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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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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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这事儿,本嬷嬷居然变得神经质起来,每看到一个女人都会脑补她会不会就是那梦姑,不管老少,无论美丑,远远看到一个不大熟悉的,还会绕个远路假装与人家擦肩而过,顺便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我不清楚这么做到底是个什么意义,如果真遇到那个有相同味道的女人,又会有什么举动?是直白地讲:“喂,姑娘,你是来过本嬷嬷的房里,还是进过本嬷嬷的梦里?”或者什么也不说,若是个丑的讨厌的便当做谁也没见过谁,谁也没梦过谁,若是个讨我欢喜的便默默跟踪好生勾搭最后把俩人的命运捆在一块儿,就算是个酒鬼也无所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梦姑的存在,也算是让本嬷嬷在这段时间有事可做,不会成天想着庄雨陌那茬儿。
  
  但说起庄雨陌,我病着的时候也没去问过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知道待到好得差不多能到处溜了,她已经变回了那副疯疯傻傻的模样。一边惋惜这姑娘的病还是没好彻底,一边又好像暗暗地有那么点儿庆幸那样的她没有消失不见,只是如若还要我一天往那儿跑四五趟,却也没法做到,一者我现在有梦姑可想,再者与她的交集也实在是危险,毕竟那天伤心失望的感觉已经明显得无法忽视,不是爱情萌芽的副作用是什么?虽说我一直认为和她那股子奇怪的感情只不过是建立在骗她哄她忽悠她的基础上,而她也是疯疯傻傻地无知到了当什么都有趣无所谓的地步。可偏生这种理应虚伪得谁都不会当真的关系,竟在本嬷嬷心里扎了根,可悲的是她好了,快康复了,便会将这些通通忘记,并且不屑一顾更甚者不顾一切地飘然远去,任我单方面的欲哭无泪呀……
  
  我想我不能再对她投放太多的感情,毕竟哪天她走了,也没理由说这个女人是如何如何负了我的心伤了我的情。还是去找梦姑吧,我与她有缘分,就算她是否存在还未可知。
  
  之后的时日里,我还是会去看庄雨陌,她也时不时会好上一阵,短则一两个时辰,长则一两日。起初我总怕她,虽然有点喜欢人家,但也不能爱受虐不是?她正常的时候那么凶,我真巴不得跑得远远的。但没过几日,她竟对我客气起来。有时候她会问:“柯嬷嬷,我这次又疯了多久?”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便说句得继续劳烦我,甚至留我一块儿吃饭。
  
  她对我温和了不少,看我的眼神也不像过去一般锐利冰冷,配上那双桃花眼,总让人有种被当作亲近之人的错觉。我虽有心寻找那个日益虚幻,越来越似梦境之人的梦姑,可庄雨陌这样待我,又怎么能让我放得下对她那份不算刻骨却足以挠心的感情?
  
  已是入冬时节,皇上早就带领大帮子人从煜州行宫归来,一切也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李总管定的三个月之期已是过半,我也越来越心焦,不知该怎么是好。如果最后真的要将庄雨陌送出去,是不是该来个长痛不如短痛,早些治好了容她去当那老皇帝的小妾?那么,我也不会伤心过度,还能拿足二百两黄金的赏钱。只是想归想,终究还是舍不掉那份私心,想随时能看见她,病着也好正常也罢,只是看着那张脸,就能平了我的心。
  
  那日我去太后皇后那儿开会,说得无非是些陈年老规矩,惯例地抽抽下人们的筋骨,好不被皇宫里无聊的日子冲成无法无天的蛀虫。要说与往日的会议有什么不同,恐怕也就是那个人了。南韵五公主,果然有权有势就会受宠。这个二十年前毫无背景可言的公主,如今作为手持兵权的将军夫人与三个孩子的母亲,刚回这曾经淹没了她的皇宫,便被太后捧在了手心,时时带在身边,开会也不例外,对她的宠爱可说是毫不吝惜,就连那个年轻的皇后也需敬她三分,其地位着实令人惊叹。我倒是没想到这公主能这么厉害,那天在枫园见她,她还是平易近人的温婉样,咳咳……而且在某些方面,还热情地不得了,现在的她却着了正装发髻高绾,好一身富贵公主的雍容行头,险些让我不认得。我看了她一会儿,便开始漫长的放空,顶着慑人的妆容,暗暗打着哈欠,笔直地站着挺尸。两柱香后,我回过神来,太后还在上头没完没了地吧啦,翻个白眼望过去,却发现那五公主正看着我乐呵,勾着唇角满眼笑意,明明白白的“你可真好笑啊真好笑”。我被她看得发囧,难不成打扮成这样还给她认出来了,再说了,我有那么好笑么?难熬地挺过了一个时辰,待几位大人物撤了,我便撒了腿儿地回冷宫,五公主临走时的那个眼神儿哟,别有深意又意欲何为啊?
  
  刚一回院,便听渔儿说她家的小姐总算又正常了,也不知这回能好多久,还说她想见我。我想不明白庄雨陌怎的会主动找来,问了渔儿她却不知道,只估摸着是找我吃晚饭。哎哟难道她喜欢跟我一起吃饭?本嬷嬷没出息啊,本嬷嬷心里边纠结着边好是欢乐。
  
  进了她的房,只见她捧着手炉端坐在桌前,桌上是几盘菜食,拿盘子倒扣着,用来保温。她看我进屋,就开始取下倒扣的盘子,我见她这举动,也明白了果真是等我一块儿吃饭呢,便自觉地关了门,坐在她对面。
  
  “天凉,这屋子里也不怎么暖和,您该多穿些才是。”她穿得真的不多,秋末的时候她身上就是冰凉冰凉的,现在拿个手炉,手是热了,但怎么能够?她不说话,只看了我几眼,却没显出厌烦的神色,我便在她衣柜里找了件棉质的外衫套在她身上。
  
  她听话地就着我的手穿上了衣裳,抬起头,只道了句:“吃饭吧。”
  
  我回了座,她已帮我摆好了碗筷,满满一碗饭,看得人压力大。
  
  “你今日不是一直在听太后训话么?该饿了。”
  
  她貌似随意地说着,却把我给唬住了。这姑娘居然在关心我!世道到底是肿么了!我应了声的确饿了,便埋头猛地扒了两口饭,虽然肚子根本没有饿感,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也跟着吃了一口,还意外地夹了一片大白菜放在我的饭碗里道:“其实我这次找柯嬷嬷来,不止是用膳而已。”
  
  我正对这片大白菜惊疑不定,又听到她后面的话,不禁咽了口口水,紧张起来。我就觉得今天这事不对劲,她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十有八九是因为我有什么值得她利用的地方吧,以她的性格,可能性极大。我在这宫里好歹混了十四年,往来利用的干活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早该泰然处之,可面对这个姑娘,还是淡定不起来。
  
  我放下碗筷,巴巴地望着她,好让她知道,我这是在洗耳恭听。她见我这模样,便继续说下去:“今日我醒来,想起了一些事……关于你。”
  
  “啊?”她皱着眉头,却是目光灼灼,看得我忍不住心虚啊心虚,只得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道:“咳咳!奴婢有什么事是值得您想起的?”
  
  “我疯的时候,柯嬷嬷好像……”她说着便从衣袖里取出一只黑狐狸皮的护手套,拿在手里轻轻抚了两下,分明是前不久我送她的,复又抬眼看着我,继续方才的话:“对我很好。”
  
  这话一说,我心里立刻腾起一种做贼被抓的感觉,还是采花贼……热度唰的从脖子根涌到了头顶,烧得头脑之晕乎。我对她好,她到底想起我怎么对她好了啊喂?!
  
  “那个……奴婢自然是要对您好的。”我不敢要求她讲细节,这些个事儿,连自己回忆着都会不好意思,更何况听那当事人大大方方讲别人的故事似的讲出来。要说从那一副手套到底能联想到多少,该有的不该有的,这纯洁程度可真能差一大截。若她只是记得这手套是我给的,那还好些,若是想起了我说要送她手套那天的事,看枫叶什么的,五公主什么的,喜不喜欢什么的,伺候她脱衣裳什么的,还有滚在一起亲嘴什么的……老天,她现在对我这么好着好着,该不会笑里藏刀来个说翻脸就翻脸吧……本嬷嬷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岌岌可危呀!
  
  “柯嬷嬷何必紧张,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罢了。”她夹了一个豆腐卷给我,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我也不知自己疯了之后究竟是怎么个脾性作为,只是若有失礼之处,还需柯嬷嬷多包涵才是。”
  
  她虽然这样说着,我却仍旧放不下心,表面上想起的东西很纯洁,天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把那些个不和谐的事情藏在心里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记了账只等着哪天对我实行打击报复……
  
  “哪里哪里,您就算疯了,也好得很。”以前我老觉得这姑娘疯的时候好有些咄咄逼人,现在才发现,那也是打了折扣的,正常之后才是更甚,三句两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就能噎死人。不管是不是本嬷嬷做贼心虚的缘故,反正面对现在的她,话语都得咀嚼了百遍千遍才敢说出口。
  
  我微微颤抖着嘴皮子看向她,却发现她那双眼睛竟比先前亮了不少,隐隐透出些心情愉悦的信息,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我说她好,她高兴了?错觉吧!我兀自疑惑着,只见她慢慢地站起身,绕着桌子到我身侧,我瞪着眼睛目光一直紧随她,总觉得这情况不大对。她缓缓启唇,一边伸手过来一边说道:“嬷嬷很热么?怎么冒汗了?”
  
  刚才被你吓的呀!这是冷汗啊小姐妹!我抬起手想挥汗,她却先我一步从我衣襟间抽出了惨白惨白的小手绢,塞进我手里,说了句“吃饭”,便转身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我接了手绢随便抹了两下,不禁疑惑起来。小手绢的方位,她怎么这么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了… …
最近几章写得我脑抽




☆、这就是诱来又诱去哟!

  自从那天知道庄雨陌想起了我对她好之后,本嬷嬷这气儿就没平过,提心吊胆的,胆战心惊的,一颤一颤跟关了只小白兔儿似的,那叫一个怕哟。虽说她从没跟我说什么“老奴才你是不是抱过本小姐亲过本小姐还骗本小姐将你拿来作夫君?”,也没有横眉冷对表现出任何对我的不快不爽以及不待见,反而是客客气气温温顺顺端端庄庄外带各种巧巧合合#¥%#¥%……本嬷嬷可耻地觉得,这些个巧合里头恰是那可恨的暧昧满满呀,即使正常的她脸上从来是一本正经没有任何要跟本嬷嬷玩暧昧的意思。
  
  哎……也许你觉得本嬷嬷太没出息,可事实上,实在是这姑娘恶劣得很,主观的客观的,反正与我无关。你见过谁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一下子扑过来,死不撒手抱着不放连蹭带挤的,直抱得人家X火中烧透不过气儿了,才突然撒手来一句:“瞧我,方才是不是又疯了?”吐出一口黑血啊混蛋!
  
  再就是半夜三更来敲本嬷嬷门扯的什么天太冻人小北嬷嬷去我那屋睡吧……她是一副我心疼你我怜惜你的样子,可傻子都明白是她自己嫌冷要找个暖床的,竟还敢把本管事大人当暖床丫鬟使,这冷宫也就她能干出这事儿。奈何我这么喜欢她,咳咳,虽然这话说得太明白实在不是我该有的心态,可我的确喜欢她,尤其是这样疯疯傻傻痴痴呆呆缠着我想着我的她。于是本嬷嬷不就顺其自然理所当然地跟着她去了么,甚至都没挣扎是不是咱家的被窝更暖些,咱屋的炉火更旺些,就抱着绣花枕头,揉着惺忪睡眼,上了她那道儿,进了她那窝儿。
  
  要说若只是这样我也不会说这姑娘恶劣,犯着疯病嘛,做什么我基本都能原谅,也当不得暧昧的说法。只是在她床上无牵无挂不带邪念地睡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就被她无情地拍醒,黑灯瞎火好一顿质问:“何人如此大胆!”“柯嬷嬷,是你?!”“为何出现在此?”我睡得再迷糊也被吓醒了,结结巴巴把前因后果说了个透,她才将信将疑地放了我,却还要赶我回屋。我抖啊抖的直想哭,这个点儿屋里的炉火早灭了肯定冻得跟冰窖似的呀,这姑娘真忍心虐待我这把经不起折腾的老骨头。
  
  我本是怨念的,不过现在想想倒不如她能真的这么狠,本嬷嬷也不会一晚上睡不着还没得翻来覆去烙个饼。我匆匆地翻身下床找鞋点灯,再拿了自己的衣物准备赶紧逃回屋,她在床上冷着脸往我这儿一瞥,轻飘飘一句:“罢了,瞧柯嬷嬷你这小脸儿青得跟棵打了霜的小白菜似的,还是甭回去了,过来将就一晚吧。”她说得倒是扎人的幽默,但我哪里会敢,不管她是真好心还是假好意,摇头又摇手地说咱做下人的本就不该跟主子这么没大没小,还是回去好。这姑娘还不乐意了,脸一翻就闹起情绪来,躺着也能造出个趾高气昂的姿态:“我既是主子,岂有主子说话奴才还嘴的道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勿需多言。”我见此也就只能丢盔弃甲熄灯爬床,小心脏砰砰砰的睡不着啊。没过多久身边喘着小气息的姑娘又一个翻身捞过来,手扒着本嬷嬷的腰,头枕着本嬷嬷的肩,不时地还到处揉揉捏捏,不是痒痒肉就是胸脯肉,都是能要人命的地方,偏生我是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还一丝困意也不剩,憋得好生辛苦也没明白她这会儿是疯了还是好着。
  
  说起来还有个更加能让人喷血的事儿,对的,这回不吐血,改喷的,从鼻子里。也不知道是哪个明媚的夜晚,庄雨陌又恢复健康了。我本来是打算睡觉的,她来找我,手里拿着个黄绿色的丝绸包袱,神神又秘秘,却什么也不说就把我先推进屋。我正一脸好奇呢,她倒是主动开口答疑解惑:“柯嬷嬷,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她都用求字了,我还真当事情不小不轻不好办,也跟着一脸严肃。她又说:“其实,我好些日子没练舞了,再加上时常犯疯病,生疏了不少。所以今日,想让嬷嬷替我瞧瞧有什么需得改进的地方,毕竟若是哪天出去了,还得御前表演。”我想这跳舞的事儿本嬷嬷也不懂啊,她干啥要找我,问她,她告诉我这冷宫只我一人可信。我被忽悠得一阵飘飘然,又自恋地觉得这话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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