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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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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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满心的不愿意:“皇兄这是嫌晏殊碍您和妃子们的好事了?”
  
  秦冉无奈道:“你说呢!”
  
  晏殊一个飞身,将坐在榻上的秦冉扑倒,在他身上撒娇卖萌:“秦冉秦冉,你忘了我脸上的毒还没清干净麽?我不要成亲,我只要秦冉,呜呜……”。
  
  秦冉看晏殊凤眸含泪的可怜样,摸着他左边额头那一小块没有消退的暗紫,无奈道:“那好,你可以呆在朕身边,在那之前,你先放开朕!”
  
  晏殊转悲为喜,小脸儿在秦冉香喷喷热乎乎的怀抱里蹭啊蹭的说道:“晏殊不放,一辈子都不放!”说完双臂撑踏,吻上身下人的薄唇。
  
  秦冉被晏殊吻得晕头转向,正想着怎么推开他,突然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秦冉毛都炸了,他想起山洞那晚的血泪史,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朕,听见没有,放开!”
  
  晏殊正亲的来劲,差点被秦冉推下去。秦冉忘了,晏殊是会武功的。晏殊制住他乱扑腾的的四肢,附在他耳边说道:“秦冉别怕,晏殊会让你舒服的!”
  
  秦冉挣扎,舒服你妹啊,你让我上上试试。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晏殊用嘴堵住了。等秦冉缓过神来时,自己早被扒光光了,在被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让秦冉含泪问苍天:“后妈,您都虐了六章了,怎么就突然转欢脱了?疼死朕了啊!!!!!!”


【芙蓉帐暖度春宵】3

  
  床上的睡美男动了动,慢慢睁眼,看到一张漂亮的小脸贴在自己眼前,秦冉迷迷糊糊的说道:“晏殊又淘气了,乖乖睡觉!”
  
  晏殊亲了亲他红润的薄唇,笑道:“陛下该起床上朝了!”
  
  秦冉半天才缓过神来,起来穿衣时……啊!啊!啊!秦冉崩溃了,他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被晏殊搂在怀里,帐外地上还跪着负责记录帝妃房事的内侍官。
  
  完了,完了,朕的威严何在,朕的尊严何在,朕的……
  
  “陛下,臣该怎样记录昨夜之事?”内侍官恭敬问道。
  
  秦冉红着脸咬牙切齿道:“就说朕被狗咬了!”
  
  晏殊不干了:“陛下好没良心,昨夜是谁一直喊不要停不要停的,一道早起来就不认账了麽?”
  
  秦冉急忙捂住他的嘴,对地上的内侍官说道:“ 你先出去,这次不算!”
  
  内侍官一脸冷汗的退了出去,心想这皇上真是的,也不知道个节制,这一晚上两人就没消停!囧
  
  晏殊拉下他的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陛下莫气,晏殊错了还不行麽,实在是陛下太美了,晏殊忍不住才……”。
  
  秦冉死的心都有了:“别说了行麽?晏殊,你这样子要置朕于何地?朕好歹也是一国君主,总不能一直被你压着!”
  
  晏殊亲了亲他的脸颊,一脸满足的笑道:“难道陛下还想压晏殊不成?晏殊可还是个孩子,陛下您能忍心麽?”
  
  秦冉泪奔:哪家孩子像你这样如狼似虎的!!!
  
  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腻歪,小德子一脸悲戚的进来跪拜:“万岁,万岁救命!”
  
  秦冉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了?”
  
  “万岁,那蛊师自称是奴才的表兄,非要带奴才离开,奴才不想走,呜呜……”。
  
  “别哭了,等朕下了朝替你问问!”
  
  “谢万岁!”
  
  早朝上有大臣上奏,说北金人又开始作乱,请陛下下旨镇压。秦冉连连点头应允,只盼着快些结束早朝,身下那处太疼了,他决定回去就把晏殊赶回忠卿王府。下了朝,小德子扶着脸色煞白的新帝到了御书房,发现一身白衣的晏殊早就等在那里。咬着牙在榻上坐下,挥退小德子和殿内宫人,秦冉问晏殊在这里做什么?晏殊一脸高深莫测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一把掀翻秦冉,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秦冉想反抗,被晏殊点住穴,他只能含着泪看着晏殊扒了自己的裤子,给那处上药。
  
  有点儿疼,忍了!
  
  有点儿痒,继续忍!
  
  有点儿麻,还能忍忍!
  
  有点儿小颤抖……
  
  “住手,往哪儿摸呢?”憋得俊脸的通红的秦冉低喊。
  
  晏殊停下手里的动作,无辜的眨着漂亮的眼睛,说道:“陛下怎么了?臣弟这不是在帮您抹药麽?”他笑的一脸无辜。
  
  秦冉咬牙道:“朕命你住手,再不住手置你的死罪!”
  
  晏殊听了假装害怕,赶紧抽出手指,一闪身,秦冉的龙臀光荣着踏,疼的他龇牙咧嘴,额头隐隐渗出汗珠。晏赶紧抱起他,跟摊鸡蛋似的一个翻个,秦冉就老老实实的爬回晏殊的腿上了。
  
  晏殊一边“抹着”药膏一边说道:“臣弟真是好生心疼陛下,每次都要疼的死去活来的,等得了空,臣弟去坊间讨些床弟间的事物来,下次保证陛下舒舒服服的!”
  
  秦冉忍无可忍,怒吼道:“你还做上瘾了是吗?再敢胡言乱语,朕就……哎呦!”
  
  晏殊使坏的按了按柔软的内壁,笑着说道:“陛下倒是接着说啊!”
  
  秦冉默念心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晏殊摸完了药,秦冉已经睡着。拿锦帕擦了擦手,晏殊看着榻上的睡美男,俯身在他颊边深情一吻,轻轻盖上薄毯,走了出去。
  
  初夏的风吹得晏殊精神一震,呼吸着空气中葱郁的花草香气,少年嘴边勾起一丝笑意,生活真美好啊!
  
  晏殊去了蛊师居住的院落,看到蛊师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摆弄着石桌上的一个瓷罐。蛊师见了他没起身行礼,只是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二殿下,小民就不起身施礼了!”
  
  晏殊也不和他计较,走过去撩袍坐在他对面,问他:“蛊师这是在做什么?”
  
  蛊师的视线没离开瓷罐,他说道:“看孩子!”
  
  晏殊不解道:“哪来的孩子?”
  
  蛊师端起瓷罐,递到晏殊面前,晏殊看到里面的东西寒毛直竖:“这,这是什么东西?”
  
  蛊师伸手从瓷罐中拿出那只一指长的红毛蜘蛛说道:“这就是蛊虫之王,红蛛,这可是我师父从小就开始养的,现在这红蛛大概六十岁了吧!”
  
  晏殊慢慢向后退了退身,白着脸说道:“麻烦蛊师把你师父的宝贝放回去!”
  
  盖上盖子,蛊师问道:“二殿下今日来这里,是不是为了小德子的事?”
  
  晏殊点点头说道:“正是,听说你自称是小德子的表哥,还要将他带出宫去?”
  
  蛊师起身,一身深蓝长袍的高瘦男子,在落英纷飞的槐树下颇有一番仙风道骨之气,他缓声说道:“不瞒殿下,那小德子乃是小民失散多年的姑表弟,这次能与他偶遇,算是姑母在天有灵,小民还请殿下成全!”
  
  晏殊不信他,他问道:“蛊师你可要知道,那小德子已是个受过宫刑的人,你将他带出宫去,日后他该如何在外人面前自处?”
  
  蛊师一顿,说道:“这些小民倒没想过,这可如何是好?”
  
  晏殊说道:“不如蛊师就留在宫中陪伴圣驾好了,正好陛下手里正缺蛊师这样的能人义士,不知蛊师意下如何?”
  
  蛊师赶紧拱手施礼:“多谢殿下成全,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晏殊起身说道:“时候不早,我先告辞了!”
  
  蛊师恭敬的送走了晏殊,回身对瓷罐里张牙舞爪的红蛛说道:“宝贝儿,咱们第一部计划成功了!”说完,本来很平常的脸上竟迸发出异常耀眼的神采来。
  
  站在门后的晏殊听完蛊师的自言自语,在心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白衣少年身后落花满天,午后耀眼的阳光照的天地间一时间苍茫一片,也不知会迷了谁的心。


【芙蓉帐暖度春宵】4

  
  御书房内,新帝秦冉看着手里的折子微皱眉头。西北干旱,庄稼绝收,百姓已经食不果腹。朝上那些老臣天天喊着替君主分忧,到关键时刻没一个拿得出有用的注意。
  
  晏殊站在他身边替他砚墨,看秦冉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说道:“陛下可是为了西北旱情一事心烦?”
  
  秦冉点点头,放下折子,疲惫的揉揉额头:“百姓受罪,都是朕这个君主无能!”
  
  晏殊走到他身后,轻轻揉按着秦冉的肩膀,替他舒缓精神,他说道:“天灾人祸,哪是人左右的了得。臣弟倒有个注意,不知陛下能否听得进去?”
  
  舒服的闭上眼,秦冉说道:“你从小就鬼主意特多,说吧,朕听着!”
  
  晏殊眸光一闪,弯腰在秦冉耳边说道:“臣弟要是说的好,陛下会给臣弟什么嘉奖?”
  
  秦冉舒服的叹息一声:“美人金银自是少不了你的!”
  
  晏殊摇摇头:“那些臣弟什么都不要,臣弟只想要……陛下!”
  
  秦冉倏地睁开眼,冷哼一声:“皇弟胆量渐长,说吧,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
  
  晏殊说道:“想解决西北旱情不难,把黄河打开一个缺口,将黄河水引到西北,然后号召各家各户打井,利用地下水缓解旱情!”
  
  “这些朕都想过,但是这工程浩大,钱从哪来?”
  
  “这还不简单,先从民间募集一些,然后再从朝上那些脑满肠肥的宦官哪里要些出来!”
  
  “那些老臣一个个比猴子还精,怎么要?”
  
  晏殊笑笑说道:“这事就不要陛下烦心了,一切交给臣弟就好!”
  
  秦冉嗯了声。
  
  晏殊绕道秦冉身前蹲下,拉着他的手柔声问道:“陛下对臣弟这主意还满意吗?”
  
  秦冉点点头:“凑合吧!”
  
  晏殊起身伸出双臂搭在椅背上,将秦冉困在自己怀里,两人额头相抵,淡淡的温情环绕在两位绝色男子周围,晏殊柔声说道:“臣弟向陛下讨赏了!”樱唇轻启,吻上身下人微凉的唇。捻转轻触,唇齿交缠。
  
  正当两人吻得七荤八素,大有擦枪走火之势时,御书房的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随着哎呀一声,小德子被门槛绊倒又飞了进来。
  
  秦冉看着小德子在地上捡起飞出去的帽子,狼狈的爬到他们近前,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的斜视不是好了麽?”
  
  小德子面露苦楚:“二殿下断了奴才的药,呜呜……”。
  
  晏殊摆摆手说道:“你先别哭,这么着急来有什么事禀报麽?”
  
  小德子擦擦眼角未流出的眼泪,急忙说道:“回禀万岁、二殿下,林元帅,林元帅他疯了!”
  
  晏殊惊极:“什么?”
  
  晏殊骑快马去的元帅府,才跨进大门口,就见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阵阵嘶吼从正厅传来。进了正厅,满地的花瓶碎片和一地的杯盘狼藉。
  
  英挺的中年男子背朝上趴在八仙桌下,手里拿着酒壶,一口一口的灌自己喝酒。下巴上的胡茬和满脸的泪痕,再配上一头凌乱的长发,颇有犀利哥之风采!囧
  
  晏殊跪在地上,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叔父,问道:“叔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这么闹腾有用吗?”
  
  林长吾看着低头和自己说话的白衣少年,眼前一阵恍惚,是他,是他。他突然从桌下爬出来,因为动作太大,几乎掀翻桌案。晏殊的手被他抓着,林长吾口齿不清的说道:“田奕,田奕,是你吗?”
  
  晏殊心里明白了,原来叔叔是把自己当成御史大夫田奕,可那田奕半月前因病去世都下葬了,叔父还没缓过来?
  
  晏殊轻轻拍了拍男子修长的大手,安慰道:”叔父莫要再伤悲了,晏殊在这里陪着您!”
  
  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男子松开手,颓然的坐回地上,双手捂脸哭了出来:“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走了呢?连我最后一面都没见他就走了。他才四十出头,还那么年轻,怎么就得了那该死的心疾?为什么?为什么……”。
  
  晏殊过去把林长吾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叔父莫要再伤悲了,生老病死很正常,您不是还有我和我父亲麽?”
  
  林长吾呜咽道:“都怪我,当年他父母逼他成亲,他要不与我在一起,也不会拒绝婚事,他本是该妻贤子孝,儿孙满堂的,现在他走了,一个孩子都没留下,连个念想都没留给我,我该怎么办?晏殊,叔父心里好苦啊!”
  
  孩子!孩子?晏殊倏地睁大凤眸,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层,他一直霸占着秦冉的感情,不让他与妃嫔接触,他忘了秦冉是君主,让妃嫔诞下龙嗣是除了国家大事外最重要的事,他怎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感情,置社稷于不顾?自己再喜欢秦冉,对秦冉再好,他也不能为秦冉诞下龙嗣。想到这里,晏殊的心疼了起来,只要想到秦冉会与别的女人欢好甚至生下子嗣,晏殊的眼眶发湿。看着怀里痛哭不止的叔父,少年痛苦的闭上眼睛,人生在世,原来会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
  
  林长吾哭完了,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对晏殊说道:“晏殊侄儿,叔父有件事想拜托你!”
  
  “叔父请说!”
  
  “明日叔父去向皇上辞官,以后你父亲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晏殊急忙拉住叔叔的手,问道:“叔父您要去哪儿?”
  
  林长吾拍拍晏殊的手,叹了口气,昔日光彩熠熠的俊眸已经失了生气,他说道:“遁入空门!”
  
  “叔父……”。
  
  清凉的晚风从微敞的雕花窗棂里吹进室内,轻纱床帐随风轻摆。床上纠缠的两道身影安静下来,一室缱绻一室温情。
  
  亲了亲怀里人有些汗湿的耳垂,把几缕汗湿的长发顺到耳后,晏殊的下颏枕在怀里人健瘦的肩头,他柔声问道:“陛下您还好麽?”
  
  怀里人微红着脸,嗯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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