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考虑,终于承认了百里香的独立存在,并加以招抚,让她以星汉灿烂之于许氏的模式,另起炉灶,与星汉灿烂建立合作关系,希望能最大程度的分享蛋糕。
白虎堂始终是那种坚挺不倒的姿态,与星汉灿烂看似相安无似,内则剑拔弩张,两年来也屡有不快,不过在丁小忧的刻意忍让下,倒也没有造成过多的争端。
即便是许若海,丁小忧也显得十分大度,并无过多举动,在丽斯没有任何音训的情况下,他出人意料的把另外四个人以间谍的身份,交给了当局,让美国方面实实吃了一回外交亏。
许若海的五亿悬赏美金,在杀手届已经传为笑柄,想接手这单子的集团起码不下十家,但听说刀锋和标靶都饮恨而归,更是不敢轻易造次。
丁小忧在这两年里,不但把军刀等人送到了曼巴前后接受了半年的超强训练,而且还对香梧桐那边的手下进行了一次改编,成立了星汉灿烂正式的保安部,任命何帅为队长,判官为副队,黄剑为参谋,而统治权,却绝对掌握在了丁小忧的手里,同时也深知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对这些死士大幅度提高待遇。
加上他天生老大的气质,以及他那套恩威并施的用人方法,所到之处,手下人无不尽忠,死命追随,基本上填补了黎叔死后的管理真空,扫除了阴影。
而他自己,更是去曼巴加练了近八个月,无论在意志品质和战斗力上,都已经成为一个绝对的高手,成为一个在实力上,亦有足够的资格统领手下的帅才。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做了妈妈的水弄月
更新时间:2011323 14:18:46 本章字数:3766
第一百九十五章做了妈妈的水弄月
(PS:由水弄月这里引出故事,希望兄弟们K偶,嘿嘿。月票榜比较稳固了,获奖是无望了,不过数据还可以;小刀先谢谢各位这个月来一直对偶的支持。)
回到星汉灿烂公司总部(总部已经搬迁到了新区,特意建造了一座星汉灿烂大厦,专门用于办公),看着黄剑的报告,丁小忧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才只两年而已,许若海的败家子气质已经是彻头彻尾,一览无余了。在他操控下的黑道生意,虽然也有赢利,但漏子远远大多了那点赢利所带来的诱惑。
若非许放山在中北美洲尤其吃的开,只怕许若海早已吃不了兜着走了。即便如此,许氏在中北美的大小几十个码头中,至少失去了两成的地盘,彻底被别的势力吞噬,并养成了很坏的胃口,磨牙吮血,整备更凶悍的向许氏动嘴。
许若海雇佣标靶杀手集团所产生的漏子,更让标靶方面十分不满,虽然收了五千万美金的定金,却仍不满足,要求再给一亿美金,作为损失补偿。
许若海在生意方面本就做的磕磕碰碰,怎肯轻易拿出这笔钱财来?
标靶虽然谨守着杀手行业的行规,没有出卖这个雇主,但却十分愤怒,甚至给他发了一份威胁,号称不给钱就取命。
许若海的亲兵手下,虽然也是多国招募,大多是退役军人。来自五湖四海,七大洲四大洋,可要对付标靶的疯狂报复,只怕还是防得一时,难防一世。毕竟杀手集团是出了名地死缠滥打。
这些具体的情报,丁小忧虽然难以一一掌握,不过窥一斑可知全身。许若海的生意做不稳。做不好,就代表他的麻烦越大。而作为二公子的“许若谷”,入主整个许氏的机会也就越大了。
原本定好两年后再议的家族继承人这个日期,也一拖再拖,也将在这个年底最终选定。许放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压力,在二公子许若谷的迅速崛起和逆天之势下,他越来越感觉,许氏地继承人。已非他只手能够指定的了。
许若苍虽然长大两岁,但在商业一途,终究是扶不上台面。反倒是丁小忧赠送的那把价值八万八千的小提琴,把他送到了少年音乐天才的位置上,进入了欧洲最好音乐学院深造。
“公子,夫人的电话。”一名手下恭敬的走进来说。
“接进来!”丁小忧这才想起,自己地手机下了飞机后,一直都还没开!
“若谷。回来怎么不跟妈咪招呼一声?”陈亦欣口气微有些嗔。
“妈,我打算下班后就回家,给你一个惊喜嘛!”
“贫嘴,你刚下飞机就去公司,小心身体啊!要不要跟你弟弟说两句?”
晕,什么弟弟?名义上是许放山的儿子。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那是他丁小忧布下的种,这称呼可就乱了套了。不过这事早有约定,那也是改变不了的事。
“哥哥,怎么不回来看若灿?”这个名叫许若灿的小男孩,也有一岁半了。
“乖乖小若灿,哥哥下了班就回家去,你乖乖听妈咪的话啊!”说着这话,丁小忧尴尬极了,管自己儿子叫弟弟。他还叫不出来。只得叫名字,心中更是思忖道。许若灿是我儿子,那么老子就不客气大上一辈,把许若海,许若谷这些混蛋都当成儿子好了。
他这念头一转,心里就平衡了。说到底,许氏的血脉,跟他屁关系没有,他内心深处,一直就没忘记自己是丁小忧这回事,而他地目标,已从当年的入主许氏,改为改造许氏,将许氏的重心转移到国内来,以此为基础,辐射全球。
虽然这个风险巨大,可操作性目前还难下定论,可这也是他丁小忧的最终出路,否则要他在许氏这条路一走到底,他这辈子也就甭想恢复身份了,这替身的身份,将一直陪伴他到老为止,很显然,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他难以接受的。
挂了电话,他突然觉得阵阵空虚,此时还是下午两点,回家显得太早了一点,处理工作又提不起兴致。
“香小姐,忘了小弟了吧?”拨通百里香地电话,他暧昧的笑着道。
百里香目前是他的合作伙伴,更与他有着长期**的关系,自然是不敢怠慢,忙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许公子,怎么着?又想到香儿了?”
“香小姐真是善解人意,我怀念你那两头蛇啊!这世上,能让人刺激的事情已经不多了,香小姐绝对是其中之一。”开着林肯车,他漫无边际的瞎扯着。
“本小姐善解人意,你许公子是善解人衣。大家彼此彼此啦!说吧,在哪见面?”
果然是爽快人啊,拐弯抹角都省去了,直奔主题的问。
这两年来,丁小忧有过关系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但向来都是片叶不沾身,过了即忘,惟独百里香的身体和床功,让他次次都带着耐人寻味的余韵离开,过上一段时间,就会犯瘾。
他正说着,突然见地前面街角有个久违了地熟悉身影一闪而过,便即匆匆消没了。居然是也已毕业了的水弄月。
看到水弄月,没啥希奇地,因为水弄月毕业后,就在星汉灿烂公司外事部上班,她学的是外语专业,公关能力又超强,因此在外事方面,水弄月早能独当一面。
此刻是上班时间,而这几天公司又有不少外国客户需要接待,按说水弄月根本就该忙的一塌糊涂。怎会行色匆匆出现在大街上呢?
而且孤身一人,撑着一副眼镜,生怕别人认出来地样子,走的那么急,连丁小忧的车都没看到,可见她此刻的着急。
“我就喜欢香小姐这样的风格,看来你比我还急。这会儿先不见面。酝酿一下情调再说,晚些再联系。嘿嘿。”说着,腻腻的收了线。他并非不想早点见面,一亲百里香久违的芳泽,只是水弄月行色匆忙,引起了他无限地好奇心。
两年前水弄月请假给母亲看病一事,就让他疑惑在心,觉得水弄月有些神秘。该不会只是因为家庭原因自卑所致,而是另有因头。
想到此处,他连忙找到了地方,付了停车费,将车子停在一处,悄悄尾随在水弄月身后。以他的身手和反应,水弄月自然是半点地觉察不到的了,更何况她此刻忧心忡忡。还拿着个电话打个不停,焦急的问着些什么。
丁小忧远远跟着,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上,自然不知她说些什么。但见她神情如此焦虑,显然是在说件大事。
正走之间,发现水弄月已经走进了一家医院——吉利儿童医院。
丁小忧错愕的立定了脚步。揉揉眼睛,心想有没搞错?怎么会走进儿童医院里去了?难道……
他简直不敢想下去,水弄月难道未婚生子?这不像水弄月这样性格的女人所为啊!
不过既然看到了,总是调查清楚好一些。她生不生子,丁小忧倒不怎么关心,关心的是有没有其他秘密,会否涉及到星汉灿烂地利益?
水弄月既是交际花出身,能够为钱财出卖口水和身体的女人,她做出一切都是大有可能的,若说要做出点出卖公司的事情。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最要紧的是。这两年多来,水弄月再未走近丁小忧半步。与他只保持着上下属的关系,纵使丁小忧身边女人无数,她也从来未给予丁小忧任何采撷的机会,一副凛然不可侵犯地样子,似乎有意规避以往那两次肉体之欢的经历。
丁小忧怎会在意她一个水弄月是否从他?更何况他追女孩子,从来就没有用强的。她水弄月既然矜持,那就矜持到底呗!干嘛老是看着老子,一副哀怨的样子?
这是丁小忧自说自解,至于水弄月到底有没有哀怨的偷看他,还待考证。
等水弄月走进医院后,丁小忧才潜了进去,找了个负责人一问,刚才进来的水小姐在哪?那负责人道:“你是她地什么人?”
“男朋友!”丁小忧信口开河的道。
那负责人脸色微变,难以置信的打量着他,有些不信的道:“不是吧?你就是她男朋友?怎么从来没见你出现过。”
“在国外,刚回来,这不,她在跟我赌气,硬是把我甩在后面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真是她男朋友?”那人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空跟你磨嘴皮子,到底人在哪,出什么事了?”丁小忧一脸的不耐烦,就要往里闯。
那人脸露鄙视的神情,摇头道:“原来你就是他男朋友,难得一见啊!自己儿子住院多久了,知道不?”
“自己儿子?”丁小忧差点没喷笑出来,这都哪跟哪,冒充了下男朋友,还真就当了回便宜爸爸了,“你是说水小姐的孩子病了?告诉你,我是他朋友,他男朋友今儿有事没来,托我来看看她,没想就出这事了。”
那负责人原先还不怎么信他是水弄月的男朋友,这时见他推委,反倒是相信了,冷笑道:“甭管你是不是她男朋友,那孩子的爸爸,就是一个混蛋东西,自己孩子三天两头住院,从来就没见他露过面儿。”
得,这一脸地大义凛然,简直比白衣天使还天使。丁小忧知道跟这种人交流不了,也不想多废话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孩子在哪间病房,我直接过去。”
“住院部,515病房,好好反省一下吧,年轻人!多好地一个女朋友,多伶俐的一个孩子,就没见你这么当男朋友,这么当爸爸地。”那人一副人心不古的神态,摇头去了。
要不是急着上去,丁小忧非揍他丫挺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电话那头的威胁
更新时间:2011323 14:18:47 本章字数:3508
第一百九十六章电话那头的威胁
(PS:明天是十一了,新的一个月就来了。假期间;小刀会改为一天四更,新的一个月,尤其是新的一天,兄弟们的月票有的话,就砸下来吧。哈哈!)
好不容易来到515房间,丁小忧轻推其门,探头一看,里边居然没有人,走了进去四处看了一下,果然有着孩子刚住过的样子。
住院部都有电脑,可供病人家属查看病历和住院情况以及收费情况等等,丁小忧查看了一下,还没等他仔细看,听到门外有足音响起。
他一时难堪,不愿就此撞破水弄月的私事,想着如何避开。从门口出,已不现实,定与她撞个满怀,当下朝阳台一闪,来到了窗帘外的阳台。
水弄月果然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走了进来。
“宝宝,打针疼吗?”水弄月的柔声的问着手里的孩子。
“宝宝看到妈妈在哭,妈妈更疼。”孩子嗡声嗡气,倒是人小鬼大,一句话就把水弄月说的眼泪巴巴的。
“妈妈不疼,宝宝,托儿所的阿姨都说你很乖,又学会了好几首唐诗,给妈妈背背看。”水弄月擦着眼泪,将孩子放到病床上,握着孩子的小手,一脸慈爱。
“好啊!我给妈妈背一首《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孩子虽小,却十分老成。朗诵的时候,还举手投足,一边做出抬头看明月地姿态,紧接着又做起低头思故乡状。
“妈妈,你又哭啦!是不是念君背的不好?噢,对了,妈妈一定是想故乡啦。托儿所的阿姨说,低头思故乡。一念一断肠。我们问他什么是一念一断肠,她说就是伤心到要流眼泪。妈妈是阿姨说的一念一断肠,对不对?”
水弄月轻摇其头:“妈妈不想故乡。”
“那妈妈想的是什么呢?”小念君歪着脑袋天真的问,随后自言自语的道,“一定是想爸爸了,妈妈,小朋友都有爸爸。说妈妈爱爸爸,为什么念君从来没见过爸爸啊?”
水弄月脸色苍白,眼泪流地更加厉害,捂住嘴巴,控制着自己的哭声,喃喃道:“念君地爸爸是个大英雄,等念君长大了,就知道爸爸啦……”
念君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道:“妈妈,那你为什么哭?是爸爸欺负念君了么?”
水弄月抚摩着念君的小脑袋:“是妈妈不敢见他,不敢叫他知道。他心里不开心,妈妈不敢走近他,也害怕见到他。”
念君好奇的道:“爸爸很凶么?妈妈为什么不敢见他,害怕见他?”
水弄月眼神凄迷。摇头未语。
外头的丁小忧听的微有些沉不住气,产生了一股颇为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水弄月地话奇奇怪怪,与她一贯的为人全不符合。
正恍惚间,听念君又问:“妈妈,爸爸他叫什么名字呢?小朋友说都是跟爸爸姓的,念君为什么跟妈妈姓水呢?”
水弄月无言以对,幽幽叹了口气:“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现在跟着妈妈姓水,等长大了。再改过来跟爸爸姓。”
念君不依不饶的道:“妈妈要告诉我爸爸姓什么。念君要去找到他。”
“念君要回爸爸身边,不理妈妈?”
“不。念君要爸爸回到妈妈身边,别再让妈妈伤心。”
水弄月见得孩子表情认真,捏着个小拳头,小小孩子,倒是一本正经的很。水弄月心下感动,心里思忖道:“念君还是个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