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嗔从后面抱住她,语声轻柔如三月春雨,“小叶子……或者我现在要叫你……锦霓?”
他不确定,却仍是爱抚着她的肩膀,又撩起那墨黑长发,吻*的后颈。
她浑身一颤,听清了他的呢喃。
大掌拂过那处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坚定地往下拨弄,浅色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擦,而显现出深沉的玫瑰色。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出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擦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触上,圆润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蕊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入。
怜爱地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倾注满心的热情与喜悦,辗转厮磨,*含弄。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情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爱宝宝的出生。
“唔……”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出话来,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热情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身。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男人的唇舌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
“痒……”
呼出的热气就这么吹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热。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处叫她无力的敏感地带,任性妄为着,为所欲为着。
“很热,是不是……”
他窃笑着,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汗湿,粗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两个小石子一般的顶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情……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别动……”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吴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不嗔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嗔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然后,那游曳的手指,不顾她的窘迫,已经没入了一小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锦霓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靠挤压的力量,将他推出去,却不想,包裹得紧紧的指节,却在她的一收一缩间,不退反进。
“你比我还心急?”
勾起快慰的笑容,他护住她的腰,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纤纤不足盈握的小蛮腰,竟然十个月后,就能生出孩子了?
“你、你胡说!”
锦霓嘴硬,然而体内也在一*地涌起混沌的需索,令她恍惚,令她无助。
“那你看,我是不是胡说?”
他坏笑着,掌心贴向滑腻,勾了一些举到她眼前,用事实说话。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后庭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乳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精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宫,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后庭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却可以忍耐,而且,忍耐得久了,反而自己都生出一种羞耻的*来。
“不嗔……”
她是真的娇嗔了一声,也顾不得这一句喊出来就泄露了全部秘密,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身体。
大滴的汗,落入眼底,不嗔正在有些粗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乍一闻她的呼唤,被雷击一般,半晌动弹不得!
她、她想起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锦霓便只好咬着*儿,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略略地自己动着,一扭一扭,从后面望去,白皙胜雪的丰臀中央,正夹着根面容狰狞的巨物。
“你……你喊我什么……”
薄唇蠕动了几下,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入得更深,这下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出轻吟来。
柔软的地方,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再温和有爱的男人一旦染上*的色彩,也有些凶残得可怕。
猛地一个力道重了,被钳制的锦霓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床头的枕头,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跌落在地。
听到声音的锦霓,脸色一变,挣脱开身后的人,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俯身就要去捡起,冷不防重心不稳,眼看着便也要跟着跌下去!
床虽不高,可京郊院落中的地,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坚硬无比,这若是真的跌落……
不嗔被锦霓一推,顾不得自己,赶紧伸长手臂拢住她的腰,双腿用力一沉,将她堪堪拽住。
“啊!”
两人跌做一团,不嗔赶紧将锦霓上上下下查看仔细,焦急道:“撞到哪里没有?”
她不说话,猛地双手覆上他,坏笑道:“这个,不会不好用了吧?”
他被捏得倒抽一口冷气,骤然提起的一颗心跳得飞快,眼中的少女,与当年那个曾叫自己告别青涩无知的小妖女渐渐重合,他粗重地喘了几下,将她压住。
“不行!你不能……”
眼看自己仰躺着,传统的姿势吓坏了锦霓,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受不住他疯狂的索取的。
拨开她欲阻挡自己的手儿,不嗔噙着妖冶的笑容,安抚道:“你帮我,我就不进去。”
说罢,他掌握好角度和力道,浅浅地刺着,绝对不过火,可是依旧叫她发狂。
一下下,轻柔地顶撞,不时地碰到那已经饱满的颗粒,引来她的丝丝战栗。
抓过她的手,套牢自己,从上到下一一抚慰过敏感的肌肤,男人粗声喘着,温暖的小手虽比不上那曲径通幽处的甜美,可依旧叫他无法自拔。
男人深色的大掌包裹着女人白皙小巧的手,一开始很慢,愈到后来愈急切,口中的声音也跟着沙哑低嘎起来。
两个人像是握剑一般,汗水从俊颜上滚落下来,一张脸涨红得吓人,浑身的肌肉紧绷宛若精美的石像,纠结的皮肤肌理上,满是晶莹性感的汗水。
“你……很辛苦……是不是……”
眼看时间过去好久了,原本愉悦的表情变作了痛苦,他却没有丝毫解脱的迹象。
“好难受……”
四目相对,不嗔眼中尽是无奈,却不愿再强迫她承受,只好低哑着出声,露出脆弱的笑容来。
没想到,那小小的人儿咬住下唇,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畔,一啄,接着,自己主动轻轻翻转过身来。
男人眸中欣喜闪过,扶着自己对好角度,生怕弄痛她,揉了很久,这才终于舍得沉下腰。
闷哼一声,今晚他有些粗暴,耳垂在口中被*得都有些疼了,被不嗔含弄在嘴里一咬,便酥麻了全身。
他挺身进来,锦霓像蚊子哼一样哼了几声,说不出好受还是难受,却将男人勾引得疯了一般。
锦霓靠在不嗔怀里,他侧身玩着她的一缕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有心事……”
熬不过他,只得她率先开了口。
眼角向那床角一瞄,男人幽幽开口道:“我那笛子,不见得就比这扇子沉重吧?”
嘿嘿一笑,原来,不嗔是吃醋了?!
锦霓一个翻身起来,*他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道:“这是香川给我的扇子。”
不嗔一僵,垂下眼帘道:“我知道。”
“不嗔,我得找到他们。”
锦霓凑上前,嘬了一口他的*,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晓得我是怎样的人。你若是能接受,便同我一并去找,前尘往事譬如种种死;你若不愿,我亦是不多做勉强,从此再见不过是陌路。可是,我毕竟是舍不下你的……”
说到最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微凉的甜丝丝味道喷在他鼻端,痒得他伸手掐*的鼻尖。
他漆黑的发丝散乱,与她的纠缠在一处,眼眸如深潭,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忽然,他整个人都将她包住,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呢哝响在她耳畔:“等他出来,你养好身子,我也要个孩子……”
卷六 蕴香 139
浩浩愁,茫茫劫,繁华如京城,终须一别。
锦霓起得很早,静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直到天大亮,旭日升起。
夏日清晨,香雾缭绕,这一处小院,被不嗔收拾得别有一番景致,她托着腮,想不通第一站应该去哪里寻找那个小宫嫔描述的“疯子”。
疯子!
心里一紧,翩翩若流虹般的香川,怎么会疯!
眼前顿时有些雾气缭绕,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总是忍不住想哭。
直到良灿无声无息,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锦霓的视线里。
背上的长剑始终佩带着,剑不离身,锦霓眼中闪烁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防备若此,许是父仇未报,是以这般谨慎小心。
“师父进宫了,给狗皇帝送药。”
幽暗的犀利眼眸落在她脸上,只一瞬,便飞快离开,神色木然。
朝阳就在他身后,映出似真非真的斑斓十色,照着他的阴冷神色,便更加明显可怖。
锦霓看着他的稚嫩面庞,不解道:“良灿,你不舒服?”
说着,站起身,手就要去探他的额头。
哪曾料到,这孩子猛地一侧身,硬生生躲开了锦霓的手。
然而,就在锦霓思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时,他却主动问道,“你要跟我们走?”
锦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便继续自言自语道:“也好,离那皇帝远一些,因为我迟早要杀了他。”
她讪讪一笑,有片刻的恍惚,且不说第五鹤自己武功高强,便是那近身侍卫,哪一个又是好对付的,凭他方良灿一己之力,饶是他武功盖世,又能耐他如何。
看出她的怀疑,良灿只是哼了一声,虽然面上淡淡,仍是回屋取了一件轻薄的干净衣衫,为她披上。
“师父说,叫我看着你,等他回来。”
对*清澈的眼眸,少年情不自禁一怔,面上一红,呐呐开口,却不想,偏生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来。
锦霓嘻嘻一笑,主动挽了他的臂膀,转身回房准备熬粥,等着不嗔从皇宫归来。
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非凡,每个月初五,都是京郊赶集的热闹日子。
且说锦霓觉得身子无恙,又着急找香川,便拉着不嗔和良灿,想要去市集打探消息。
据说,有一种人,他们其貌不扬,做着最普通的小本生意,却是江湖中极为有效率和诚意的包打听。
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多做打量这一女两男,三人踏进一家米铺。
“老板,可有些上好的米?”
不嗔率先出声,扬起手来,拦下一个正在搬米袋子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愣,抬起眼,打量了不嗔片刻,幽幽道:“好米自然是有的,不知晓客官要多少?”
说着,手里捏了个手势,不知情的人,却只会以为,他是不经意。
不嗔眯细了一双眼,淡然道:“我要一粒米。”
锦霓失笑,这不是耍着人玩么,哪想到,那老板恭顺地一弯腰,向里间一招手,“三位里面请。”
泡上一壶好茶,那米铺老板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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