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诸葛亮面前笑道:“你是诸葛亮对吧。”
诸葛亮定下心神轻轻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拉回来吗?”
诸葛亮缓缓道:“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曹孟德的人。”
诸葛亮疑惑地看着吕布。
吕布哈哈大笑:“我还真没想到曹孟德有这种嗜好,我很好奇,想看看曹孟德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想不到是你这样的人。”
诸葛亮皱眉。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吕布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这个锦盒,正是那时曹操用过的东西。打开来看,是桃红色的胭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诸葛亮其实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因为自那次后,曹操就用不上这个东西了。诸葛亮看了看说:“是胭脂吧。”
吕布诡异的笑:“没错,确实是胭脂,只不过此胭脂非彼胭脂。”
“什么意思?”
“这是那些登徒子专门为勾引那忠贞守节之人配制的胭脂,平日的胭脂是用在脸上,用在外面的。这胭脂却是正相反呢。”吕布哈哈笑道:“我来这曹府一游,想不到居然在曹孟德的玉枕里发现这个宝贝,寻人一问,才知这兖州曹府原来连女眷都没有,全是你这个人在帮他操持内政呢。曹孟德倒是很相信你,可是既然相信,为何还要用到此物?你可知此物极昂贵吗?非一般人都用不起呢。”
诸葛亮冷冷道:“你却知道?”
“我吕奉先素来风流倜傥,那些女人见了我,便如狼似虎般扑过来,这种风月场上的物件又怎会不知晓?”吕布得意洋洋道。
诸葛亮讥道:“但我倒听说,不是女人扑上来,而是温候吕奉先最爱抢部下的女人来享用呢。”
“哈哈哈,那怎么能叫抢呢,她们的老公满足不了她们,我来满足她们,不是很好吗?再说我又没有断他们后路,吃过之后不都送回去了吗?抢过来时是一个人,送回去的时候,可是金银满车呢。我满足她们的时候,她们的男人也没闲着,不也在满足别的女人吗?”
诸葛亮听得张目结舌,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也难怪两个义父都被他杀了呢,杀义父尚且如吃菜一般容易,那么其他的,也没有什么能令眼前这个男人为难的吧。
一个无耻得这么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男人,也真是举世难得。
“我的兵马会屯于濮阳,明天就带你过去。”吕布站起身把椅子往旁边一放道:“你不要想着逃跑,你是曹孟德享用过的人,我也想享用一下你的滋味,如果你逃跑,我会杀了你,我这个人,暴虐少仁,陈宫都是这样说我的。杀你,至少比杀我两个义父容易。”
诸葛亮看着吕布,这人身高至少有九尺,身形魁梧得有些吓人,对他说‘我会杀了你‘的时候,是一脸的认真,完全不会给人一种如果逃走失败还可以求情免死的侥幸。诸葛亮长长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今天我累了,可以先休息吗?”
吕布点头,昂首阔步的退出了房间。
诸葛亮待吕布走后,站起身环视四周,这间房虽然他来过很多次,但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的仔细的看过,他走到衣橱,打开来看,里面还挂着自己的衣服。诸葛亮选了一件黑衣换上,又在其他地方找到一些金银珠宝揣在怀里,然后点了烛火,坐下来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那封曹操写给陈宫,然后再由陈宫交给自己的信。看着看着,诸葛亮就笑起来,那笑意融入心海荡漾,他完全没有想到曹操会为了他写一封这样急切的,委婉的,担忧的信,那字里行间甚至都透着些委曲求全。
“曹孟德,曹孟德,好吧,为了你,我就逃吧。但是如果我逃不成被杀了,你可千万不要再造杀孽。”诸葛亮喃喃说着把信折好放在贴身内衣里,悄悄打开门,悄悄的走出去。这间宅院他已经很熟悉了,他知道从那边走,可以绕开那些守卫的士兵。
终于溜出了门,抬头看看月色,再看四周布置,便知已行宵禁,不能随意出城。诸葛亮靠着手中金银打探到吕布一些事情,得知他素爱听枕头风,常因妻妾之言而废部属之谏。如此,要想逃走,最快,最直接的方法莫过取得其妻妾之助了。
吕布好女子,即使颠沛流离,没有落脚之地,身边常年亦有妻妾五六人相随,从不舍弃。诸葛亮靠着手中的金银打听到吕布妻妾的住处,这夜,吕布似乎是在妾那边过夜的,自己的妻严氏似乎在独守空房。
诸葛亮敲开了严氏的房门,如果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突然看到眼前有灿烂的珠宝,而这珠宝还是由一个明润如玉,流离国色的男子亲手奉上,那心,肯定是很意外,但绝不会反感的。只是很快意外就变成了愤怒,那个在心里像天神一般供着的相公,有了那么多的妾还不够,居然还要男子?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还没有从软玉温香中清醒过来,就已经被妻妾们哭泣吵闹围的声音吵醒,听清缘由,不由大笑,本来他掳来诸葛亮只是随性而为,今见妻妾们个个哭得梨花带雨,便连声安慰,唤来亲兵佐将,递了出城令牌,让去带给诸葛亮放他一条生路。
那知这世间,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吕布身边这亲兵佐将自见了诸葛亮,早就心起歹意,如今见他要走,那心便焦渴不过,欲求亲近,挣扎逃避之间,惊动吕布,那亲兵佐将被吕布一手提起,远远扔出去,一头撞在假山石上,跌得脑浆迸出而死。
那样的力量和冷酷,撼了诸葛亮的心,更加不敢久留,捡起掉在地上的出城令牌,道了声多谢,转身就走。
吕布却一把扯住他,大笑道:“看你这般面目姣美,更胜女子,独自出门,怕只怕被我那些并州军吃干抹净了,好人做到底,我吕奉先就送你一程吧。”
看着这样一个在当今世上,他称第二,没有敢称第一的勇将,诸葛亮除了点头答应之外,也没别的想法了,能离开兖州就成。
送出城外三里,吕布给了诸葛亮一匹马和一些碎银,诸葛亮上马执缰,回首道了声多谢,打马而去。
今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清风徐徐,一丝清香从原野中被风吹来,吸一口气,沁人肺腑。吕布脸色慢慢变了,喃喃道:“这样香,竟没尝过?”话落下,即刻催马疾奔向前。他那马,是赤兔马,可谓马之龙凤,天下名驹皆不能比。
看到前面奔驰的骏马,吕布嘿笑两声,张弓搭箭!
嗖,一箭射中马屁股,骏马负痛,惨嘶一声,扬起四蹄将马上人抛向空中。
嗖,又一箭,正中空中落下之人,狠跌于地。
收弓藏箭,纵马向前,跳下马来,大步走去。
吕奉先的箭术,百步穿杨,神乎其技。吕奉先的力道,竟穿透右大腿骨,将诸葛亮牢牢盯在地上。
“吕奉先,你,你——”诸葛亮怒目而视,痛得冷汗潸然,口不能言。
吕布面不改色心不跳,弯腰将诸葛亮拦腰抱起,飞身上马,转身回城。回到城中,吕布直入高顺军营,将诸葛亮交给高顺看顾,唤军医替他拔出利箭,里面骨头尽碎,箭拔出来的同时,带出一堆碎骨,诸葛亮痛得脸色惨白,汗如豆粒,军医为他包扎止血,开了药方。此时已至盛夏,高热难耐,如此季节,外伤最易感染,若调理治疗不慎,身死亦可。诸葛亮伤情反复,军医细心调治,再加上自己亦懂医理,过了半月有余外伤终于好转,却在那大腿处留下箭伤疤痕,而腿内碎骨的调养则需时更长,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
而此时吕布的并州军团已经屯兵濮阳,城外,已经动了干戈。
兖州已失,诸葛亮不回,曹操心急如焚,那时他手中只有鄄城和东郡的范、东阿两县尚在掌握之中,分别由司马荀彧和寿张令程昱、东郡太守夏侯惇等坚守,形势异常危急。他从徐州赶回,听说吕布屯于濮阳,遂进军围攻濮阳。
吕布前来看望诸葛亮,他刚打了一场极漂亮的正面战,把曹军打得丢盔卸甲,望风而逃。
诸葛亮靠在床边,左腿曲起,伸长右腿,拿着书看,他不想跟这个反口覆舌的家伙说话。
吕布则一手抽掉诸葛亮手中的书,掩卷一看笑道:“你还真是什么书都看,连高顺写的书也看?他的书又能有多好?”
诸葛亮渺了吕布一眼道:“时人常说高将军‘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常谏忠言,所将七百余兵,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陈营。’此书是我养伤期间与高将军言谈所及,高将军借与我看的。这当中既有将军治军之策,亦有将军治国治世之言,只不知温候你,纳谏几何?”
吕布仰头大笑,满眼的不屑:“这乱世当中,靠的就是武勇,你看我这臂膀多大,多有劲!如今天子亦如丧家之犬,东奔西顾,惶惶不可终日,谈何治国治世?高顺身为武将,有时未免过于愚腐,乱世当头,就该醉酒当歌,及时行乐,可是他呢,谨严守礼,克己奉公,活在世上都不知少了多少乐趣。”
诸葛亮却淡淡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你看那陶谦经营徐州十数载,可是被那曹孟德大手一挥,军马践踏,不过月余,便已是礼崩乐坏,鸡犬不闻,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做来做甚?”
诸葛亮内心黯然,其实曹操二次出征徐州,他已有预感,但自己孤单一人,有何能力阻止曹操的恶行?
吕布随手翻了下书看了几眼,笑道:“若我有千秋之命,不老之身,高顺之言,百谏百纳。”
诸葛亮微愕的看着吕布,原来此人并非不明世事,只是人生苦短,不愿为而已。
吕布扬手:“我不跟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扯嘴皮子,你可知我为何将你放而复掳?”
一说到此事,诸葛亮还是气愤的,那眼便狠狠瞪着吕布。
吕布居然一本正经地看着诸葛亮说:“你要怪,就怪那天,天上的太阳晒得人太暖和,清风吹得人太舒服,原野的芳香飘得太诱人。如此美景,却缺良伴,奈何,奈何。”
№55 ☆☆☆甜品有毒于2010…05…04 16:40:52留言☆☆☆
……………………………………………………………………………………………………………………………………………………………………………………………………………………
修改过的片段看得人很舒服,每个人的性格都很鲜明,却又那么复杂。吕布,行为也算无耻了,但却无耻得这么堂堂正正,对着他,除了叹气简直别无他法;曹操,作为也算是暴虐了,但暴虐中却会委曲求全的牵挂爱人;亮亮,在这乱世中挣扎着存活,却从没有放弃自己……看来大人的思路已经完全成型了,期待后文。
№56 ☆☆☆====于2010…05…04 17:14:24留言☆☆☆
……………………………………………………………………………………………………………………………………………………………………………………………………………………
诸葛亮看着吕布,听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不觉得意外和惊讶,吕奉先这个人,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吧。
吕布一笑:“今天我很开心,想与你共度良宵。”
诸葛亮沉默不语。
吕布盯着诸葛亮看了好一会,笑道:“你心里会不会很愤怒,到时会不会想着怎么挣扎躲避?”
诸葛亮缓缓抬头直视吕布,淡淡道:“温候一意孤行,亮自然无幸免之福,挣扎躲避之举,只是徒添丑陋,令温候笑话。”
吕布微‘咦’了一声,大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甚是出人意表。”
诸葛亮重新低下头,拿了吕布手中的书看。
吕布转身出去了。待他再来之时,身着一件白色闲衣,依然是昂首挺胸,掀帘而进。此时诸葛亮正准备沐浴更衣。看他腿脚不便,小心翼翼的样子,吕布道:“何苦来,为何不要我为你派来的仆役?”
诸葛亮也不答,吕布走过来抓了他的衣领。
诸葛亮身体一僵道:“我不用你动。”
吕布哈哈笑了两声:“你最好不要违逆我,我这人轻狡反复,冲动易怒,休要惹我做那杀身之事。”
诸葛亮便不再言语,由得他替自己脱衣,抱入浴桶中,擦身沐浴。别看吕布战场上壮威如神,杀人不眨眼,但那手用帕子帮诸葛亮擦身洗发,竟是温柔细致。擦了身,干了发,抱上床,还为诸葛亮按摩大腿,一举一动,都贴心暖意,诸葛亮看在眼里,不由慨叹。
吕布看他一眼笑道:“叹息什么?”
“怪不得你那些妻妾都对你死心塌地,这杀伐血腥之中,有一个人对自己这么好,真是万幸。”诸葛亮轻道。
“我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是好的。”吕布张口就说。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不语。
吕布按摩完毕,自在床前脱了衣,散了发,直视诸葛亮:“今夜,你须让我痛快。”
诸葛亮看着吕布那犹如矫龙一般的身体,内心颇有些惊怕,咬着牙婉转低语,那意味,竟颇有些像曹操信中的委曲求全:“温候神威,纤弱之躯,望温候珍惜。”
吕布得意大笑,复从衣中取出那胭脂盒道:“也知你难挡我吕奉先神勇之姿,是以还是带了这个来,况且你右腿有伤,今日就慢慢来吧。”
吕布用手指刮了些胭脂,伸到诸葛亮嘴边道:“吃了吧。”
诸葛亮看着吕布,微微启唇,吕布将手指伸入内,直接将胭脂抹在舌上。随后再取胭脂涂抹于肛穴□□周围,再取些许伸指刺入肛穴□□之内。
那微热之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慢慢燃烧起来,原本紧抿的唇也禁不住的张开,原本压抑的喉也禁不住的颤吟,真正是面如桃花,色如春水,吕布猛吞了口水,举了诸葛亮的右腿在肩,只是他身型过于高大,那腿举在肩上,几乎就把诸葛亮半个身子都直起来,一掌抚腰胯,另一掌小心抚着右腿,身体贴近,那灼灼巨物就着那粉嫩艳冶肛穴小口,慢慢挺进。
身体止不住的颤,咬紧牙关,冷汗潸然,只是那汗液带着桃红诱人的颜色,一丝丝的布满身体,看在吕布眼中,心情振奋,猛一着力,一挺到底。
啊——呀——,透着痛意,夹杂着药物带来的快感,深喉里发出委婉惑人的呻吟。
吕布很小心,极温柔,动作其实也简单,不过就是一退一进,一抽一插而已,但,药力和本身的神威,令吕布持久,而他那灼灼巨物,每一次的一抽一插都令身下之人为之惊惶,仿若手中方天画戟刺透身体,令诸葛亮越来越承受不起,哀而呻吟,却没有求饶。
吕布倒真是怜惜,只是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