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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关中大旱,谷价腾贵,一斛至钱五十万,宽安中人相食。七月,献帝令侍御史侯汶出太仓贮米作粥施舍饥民,但侯汶克扣粮米,饥民死者如故。献帝生疑,亲自于御座前量米做粥,遂知有诈。乃使侍中刘艾追查,将侯汶治罪,自此之后,饥民多得保全。
此事传至各地,诸葛亮亦得知,想献帝与自己年龄一般大,可是却因董卓之乱而使朝廷备受各地豪强轻视,帝威不复,但却依然心系天下百姓,克尽职责。诸葛亮心里很是感动。便也不再多想自己身世飘零,一心一意随高顺出入田间,而高顺操练军士不能出入田间时,他也会很自觉的留在军中,不让吕布为难高顺。
有一日,高顺和诸葛亮再次出现田间,但是这一天,他们遇到了一个人。诸葛亮看到那人时,心中又惊又喜,不过并没有失态。
那人,是曹操的近身侍卫典韦。
这世间,吕布可能是武勇第一,典韦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典韦面前,高顺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当典韦带走诸葛亮时,高顺其实并没有出手拦阻。那个人,根本打不过,何必拦呢。诸葛亮,不走也行,走了也好。
等吕布知道消息,典韦早就带着诸葛亮出城了。吕布发了一通火,不过对于高顺的解释,他也接受了。是啊,典韦,可是古之恶来,自己也要忌惮几分,高顺打不过他也是必然,到最后,吕布只是后悔为什么要让诸葛亮来去自由,那个人,是该被禁锢的。
结果,这一怒又让妻妾们得知,回到家里又闹了一通,吕除了尽心抚慰众妻妾之外,也就收了心,不再想了。那人本就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好想呢,只是偶尔,吕布会想,若是那曹孟德知道自己心爱之人,曾经被他吕布得了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曹操见到典韦带回诸葛亮,惊呆了。问过方知,典韦自行潜入吕布军中,打探诸葛亮的行踪,前后竟是隐而不发七、八日,方在田间带走了诸葛亮。
“好在没有惊动温候,要不然,还能不能回来见主公,典韦也感到后怕。”面对曹操,典韦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退出大帐。可是大帐之外,却见曹洪,夏候惇等武将对典韦怒目而视。
典韦看着这帮平时一起喝酒吃肉,一起上阵杀敌的兄弟们的目光,虽然有些觉得对不起众兄弟,但却说了一句任何人都无可奈何,无可反驳的话:“你们不知道主公苦楚,可是我是主公的近身侍卫,主公自失了诸葛孔明,夜不安寝,想死他了。”
站在大帐内,诸葛亮有些惶然不安,不知道曹操会怎么待他,会不会问他在吕布军中如何?到时,他该怎么回答?但是曹操没有问,只是叫人送来水桶让他沐浴更衣,坐在水桶里,却一直没有勇气站起来,还是曹操把他从水里拉起来,用浴巾包裹着他,把他抱到床上,那夜,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那样赤条条的,背贴着腹,搂着,结结实实的入睡了,一觉睡醒,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曹操第一次,没有在清晨应起的时辰起来。
诸葛亮醒来后,依然没敢去看曹操的眼睛,曹操只是轻抚他的长发,轻轻的说:“你不在这些天,我总是睡不着,头痛得很。”
诸葛亮不语。
“你现在回来了,想做什么都可以,晚上我们和戏先生,丕儿一起吃饭。”
诸葛亮这才轻声道:“晚餐我来做吧。”
“好。”曹操应着,走出大帐。
诸葛亮长长松了一口气。曹操既然没有问,诸葛亮也就不再想,事已至此,随遇而安吧。而且,虽然已从吕布军中回来,离开了高顺将军,但是有些事,还是可以继续做的。
诸葛亮准备去田间,但是有些东西必须准备。他走出大帐,去伙房找来炭黑,在田间磨墨不方便,先用炭黑写在纸上,回来再作整理。然后又去到文书那里要了些纸,一路走过去,碰到好多曹营的将领,个个对他都‘另眼相看’。
“诸葛公子,你要出去吗?”典韦来到诸葛亮面前:“要我陪你出去吗?”
“典都尉如果能陪最好。”诸葛亮微微一笑道。
“孔明哥哥,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曹丕突然从军营中跑出来,看到诸葛亮高兴的叫。
诸葛亮很开心看到曹丕,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再把他顶在肩膀上,典韦便替诸葛亮背了背蒌,三个人一起走出了辕门。
诸葛亮回来之后,曹操再也没有叫过头痛,这是典韦亲口对诸葛亮证实的。诸葛亮听到后,便微微的笑,那眼里,便溢出柔情。
只要曹操不来找诸葛亮,诸葛亮基本上都会前往农家田园,测量勘查土地,访问隐居田园的高士大贤,向他们求教关于农事的学问。诸葛亮有事在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就忽略了。但是在典韦心中,却总是觉得有些古怪,他是眼见过主公是如何思念诸葛亮的,可是为什么诸葛亮回来之后,他们相见的日子好像比以前少了呢?主公好像也不那么主动的去见诸葛亮的呢。
时间如流水,转眼到了兴平二年(公元195年)春天,曹操再次进攻吕布,在决定进军之前,曹操问过诸葛亮一句话。
“孔明,你说这一次,我能打败温候吗?”
“能啊。”诸葛亮肯定的答。
曹操淡淡一笑,忽然又问了一句:“如果温候败了,你会不会心痛?”
诸葛亮的心‘格登’一下,很有些意外的看着曹操。
曹操长袖一拂,笑道:“睡吧,明天就要出征了。”
诸葛亮也就没有再出声。
兴平二年的夏天,曹操大败吕布于定陶,吕布弃兖州去徐州投奔刘备去了,曹操将兖州全部收复。收复衮州之后首要的事情便是收降降兵,安顿百姓。
曹操军中,收降了一名温候吕布的军医,有一次曹丕骑马摔倒,曹府请了这个军医前来诊治,那军医就在府中见到了诸葛亮。随后,传言在军中四起。
这个军医后来被人割了舌,斩首了。杀他的人,只是曹营的一个将领,但是主张杀的,却是众多的文臣武将。这些人,甚至面陈曹操,目的只有一个,要让曹操把诸葛亮送走,有的人,甚至放下狠话,保不定何时,会杀了那个令主公蒙羞的‘佞人’。
这些,诸葛亮都不知道,他不参与军务,也不参与政务,自从兖州事变之后,曹操就很少再跟他讲行军打仗的事情了。诸葛亮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有事做,曹操也有很多事做,但是对他,却比以前更温柔。如此,还有什么好觉得不妥的呢。
这一年的十月,朝廷正式加封曹操为兖州牧,诸葛亮拿着圣旨看了又看,十分的欣喜。
“孟德,你做了兖州牧了,这以后兖州再也不会易手了吧?这以后兖州的百姓会有安稳日子过了吧?这以后你就可以大展鸿图了吧。”
曹操看着诸葛亮,微微一笑:“孔明,你这么高兴么?”
“高兴,真的高兴,是天大的喜事呢。”诸葛亮雀跃的答。
“是啊,我也觉得是天大的喜事,是喜事就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对不对?”曹操说。
“是啊,孟德,你说你想怎样庆祝?我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诸葛亮说。
曹操直视诸葛亮,微微一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最想你怎么帮我庆祝?”
诸葛亮怔了一下,脸上微热,想了想,轻声道:“今夜,我会准备仔细。”
曹操长笑:“如此,就让我拭目以待。”
诸葛亮转身离开,曹操的眼眸却蒙了一层冷霜。
长夜漫漫,曹操的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曹操微微沉吟,才把手中的书放在书桌上,抬起头说。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自然是诸葛亮,只是今夜的他,与往日真的很不同。
那乌黑顺滑柔亮的发直垂腰际,发间系着赤霞夜光琉璃梳,身着敞肩繁花镂空袍,真个是肤如凝脂,面若春水,柔荑漫漫。
曹操的心‘咕咚’一声,沉陷了。
“孔明拜见主公。”盈盈下拜。
曹操的眼眸深处,竟有一丝如利刀的寒冷闪过,他缓缓站起身,来到诸葛亮面前,轻抚着他的眉目鼻唇,轻嗅着那脉脉幽香,抱着,贴着,手透过袍服的缝隙伸入内里,那里,竟是身无余缕。
曹操的心一阵颤,附耳低语:“孔明,你果然心思细致,你这般识得撩人,是男人见了都会马上反应了,哎呀,真是让人气短啊。”
诸葛亮低眉顺目,面染红霞,极尽温柔糜情之态。此时,诸葛亮还没注意到曹操眼中的颜色。曹操突然说了一句话,很和颜悦色的:“吕奉先败走,你可心痛?”
诸葛亮一愣,赫然抬首,过了好久才问:“孟德,你,你说什么?”
曹操冷笑:“你没听明白吗?我在问你,温候败走兖州,你可心痛?”
诸葛亮心在颤,久久方语:“我以为你——”
曹操笑得好冷:“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很大方,很大度,完全不在乎你在吕奉先那里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吕布败走兖州,我却那么凑巧,收降了他的军医,那军医帮你治过病,也说了你很多事情,他说你在温候身下,甚至都没有挣扎和反抗。”
诸葛亮心颤了一下,想不到曹操会秋后算账。
曹操那心,好恨!恨自己把诸葛亮留在兖州,恨自己算漏了陈宫,恨自己没有力量更早的夺回兖州,恨自己亲手把诸葛亮送到了温候吕布的手里。更恨,更恨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不挣扎不反抗!!!
曹操把诸葛亮逼到墙角,眼神恨恨的:“为什么不挣扎,不反抗?为什么?”
诸葛亮幽幽低语:“温候那人,很可怕,我不敢违逆他,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想什么?”曹操逼问。
诸葛亮想说‘我想活下来,见到你’,可是看着曹操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那话窒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算是温候可怕,难道他就一定会杀了你?就算装也要装一下啊,为了我,也应该挣扎反抗一下啊。你,你就是个□□无耻的家伙,孙策送你明黄虎玉,你接受了,我把你从妙才那里抢过来,你也没有半点不情愿,在温候那里,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啪,曹操脸上,被诸葛亮重重抽了一记。
曹操厉笑:“诸葛孔明,你打得好,你打得我心头火起,我正没法出这口恶气呢。”说着,曹操毫不客气的将诸葛亮拦腰抱起,走入里屋,一把将他摔倒在大床上。诸葛亮还来不及起来,曹操已经扑过去,牢牢压住他的身体和双手。
“放开我,曹孟德,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诸葛亮怒叫。
曹操恨得牙都碎了,怎么就在自己面前这般拼命挣扎?便无半点怜惜,随手就把诸葛亮身上的锦袍扯断,反转就绑了诸葛亮双手挂在床栏上。任着诸葛亮腿脚踢踹,自脱了衣物,捌开身下人儿双腿猛力向前压,看着那肛穴谷口,因为浑身激颤而频频收缩着。曹操冷嘿一声,抚了自己肿胀孽根,顶住诸葛亮那肛穴谷口。
“曹孟德,住手!你要敢再动一下,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眼泪流下来,怒吼着,那心,伤得痛,不管不顾了。
听着这样的话,曹操果然停了下来,盯着诸葛亮,看着他眼里的伤和痛,久久的盯着。然后,他走下床,从墙上取下宝剑,‘呛啷’一声抽出来,那剑闪着寒光挑断了锦袍,扔到诸葛亮面前,面色冰冷:“有本事你就杀,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杀我?”
诸葛亮握了剑,下了床,缓缓来到曹操面前,突然猛力向着他的胸口一撞,那力量之大,两个人都重重摔倒在地上。诸葛亮压在曹操身上,那剑斜置在曹操的脖颈。
曹操讥笑:“就这般普通的杀法么?”
诸葛亮突然向后退去,竟一下子握住了曹操的孽根,那剑就置在了曹操的孽根底部,这一下子倒真吓到了曹操,一时没敢言语。
诸葛亮盯着曹操的脸,咬着牙缓缓道:“曹孟德,你不要逼我。我在温候面前的种种,都只为了一件事。都只是,只是想活着回来见你。”
曹操微怔,欲语无言,那心,却有些荡漾。
“你以后不要再拿什么孙策,温候来刺激我,你要是再这样刺激我,我就割了你这根屌,把它挂起来当腊肠晒。把它送给你的将士们下酒。”
“诸葛孔明,你这招可真毒,比女人还毒。你离开温候回到我身边,性子倒变狠了。”曹操的语气里,居然有玩笑的意味。
“曹孟德,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你说我装也要装一下,你说我就算为了你也要在温候面前挣扎一下,那你为什么不为了我把这口气吞下去?你说温候不见得就会杀了我,那要是温候就是杀了我呢?”
曹操看着诸葛亮那激愤的双眼,那涨红的脸,突然下身挺了两挺笑道:“孔明,你说了这么久,不兴奋吗?”
“你,曹孟德,你——”诸葛亮被曹操激得心在抽搐,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曹操一下子坐起来,诸葛亮吓了一跳,忙把手中的剑往旁边一扔,曹操大笑:“舍不得我吧。”
诸葛亮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身就走。
曹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缓缓说道:“我知道不该指责你,温候是个什么人都敢杀的家伙,所以我才怕,所以我才马上写信给陈宫,即使陈宫那时刚刚背叛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我还是为了你,写了那封信。可是想不到,你居然没有回来,你居然还被温候所占有。我不喜欢,真的很不喜欢,错的不是你,错的也不是我,可是怎么办?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想着你在温候身下的样子,那头就痛得很,痛得要裂开了,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才能让我这头不再痛?我一直在忍,你刚回来的时候,我不想你受惊,所以在忍,后来,看着你好像很安心留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又忍了,只是,忍字头上一把刀,那刀就割着心,鲜血淋漓的痛。”
诸葛亮听完曹操的话,缓缓转过身看着曹操,久久,终于开口问道:“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办?如果你想我离开,我可以走。”
曹操一下子把诸葛亮拉到怀里,那眼光要杀人:“你想走?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只想要离开我?诸葛孔明,你是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