱龙套角色的一个龙套而已!
(PS:大家尽量放开想象力,小刀可没说唐叔跟唐阳一定有关系哦,不过呢,唐阳开的赌场,一度是中都最牛X;唐叔赌术奇高,两者说不定真有点关系呢!嘿嘿……给票票,偶就暴料,砸过来吧?啊,什么?不是月票?臭鸡蛋?西红柿?555……)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床戏凶猛
更新时间:2011323 14:19:25 本章字数:3579
第二百三十章床戏凶猛
牌底揭晓,姓曹的目瞪口呆,若说离奇,这牌局就是这么离奇。成心跟他过不去,庄家和他都是二十点,不吃不赔,而那个一直被众人寄予厚望的家伙,居然还真有那么好的运气,起到一把黑杰克!
莱西嫣然一笑,双手撑桌,站了起来,妩媚的撩了撩长发,眼神中秋波荡漾,显得无比动人,那双蓝色的眼珠子,简直像是会说话一样,勾死人不赔命。
“今晚就到这里,莱西真的很高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赌桌上赢的我心服口服。可爱的小伙子,还犹豫什么呢?难道你不想牵着我的手,干点别的什么?”
丁小忧长身而起,一把将莱西抱起,笑道:“尤老板,麻烦安排一间最宽敞,最舒适的房间给我,从莱西小姐那里赢来的一百万,就算是过夜钱吧。”
一百万的过夜钱,果然是出手阔绰。丁小忧就是这样,时有惊人之举,让人很难把握他出牌的规律。
尤定国没有理由不高兴,那可是一百万,而且不是空头支票,是看的见的钞票!放到临海那地,这笔钱光别墅就可以买几十栋。
莱西温香软玉一般躺在丁小忧的怀里,一双葱臂腻腻的勾住丁小忧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吹气如兰。这骚蹄子,居然还懂得东方女人的含蓄**法。这比那赤luo裸的色诱更加要命。
“二公子,还能找到房间么?”莱西一口中文流利地让丁小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房门轻轻被扣上。是的,尤定国确实把夜香山庄最好的房间给他准备着了,你在五星级酒店能享受到的,这里都一一具备。
丁小忧看着宽敞舒适的房间,觉得惬意极了。在缅甸这块能源短缺的穷地方,能有这样的设施,已经让他印象大为改观。这不是阿拉伯。而他此行地目的也不是来享受七星级酒店待遇地。
当何帅等人还在惊疑不定的时候,他心里却清楚不过。这是一出很有趣的戏。大有可能是绑匪在幕后策划导演的,他们需要让他安分的入戏。
这也不能怪何帅等人没有见识,他们是军人出身,注定敏感和多疑。每一件事情的前后,首先考虑的是危机,而不是事情本身地内涵。
是的,他所能做的。只有配合。因为他天生是个戏子,他一直就在扮演着这样那样的角色。佤邦的人既想得到这笔钱扩充他们日益紧张的军费,又不愿担负绑匪的名声。这行为虽然有点像ji女立牌坊,可现在主动权在他们手里,规则自然由他们说了算。
丁小忧知道,自己要做的不是拆穿这出戏,而是配合,看看导演怎么进行下去。毕竟二十个亿地赎金以及那些让出的权利。都不用他来掏一个仔。他只需要享受这个过程的刺激和快感罢了。
对方既然这么做,又派来这么动人的女演员,导演那出香艳的赌局之戏,不可谓不殚精竭虑,他要做的,就是好好领教一下莱西接下去会为他做点什么。
“二公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莱西换好了衣服,款款地走到丁小忧跟前,学足了狗血喷头的清宫戏,那一脸的奴才相,真跟宫女有的一比。
换过衣服后的莱西,更显出她天生尤物的气质,白色指定的薄薄轻纱轻笼,在尖挺的胸口上半遮半掩,给人一种绰约之感,犹如烟云绕山尖。飘渺而又令人遐想。玉脂一般的肌肤。衬托出西方女子的妖娆和妩媚。光滑地肤色散发出一种健康地光泽,眼带*光。眉携波浪,比之东方姑娘的矜持,又多了几分野性之美。
粉面桃腮,*光荡漾,舌头微张,轻启牙齿,绕过嘴角唤舔嘴唇一周,又是一个要命地野性动作,让人血脉贲张,浮想联翩。
眼波有如一汪秋水,从脉脉含情之中烧起了一股情欲之火,渐渐燃起,淡淡的杏眉微微挑动,像是不堪这yu火灼烧一般。
丁小忧淡然一笑,任由莱西牵着他的手向浴室走去。
美美的躺在浴缸里,看着莱西的倩影在眼前晃动,他在这方面已非初手,几年来南征北战,御女无数,见过风情万种,早已不是当年那猴急的丁小忧了。
“很久听说东南亚风情万种,没想到今晚陪我共浴的,居然是个西方的女子。我如果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会相信。”
莱西妩媚一笑:“二公子不是一般人,莱西当然不能等闲对待。能在赌桌赢我的男人绝无仅有,这样的男人,想不好好伺候都难呢!今晚的第一道节目中西合璧。西方的女士进行东方的服务。正宗的泰国浴,小女子在泰国苦学三年学来,二公子可有心动?”
泰国浴丁小忧在国内自己经营的酒店里,就有提供,不过很多都是国内的小姐邯郸学步,那里边的东南亚风情,毕竟不能学的十足。况且人在中都,享受着泰国浴,总是觉得欠些感觉,来的不够地道。
这莱西出手不凡,显示了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西方女孩,绝对可以算的上半个东方通,对东方文化和习俗有着过人的理解。
丁小忧心中大动,此刻身在异国他乡,尤其是在缅甸这略显蛮荒的地方,与一个性感动人的西方女子絮絮而谈,确实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西方女孩子服务的泰国浴,又是怎样的一种风情呢?在东方风味的基础上,该有着更多西方女子具有的狂野和漏*点吧?
浴缸相当宽敞,多少没有辜负那一百万的过夜费。
莱西终于准备好了,那层薄薄的轻纱,也终于去掉它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修饰,那动人的完美身材,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虽然只是一个背面,却已经足够让一般男人喷鼻血了。那是怎样动人的身材呵!
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而上,衬托着浑圆高翘的性感臀部,若是寻常男人见了,不大竖军旗才怪。
有如水蛇一般的腰枝,真有盈盈一握之感,在那丰满尖挺的屁股的烘托下,款款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