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上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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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上爷-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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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事有蹊跷,廖主簿不是那样会无缘无故失踪的人,总之我们先回去,然后再重新计议吧。”司徒邺只好先安慰他。
  “也只能这样了。”卫黎尽量压下心中的愤怒,忽然又想到一个关键,眼睛一眯,“可是,你没事到这么荒凉的地方干嘛?”
  “啊?”司徒邺似乎是没想到卫黎会注意到这个问题,因为他如果没来的话,廖暮臣说不定就不会失踪了,“这个…我也是有点私事。。”
  要对卫黎千万保密的事啊…
  “是吗?”卫黎又看了司徒邺一眼,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总之还是先把他带回去比较重要。
  两天后,洪福客栈。
  “还是没什么进展吗?”司徒邺看到刚进门的卫黎一脸阴沉,这几天他的心情完全处于低气压,连司徒邺跟他说话都要悠着点,更何况这么多天了,一点廖暮臣的消息都没有,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屋里的气氛很沉重。
  “药已经好了。”阿琥端着药碗进来,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主要是他救了司徒邺一命,又是孤儿一个,以司徒邺热心多事的性子,就收了他做个下手。
  阿琥并不是他的真名,据他自己说他从小就是个孤儿,自力更生,阿琥是一个好心地婆婆给他取的,真名是什么他早就忘了,没想到就给他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还真有“人靠衣装”的效果,长得很有灵气。
  “先放着吧。”司徒邺吩咐了一句,又转向一边的卫黎,“那你之前说的王继,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哐!!”还没等卫黎回答,阿琥手中的盘子整齐地摔倒了地上,他呆立了一下,这才反映到,连忙蹲在地上收拾起来,“对不起,我这就去重新煎一碗。”
  卫黎用余光瞥了一眼他匆忙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下犯上
  “不打算,说点什么?”卫黎挡住阿琥的去路,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
  “…”阿琥被他的气势完全震住了,视线换到别处,本来想转身就走的,半响又回过头,“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司徒公子。”
  “我听完之后再判断要不要告诉他。”果然这个阿琥知道些什么。
  “王继这个人,我知道。”阿琥顿了顿,眨了两下眼,身子微微颤抖着,然后冲到卫黎面前,抓住他的袖子,“他是坏人,他是个坏人,你一定要抓住他!”
  “为什么?”卫黎皱了皱眉,调查了这么久也并非没什么进展,这个王继虽然嫌疑很大,但似乎隐藏得很深,做事情滴水不漏,如果不直接找个破洞给他捅开,还真是很难下手。
  “他表面是个正人君子,可私底下赚了不少不义之财,他的锦绣楼都是用那些肮脏的钱财堆积起来的,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他的一切都隐藏在地底下!”阿琥越说越激动,他的眼里甚至闪现出了害怕的味道,仿佛亲眼看过那所有的一切一样。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卫黎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看起来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小孩子,似乎并不能和王继扯上什么关系。
  “我是从他手里逃出来的,所以…不管你是谁,你是很厉害的大人物吧?可以杀掉王继的人吧?不是还有很重要的人要找吗?所以…拜托你…拜托你…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阿琥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过够了这样担心受怕的日子,已经够了。
  这个人没有欺骗他的必要吧?卫黎看着阿琥,他就好像对那个叫王继的人恨之入骨,究竟是怎样的仇恨足以如此?卫黎已经来不及深究,为今之计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总之先按照这个孩子的话去做做看吧,如果王继和私盐一事真的有关系,那要调查清楚就容易得多了。
  但是廖暮臣…到底去了哪里呢?
  阿琥回到房间,床铺上司徒邺睡得正香,为了方便照顾司徒邺,他这几天都只是睡在司徒邺的房间。
  阿琥蹲在床头,认真地看着司徒邺睡觉的样子,他睡觉的时候很好看,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阿琥把他拖回去的时候,真没想到他会是拯救自己一生的人……因为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他只要乖乖地跟在司徒邺的旁边,就可以安心地生活了…
  不再受那件事的影响…
  阿琥的身世基本都是真的,只是有一段被他特意隐去了……三年前,他才十二岁,本来他也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可以很开心地玩耍,但是恶梦就在那一天来临了…
  他无缘无故被迷晕了,醒过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大大的房间,而他就被人用脚镣铐在床边,身上明显被人洗的很干净,也换了很漂亮的衣服,房间里很暗,但是点了很多灯,还有淡淡的熏香。
  阿琥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脚镣锁得很牢,他根本就打不开,这时他才感觉到会疼,那是不是就代表这不是在梦里?
  而把自己关在这里的人,就是王继。
  王继他是知道的,有一次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玩蹴鞠,不小心把球踢进了他家的院子,本来是想进去捡的,但是管家死活不让他们进去,也不肯把球拿出来,阿琥和其他人就商量爬墙进去。
  后面大家就搭了个‘人梯’,把阿琥送了进去,因为他的手脚灵活,应变能力也比较强,阿琥爬到就近的树上,刚准备跳下去,没想到有个人从对面过来了,他本来想收回脚的,可是没站稳就直接从树上摔下来了,幸亏他站得不高,就是砸坏了底下几株开得正艳的牡丹。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会引起那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王继,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王继看到这个躺在牡丹花从里的男孩子,脸上可能是因为羞愧染上了一点粉红,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你是?”
  “对不起,但是我只是进来捡球的,真的…因为管家不让我们进来…”阿琥虽然贪玩了些,但是基本的礼数他还是懂一些的,而且他深知凡事要先学会忍让才行。
  王继慢慢走过来,看着跟前有点慌张的小少年,拍掉他肩上的灰尘,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拣完了要快点出去。”
  那时候阿琥还觉得所谓的有钱人倒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但是他错了,他彻底错了,因为把他私禁起来,让他在那些日子里受尽折磨和痛苦的人就是王继!!
  自己是孤儿,无依无靠,不见了也不会有人上心,只当他是贪玩走丢了,更没人会告到官府,就这样被王继像一个玩物一样关在密室,永无天日。
  过了一段时间后,阿琥开始学会变通,如果还想逃出去就要让王继放松戒心,所以他开始讨好王继,恭维他,忍受他,从而逐渐取得王继的信任,终于在一次王继带他出门的时候,假借落水之名,跳江逃走了。
  他这样的人,想必王继也不会花大力气找他,就当他是死了,准没料到自己会苟且偷生,因为他不甘心,就这么沦落下去,他在荒郊野外躲了一年多,确定了没有危险才又回到这里,抛弃了以前的名字和一切,重新用阿琥这个身份活下去。
  之所以要回到这里,他就是想着有一天可以亲眼看着王继这个混蛋消失,撕掉他的面具,让他被所有人唾骂。
  但是这些事他都不想让司徒邺知道,怕会被他嫌弃,被他厌恶…
  根据阿琥的提示,卫黎叫上刘永帮忙,彻查锦绣楼,终于在底下的暗室发现了大量的私盐和珠宝,难怪他会忽然翻修就绣楼,原来是怕知府大人过来会发现他的秘密。
  这其中还包括和另外几家商店的账目都有问题,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锦绣楼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难怪之前在他家都查不出什么动静,原来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时卫黎兵分两路直接来到王继家里,按照阿琥所说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密室,王继果然躲在里面,卫黎当机立断截了他的退路,抓捕过程十分顺利。
  然后卫黎看着密室里坐着的那个‘新娘’,王继估计还没算到自己会这样被忽然抓获,就在刚刚还打算和床上的这个‘娘子’共度春宵吗?
  卫黎走到盖着红布的新娘面前,才发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人绑住了,其他人已经退出去了,都等着搜查其他证据,这个地方一下就看透了,除了一张大床和几张桌椅,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来是专门给王继“金屋藏娇”用的。
  明明是个变态还扮专情,卫黎在心里骂了一声,帮床上的人解开绳子,“姑娘,已经没事了,回家吧。”卫黎刚要跟上前面出去的人,袖子忽然从身后被人扯住,很用力。
  卫黎有些奇怪地看着那颗盖着红布的脑袋,对方一直保持沉默,又看了看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皱着眉。
  “姑娘…”卫黎想拿开那只手,可是刚碰到那只手腕,他的眼里明显一惊…难道说…这感觉是…
  红布被来人一把扯下…
  他的头上戴着简洁的发饰,斜斜的刘海只能让卫黎看到一个精致的下巴,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卫黎抬起对方的下巴,眼珠还是睁大了不少…
  廖暮臣…竟然是廖暮臣…
  他的脸现在红的有些厉害,看的出来呼吸很急促,双眼迷离地看着卫黎,双唇微张…
  怎么回事?有点不对劲…卫黎忽然想到前几天的事…难道那个王继对他下药了?…可恶!!
  “廖暮臣,给本王挺住!”卫黎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认清人,他只好将廖暮臣架起来,搂进怀里。
  这不抱还好,一抱廖暮臣就开始不安分了,他轻轻咬着卫黎的脖子,用两只手勒住卫黎的腰,抓着他身后的衣服,闭着眼睛一路吻下。
  药性起了吗?卫黎低咒了一声,还是早就起了,只是廖暮臣忍了好久?这个王继的嗜好还真不是一般地变态,居然还对男人用药…再说廖暮臣你给本王振作一点啊,这可是别人家啊喂!
        这不叫趁火打劫
  “年万谡,剩下的交给你了。”卫黎撂下这一句话,抱着被他重新披上红布的廖暮臣……就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他一定连上吊自杀的心情都有了吧,廖暮臣的话,绝对有可能…
  “是。”年万谡虽然有些好奇卫黎手里抱着的人,但是自己身为卫黎的手下,自然是管不得那么多的……倒是觉得这身影有点眼熟。
  卫黎把廖暮臣移到马上,自己刚坐稳,廖暮臣就迫不及待地揽过他的脖子,隔着红色的布料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去哪…?”
  如果没有蒙住他的脸,就红布下那一份诱人的美色,卫黎还真的没把握可以忍得住,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的怀里,用那么暧昧的语气…
  这药的效力,还真不是盖的…
  “驾!”卫黎快速调转马头,夜已经有些深了,两个人一道前往洪福客栈的方向。
  至于廖暮臣为什么会变成王继的手中之物,事情的始末还要从头说起,那天他和司徒邺分开之后本来是打算独自回客栈的,但是走过一段巷子路的时候,背后忽然让人用木棍袭击,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王府的密室,但是这时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始作俑者王继,在宴会看到长相秀气的廖暮臣,就十分感兴趣,但是碍于是司徒邺的朋友有所顾忌,又实在忍不住想把那个人占为己有,在两重压力作用下,只好故技重施,冒险将廖暮臣抓了起来。
  藏在自家密室是绝对不担心会被人发现的,连当天见过廖暮臣的船夫都被自己解决了,不过这还不保险,他怕司徒邺会惊动官府,因为这个廖暮臣似乎和司徒邺关系不错,而司徒邺又是那么一个有人脉的人,王继还是有点怕的。
  所以连着几天他都是派人送饭到密室去,王继自己则从不露面,可是因为司徒邺出了意外,外面没有一点风声,这让他渐渐放松下来,加上自己的表弟是县令,他那边也没传出什么消息,王继这才决定对廖暮臣下手。
  没想到自己才刚要好好享受,竟然就被抓了,罪证累累,他不承认也没办法,而且是王爷和知府联手,自己是怎么也逃不过这劫,只好把所有的罪过都揽下来,免得连累家人,虽然这也不能改变多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抓获王继卫黎就把后面的巨细都交给刘永处理了,即使这也只是贩卖私盐很小的一部分人,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让那些肆无忌惮的人有所收敛。(总归一句,私盐绑架下药神马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要让有情人那啥啥…)
  卫黎将廖暮臣放到床上,他的身子从刚才就不停地在颤抖,眼神恍惚,似乎是想拼命抑制住身体的种种奇怪的行为,而且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满都是汗珠。
  但是卫黎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廖暮臣会把他压下去…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居然趁自己没防备,把他压倒在床上了…卫黎忽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虽然我很满意你的主动…”卫黎按住廖暮臣的脑袋,深绿色的眼珠划过一丝精光,“但这不叫趁火打劫吧?”卫黎反压过去,一下子占据了上方地位,他轻轻用手指点着廖暮臣的嘴唇,嘴角浮出一抹微笑,“还有,要这样才对哦。”
  …翌日…
  某人眼前一片凌乱…
  凌乱的记忆…凌乱的房间…还有凌乱的痕迹…
  廖暮臣脑子一片空白,两手不安地拽着盖在身上的被单…而且他怎么什么都没穿??这房间一片打过战的感觉又是为哪般?自己身上红一片紫一片的又是怎么回事?
  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先前好像是被人关起来了,之后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好痛…怎么稍微一动骨头就跟要散架了一样?难道自己受了什么私刑?
  “醒了?”卫黎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廖暮臣身边,坐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太舒服…”廖暮臣眨了眨眼,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有点奇怪卫黎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出来的?
  “嗯?”卫黎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又一脸了然于胸的表情,“哦…那样的话确实会有点不舒服…我叫小二给你熬了鸡汤,趁热喝了吧。”
  卫黎说完,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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