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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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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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沿着手臂而上,在脖颈处顿了下,忍住了向往那浮着花瓣的香汤下探看的欲望,把目光稳稳定在了他那的脸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床底的?”
隐匿功夫和她前世里以一敌百的剑术,都是她的看家本领。即便是隐匿在白玉熙这样的高手身旁,寻常她也是用不上龟息的功夫的。这回因着毒未解,怕调息不稳,被察觉,才用上了这门功夫。虽然没有看到过鸾镜在她面前大展身手,但就从鸾镜平日里那沉稳有序的气息中,便能知道,这姑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方才鸾镜的神色形容,应该是没有觉察出屋里有她的存在。本来么,这龟息功便是闭了人的气息,人没了气息,一动不动隐匿在暗处,便如同死物,和这屋里的桌椅床柜没有半分区别,那这公仪璟凭什么高人一筹,发现她的呢?
公仪璟一侧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提,似乎很享受她面上疑惑神情,并不打算答疑解惑:“如若不是早就知床底下的人是你,你以为你此刻还能站在我面前吗?”
那倒是!就不说这位月公子那耍得出神入化的剑术,单凭前日里露的那手精准狠劲的飞针功夫,便可顷刻间就结果了她这条小命。这个男人,倒是还有多少这样的绝技是她未知的?!
暗香浮动,她又凑近了些,细细地闻了闻,确定是原先公仪璟身上,那即便混上其它香料也盖不住的空灵味道。这厮还真是爱香,一个大男人洗澡铺上了花瓣还不够,还要另外在水里加上香料。那鸾镜的动作可真够利索,光看她撒花瓣,却不知道这香料是何时放进去的?
她正为这个问题纳闷,公仪璟的略带讥讽的一问,又抛过来:“你来,就是为着我沐浴的?”
差点把正事忘了!
她立即收起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正色道:“我是来找你要解药的!”
“解药?”他的一双眼在她脸上一转,恍然:“难怪那日在斗兽场,看你内力全无,原来是中了那个!”
原来他不知道?原本还以为他那日里救她是为了替妹妹补救,没想到他不知道,那他冒着风险,救她是为了什么?
心中虽然纳闷,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大的时候!她快速切入主题:“公仪蕊说那暗器是你所给,想必那解药,你也有吧?”
“解药,我确实有!”公仪璟灿亮的眸落在她脸上,淡淡的语气,透着疏离:“但为何要给你呢?”
她据理而论:“如若你不给你妹妹那害人的东西,我又怎会中了那针毒,这事因你而起,自然要因你而终!”
公仪璟嘴角又勾起那抹浅笑:“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既如此,那我就给了你吧!”
话语未落,公仪璟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毫无准备的她,拉入浴桶中。
“咳咳咳……”呛了几口洗澡水后,她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双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得他一声闷哼。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一红,触电似的收回了手,却重心不稳,再次扑倒在他身上,直直地咬上了他的脖颈。
“对……”她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好不容易用手撑住了木桶边缘,狼狈地扬起脸,刚想道声歉,语音却被他吞入口中。接着,一个凉悠悠圆滚滚的东西滑入口中,并在她一声惊呼未遂之下,顺利地滑入喉管。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推开了他,紧张地伸手摸着脖颈,但哪里还能摸到刚刚吞下的东西的踪影。
他的背又往浴桶上一靠,声音懒懒的:“解药!”
你大爷的!让你给解药,又不是喂解药!
被吃了豆腐,却还得忍气吞声,做人做到她这般,也算是窝囊!气鼓鼓湿淋淋的爬出浴桶,站在一旁提气运功,真气畅通无阻的在体内循环一个周天之后,憋着气,道了声谢,便出了房门,远离了这个祸害!
接下来的几日,她向管事的谎称自个儿身子不适,整日里窝在房子里,对如何解蛊脱身苦思冥想,却也没想出个结果,倒是在那日午饭后,见到了窜上了窗子小小白,她便偷偷摸出王府,买了一食盒酒菜回来,在房里摆下洗尘宴等着酥饼。
果真夜幕刚降,衣柜里便有了动静。她开了衣柜,亲自把酥饼扶了出来。
酥饼的眼往那满桌的佳肴上一瞟,乐了:“小白,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我正觉得肚子饿,你便把酒菜都给老子预备好了!”
什么心有灵犀!
她翻了个白眼,“是你儿子来报的信儿!”
酥饼轻轻摇了摇腰间的铜铃,唤出了小小白,捧着手心里,顺着小小白的头顶的毛,来到桌边,从盘子里拣出一颗花生米,咬了一半,喂到小小白嘴里。
“儿子啊,今儿真亏了你来报信,要不你娘哪会心疼你爹,备下这么一桌子菜给你爹我洗尘!”酥饼嚼着那一半的花生米,冲着小小白念叨。
她抽了抽嘴角,真是和这对人兽父子没甚可辩,提了酒壶来到兽爹的身旁,为他倒了杯酒。
“寻源楼的桂花酿?”酥饼的鼻子倒是灵敏,把小小白往桌上一放,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仰脖一饮。
“慢点喝,这两壶都是你的!”她见酥饼这着急的样,便从食盒里又拎出了一壶,暗自庆幸自己多买了一壶酒备着,不然照酥饼大爷这个喝法,一盘菜没下肚,酒壶就见了底,没了酒助兴,这洗尘宴便少了几分兴致。
酥饼嘿嘿一笑,撩了撩衣摆坐下了,小小白立即凑过来用小爪子碰了碰酥饼的手,酥饼就从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熟练地用牙都磕成两半,往小小白脚边一撒。小小白开心地竖了竖耳朵,便滚在一堆花生米之中,自吃自乐去了。
兽爹没了干扰,便放开身手胡吃海喝了起来。
柳青青拖着腮,坐在他对座,只等他酒过半巡,才发了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什么事情?”酥饼打了个酒嗝,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入嘴里,嚼了嚼,才想起来了:“哦!那个张侍郎家的小姐……”
她‘嗯’了一声,急急追问:“找到了吗?”
“老子是谁?能找不到么?”酥饼执壶给自己又到了杯酒,捧着杯子一口,看向了她,“那张侍郎身前倒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怎么死了还带累家眷被仇家追杀!”
她一愣,“仇家?”
酥饼把杯子的残酒倒入口中,啧啧道:“不是仇家,能那么狠?又是下毒又是截杀,生怕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她一惊,“梅妆死了?”
酥饼得意地挑了挑眉,“得亏老子去得及时啊,要是再晚了那一时半刻的,那梅什么小姐的,可就一命呜呼喽!”
她松了一口,又问:“你方才说有人下毒,那梅妆现在?”
“现在没事了!”酥饼忙着自斟自饮,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中毒不深,老子带着她寻了个江湖郎中,吃了几服药,给解了毒!”
“这就好!”她看着酥饼的双眼里,有了几分赞许,酥饼果真没让她失望,头回儿托酥饼大爷办得这件大事,办得算是十分稳当!
耐着性子等着酥饼又畅畅快快地饮了几杯,才又问道:“梅妆现在在哪?”
小小白吃光了花生米,又凑了过来,闹酥饼,酥饼放下了酒杯,又抓了把花生米,边嗑边含糊道:“老子把她安置在云起山庄,让小凤和二当家他们帮忙照顾着!”
她听完便要起身,却被酥饼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会明日再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情郎呢,这么急吼吼的!”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经过了几日前万花楼的那一场,去云起山庄,还正和见情郎沾上了边!
她回了座,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入酥饼面前的小碗内:“这么多东西还堵不住嘴,说什么没边的!”
“你急什么,不过是打个比方!”酥饼松了手,执筷子夹起小碗内的鱼肉送入口中,又执壶倒酒,灌下两杯,喝空了酒壶。
她把伸手把另一壶酒往他面前一放,劝了句:“喝慢点儿,这酒后劲儿猛!”这寻源楼的桂花酿,以鲜花鲜果入酒,入口绵软,没有辛辣之感,但后劲儿却比烈酒更加迅猛。前世里,她曾就领教过,在一个月色凄清的夜晚,不知深浅地拎着三壶三上了屋顶,因为口感清淡便如果露般全喝下了肚,结果醉了一日一夜,连着后两日都头昏脑涨,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正想把这番经历告知,酥饼却对着壶嘴豪饮起来,她伸手想夺下酒壶,却被酥饼粗鲁的挡开,身子一侧,像是怕她抢了似地,一股脑儿全灌下了肚。
她轻叹了一声,喝都喝了,只能随着他了,印象中酥饼喝醉了除了爱絮叨之外,便是倒地大睡。
想到此,她起身,想检查了下门栓是否插得稳当,避免酥饼这一夜醉眠有人打扰。却不料,步子刚挪了挪,便被扑过来的酥饼拦腰抱住。





 094 圆一回美梦
更新时间:2014820 22:12:40 本章字数:4879

老话真是说的没错,饱暖思那个啥!怎么就忘了这跟她喝着酒的是个男子!是个会在酒后,兽性大发的雄性?!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她举起手正要往酥饼脑后劈去,酥饼却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娘’。
她的手顿在了虚空中,低头看酥饼。
酥饼已经涕泪交横,“娘啊娘,你为何就这么狠心,丢下了孩儿去了!”
一出酒后兽性大发的大戏,居然就让酥饼扭转成了一幕悼念亡母的苦情戏,真是让人一时间难以反应。
她顿在虚空中的手,往下放了放,本来是想着暂时化身为一个安慰人的母亲,往酥饼那脑袋上轻轻地摸上一摸,但实在是难以进入角色,便果断放弃。只能任由他抱着,把手垂下了身侧。
正沉浸在悲痛中的酥饼,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哭得更凶了:“娘啊,你果真是不疼孩儿了,好不容易盼到你来,你也不抱一抱孩儿!”
她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不知道此刻酥饼大爷把自己定位在多大的年纪,这哭着闹着要人抱,着实愁人!
见酥饼哭得快背过气去,便伸手轻拍着酥饼的背,帮着顺了顺气。
酥饼抬起了头,哭得红肿不堪的眼,半眯着瞧着她,一抽一噎地说着话:“娘……孩儿……孩儿有一肚子的……一肚子的话要和你说!你抱……抱孩儿去床上……咱俩……咱们娘俩儿像……像原先一样……说上……说上一夜的话!”
她侧着耳朵费劲的听清了酥饼的话,额角地青筋又是一跳。
酥饼大爷!你到底这是几岁啊!让人抱着上床?!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有一身精纯的内力傍身,抱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看在酥饼大爷你为了她风尘仆仆、来回奔波的份上,就让你圆一回美梦吧!
她膝盖微微一曲,运气打横抱起了酥饼大爷,往床上一扔后,甩袖闪人。
哪知酥饼大爷入戏太深,见她要走,便伸了手过来拉她。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拽翻在床上。
酥饼顺势拉过被子就盖在她身上,一侧身子就贴了过来:“娘!你一直不回来,是不是还在生爹的气?爹背信弃义负了你,你还有孩儿!再过一阵子,等孩儿把媳妇娶回家,我们两个就一起孝敬你!”
把媳妇娶回家?!
她正欲挣脱而走,却被这极大的八卦绊住了,转过头问还想八爪鱼般贴着她的酥饼:“你有喜欢的人了?”
酥饼把头靠在了她肩上,一双手伸过来就来圈她的腰,她为了听八卦默默忍了,继续扮着慈母。
酥饼揉了揉红肿的眼,和‘娘亲’讲起来贴心话:“孩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见到她的时候,就想着时时刻刻能这样伴在她身旁就好了。见不到她的时候,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娘啊!这是不是喜欢呢?”
“当然是啊!”都害上相思了,还不是喜欢么?!
酥饼傻笑了下:“既然娘都说是喜欢,那便是喜欢了,孩儿把她娶过来媳妇,娘你说好不好?”
“好啊!”她应下了,顺着话头问:“你喜欢的是哪家的姑娘,说出来娘好让媒人上门提亲啊!”
酥饼叹了一声:“提不了了,她的双亲都不在了!”
她不放弃地再次引话:“没父母这聘礼总归还是要下的!那姑娘叫什么啊?”
“眉……”酥饼拧了眉,想了一会儿,郁郁地甩了甩头:“眉什么来着!孩儿听人叫过,怎么就想不起了!”
梅?莫不是……梅妆?!没想到这一趟私心,居然促成了一段缘分!
她不敢确定,谨慎地再次试探:“你和那姑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酥饼裂开嘴笑,笑得憨憨的,像极了个天真的孩童:“刚认识不久呢!下回我带给娘看看,不过娘,您不许不喜欢她,不然孩儿这辈子就没媳妇了?”
她纳闷:“这是为何?”
“您忘了?”酥饼疑惑地抬头望着她:“您以前和孩儿说,让孩儿不要学爹,将来只爱一人,只娶一人!孩儿都记着呢!您放心,孩儿这心里有了她,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只想着这辈子能日日为她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就心满意足了!”
她拍了下酥饼的脑袋,“哪有男儿家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的,那你娶回媳妇来是干嘛的?”
酥饼揉了揉脑袋,有些委屈:“娘啊!你干嘛打孩儿!那些家事繁琐,孩儿舍不得让她做,她每日里只要能吃饭、睡觉,还能对着孩儿笑,孩儿就心满意足了!”
还好猪不会对着你笑,不然照这个标准,你酥饼大爷把猪娶回家得了!没想到平日吊儿郎当的酥饼,骨子里居然是一枚痴情的种子,这要是那个姑娘做了他媳妇,还不得幸福死!但要做了他娘还不得心疼死!这样被媳妇捏得死死的傻儿子,要是遇到个厉害的媳妇,还不得被欺负死,就像这梅妆……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娘你也睡,孩儿要挨着你!”酥饼先躺下,拉过了枕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期盼地把她望着。
她不忍心,打破酥饼这难得的美梦,便躺了下来装睡,等耳边响起了酥饼轻轻鼾声,才睁眼,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把那一桌子的盘碗都收拾进了食盒,提着食盒走到门边,见门栓插得稳稳妥妥,才放心地进了衣柜的地道。
酥饼的手艺不错,地道挖得顺畅又平滑,地道口备有火折子火把,启开火折子点燃火把拿在手里,一路顺畅地出了地道。
地道出口被酥饼设置在了外的树林里,不远处一颗树上拴着酥饼代步用的马匹。
她把食盒中往草地上一放,深吸了下林中那沾着夜露,潮润润空气。
这就回去了吗?她是出来处理这食盒,毁尸灭迹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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